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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赶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嘟囔着说道:“二舅一家也真是的,自己去滑雪,让我们来给他看房子。走吧老婆,咱们也进屋睡觉去……”
说着,我起身去拉赫连双。
赫连双听了我的话,一愣,“谁是你老……”
我赶紧冲她使着颜色,好在赫连双冰雪聪明,瞬间就懂了。她也站起来,搀着我的胳膊:“好吧,老……公……”
同时,她的手在我胳膊下面使劲掐了我一下。
这把我给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差点就喊出来了。我赶紧咬了咬牙,控制住,要是眼泪把牛眼泪给冲掉,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好在我们的举动看起来还算正常,我们刚往卧室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客厅的地方,铃声大作。
成功了!我们赶忙停住脚步,转回头去看。
我们看到进来的那个女人已经走进了那座七星锁魂阵。
此时她在里面像疯了一样,四处去撞,每撞到一个方向,就会引得铃声大作,但是那红线就像是一面墙一样,她冲到那里就会被弹了回来。
但是我看到那七根枣木桩,也跟着剧烈地摇晃起来。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这座七星阵,最重要的法门就在那七星位上。如果木桩倒了一根,那阵就出了缺口,就算被破了。
而此时这女鬼已经将怨气发挥到了极致,知道是我们摆的阵,如果冲出阵来,非对我们下杀手不可。
女鬼撞了几撞,突然把头转向我们,厉声说道:“是你们……你们居然设阵杀我……”
女鬼的声音听起来很真切,但是感觉声音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不像是从她的方向传过来的。而且声音尖厉,让人听着直起鸡皮疙瘩。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那种时候,就是听见刺耳的摩擦声,比如泡沫擦到玻璃上,或者是某种金属互相摩擦发出的噪音,那种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让你听着很不舒服。
这女鬼的声音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
不过这个时候,我的气势绝对不能落下去,这阵法的作用大小,跟布阵人的道行和中气有关。道行浅是我的短板,但是我努力站直了身姿,用手里的巨吃剑一指那女鬼,丹田一运气,暴喝了一声:“呔……”
这一声,把旁边的赫连双吓得一哆嗦。
我接着喝道:“大胆女鬼,擅闯民宅,还不束手就缚?”
“我不是擅闯,我是他们家人,是他把我请回来的……”那女鬼可能是被我的气势给吓住了,赶忙辩解道。
我一听,她自称是他们沐家的家人,看来有门儿。
我问道:“这么说,你是春娇?”
女鬼一愣:“你认识我?”
我冷哼了一声:“区区小事,怎能瞒得过本法师的眼睛?”
我的戏份做的很足,连我自己都快认为我是一个道行高深的法师了。
那女鬼听了却相信了,她在里面不再挣扎,只求饶命。其实她口中的饶命,并非是指阳命,而是阴命。是求我不要让她魂飞魄散。
我点点头:“我也无意伤你,此阵还没触发杀阵,我有些事想问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春娇点点头,渐渐平静了下来。
“你是怎么被请入沐宅的?”我问道。
“除夕那天,我在街上游荡,结果大哥烧纸请神,竟然还给我烧了纸钱。我心存感激,但是我看到大哥的气色不对,我怀疑是他冲撞了什么邪秽,便有意帮他,便借着他请神的机会跟他回了家。我也是他们沐家的人,来到这里不算是外人吧?”春娇说着说着,依然在辩解自己。
我点点头,看来沐凯丰还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他左右不了沐凯伦,也帮不上春娇太多,不但帮她们料理了后事,见春娇惨死之后,竟然还在除夕想着给她们烧些纸钱。
“这么说,你是想要帮他?”我问道。
春娇点点头,慢慢将她来到沐家之后的事说了出来。
春娇来到沐家后,就发现沐凯丰真的被一种很阴邪的东西吸食生气,便想着帮忙解决。最后她经过排查,发现是那尊关公像在作怪。她本想靠着自己的力量清除那股邪秽,但是经过几天夜间的努力,它发现那个邪物根本不像有自主思维的能力,好似创造出来唯一的用处就是用来针对沐凯丰的。
春娇试着附身到关公像上,但那关公像上的血污却一直阻挡着自己,不得已它只好一直尝试用自己的鬼气包裹住关公像,希望能逐渐取代那一部分邪恶的力量,但是始终都没能达到。
这时我明白了,沐晓颜夜里听到的声音和第二天发现物品摆放位置发生变动应该就是这两股力量相互对抗的结果。
想到这里我对女鬼说道:“春娇姑娘,这个问题我既然已经接手了,就会想办法解决的,你虽然是好心,但人鬼殊途,你阴气比较重,留在这时间长了,对沐凯丰一家也会有不好的影响,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
春娇点点头:“我走可以,但是……”
第192章 可能不是人()
“但是什么?你还有什么顾虑?”我问道。
“虽然我的能力也不强,但也知道那个关公像不好对付。我感觉到这关公上的血液中有着对我大哥非常深重的怨念,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吸食大哥的生气,现在这关公像已经和大哥连接在一起了,一损俱损。经过这么多天我的实践,我知道是不能单方面毁掉那关公像的,除非你可以化解那股邪恶的力量,不过这很难。”春娇说道。
我看春娇这是真心为沐凯丰着想,而且一口一个大哥叫着,是真把沐凯丰当成亲人了,也不枉沐凯丰帮她一回。
我点点头:“我也知道关公像不能毁掉。我准备从关公像的来源进行调查,调查期间我会用我的办法来缓解一下沐凯丰的情况。其实这一段时间也多亏你了,似乎沐凯丰的情况比之前好了许多。”
“大师高看我了,我和那股邪怨斗了这么多天,起的作用微乎其微。我帮不到大哥,也很急啊。”春娇苦笑道。
我一愣,“如果不是你的力量,那就是……过年期间爆竹声不断的缘故?”
我知道这爆竹对一切阴邪力量都有克制的作用,虽然不至完全压制,但能一定程度上影响阴邪力量的发挥。
“也许吧,我不清楚。不过我对那爆竹声也很惧怕倒是真的。”春娇说道。
我看着春娇,说道:“这回该说说你的事了,你和沐凯伦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没法说谁对谁错,只是你的行为有些过激。而且还把你儿子拐上了,孩子是无辜的,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你就忍心让他跟着你去陪葬?如果我来评判的话,还是你的错误更大些,你还有什么理由滞留在阳间不去投胎?你不去投胎的话,你儿子怎么办?让他每天晚上都在那别墅前面等爸爸?”
我说着说着,就想到了那个小男孩可怜的样子,便越说越激动。
赫连双在一旁提醒我,淡定点。
而春娇听了我的话,一直在沉默,然后说道:“我早就后悔了,当时也是一时激愤。现在我更担心的是大哥,他对我们母子有恩,如果这件事解决了,我就带着儿子去投胎。”
我点点头,说好吧。现在看来我收别墅的事和沐凯丰的事还牵连到一起来了。
春娇看了看左右,说道:“那大师你放我走吧。”
我刚要散阵,这时赫连双突然喊道:“先等等。”
我不解,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花活。就听赫连双对春娇说道:“你对沐凯伦还得再恨几天,等我们买完那别墅再说。”
我瞬间明白了赫连双的意思,这丫头心眼还真是多。
春娇开始不解,后来听说我们要买别墅,也明白了。她笑了笑说道:“能帮到大师,是我的荣幸。”
我走过去,拔起一根枣木桩,在那阵里开了一道口子。
春娇从那口子里走了出去,一直走到窗外,身影消失不见。
送走了春娇,我把沐晓颜家里被搞乱的东西一一放回原位。
赫连双问我说有办法缓解沐凯丰的情况,是安抚春娇,还是真有办法?
我说眼下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我的血画一道血符。我的血是灵体之血,应该对关公像的血有一定的压制作用。
说着我割破手指画了一张血符,贴在关公像的底座上,希望能暂时压制它的邪血。
不过我也清楚,按我现在的能力,最多也就只能压制三天,三天后,那邪血的力量就会冲破符纸的压制了。
赫连双点点头:“只有三天啊,那这三天我们就必须解决这件事了。”
“是。不过其实还有两个办法能解决这件事。一就是让沐凯丰带着关公像到一个香火旺盛的寺院待上一段时间。二是在家里供奉一尊真正的佛像,要在寺院里请的那种。每天焚佛香,念佛经,来将那股邪血化解。但很显然,沐凯丰比较固执,他一直不相信这些事,他不会同意这么做。”
赫连双听了,也说道:“而且,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这个关公像解决了,如果那个别有用心的人没准再弄出个赵云像,张飞像来害沐凯丰。”
我点头称是:“所以,我们还是争取将那个幕后的人揪出来。”
我们连夜离开了沐晓颜家,又把钥匙压到了地垫下面。
回去公司,我和赫连双又在楼上讨论了一下对策,快天亮的时候我才下楼休息。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委在沙发上熟睡,就被赫连双给推醒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赫连双拿着我的手机,打了个哈欠递给我:“找你的。”
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我把手机忘在上面了。我接过来,发现电话是在接听状态,我一愣问她:“你接我电话了?”
赫连双转身摆了摆手去卫生间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