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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就是你而不是我。你说的对,有时候活着未必是一件好事,死亡也未必是一件坏事。死了一了百了,活着的人会永远铭记死去的人,然后怀着这份回忆走进坟墓。可是,我是僵尸,在你最后的时刻,我真的很想咬你。因为永恒的生命会遇到很多朋友。但是他们一样会老,会死,除了咬,你无能为力。这种生离死别经历得多了也许会习惯吧,但到最后,就会丢掉人性。对于生死,就像白开水一样平淡,没有咬你是因为有种宝贵的东西叫成全。我很幸运,有小玲陪着我,我会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不会让你的遗憾延续下去。莱恩,我最好的朋友,我会常常看你的。还有尼娅,下辈子别活的那么苦。”
况天佑俯下身体,将威士忌洒在三个人的墓前,然后起身,看向马小玲。
“天佑,你没事吧?”
“没事,小玲,这里善后工作已经做完了,我们今天就返回香港。”
“嗯!”马小玲微笑着点头,她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有时候,遗忘是件好事。
马小玲依偎在况天佑的怀中:“天佑,你说莱恩他们会不会在另一个世界相遇?”
“一定会的,因为爱是超越生死和时空。”况天佑望着雨幕,悠然地道。
“真倒霉!刚才收保护费,竟然被一个娘们挠了一下!”纹身男对身后的男人抱怨着。
“大哥,没事,改天我们去端了他们的店”(意大利语)身后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说。
“好兄弟!”大哥拍拍小弟的头。
“大哥,你看,前面躺着一个人。”小弟指着街角拐角处。
“不会是死人吧,真晦气!”大哥啐了一口。
“看他的衣服应该值不少钱。”小弟见钱眼开。
“真的?过去看看。”大哥一声令下,众小弟跑到那人旁边。
这个人趴在地上,一身黑袍。
大哥用脚捅了捅他,没有反应,然后把那个人翻了过来。
他不是别人,正是吸血鬼长老之一——弗肯基伯爵。
他猛地睁开血红的眼睛,谑笑着露出锋利的獠牙。
漆黑的夜空被黎明的曙光冲破,映红了少女清澈的眸子,
那潮水般的红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流星陨落,手中的利刃斩出一道寒光,只剩下淡红的血色和落寞的悲哀。
少年发出恶鬼般的咆哮,是在嘲笑命运吗?
命运给予他们爱情,却又亲手毁灭,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在灯火阑珊时,像飞蛾扑火般书写生命最后的壮烈。
有些东西开始了就可以猜到结局,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有人说,人在命运面前是无力的,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但是,人与命运最大的区别就是人可以有选择,选择什么样的开始就要承担甚么样的结局,不求结局是好是坏,但求无怨无悔。
——祭奠布洛尼娅与路西法之间的爱情
(第三卷终)
第54章()
香港,太阳慵懒地挂在西边的天空,夏日的暑气还未散去,夜风习习,绿柳舒展着自己的腰肢,妩媚妖娆。
月亮爬上东方的天空,虽然光芒比不上太阳,但是太阳总会落下。夜晚,是属于月亮的。
这个时候,waitingbar应该是最忙碌的,因为处于下班的晚高峰,客人应该会有很多。
但这个时候,酒吧里面几乎没有人,几个服务员各忙各的。
老板娘马叮当在现场督促着他们:“mary,酒架上再放十瓶香槟。”
“jimy,天花板上有灰尘,马上去打扫。”
“大家再加把劲!哎!那个装饰挂歪了!”
“哇,这是什么情况?”司徒奋仁从外面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惊呼。
王珍珍跟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要过年了?”
“不是,是天佑和小玲,他们要回来了。”马叮当笑道。
“真的吗?可是,他们离开到现在,连半个月都不到诶。”王珍珍扶了扶眼镜,大惑不解。
“他们在米兰遇到点问题,所以急需返回。为了给他们接风洗尘,我特意关门一天,专门布置一切。”马叮当指着忙碌的服务员说。
“回来好啊,”司徒奋仁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握住拳头,骨节哔哔作响,“婚礼上一声不吭地就走掉了,况天佑欠我们所有人一个解释。”
“奋仁,你要干嘛?不要打架啊。”王珍珍急道。
见王珍珍认真的样子,司徒奋仁忍不住笑起来:“逗你呢。”
王珍珍司徒奋仁的左肩上打了一拳,嘟着嘴。
“好了,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情骂俏了,奋仁,过来帮忙。”马叮当阻止他们撒狗粮。
“好。”司徒奋仁拿过王珍珍手上的编织袋径自走上二楼。
“你们是在拍拖吗?”马叮当问王珍珍。
“哪、哪有,我、我们只是朋、朋友。”王珍珍回避马叮当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道。
“如果真的喜欢他,就不要让他等你。”马叮当认真地说。
“嗯嗯,知道了。”王珍珍红着脸道。
“咚咚!”
一个穿着快递员服装的男人敲门,“请问这里是waitingbar吗?”
“没看见外面的牌子吗?上面写着呢。”马叮当喊道。
“我、我不太确定,所、所以要确定一、一下。”快递员低着头,被马叮当的气势吓住了。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叫马叮当,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马叮当看到他的样子,感觉好笑,“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我、我叫山本智也,是日本人。”山本智也哈的一声,也自我介绍。
“有趣的家伙,你来找谁?”马叮当上下打量着他,山本智也穿的是普通的工作服,一双小眼睛,却显得空洞无神。
“啊?对了,我是来找王珍珍小姐的。”山本智也道。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王珍珍走过来。
“这里有一封您的邮件,请签收。”山本智也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一个类似于文件之类的东西递给王珍珍。
王珍珍签字后,将回执单递给他,微笑道:“谢谢。”
“不、不用谢。”山本智也腼腆地笑了笑,拿着执单匆忙地离开,不想撞上推门进来的况复生。
“哎呦,我的头,这谁啊?”况复生捂着自己的头抱怨道。
“古、古、米那,对、对不起!”山本智也结结巴巴地道歉,将身子弯成90度角。
“呦!是日本友人啊,你好,你好。”况复生嬉笑道。
“复生,别忘了正事。”青青在他旁边提醒道。
“对对对!”况复生急忙说,“没事了,你先走吧。”
“谢谢!”山本智也低着头快步离开。
“真是个怪人。”青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叮当阿姨,你说天佑哥和小玲姐要回来了,真的吗?”况复生问马叮当。
“是的,按照行程,他们选择已经到香港机场了。”马叮当道。
“这么着急找我来,原来是为了小玲他们。”求叔推门进来。
“正中没来?”马叮当见他身后没人。
“他妹妹好像病情不太乐观,我已经为她做了检查,暂时没有大碍。正中现在正在陪她。”求叔说道。
现在他是市中心一家医院内科的主治医师,刚好是金正中妹妹所在的医院。
“这样啊,就让他好好照顾她吧。”马叮当说道。
“啊!”王珍珍忽然大叫起来,司徒奋仁闻声立刻冲下来。
“珍珍,怎么了?”司徒奋仁抻起珍珍的胳膊,仔细检查:“没事啊。”
“哈哈,我被录取了!”王珍珍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高兴的叫道。
“什么录取了?”司徒奋仁一头雾水。
王珍珍向司徒奋仁展示自己收到的邮件:“看,这是金太阳盲童学校的任职通知书,现在我已经是一名盲童老师了。”
“真的?太好了!恭喜你,珍珍。”司徒奋仁也很高兴。
“这要好好感谢复生。”王珍珍拍着况复生,高兴地道。
“嘿嘿,我受之无愧。我黑了警局的系统,把珍珍姐姐描述成一位拥有十多年经验并且富有爱心的小学老师,简历上都是满满的光辉履历。这样的老师想不被录取都难。”况复生得意地说。
“这家学校有正规的营业执照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青青问。
“我上网查过,它已经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你不知道吗?”王珍珍奇怪地问,“它在这一带很有名的。”
“不好意思,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了,我真的没有听说过什么金太阳盲童学校。”青青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
“不止是青青,我们也没听说过。”马叮当也道,“是新办的吧?”
“不可能!它的历史很悠久的。”王珍珍急道,“奋仁,你知道吗?”
司徒奋仁也摇头,看到王珍珍的样子,忙接着道:“你别担心,也许是校方搞错了,不要瞎想啊。”
“肯定是你们搞错了。”王珍珍嘟着嘴,很不服气。
“叮咚!”
门铃响了,马叮当去开门。
“surprise!”况天佑和马小玲进门就笑着打招呼。
况天佑提着大包小包,马小玲两手空空。
“小玲,天佑!”众人蜂拥而上,先把况天佑手上的东西清空,然后翻找起自己的礼物。
“喂,你们也太现实了吧。”况天佑摇头苦笑。
“况天佑,你不知道吗,礼物最能代表你对我们的心意,所以我们得提前知道这份心意!”司徒奋仁说的毫不客气。
“是啊,小玲,这次环球旅行你都不带上我,作为你的好姐妹,当然先要礼物,嘻嘻。”王珍珍拆开自己的礼物,笑容一僵。
里面是一个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