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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子都哈哈笑起来,“行!这可都是看碧凡的面子,才去的哦,就她那副身材,平时我们可没有胃口。哈哈……”
飞去新加坡()
白圣浩走进房间时,发现温凉已经睡着了。
睡得像是小猪,期间还耸耸鼻头,匝巴两下嘴。
“可爱的小家伙……”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给她盖上丝棉被,然后俯下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
手机在她手旁边,想必是太累了,发着短信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白圣浩拿起来手机一翻,哦,她刚刚给廖涉发过去一封短信:
“你打电话找我有事?”
很平常的语句。
只不过,让白圣浩生气的是,她给廖涉号码的编辑的联系人名字是:我爱的涉。
她爱的!
她爱的涉!
涉、涉、涉、涉!
廖涉是她深爱的!
这个问题在白圣浩脑子里反复地纠缠,白圣浩都要发疯发狂了。
气得白圣浩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攥紧了拳头,走出了卧室。
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动怒,要冷静,要动脑子,用睿智解决问题……可是不行!一旦遇到温凉的事情上,他就无法冷静,无法睿智,无法淡漠之!
还好温凉只是给他发了这么个平淡的短信,假如短信里有什么“亲爱的”、“爱你”之类的词汇,白圣浩相信自己会马上派人暗杀了廖涉!
手机恰在这时响了。
白圣浩浑身一凛,拿起来一看,是“我爱的涉”来电!
深呼吸一口,然后云淡风轻地接通,“喂?哪位?”
⊙_⊙
电话那端的廖涉惊呆了。
不是温凉!不是苏藕!而是一个低沉、醇厚的男人声音!男人!!
“呃,你、你好,我找温凉……”
不会是自己打错了吧?廖涉宁可自己拨错了号码!宁可!
白圣浩坏坏地一笑,“呵呵,找凉凉啊,你等一下,她在洗澡,我把电话递给她……”
⊙_⊙
廖涉吸气!
洗澡?
温凉在洗澡,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进去递电话?
脑子顿时炸开了……乱成了一锅粥。
廖涉站在阳台上,感觉自己浑身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白圣浩故意走到另一个房间,打开水龙头,就着哗啦啦的水声,假装喊一声,“亲爱的,有你的电话呢,嗯,没有署名,是你同学吧?……怎么不要接了?接一下嘛……要我给你搓背啊,好好,等一下,我跟人家说一声就过去……”
廖涉喉咙都被箍住了。
一声都发不出,呼吸也都消失了,瞬间恍如僵尸。
在阳台上吹着晚风,僵死在夜幕里。
白圣浩对着电话轻笑着说,“你是我家凉凉的同学吧?对不起啊,她害怕手机进水,说待会给你回。要不待会让她给你回吧。我要去给她搓背去了……”
咣!
廖涉一语不发,扣死了手机。
呆在阳台上,一直呆着。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他才动了动手指,突然捂着脸,无声地落起眼泪。
梦呓般地低吟着,“凉……我的凉……呜呜……你为什么这样……我一直都爱着你的啊,凉……”
**
洛元单手驾车,给苏藕打电话。
“嚯嚯嚯嚯嚯……”刚刚接通,就听到苏藕那夸张的色笑。
暗暗骂了一声:这个没有见过男人的色丫头啊!
“女人!你在哪里?快讲你的方位!”
苏藕喝多了洋酒,脑袋早就糨糊了,她迷迷糊糊地转转脑袋,“嗝儿……我啊,在吧台这里……”自己还没醉,这不把方位说得多么准确啊。
“靠!我问你在哪条街的什么地方!”
“哦……呵呵,我在酒吧啊,哈哈哈,你好笨哦……”
“哇呀呀,我真想打爆你这个猪头!我是说你在哪、个、酒吧!”
“我、我、我在帅哥这里说话呢,在有帅哥的酒吧……嚯嚯嚯……很帅的……比你帅哦……嚯嚯嚯嚯嚯……”
“妈的!你再嚯嚯给我看,我待会就把你门牙都打豁!到底在哪个酒吧!酒吧名字啊!我的祖奶奶!”
“猜拳吗?帅锅锅你要和我猜拳吗?嚯嚯嚯,好啊,来来来……”
咣!
为了和所谓的帅哥猜拳,苏藕直接扣死了洛元的电话。
洛元气得使劲拍打着方向盘。
几乎抓狂了。
“女人!女人!最该死的动物就是女人!这个低级动物!这个猪头!”
洛元翻找着联系人,摁过去,暴怒地叫道,“是我,洛元!”
“您好,洛元哥。”
“你现在!马上!给我动用卫星定位系统,给我查查这个号码在什么位置,我告诉你,要精确到哪条街,哪个酒吧!听到没?”
“哦哦,好的,马上就查。”
洛元把车停在路边,气得乱骂。
“靠了!为了找你这个垃圾死女人,我都要动用卫星定位系统!你行!你水平真是高啊!没有几两肉,还敢去学人家跑到酒吧里喝酒?你等着!”
几分钟之后,技术人员告诉洛元的地址是:
某街某号某家小旅馆的某个房间!
“妈妈的!这一小会,这个死女人竟然去开房间了?”
洛元的头发都气得竖起来了。
汽车呼哧一下飙到一百六,像是一头狂狮向某街杀去。
苏藕眨巴眨巴眼,看看身边四个男人,“咦?我的调酒师帅锅呢?脑袋有点痛哦,我这是在哪里?”
一个小子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很痞气地说,“在哪里?在天堂!让你一口气尝尝我们四个帅哥,你沾了大便宜了!”
刷!抽去腰带,拉链向下一扯。
“啊……”苏藕那才吓得酒醒几分,试图从床shang逃走,却被人家七手八脚又丢到了床中央,“我不认识你们啊,走开啊,走开!我不要沾那么便宜,放了我!”
那四个小子互相商量,“怎么的?谁先来?好吧,剪子包袱锤决定。”
刷刷刷……
苏藕瞪大眼睛,要吓死了。
天哪,四个男人,都褪下去了裤子,朝着她。
**
果然,如白圣浩所料,温凉做噩梦了,一身一身的冷汗,吓得浑身发抖,尖叫着。
亲眼看到那么血腥的厮杀场面,不做噩梦的几乎没有。
白圣浩搂着她,每当她呜咽时,便轻拍着她,柔声告诉她:我在这里,没事了,没事了……
无形的诱惑+浪漫之城1()
血,还是血,身后弥漫着血雨腥风。
有人用枪顶着她的头,有人在她背后射枪。
她吓得啊啊叫着,到处找地方藏。
靠了靠死了!
为什么没有一个洞?
别管什么洞,树洞、鼠洞、屎洞也好,只要能够藏起来她就满足了。
惊恐中,恨起自己不是蜈蚣老兄,那家伙那么多条腿,跑起来要多块?
救命啊……
前面有一个人,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山一样伟岸而强大。
温凉慌不择路,一头扎进去……哇,一下子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不仅美,还悠闲幽雅,她可以闲散地逛荡着,看看树上的仙桃和梦一样的水仙。
那桃子不会是孙悟空吃的仙界蟠桃吧?
温凉扒着树枝,爬上桃树,伸着鼻子嗅了嗅,哇欧……好香哦!这桃子的香味真浓哦!
“丫头……你别这样……丫头……哦……你再舔,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我这都憋着呢……你还舔!噢……嘶嘶……”
白圣浩狠狠地吸气,搂着怀里的小东西,全身绷得紧紧的,不敢乱动了。
再动,他真怕自己一翻身,反客为主。
不过这丫头……这不是故意在考验他的毅力吗?
就像是八爪鱼一样,完全缠在他身上,小脸趴在他胸膛上,含着他一个樱桃,巴巴地抿了几口,还含混地叽咕什么:真香啊……
香?她不会把自己这个小粉粉当作了什么点心之类的好吃的了吧?
汗死。
总不至于下一秒,狠狠咬他一口?
这个念头刚刚擦过大脑0。01秒,胸肌那里就传来了尖锐的刺痛。
“噢——!”白圣浩皱眉狠狠一吸气,差点就把怀里的始作俑者推出去了。
“臭丫头!你还真咬啊!shit!放在以前,我早把你打昏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肉球,粉唇匝巴下,总算睡着了。
我怎么就不舍得打你呢?
怎么就这么不舍得呢?
唉……算了,好容易把你哄得睡安稳了,我自己看看你有没有把我咬破了吧。
小狗!
丫头属狗的!
白圣浩跑到洗漱间照着镜子,突然抿唇轻笑起来,“这个傻帽帽,还好没有咬破,如果破了,我明天一定要跟她要狂犬疫苗的注射费用,心疼死这个小铁公鸡。”
白圣浩想到明天就可以和温凉一起去新加坡了,心情也突然转好,躺在她身边,一把搂紧了她的身体,乐滋滋地说,“两个人睡觉就是暖和啊……”
注意:天气还很热呢……
“唉,我的老婆是个小财迷,呵呵……”
***
洛元按照卫星定位系统得出的地址,鬼一样的速度杀进了那个房间。
嘭!
不用说,是用他杀人越货时的踢门方式,一脚就报销了那扇门。
门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时,洛元看到了让他不可思议的一幕。
三个男人和苏藕,一起不耐烦地看着一个男人下面,“喂,你到底还行不行啊?”
“是啊,不行的话,你就不要第一个了,换我们啊。”
“都晃荡这么久了,还是牛肠子似的,软巴巴的!怎么搞的吗你!”
苏藕更加可恶,打了个哈欠,不无同情地说,“大哥啊,你让我对男人这玩意一点好奇心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