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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进到圈里便被带向一旁,这时软鞭本来抽他的额头,却与冷月的钢刀纠缠到一起,冷月这一刀下了十足的力气,顿时把帮手的软鞭鞭梢削了去,懊恼不已。
陈一凡目不转睛盯着那那年轻人的剑法,心想:“这位小兄弟看来与沈二公子源出一脉,俱是武当派的青年才俊啊,那一手快剑当是武当派的《风雷剑法》,这路剑法似乎只有玄洞前辈最为精研,莫不是他老人家的弟子。恩,如今这一路该是张真人的《太极剑法》了。武当一脉向来行事低调,我也有多年未曾去过,不想年轻一辈也出了了不起的人物。”
再说那女子有年轻人的帮助,总算缓过一口气来,宝剑剑光又起,但见剑光闪闪,她使出先前那套诡异的剑法,身前的几名锦衣卫虽然人多,却也无法轻易进身。场中一时陷入僵局。
那两位一直未曾出手的锦衣卫从年轻人一出手,就凝神观瞧,此时两人对望一眼,纷纷抽刀向场中走来。
这两人年岁相仿,一胖一瘦,来到场中一左一右,钢刀在手,寒光一闪,分别攻年轻人和那女子。二人力战八名锦衣卫堪堪打成平手,忽然间眼前寒光陡起,年轻人急展宝剑,使个粘字诀,想把来敌钢刀粘住,却不想敌人内功不弱,这一粘一拖之下,竟未能拖动。
他尚未来得及惊讶,冷月的钢刀一式“云破晓出”,刀刃在上,刀由下至上向他的小腹挑了过来,正当他打算撤身之际,忽然听见那女子“嘤”娇哼了一声,显然是受了伤。
年轻人急道:“姐,你没事吧,真是棘手!”说话间,手中宝剑一转,《太极剑法》换作《风雷剑法》,剑尖顶住了胖锦衣卫的刀面,剑身一横,又磕住了刺来长剑,这时冷月的刀已贴近身前。
好个胆大心细的年轻人,他吸气收腹,手中宝剑剑柄向下一按,正砸在冷月上撩的刀刃之上,总算躲过致命的一击,不过已是险到了极点。
那胖锦衣卫“噫”了声,手中钢刀刷刷刷连续几刀,刀法路子与冷月相似,却比他精湛的多,年轻人适才能躲过那一式,不过是急中生智,如今四人一起来攻,哪里还抵挡的住,只能勉强护住身前,不多时左臂被那蛇皮软鞭抽了一条长长的血槽。背后的那女子此时全身湿透,宝剑也渐渐失去光滑,渐渐只剩下一溜星丸闪烁跳跃。见到年轻人受伤,娇喘道:“小弟,你伤的怎样?”
那年轻人笑道:“没事,放心,姐,老弟我皮实着呢!”
那女子冷哼一声:“什么时候了,还油嘴滑舌!”
又战了几个回合,那瘦锦衣卫的钢刀在那女子的左臂上划了一道,两人越战气力越竭,眼见就要被乱刃分尸,陈一凡正要出手,却听见夜空中有人冷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很分明。
那女子侧目观瞧,只见一道白影缓缓由林中走出,渐渐能看出是个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
那女子一见此人,登时精神一振,连环几剑,挡住刺来的兵器。说话间,那白衣人已走到了场地中,“嗖嗖嗖嗖”,白衣人身形刚停住,由他身后又窜出四名老者,这四人打扮奇特,其中一人手持一柄厚重的禅杖,身穿着大红袈裟,显见是个和尚,靠近他站着的是一个面如满月,银髯飘飘的道士,道士旁边站着一个羽山纶巾的儒士,在最左边却站着一个衣结百衲的乞丐,手中拄着一条青竹杖。
那白衣人向场中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河南霍家的人何时成了鹰爪子了!”
胖瘦二锦衣卫闻言抽刀撤身,回头注视着白衣人。
冷月见这两人跳出阵营,怕年轻人和那女子跑掉,刀上加力,刀刀带风。胖瘦二锦衣卫一撤,他二人压力立时小了不少,虽然冷月一阵急攻,两人却也能够挺得住。
那乞丐见状哈哈大笑道:“老霍家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当年霍天权老爷子枫溪山涧顿悟霍家《寒山刀法》,凭着一柄钢刀纵横江湖几十年,闯出霍家刀的威信,他儿子霍云天手持宝刀,追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把蒙古鞑子一气赶出了中原,何等威风。怎么如今霍家竟然出了这种鸡鸣狗盗的鼠辈,跟一些猫儿鼠儿的一起欺负两个孩子,让老叫花的可发一笑!”
(本章完)
第359章 僧道儒丐(首更)()
那胖锦衣卫闻言怒喝道:“老花子,少说风凉话,有种的就过来试试大爷的刀!”
白衣人身后那儒士闻言哈哈大笑道:“花子,小心口没遮拦,少不得讨不到白饭,又要挨顿好打啊。”
那乞丐大笑道:“你这穷酸可是想看老叫花的笑话,不过今天这笑话你怕看不成了!”
那儒士轻摇折扇道:“说得也是,如今霍家除了掌门人霍泽洪为人武功还算过的去,他那两个混帐兄弟据说只会仗势欺人,凭借祖宗的阴德,江湖中人多少都会给点面子,于是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起来,若果老花子碰到的是这两个蜡枪头,大概会多讨些赏钱也说不定啊!”
胖瘦锦衣卫闻言脸色大变。
这二人正是河南霍家掌门人霍泽洪的两位兄弟,胖的行二,叫霍泽江,瘦的行三,叫霍泽海。这二人霍家刀法虽然不如他们的大哥,却也是不俗,今次为了徒弟冷月的再三苦求,不得已出手相助,哪里料到冷月在郭敬面前那副谄媚的嘴脸,心中老大不痛快,这时再被一丐一儒唱戏般的大损了一把,哪里还能挂得住面子,当下霍泽江怒吼一声,手中钢刀寒光闪闪,迎头劈向那乞丐。
乞丐哈哈大笑,单手拿着青竹杖迎向钢刀。刀杖相碰,乞丐“噫”了一声,那儒士笑道:“花子莫太过大意,霍家的刀可不是用来杀鸡杀狗的!”
那乞丐一抗之下,感觉霍泽江刀上力道不弱,顺势向左一纵,手中竹杖“啪啪啪”一招三式,一片杖影向霍泽江的前胸扑来。
霍泽海见二哥与乞丐打了起来,本要上前帮忙,钢刀刚刚抽出,眼前人影一晃,那儒士轻摇折扇已站在了身前。
霍泽江也不搭话,钢刀匹练般劈向儒士,那儒士身形晃动,躲过劈来钢刀,脚步不停,如风中魅影,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手中折扇时而运用点穴椎的手法,时而做短剑手法,招式精妙,打得霍泽海冷汗直流。
白衣人目注场中,低声道:“两位前辈,烦劳二位襄助舍妹舍弟脱险!”
身后的和尚、道士点点头,身形一纵,如两只苍鹰,向那女子飞来。脚尖刚刚着地,和尚手中禅杖舞起一道金光,一个持剑的锦衣卫措不及防,被禅杖打在肩头,竟然飞出去两丈多远,倒地昏死过去。
老和尚叫了声“阿弥陀佛!”禅杖一式“苍龙摆尾”击向另一名使刀的锦衣卫,那人见和尚神勇,不敢迎接,只得向后闪躲。
如此那女子的压力顿时全无,她恨众锦衣卫入骨,一时脱困,竟然怒叱一声,手中宝剑寒光凛凛,身形飞起,宝剑顺势递出,那使刀的锦衣卫被和尚一击吓得惊魂未定,眼前忽然寒光刺骨,缓过神来已是胸膛透明,那女子的利刃已经穿过胸膛。那女子怒哼一声,拔出宝剑,鲜血“扑哧”喷出,那锦衣卫叫也没叫一声,倒地身亡。
和尚皱眉叫了声“罪过!”那女子道:“这些都不是好人,有什么罪过。”和尚无奈的摇摇头,手中禅杖挥动起来,向另一个锦衣卫砸了过去。
那女子则持剑在手,奔到年轻人身边,手中宝剑一式诡异招式,登时截断了一名锦衣卫的半截长鞭。那边老道跳入场中,一眼便盯上了冷月。
此时冷月也感到形势不妙,心中大急,把那女子和年轻人恨之入骨,手中钢刀用尽全力,只盼望一刀把他们劈作两半,只是年轻人的太极剑法源于自然,浑然天成。此时霍泽江、霍泽海被一儒一丐困住,他压力顿减,太极剑法也发挥出威力,只见他剑如行云,势如挥毫,一大一小、大大小小的圈圈将冷月等人的招式全部封挡在外。
那道士见状“噫”了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宝剑,叫了一声“使刀的小子小心了!”宝剑轻轻点向冷月背心。
虽然是轻轻一点,但冷月却感觉寒芒在背,赶忙回身,一手持刀柄,一手持刀尖,刀身平推,道人剑尖正刺在刀身之上,钢刀立时弯作弧形,冷月只觉得道人剑上劲力十足,不得已身形向左后侧退了三步才稳住阵脚。
两个使刀的锦衣卫见状一左一右朝道士砍去,那道士不慌不忙,身形向右一闪,躲过左边锦衣卫的钢刀,身子连闪,手中宝剑伏步横扫,那锦衣卫“呀了一声,回刀护身,刀剑相交,钢刀被道士长剑压在腰间,竟压破一道细长的血口。
年轻人边战边偷眼观看,一见之下,也自心惊,原来这道士上手便使的武当的“太极剑法”,出手刺冷月那一剑,乃是起手势“蜻蜓点水”,本没什么杀伤力,何况道士下手前又提醒了冷月,只是这道士武功高出冷月太多,一剑之下便奏效。
第二剑刺那锦衣卫使的是太极剑中的一式“燕子抄水”,同样一招剑法,道士使将出来,年轻人只觉得浑然天成,远比自己要精妙的多,联想起适才所用,顿时悟出许多。
那道士仿佛故意让他见识自己的剑法,但见那道士剑光灼灼,袍袖挥展之间,气度庄严。每剑使出,欲出未出,含而不露,动作协调自然,势式紧密相连,如飞云流水,穿连不断。身形左旋右转,划圆舞圈,动静、虚实、快慢、刚柔相配合,当真如人剑合一,道法自然。
老和尚见状笑着低诵佛号。那花子也哈哈大笑道:“牛鼻子今天真是卖力气,平时难得见他如此招摇,这《太极剑法》可说是使到家了。”
那些锦衣卫本来围攻年轻人和那女子,此时老道《太极剑法》展开,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冷月等八名锦衣卫全部裹在剑幕当中,太极剑讲求各法贯通,随心所欲,无招更胜有招,这些锦衣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