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珝珝愣在原地,渐渐红了双眼,转身望着他们的背影:“真幸福啊,呵~”
晚些的时候,珝珝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星空。
妖界的星空很美,仿佛整个银河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触摸不到,也比如那些虚幻的幸福,怎么也触摸不到。
今天的事情让她想了许多。凭着年少的执着,她是否失去了太多的快乐?以前的尚羽珝不是这样的,不会逼人,不会威胁人。
夜风徐徐,将她的秀发吹起,身上的红衣十分的冷艳,却又觉得她十分的美好,由此吸引了路过的一双眼睛。
珝珝拍了拍手下的栏杆,正欲回去,转身却看见了陌无弦站在门外,她立马就走回了房间。
陌无弦好看的双眉皱成川字,眼光深深,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属于上夭珝的熟悉感
一大早的珝珝还没有下床,紫月灵就走过来道:“妖王说,晚上要迎接陌无音回来,让你盛装打扮一下。”
“陌无音?不是他哥哥吗,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见,我要睡觉。”珝珝将头埋进被窝里,撒娇的模样甚是可爱。
紫月灵坐在她身边,一边扯掉她的被子,一边想要将她拉起来:“珝珝,你怎么又把原来的性子给放出来了,你现在是上夭珝!”
珝珝挣扎的姿势一顿,乖乖地从床上做起来,扑进紫月灵怀里:“灵儿啊,如果我不是上夭珝就好了,如果我没死就好了。”
“珝珝,你要记住,从这一刻起,你没有多余的身份,你是陌无弦的王后,你是妖界的妖后,这是你命运轮盘的起点也是终点。”她的出现不过是为了促成这一切的发生罢了。
珝珝停止说话,绝望地闭上眼睛。
是夜,一身红装的珝珝在众人的恭迎声中缓缓走向高台上。紫月灵帮她画的妆容十分高贵冷艳,眼角的泪痣更添了丝妩媚。
她走到陌无弦的身边,乖乖坐下,却在看见他身旁的尚羽兮的时候,愣了一下,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今日的主角似乎是还没有到场的那一个。
酒过三巡,想要等的人还没有到,自己的馋虫到出来了。
珝珝无聊地看着眼前的一桌子的菜却不能动手,心里还是手里都是痒痒的,又恶狠狠地剜了眼陌无弦。
不给吃菜的罪魁祸首不就是陌无弦吗!
“哈哈哈”忽然大厅里响起了狂放不羁的笑声。
听的人都幕牛蠹叶挤追籽适撬Nǘ来Ρ洳痪哪拔尴一乖谝桓鋈苏寰啤
一个身着黑色华服的男子渐渐显露在大厅正中央,此人便是离宫多日的陌无音。
“弦弟,我回来你就以这酒这舞来欢迎我,是不是太没诚意了点吧。”陌无音邪邪的笑着,他看了眼高台上的三个人,嗤笑了下,“我的弦弟也喜欢在美人丛中了?”
“狐尊,这杯酒本王敬你。”无弦缓缓站起身,将手中的酒送到了陌无音面前。
陌无音笑了笑,接过便直接饮下。
“想必这位便是我弦弟进门不久的王后吧,久仰大名。”陌无音看向了一直低着头的珝珝。
珝珝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怕见到陌无音,或许他很早之前有欺负过她吧。
无弦看向珝珝,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波痕:“孤的王后不如也敬酒一杯给狐尊?”
珝珝匆忙倒了杯茶,端起递给走上来的陌无音:“狐尊。”
陌无音看着眼前似乎有点恐惧他的女子,微微蹙了下眉,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喝下那杯酒道:“弦弟,我累了,先告辞。”
说完,留下一大厅不明所以的人快速离开。
“你放了巴豆?”珝珝看向陌无弦,一脸好奇地问着,但是接到陌无弦想要杀人的眼神时,又很无所谓地摆摆手,“我以为他走那么急,是要拉稀了呢。”
深夜,珝珝刚从浴池里出来,却看见纱帘外站了个黑影,她连忙取下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声音疑惑道:“谁?”
“珝珝是你吗?”男子有些不确定,便又补了个名字,“尚羽珝?”
“早死了她早死了。”珝珝冷冷地开口,眼里流露出的是杀意。
“你骗不了我的,你没有死对不对?”陌无音撩开纱帘,看着不熟识却很熟悉的人。
“尚羽珝早就死了,我不是她,我是上夭珝。”承认自己死了,是多么困难,可是她却得不承认。
陌无音一把抱住她:“五百年了,我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
“放开我!走开~”珝珝推搡着他,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可是若是自己还没有死前,或者说自己不是上夭珝之前自己完全可以推开他,可是她现在推不开。
珝珝狠下心狠狠咬了一口陌无音的手臂,待他吃痛放开了她,她全身无力,翻身掉入了浴池。
她挣扎着从池里站起来,粗粗喘着气:“狐尊,我是王后!”
“我自然知道你与我的身份,但是若是我弦弟不在乎的,而我又想要的,他都会二话不说赐予我。”他看得出,无弦对她的不在乎。或许连无弦也不知道,他拜托他去八荒里寻找的她的七魂六魄,如今却集在了他一生最为讨厌的女人身体里,所以对上夭珝的仇恨也忘记去观察两人的相似之处了吧。
珝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
10.无人比她惨()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觉得我会让你得到我吗?”珝珝冷冷地笑着,继而狂笑,其中的辛酸和苦楚又有多少人能体会到。
嘴角缓缓流出黑色的血液,但是珝珝却还是在自嘲地笑着:“狐尊,你还是一样地令人讨厌。”
“珝珝!”陌无音见到倒在池里的珝珝立马跳下去,将她搂进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脸,却发现她的唇有些发紫。
“珝珝,你怎么了?”陌无音冷冷的声音有那么一丝紧张。
屋外传来脚步声,还有讲话声。
陌无音冷冷地看向木门,下一刻木门被推了开来。
“无弦,一个人不敢来向姐姐道歉,所以才叫你来陪我的。”尚羽兮的背对着无音他们,一脸天真无邪地拽着满脸皆是宠爱的无弦走进来。
无弦满是宠溺的脸在看到无音抱着珝珝的时候僵住了,脸色瞬间变黑,怒气瞬间翻起:“你们两个放肆!”
“呀,王后姐姐和狐尊哥哥怎么会抱在一起,而且而且姐姐她,怎么能做对不起大王的事情呢?”尚羽兮紧紧抱住无弦,眼里却是玩味。
珝珝昏昏沉沉的,嘴唇上不再是紫色的了,双眼无神了许久,好久才缓过来,她先是环视了四周,再落到抱着自己的无音,挣扎了两下,自己在浴池里站稳了。
“上夭珝,给本王一个解释。”无弦额头的青筋有些突出来。
“现在解释不了。”珝珝笑了笑,“能否让臣妾把衣服穿好?”
夜过三更,一某红衣着身的身影安安静静地站院子里,低垂的双目看不出神情。微微发颤的身体被她想要竭力控制住。
珝珝一脸的无所谓。自从她换好衣服被叫到这里,就已经站了整整两个时辰了,无音要陪她被她拒绝后才离开,而一直在屋子里的那个人却很久都没有出来。
她心底暗暗吐槽,这个陌无弦不是要听她的解释吗,她来了那么久,都不召见她,难道在做什么好事?她现在进去会不会打扰到他?
珝珝看了眼四周无人,徐徐走到雕花木门前轻轻将手放在木门上作推开状,但是下一秒门就从里面推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数的寒气。
无弦冷冷地看着她,珝珝也无所谓地直视他,两人就这么望着。
“孤的妖后,你新嫁而来,孤没有陪你,是不是很寂寞?”倒最终还是无弦开的口。
珝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无弦拖进了屋子里,木门被关上还下了厚厚的一层结界。
“啊!”珝珝惊呼一声,下一秒被他压在门上。
无弦一下一下地解开珝珝的腰上的腰带,戏谑道:“让我想想,在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已经做到了哪一步了?”
“原来你两个时辰都在思考这个啊,我和他做到这步了。”珝珝将他温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后轻笑出声,“如果你不来,我们应该在那里了。”
她抬头望向幔帐中的床榻。
无弦怒极反笑,双手一用力撕开她的衣服:“那么你就好好看看,是谁的技术好。”
“我求之不得。”珝珝自知自己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可是她就是见不得他对她的不信任,即使他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现在的她。
即使这一场情事来得多么的不合情理,但是他们现在是夫妻,五百年的她失去了与他在一起的机会,这一次她不想有什么遗憾。
层层纱幔随风漂浮在空中。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都已经裸露了。女子低低的娇吟声为这场情事增添了一些旖旎。
男子的粗吼声伴随强筋的撞击而来。
珝珝可以想到陌无弦是不爱尚羽兮的,因为没有男人会在有了一个挚爱的女子后和别的女子暧昧。至少她所了解的陌无弦不会。她知道他很怀旧很专情,她至少还能在陌无弦腰带上看见她曾经送给他的一块不怎么值钱,可以算是烂大街的一枚玉佩。
时间漫漫,情事漫漫
珝珝想,再也没有一个女人比她更惨的。
她看过一些戏本子,戏本子里把情事后的情景都描述得很是美满、lang漫。可偏偏她自己是个奇葩。
她一觉醒来已经身处牢笼里,一个婢女见她醒来,吐了口紧张的气道:“妖王说了,娘娘勾引狐尊,惩罚便是呆在这牢笼里听候处置。”
说完,那婢女就走了。
珝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摸摸酸疼得要她命的腰,最后笑着笑着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还真有闲情在这里笑啊。”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珝珝看着缓缓而来的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