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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真人和刘明山同时眼神一亮,凝神静听。
桂华松也没有卖关子,神色又肃然凝重了一些,缓缓地道:“这个秘密就是这位大义教主的身世之谜。”
云雾真人闻听此言,眉头微皱。
刘明山也道:“桂兄,这大义教主身份难道干系重大,也值得称为惊天秘密吗。哎,我说桂兄,咱们这不是在说书唱戏,你就别吊俺老刘和真人的胃口了,爽快点讲出来吧。”
桂华松闻言点头道:“刘兄,我说出这陈教主的身份,你就不会认为我在故弄玄虚了。”
他舒了一口气道:“此人便是潭王朱梓之孙!”
“什么?”云雾真人惊疑地道:“桂大侠,据贫道所知,潭王朱梓当年受牵连于胡惟庸案,自*焚而亡,并无子嗣。这却从何说来?”
桂华松摇头苦笑道:“真人,桂某听闻此事也是如真人这般反应,胡惟庸一案牵连甚重,潭王朱梓与王妃于氏自*焚城上,这也是众所周知之事。可是李陆平却是说出了一番话来,连于大人也不得不信了。”
第十五章 潭王朱梓()
? “等等!”云雾真人忽然打断了桂华松的叙述,道:“桂大侠,单凭李陆平一面之词,于大人怎么就轻信了他的话呢?”
桂华松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这李陆平之所以重伤如此,就是因为他在总坛盗取到了一封书笺,而这封书笺却是潭王朱梓亲笔写给天地老人武宣科的。”
“天地老人?”刘明山惊异地道:“传说此老当年横贯武林,武功高的出奇,不过好像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之了,有传闻说此老已经得道成仙,远离红尘了,也不知道传闻是真是假。”
桂华松道:“此老功夫如何,桂某也只是听闻。而正是潭王朱梓写给天地老人的这封信,使于大人相信了李陆平的话。盖因为此信盖有潭王的藩王印章,纸张也为皇家专用,书写格式也是当时各藩王流行的方式。”
“这封信笺写于潭王自¥焚前不久,胡惟庸案发后,显然朱梓已经预感到可能要出的乱子,专门派亲卫护佑他唯一的儿子托孤于天地老人。”
云雾真人眼难掩惊异之色,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道:“桂大侠所言着实令老道惊异,不过照桂大侠所言,这陈复汉本当姓朱了。”
桂华松微微摇头,正色道:“非也。恰恰相反,咱们的潭王朱梓身份有些诡谲,若按照信所言,他本该姓陈的。”
刘明山“啊”了一声,不自觉地用大揉搓了脑袋的乱发,道:“桂兄,这话从何说起啊。”
云雾真人反倒略有所思,脸上现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桂华松继续道:“按照信笺所言,潭王朱梓本是与太祖争天下的陈友谅的儿子。”刘明山愕然无语。
桂华松紧锁眉头道:“想必二位都知道,当年陈友谅率六十万水军于鄱阳湖与太祖一战定天下,结果败北,他的妾室达氏被太祖所有……”
桂华松说道这里,干咳了一声,继续道:“而达氏几月后产下一儿,也就是这位潭王朱梓。不过按照信笺所写,达氏对潭王所言,她被太祖收宠前不久,刚刚怀上潭王,生产之期略有提前,太祖对此亦是疑虑重重,不过最后并未深究。不过达氏夫人及潭王此后便未再得到太祖的宠幸,由此可见一斑。”
云雾真人和刘明山闻言面面相觑。
真人想了片刻道:“依桂大侠所言,想来潭王自¥焚之事也是别有内情了。”
桂华松点头道:“潭王知道身世之谜后,一直徐图谋逆,然而他胸无方略,胡惟庸一案后,又正好把他牵扯进去,株连甚多。他恐怕是预感来日无多,才将孩子送给天地老人的。”
“此后不久,朝廷大兵临城,大势已去之下,他便自*焚了。而他的这个孩子也并非是王妃于氏所生,乃是一个侍女所生,于氏对此耿耿于怀,图谋戕害此子多次,也就可以想象,王妃是不会承认这个孩子,更不会向外界宣布潭王有了子嗣。桂某想来,潭王将孩子送走,也可能是出于此等考虑也未可知啊。”
云雾真人点点头,“不管是出于怎样的考量,这孩子倒也算是因祸得福,求得一份生了。”
桂华松继续道:“至于天地老人与潭王之间是什么交情,这个桂某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大义教主陈复汉所修炼的青木化生诀可确实是天地老人的绝学之一。
云雾真人点头道:“如果桂大侠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想来是天地老人收留了潭王之子,而陈复汉的武功可能是得之于天地老人或者他的父亲。”
桂华松点头道:“于大人也是这么推测的。而且桂某想来,这陈教主双名复汉,教名大义。在下记得当年陈友谅称帝登基时就号称汉王,改国号大义。这种种巧合之下无不说明,空穴来风,必定事出有因。”
云雾真人低头沉思片刻,抬头道:“大义教定教于瓦剌,陈复汉本人又为瓦剌国师,难道他这是要借外邦之,徐图重夺江山不成。”
桂华松眼露出一丝钦佩的表情:“真人所言甚是。于大人也是如真人这般在看完信笺后,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其的关键。”
桂华松脸色明显沉重了一些,道:“于大人在听完整件事情之后,隐隐预感到此件事情与瓦剌近年的不断滋扰挑衅有些关联。更是决定要上书朝廷,加强戍边,以防外患。”
“可惜于大人进京后便得罪了阉人王振,若非于大人素有清名,两省百姓求情,众怒难犯,王振那腌臜便要将于大人陷害至死,即便如此也是坐了几个月了牢狱。而那封忧国于五内,分析时弊,联合察合台,制衡瓦剌的奏章却是被王振那厮私下扣留。”
“不仅如此,南宫清河这个刽子还向皇上进谗言,言说天朝煌煌,能人辈出,要趁着今年十月瓦剌来朝贡互市之际,在京举办一场武林大会,原武林与塞外英雄一番比斗,彰显天国威严。届时还要请皇上亲临御赏。”
云雾真人和刘明山闻听南宫清河后,都是冷哼一声。
桂华松继续道:“桂某听说此事后,就知道南宫清河这厮没安好心,定是想借助这次武林大会,将一干原豪杰骗至京师,一网打尽。想当年南宫清河欺师灭祖,无恶不作,才被钟掌门清除门户,又被一干武林朋友追杀的走投无路,才自宫当了太监,却没想到恶贼怎生忽然练就了一身超凡武功,屠杀了不少武林朋友,此番会,他又怎能错过。”
刘明山重重哼了一声道:“这阉贼还欠着俺们碧云宫几笔血债未还,说不得趁此会,俺老刘也要去凑个热闹,若有会能结果了这个狗东西,那是再好不过。”
桂华松闻言苦笑道:“刘兄,此事可不是桂某想看到的。如今瓦剌厉兵秣马,蠢蠢欲动,而大义教又狼子野心,意图不轨。”
“二位也都知道大义教高众多,这些年很是招揽了一些邪派人物。此番武林大会,南宫清河他想灭杀的是我原武林人,至于瓦剌方面的他还不敢作此打算。所谓地此消彼长,如此一来,必定大伤我原武林的元气,这正好遂了陈复汉等人的心愿。届时如果真的兵戎相接,这些大义教的高们又有谁来应对。”
云雾真人也是眉头紧缩,低沉地道:“桂大侠所言有理啊。没想到如今天下形势紧张如此。”
桂华松点点头道:“于大人吩咐在下等四人,尽快联络熟络的武林耋老,将此事原委告知,万万不能为了一时虚名而参加十月的那个武林大会。”
桂华松说到此处舒了口气道:“这就是桂某来此的目的之一了。”
云雾真人闻言道:“哦,这么说来,桂大侠还有其他事情了,还请明言一二。”
桂华松点点头道:“这另外一件事情,却是桂某自己的请求。”
云雾真人呵呵笑道:“桂大侠客气了,今天若不是桂大侠与刘大侠来的及时,老道这条命就交代在这山头了。桂大侠有事但说无妨,只要老道力所能及,必当尽力而为。”
桂华松点点头道:“武林四老一向为正道武林之牛耳,桂某希望真人能够联合坎离上人、逍遥真人、飞莲圣等人,振臂一呼,集结武林同道,共抗大义教。”
桂华松深吸一口气说道:“桂某虽然身在官场,却通过天师府了解到,大义教如今在原已经秘密建立了不少分坛,具体位置还没查出来。不过倒是听门的晚辈说起,曾见过他们押运矿石,冶铁打造。我想,这莫不是要打造兵器吗。真人,宣德年间,原各派联合,将鼎盛一时,意图不轨的大义教从原赶出,使其避居塞北。在下实在是担心他们会卷土重来啊。”
云雾真人皱眉道:“大义教已经潜入原了?这消息准确吗?”
桂华松苦笑道:“只是从门晚辈那里传来的消息,在下本欲亲自验证,但这必然需要些许时日。真人也知,如今于大人乃是王振的眼钉,肉刺,无时无刻不想除之而后快。王振又控制着朝廷内卫潜龙阁、东厂和锦衣卫。如今只有师弟吴怜溪一人陪在于大人身边,在下实在不敢多耗时日,因此,才想着麻烦真人。”
云雾真人点头说道“桂大侠,老夫退隐江湖十多年了,这牛耳之说不提也罢。不过此事确实如桂大侠所言。所谓空穴来风,事出有因。大义教如果真是妄图颠覆大明山河,自然需行里应外合之策,那此消息多半是真。今夜也先子阿马桑赤、金星教主宋明远、西荒老怪岳千峰此来,计划周密,完全是要置老道于死地。”
桂华松点头道:“好叫真人知道,桂某此来一路,已经有不少正道朋友横死家了。济南府马王鞭马九霄、莱州府肩挑乾坤肖大海、齐鲁小尉迟司马翎都已身遭不测,凶不知,但是从路线上来看,这几人的住处离此一个比一个近,尤其是司马翎的天岚小筑据此也就几十里的路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