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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对方轻蔑地说了一句,顿了一顿然后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计谋,打算约我出来交易,然后抓住我”他似乎已经知道了李凡心头所想:“我也不逼你,你也别琢磨其他主意;我俩都再等等,然后你好好想想,过一天我再给你打电话;不过我提前给你一个忠告,我既然能设局整你一次,同样也能整你两次、三次”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凡怔住了:对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人在暗处,心狠手辣,要再设一个局陷害自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呜呜”后面的警车已经接近过来,李凡将神像装进旅行包,骑上摩托车继续朝前驶去。
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左尚田停车的山坳上,三辆路虎还停在原地没人看守,河里的水已经消退不少,能看到石拱桥大部分桥面;李凡放弃了摩托车,涉水慢慢地朝那边走过去。
好在他还依稀记得路面的走向,在齐腰深的水里摸索着居然度过了石拱桥到了村庄的路上;不少村民也看到他去而复返,都站在廊檐下看着他。
而李凡也发现不少村民已经整理好了自己家的东西摆放在门口空旷处,好像在等水退去之后就离开这里。他也不多停留,几乎是小跑着到了断崖下匆匆向上走去;拐进西沙村他是无意之举,但是到了这里面就感觉神像有太多的秘密自己还不了解,所以想趁这个时间问一下言家莺;再者,自己被追捕,也只有这里是唯一可以躲避的地方。
崖顶上,王恒宇的棺木已经被移走埋葬;像这样的凶杀案。死者在没有经过警局或者法医鉴定的情况下,是不能下葬的;但是很奇怪,昨晚的言家莺并没有报警意向。
房屋的大门紧闭,李凡凑过去刚要举手敲门,却听到里面有一阵奇怪的声音;感觉像木头戳地,并且伴随着阵阵风声,似乎有人在不断地舞动着什么东西。
经过这两天的事情他已经变的疑神疑鬼了;此刻心脏一阵急促的乱跳,暗道:会是什么?言福?他不是已经死与车祸了么,刚来的时候还看到边上的棺木。
但是自己却又明明在他死亡之后还与他相处了一天,对方活生生地与自己说话,与自己接触。难道说,这个言福不是路边的那个言福,而是墓葬里的那个言福,是他的魂魄?
还有那猴子?明明都是雕像,居然全部能复活,不但主动攻击还杀死三人;如果不是在一个石像上找到那枚弹头,不是石像对自己那一个俯视,打死自己都不相信。
“咝!”李凡使劲吸了口气,然后推了一下大门,感觉自己推开的是一扇通往冥界的大门;随着“嘎吱”一声,大门应声而开。
于此同时,在李凡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高约一丈,浑身披着七彩袍子、头上长满蓝色羽毛的怪物耸立在他面前;他瞬间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满是鲜血的长剑带出一道风声指到了他的咽喉处。
第29章 实情()
李凡吓了一大跳,不过好在对方收手停了下来,不然他此刻保准一命呜呼;此刻他也才看清楚,对方不过是骑了高脚马,头上戴了一顶插满孔雀羽毛的帽子,脸上戴着一幅火红的面具;这是白天,要是晚上突然出现在人面前,保准吓的心脏病发一命归西。
对方或许也看清了李凡,脱下高脚马缓缓下来,摘去面具和头盔,褪去一身宽大的袍子;而这个人就是李凡要找的言家莺。
“你怎么又回来了?”言家莺淡淡地说道,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我”李凡有点不知所措,眼睛死死地盯着言家莺手中的那把剑,心里想起金虎那晚奇怪的表现,再想想言家莺刚才的装束,似乎有点明白他看到了什么。
“别想了,王宇恒是我杀的。”言家莺似乎猜到了李凡在想什么,随手将长剑“当啷”一声扔在了李凡的脚下。
李凡再次看了眼那把剑,凝固的黑色血液包裹着半个剑身;想想王宇恒脖子上的伤口,似乎也只有这样的利器才能造成那样的伤口,只是想不到对方会这么爽快地承认;愕然地问道:“为什么?”王宇恒是她的丈夫,而且有一个孩子,她怎么会下此狠手?
“说了是家门不幸”言家莺声音很是黯淡,缓缓说出了实情:
原来,王恒宇是个赌鬼,一直不务正业,还经常跑到城里去赌博,并且欠下了二十万的高利贷;他被追债的围住殴打过很多次,威胁再不还钱就打断他两条腿;但王宇恒就是在城里做些临时工,哪来的二十万还,于是把目光瞄向了家里的神像,那是个青铜器,怎么说都值个几百万。
而也在同一天,言鸿吉带着女朋友回家,对方一眼看到这个山坳坳里的破房子就不来了,扬言他不出去买一套房子搬出去就和他断绝关系。
俩父子商议了一晚上,觉的只有卖掉神龛上的青铜器才能快速地换一笔钱解决问题;但是两人心里都清楚,言家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而且一旦被言家其他人知道,即使不阻止也要分非常大的一笔出去。
第二天清晨,父子俩趁言家莺还没起床就来大堂准备偷走神像;谁料却被言家莺觉察,立即跑出来阻止,而王恒宇死劲抱住了言家莺,言鸿吉则去拿神像。
言家莺拽着王恒宇的头发将他拉开,然后去阻止言鸿吉,慌乱中的言鸿吉将神像的头拽了出来,当时没细看卷在衣服里就跑下了断崖。
言家莺不敢大声呼叫,怕此举引起村民的愤怒伤害到言鸿吉,只有站在上面眼睁睁看着他骑着摩托车离开了西沙村;而后来因为王恒宇被言家莺拽去一把头发,一时恼怒,还将她关在房内一顿抽打。
言家莺自然也还手了,她自幼有过功夫底子,王恒宇也没讨到多少好处,被打一脸的瘀伤;期间,言家莺也给言鸿吉打过不少电话,希望他能回来交还头像,但是言鸿吉根本就没接她电话。
两天后,警局就给他电话,通知言鸿吉被抓了;第二天,李凡和林萌宝两人就上门调查,接下来的事李凡也知道。
“嘘”言家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王宇恒看到你们来就躲到了村庄外面,没想到碰上催债的又给打了一顿,晚上回来时看到我在做祭祀,祈求雷神能把言鸿吉还给我;谁想到王恒宇他又出来骂我,并且用椅子将我绊倒,然后突然拿走了神龛上的神像跑到了门口,当时我追了过去,而恰巧外面有一个人走进来一个人,迎面撞到了王恒宇”
“唉当时我举着剑对着他舞了一下,是想吓吓他把神像交出来的;谁想到他回身的瞬间刚好碰上了我的剑尖上,脖子被划开了;王恒宇以为我要杀他,于是丢了铜像拼命的往外跑,最后掉下了山崖;而那一个人则被我吓的直接就冲下了山崖”
听到这,李凡算是彻底整明白了;但是愣了一下,继续问道:“那福伯”
“嘘!”言家莺抬手制止了李凡继续问下去,然后轻轻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你想知道的,就慢慢探索吧;世界万物虽然宏大,但其根源不过物与灵而已”
“李警官”门口有人轻轻喊了一声,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汉子探头探脑地看着里面。
“你是?”李凡起身问道。
“我是村里的”那人又看了看李凡身后,然后奇怪地问道:“你在和谁说话啊?”
“言家莺,你们的祭司啊。”李凡有点奇怪,那么大个人他居然没看到,然后回头看了眼后面;但是就在这刻言家莺居然不见了,留在椅子上的只有她刚才穿的那一件大袍子和面具。
“呃?”外面的那人好像被吓了一跳,随即退后两步说道:“李警官,你别吓我啊;言家莺昨晚就上吊殉情了,我们今天早上把她和王恒宇葬一块了”
啊!这次轮到李凡吃了一惊,心头冷汗直冒,连续几步逃也似的走出了大堂;再回头看看里面,顿时觉的阴暗冷森,犹如另一个世界。
“咯吱”随着一声悠扬的声响,大堂大门缓缓地自动关了起来。
“妈呀!”那人原本是受村民来问李凡关于神像的事,此刻吓的差点尿裤子,大喊一声几乎是一路连滚带爬地下了断崖狂奔而去。
李凡也是吓的浑身哆嗦,好在这两天面对几次,内心抗恐惧的能力也增强几分;努力定了定心神,然后朝大堂鞠了一个躬;毕竟不管人家出于何意,她至少是相信自己,将这个言家看管几千年的东西托付给了自己,这份信任,值得他尊敬。
想起身后有警察追捕,似乎自己唯一的路径就是走后面的山崖或者再次进入昨天穿过的密道,然后原路回到马路边;不过想想昨天隧道遇到的,弄不好自己有进无出,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第30章 生死无常()
刑警队,马博因为与李凡是同事关系,从酒店回来后就被刻意调动避开了酒店里的谋杀案;他则继续跟进东沙的枪案。与李凡通过话之后他就进入了审讯室,随同的还有做记录的墨沫。
里面的言鸿吉怂拉着脑袋,双臂无力地垂着;或许是几日没有洗澡,又在外面奔波逃命,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
“言鸿吉”马博和在他对面坐了下去,敲着桌面喊道;但是言鸿吉连头都不抬,甚至动都不动一下。
“叫你呢!”墨沫走到对方身边轻轻推了一下言鸿吉的身体;谁想到言鸿吉居然就此无力地倒向了一边,“噗通”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呃?马博吃了一惊,急速站了起来;墨沫也是瞬间吓懵了。
地上的言鸿吉没有一声痛叫,也没有一丝动弹,完全就像块木头一样,脸色铁青,嘴唇发白;眼睛虽然睁着,但眼球却是灰白色的。
“言鸿吉?”马博过去俯身喊了一句,然后伸手扶起他;然而对方没有一丝回应,脑袋也无力地垂向一边。
糟糕!马博暗叫一声,然后朝墨沫大喊:“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