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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表哥追凤二小姐,还要我这个表妹为你操碎了心,又是陪你演戏,又是帮你打跑对手”
蒲白桅压低声音碎碎念着,被西陵冥渊狠狠瞪一眼,俏皮的吐吐舌头,闪出树丛,像一只撒欢的兔子,往远处湖边跑去。
“苏苏,陆公子”
她是从半山腰往下冲的,脚下一个收势不及,往凤苏身上疾冲而去。
古朗怕凤苏被她撞进湖,一把推开凤苏,去接蒲白桅,她俯冲的力度大了些,搂着古朗翻滚在地。
古朗先从地上爬起来,朝她伸出一只手:“蒲小家可摔伤了?”
“陆公子,你真是好人。”
蒲白桅以手撑着头,朝古朗抛了个媚眼,撒娇道:“人家好疼啊,陆公子抱我起来。”
没听错吧?
凤苏惊讶的看着,被狐狸精附身的娇俏少女。
古朗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刚要往后退一步,蒲白桅往地上一滚,抱住他的腿。
“上次在醉仙楼,陆公子替凤二小姐做证时,真是帅呆了!”
她仰起头来,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狡黠的笑意:“不知陆公子可有婚配?”
古朗眸光一暗,刚要用内力震开蒲白桅,她松开古朗的腿,一脸羞涩看向凤苏。
“苏苏,桅儿有几句话,要和陆公子说清楚”
第670章 本宫,满足不了你?()
他让蒲白桅将人引开?
她用这种办法?
但以古朗的精明,如果是别的法子,还真的很难引开他。
古朗顶多能被蒲白桅缠半柱香的时辰,看着凤苏耸耸肩,沿着湖岸拾级而上,西陵冥渊忙施展轻功,往凤苏消失的方向掠去。
大雪消融后,一夜风过,春天悄然来临。
青云书院以青石板铺道,拾级而上,书院的石阶缝隙,已经冒出一层鲜绿的苔鲜。
山道蜿蜒,凤苏刚转过一个山涧。
一道黑影扑过来,拖着她掠进山林,进了一个背风的石洞。
被狠狠抵在石壁上,凤苏恼怒的推他:“滚!”
石洞背光,黑暗中一只大手掌狠狠钳住凤苏下颚,俯下身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很好玩?”
凤苏就说,蒲白桅和古朗没有交情,怎么会突然做出那种古怪的举动来?
一开始,她还想着,古朗俊美无俦,让女孩儿心仪也是有的。
听到这一句,她猛然惊觉,是西陵冥渊发现她和古朗在湖边戏水扔石子,故意让蒲白桅将人引开。
每次,他醋意大发的时候,凤苏心里甜丝丝的。
一想到她与蒲白桅的婚约,还有他有意的欺瞒,这次凤苏有的只是愤怒。
“无聊!”
她伸出小爪子,重重去拍他的手:“不可理喻!”
石洞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离凤苏这么近,西陵冥渊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令他着迷的甜香气息,她的恼怒和举动,在他眼里,不过是在置气和吃醋。
在黑暗中,他低低的笑开了:“可是因为宫宴,父皇赐下婚约一事?本宫和桅儿”
“太子殿下与谁有婚约,不用跟我解释。”
他还笑?
有意欺瞒她,还能笑出声来?
凤苏怒意翻涌,咬牙切齿道:“蒲府名门望族,蒲相又是当朝宰相,手握重权,这门亲事再好不过。凤家如今落魄,但我凤家的女子,从来没有想着高攀过谁?”
果然是吃醋了!
不管她是以前太子府的小奴,还是如今的凤家的庶出小姐。
他从来没有觉得,是她在高攀他。
而是,他在渴求她,这种守护和渴求,无关地位和身份。
西陵冥渊无奈道:“小凤苏”
“太子殿下与蒲家小姐有婚约,又何必苦苦纠缠?”
凤苏怒意翻涌推开他,一脸傲娇道:“凤家的女子,配得上任何一个男子。再说,这天下优秀的男子很多,也并非殿下不可”
那天在桥洞下,他说得很清楚。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独饮!
他的心里,从来只有她,想娶的人也只有她。
可她却说,天下优秀的男子很多,并非殿下不可。
姬遥离京时,一想到会失去他,他的心都在颤抖,彻夜无眠,翻遍整个京城,也要将她找出来。
一想起她和古朗在一起时,灿烂的笑颜,他嫉妒得抓狂,压抑的嘶吼一声:“小野猫,本宫满足不了你?”
他的手掌扣住她后脑勺,不顾她在身下猛烈的挣扎,凶猛的一口覆住她的唇。
第671章 丫头,离他远点()
他的吻很激烈!
一想到她说并非殿下不可,一想到她心里想着别人,他恨不得将他的小东西,狠狠揉碎进身体里。
让她知道,她是谁的女人?
她的挣扎和反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渴望,似乎只有将她吃干抹净,才能让她清楚明白,凤苏,是他西陵冥渊的女人。
直到,身下的反抗越来越弱,被他狠狠嵌在怀里的人儿,像一只温驯乖巧的小猫咪。
他的动作,一下变得轻柔起来。
脑海里,浮现出荷丛旁拣石子的女孩儿,阳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她灿烂的笑颜,只为他而绽放。
属于他和她的回忆里,为什么要多出一个不相干的人?
一想到古朗蹲下拣石子,娴熟的动作,像是演练了千百遍;一想到,他离开金陵后,是古朗替代他守护着他的小小女孩儿
他温柔入骨的吻,突然从她唇畔抽离了,往下游移着。
细密的吻,像抛出的石子,在她肌肤上荡起了串串涟漪。
一下一下,沿着她酥颈一路向下跳跃,他的大手掌一路掠过她的背,在她的腰间游移着,衣袍在黑暗中,像花朵一样绽了开来。
他喘着粗气,咬开她的衣襟,落在她锁骨上,慢慢滑下小山峦
从迷离中惊醒,落在凤苏身上细密的吻,让她感受到的只有羞辱。
声音里,染上春日冷风中的一抹清寒:“凤家落魄,这京城的世家贵戚,都要踩上一脚,凤苏不过是凤家一个庶女,任太子殿下羞辱便是”
她不再骂他,混蛋,禽兽!
呢喃软语,声音轻而温柔。
可一字一句,却狠狠击中了西陵冥渊的心,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心里涌上一抹愧疚。
从知道她是女孩儿,一直告诉自己要对她温柔。
可是看到她和古朗在一起灿烂的笑颜,想到那个人代替自己守着她长大,他嫉妒得抓狂,差点犯下大错。
“是本宫的错!”
他静静的搂了她数息,嘶哑的轻叹一声:“小东西,一想到,是他替代本宫,守着你长大,陪你一起在荷塘边扔石子,陪你摘莲蓬,陪你笑陪你哭,本宫嫉妒得抓狂。”
那次,在雪地里,他想到了小小的人儿,追着马车跑的场景。
也明白了,凤苏嘴里的那句,西陵冥渊,别再眼瞎了,是什么意思?
但是,从金陵他寻找凤苏开始,已经落入了一个天大的圈套中。
古朗送到他身边来的苏小小,不但和小时候的凤苏,长得一般模样,连在雪地里摔伤的疤痕印记也有。
如果,这种蓄意的图谋,是在凤苏年幼时开始,那是多么可怕?
他和凤苏在一起,不过半年的光景。
而古朗却陪着她从小到大。
这种恐惧,刺激着他,隐约间感觉古朗比姬遥对他的威胁更大。
更可怕的是,他让凌霄派去金陵,调查古朗和陆沉舟的暗卫,已经失去了音信。
西陵冥渊身体里的渴求渐渐平息下去,他温柔的替她系好袍带,拢好衣襟。
“丫头,不要离古朗太近!”
第672章 与他划清界限()
凤苏离开学院前,找到李成治,将一袋沉甸甸的种子交到他手上。
“这是棉花种子,春暖花开,四月到五月可以播种,果子成熟后,像天上舒开的云朵,很绵软。”
一说起棉花的用处,凤苏忘了在山洞时的不快,口若悬河道:“这种植被,可以取代木棉和麻絮,用来填充枕头和被褥,还可以织成布,取代丝绸做成衣裳。”
李成治眸光大亮,如果将这种植被广而种植,是不是百姓们再也不用担心没有御寒的棉被?
“本官这就替凤二小姐,将棉花种子上缴朝庭,广为种植,为天下百姓谋福音。”
李大人就是太耿直了!
他清廉高洁,一心想着为天下百姓谋福利。
因此搏得了一身清名,也让工部尚书对他颇为忌惮。
如此,才有了他上次献齐民要术,明明是一件惠泽民生的大事,却被兰尚书找个理由掣肘了。
“不妥!棉花的用途,我也是从陆公子口中得知,若上缴后,耕种的人不尽心,一来会浪费了这些种子;二来,这些棉花种子从古皖国来,不一定能适应西陵气侯。”
凤苏浅笑道:“苏儿以为,李大人在学院找人耕种出来,将成熟的棉果制成锦被,想办法织成衣裳,再上缴给朝庭。如此,既可以为书院的农道一学造势,又能在丰收后,得到更多的棉花种子,发放给百姓们试种。”
李成治想到上次献齐民要术一事,明明是一件大好事,却被兰尚书以来历不明推脱,还狠狠训了他一顿,说他心术不正,沽名吊誉。
如果他亲自实践了齐民要术上的耕种法子,让其更有说服力,便可以反驳兰尚书,更容易成事。
经凤苏巧妙的这一点拔,他豁然开朗:“二小姐提点得是!”
以父亲凤景煜的才能,还有君家、医药谷诸多助力,已经预示着青云书院定能扶摇直上。
商道一科培养的人才,除了可以考取朝庭核算的官员,落榜的,也可以为日渐壮大的如意阁效力,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将棉花种子交给李成治后,凤苏悄悄入了马厩,一骑飞尘,直奔松竹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