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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千古奇遇!
黑衣护卫虽努力憋着,那微颤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
西陵冥渊幽冷的眸光扫向他:“凌霄,很好笑?”
“咳,不好笑,不好笑。”
凌霄抬起头来,一本正经憋住笑意,苦着一张脸:“主子,属下没笑。”
西陵冥渊凌厉的目光锁在他身上:“本宫被袭时,你在何处?”
第4章 小东西,等着瞧()
凌霄感觉自家主子那一眼,能将他的心肝戳穿。
他心里直泛苦,主子遇袭时,他确实隐在暗处跟着。
但,袭击主子的人不过是一个小乞丐,还不够主子一个手指头摁下去。
再说,主子也没用暗号召唤他的意思。
西陵冥渊声音如来自幽冥地府,冷声下令:“本宫命你将这金陵城的乞丐,全抓起来,若有差池,小心你的脑袋。”
“是,主子!”
谁让那个小乞丐,好死不死得罪了太子殿下,这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些无辜的乞丐要遭殃了。
抓光金陵城的乞丐,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凌霄知道主子这是给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应下后,一闪身消失在大街上。
西陵冥渊看着凤苏消失的小巷子,脑子里还闪现着刚刚的画面,他脸色一如既往的漠然,心里却是被雷劈过的感受。
那真是个丑陋的小东西,竟敢如此放肆大胆?
她黝黑的爪子很柔软,突袭他的力度更是绵软无力,小爪子握住的地方,像是在挠痒痒。
被那只黝黑的爪子握住,他那里竟是起了反应,迅速壮大。
下一刻他再不放手,那小东西一定能感受到他身下的变化,如此,第一次有人在他西陵冥渊手下脱逃了。
送荷包的女人,他很讨厌。
那荷包挂在身上忘记了,是突然出现的小东西让他想起荷包是谁送的,顺走了正好懒得扔掉。
一个荷包不值当什么,令他羞愤难当的是,他西陵冥渊冷情绝性,竟在一个小东西的爪子下起了反应?
他一闪身,人已经站在凤苏消失的巷子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弧度。
“小东西,等着瞧!”
凤苏哪知道她被人惦记上了?
她肩膀疼、脖子疼,背后被捏过的地方,一阵凉飕飕的。
穿街过巷,一路狂奔进了破败的院子,一头扎进院内那口大缸里。
一是跑得口干舌燥,要喝口水解解渴。
这二是惊魂未定,她这次走眼,以为宰的是一只肥鸭,分明惹上个阎王啊!
“你去了哪里?”
头刚扎进水缸猛灌一口水,身后传来一道不满的抱怨声:“你大病初愈,身子还没好利索,怎么可以四处乱蹿?凤苏,古朗哥哥将自己卖了五两银子救你一命,可不是为了让你糟蹋身子”
“真啰嗦,闭嘴!”
凤苏将头从水缸里拔出来,摇晃一下脑袋甩掉一头一脸的水珠子,手上拽着的荷包朝聒噪小乞丐砸去。
“拿着!”
“什么?”
阿玥一愣,打开荷包眼睛直了。
“凤苏,哪来这么多银两?”
“你管我哟!”
凤苏飞起一脚,将他揣出破院:“快,拿着银两去易奴坊赎人,剩下的银两,弄点酒菜回来。靠,小爷累,先睡个大觉。”
凤苏大病一场后,怎么像变了个人?
不管这钱是怎么来的,救古朗要紧,阿玥抓着那荷包扭头跑了。
他走后,残败的破院里,空荡荡一片。
凤苏身手灵巧攀上院子里那株老杏树,横卧粗枝,闭上眼睛。
第5章 该拿你怎么办()
一觉醒来,已是日暮西钭。
傍晚的夕阳,透过头顶的树隙,半明半暗照在她脸庞上。
凤苏睁开微眯的眼睛,此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今天撞到的那家伙,身上的气息太幽冷,让她本能感到很危险。
她双手合十,祈祷着那家伙千万千万要财大气粗,不要小气这点银两。
她虽万不得已在演艺圈混口饭吃,演戏时最多来个错位亲吻,可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干过。
一想到掏过人家的鸟蛋,凤苏想着下次。
不,
永远别再撞见他才好。
“凤苏,你在干什么?”
她微闭着眼睛,倚在树上,双手合十的动作很奇怪。
被熟悉的声音惊扰,凤苏睁开眼睛,看清楚阿玥扶着的人影,一身破衣烂衫也掩不住他的好身段、高颜值。
她脚下一空,从树上栽下去。
古朗跟着她穿越了?
靠!
讨债鬼来了!
凤苏以为这次要摔个狗啃泥,然而一道残影掠过,她已经被古朗搂在怀里。
他眼神温和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微微责备。
“冒失得很,怎么这么不小心?”
“咳,咳!”
凤苏尴尬的推开他,指了指头顶的杏树:“在杏树上祈祷你安然无恙,呵呵,很灵验哈,你看,这就回来了。”
身形高大的古朗,拉着凤苏在墙根大石上坐下,一脸严肃问:“替我赎身的银子,怎么弄到手的?”
骚年,救了你。
这么一脸严肃是几个意思?
“你感激我赚银子替你赎身,救了你,对不对?”
凤苏挣脱他的大手掌,站起来,义气的在他肩上重重一拍:“哈,不用谢啊,不要太感动。在戏棚里,你替我挡着大火,以身犯险,丢掉性命;我重病缠身,你又救下我一命。古朗,说起来,凤苏还欠你一条命”
“什么时候替你挡过火,以身犯险还丢了性命?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古朗先是懵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探向凤苏的额头,的确是退烧了。
他不放心,问一旁的阿玥:“凤苏脑子烧坏了?”
想到她醒来后一连串古怪的动作,说话也颠三倒四,胆子也大得很,脾气也很不好,阿玥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嗯,烧坏了!”
什么?
他们以为她脑子烧坏了?
难道古朗穿越后失忆了?
她正想着这个严峻的问题,古朗握住她的手,脸色一沉:“凤苏,你老实交代,替我赎身的银子从哪里来的?”
“拣来的呗,拣来的。”
凤苏嘻嘻干笑一声,扭头看向阿玥:“让你捎些酒菜回来,吃的呢?难道那些银两全赎身用光了?”
“还剩很多,是我让阿玥不能动荷包里的银票。”
为什么不能动?
从昨天到现在,喝的都是米汤和粥,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凤苏迷惑不解看向古朗,朝他眨眨眼睛问几个意思。
古朗脸上掠过一抹怒意,握着的手摊开,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玉佩:“大街上随便一拣,就能拣来当朝太子的玉佩?
我和阿玥从街上回来时,看到官府的人正在捉拿乞丐。
此处虽偏僻了些,想来太子的人很快能搜来。
凤苏,你闯下大祸,古朗哥哥该拿你怎么办?”
第6章 这妖孽太美()
凤苏小手指对对碰着,那双乌黑闪亮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干笑几声。
“不就是拣了当朝太子一个荷包嘛,多大点事?”
她一脸轻松,抢过古朗手上的玉佩,从荷包里掏出几张银票,一人给他们塞了两张,将那空了的荷包往水缸里一扔。
“我现在回去还玉佩,当然,那个家伙僵尸脸,可能不太好说话。”
她指着古朗和阿玥,气势如虹指点江山:“不要在这破屋子等我回来,拿着这银票赶紧去买套衫子,你们长得仪表堂堂,换套好衫子谁能认出你们是乞丐?”
古朗眼前一亮,这倒是个脱困的好法子。
可太子西陵冥渊是什么人,就算换身皮,凤苏能在他手下安然脱困吗?
“你一定想说太子手段了得,他要找个人,掘地三尺也能挖出来,对不对?能糊弄过一时,那就一时吧!”
凤苏突然踮起脚,伸手揉捏了一把古朗的脸,眼睛微微眯着,模样儿极为痴迷。
“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乞丐?话说这颜值,这身段,去青楼当小倌也好啊,一定能混成当红头牌”
果然是脑子烧坏了,胡说些什么?
古朗哭笑不得,脸都气红了!
凤苏俏皮的耸耸肩,甜酥酥一笑,已经撒丫子跑出破院,溜得比兔子还快。
等他们追出去,渐渐沉下的暮色里,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雾草!
那个长得帅、僵尸脸的家伙。
竟是当朝太子?
这下,她捅了个马蜂窝。
抢荷包的人是她,她还欠着古朗一条性命
夜色越来越暗,凤苏在小巷子里东躲西藏半天,已经饥肠辘辘。
不管了!
必须先填饱肚子,再弄套衫子脱困。
可一转到大街上,迎面撞上几个举着火把的官兵,在追一个四处躲藏的乞丐。
“那边有个小乞丐,哪里逃?”
见他突然蹿出来,那几人掉转头朝他追来。
不就一个荷包嘛,那家伙也太记仇了吧!
逃命要紧,她撒丫子蹿进旁边一条偏僻的巷子。
怎么办?
眼看背后的火把越逼越近,凤苏隔着围墙,翻墙跳了那处灯火通明的院子。
扑嗵一声,华丽丽砸进腾腾冒着热气的温泉池内。
初夏清凉的夜风拂来,雾气在眼前渐渐消散,凤苏的表情十分吊滞,眼睛发直,脑子里冒着粉红的泡泡。
云雾随着清风在眼前飘散,在灯火摇曳下,雾气中沐浴的红衣男子一点一点浮现在眼前。
远山墨色的眉,含笑的眼眸里盛着满天的星光,眉俏轻轻上扬,敛着诉不明的风情,鼻梁很是挺翘,比前世看过任何整容的产物,弧度更精美。
染湿的墨发不羁散落在肩侧,更添一丝邪魅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