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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赫连双的眼睛里冒出两道凶光,看的褚幺歧身体一震,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我其实也是知道他也是没办法,要想去救廖光明,就只能这么做。我那般冲动也是怨他没提前跟我们打招呼。话说回来了,如果是提前打了招呼,我们肯定会认为这个太冒险,便想通过别的办法来解决。但是别的办法又没有,最后还得重新走回这条路来。
所以褚幺歧的做法有一定的道理,我们其实也不应该埋怨他。
既然我们已经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索性就准备再等待一天晚上看看。
不过这个晚上真的是太难熬了。
这木屋建在河水的上面,常年受这河水水汽的熏蒸,到处都很潮湿。再加上我们刚刚被那水屪折腾了好半天,现在一回想起来水屪那张肿胀得发白的脸,我就还想吐。
赫连双也没比我好多少,虽然她保住了胸部,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也是备受煎熬。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晚,快到天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
还没等睡醒,就听到那帮野人在外面大声喊叫着什么。
我激灵一下醒了过来,看到褚幺歧和赫连双都已经醒来了,他们站在木屋的地面上,看着门口的方向。
这时,木屋的门一开,我看到那个老者带着一干野人等在了外面。
褚幺岐率先走出了木屋,他冲着那个老者点了点头。那老者一挥手,旁边有野人上来在褚幺岐身上吸着鼻子闻。从上到下,从头顶一直闻到脚下,随后冲着老者哇啦咋啦说了一顿。
然后那野人又来闻我和赫连双,然后那老者指着寨子的另一个方向,冲着褚幺歧一挥手。
同时有人把我们的刀剑和背包还了回来。
褚幺歧带着我和赫连双离开了那帮野人,顺着老者指的方向走了下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野人还在后面驻足站立,不过距离我们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了。
我问褚幺歧:“这些野人在我们身上闻什么呢?”
褚幺歧一笑:“你别管人家叫什么野人。这里应该算是原始森林里未经开化的一块区域,我想现在像这种地方虽然不多了,但是绝对是存在的。他们和外界几乎没有什么接触,无论是思维还是生产力虽然和外界没法比,但是比你所说的野人已经进化很多了。他们闻我们身上,是不放心昨天晚上那些水屪有没有在我们身上产卵。如果没有产卵,他们是不会放我们走的。”
“为什么?怎么好像我们被产卵像是被他们逼迫的一样,你和廖光明到底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禁疑问道。
褚幺歧依然是那么神秘,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说到时候自然我就会明白。
不过我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对这种水屪产卵的事,表示很怀疑。据褚幺歧讲,这些水屪的卵在我们身上并不会孵化,而是时间长了我们本身会变成水屪。
所以由此判断,那些水屪也许并不是产什么卵,而是在我们身上注射了某一种毒液,这种毒液时间长了,就会毒发,导致我们死亡,而后变成水屪。
只不过他们下毒的方式和产卵很像,所以一直以来以讹传讹,就变成了水屪产卵这种奇闻了。
我把想法跟褚幺歧一说,褚幺歧听了也很赞同。不过无论是产卵与否,我们身上都留下了水屪的印迹是真正存在的。
褚幺歧领着我们往前走了一大段路,本来我们已经远离了寨子中的那条河,但是走出这么远后,我又听到了水声,而且这水声比原来的更大。
我们穿过一片树林,果然发现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
褚幺歧站在河边,指着对岸说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河对岸。”
我左右看了看,在视线范围内,却没发现有桥,也没发现有船只。
褚幺歧摆摆手:“别看了,这里没有桥,也没有船。”
“那我们怎么过河?”
“蹚水过河。”褚幺歧回答道。
“蹚水过河?这……能行吗?”我看着那大河,水流还很急,也不知道有多深。
“这河看着很宽,但是深度不深,中间最深的地方,估计也就能齐胸。我和光明走过。不过到了这里,我还是那句话,无论遇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也别有大的动作。只蹚你的水,过你的河就好。只要能过了河,就没事了。”褚幺歧又嘱咐道。
现在我已经摸出了褚幺歧的规律,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临。
我点点头,“行,你先走走看。给我们做个样子。”
褚幺歧一笑,将双手上举,一步就迈进了河水之中。
随后,他蹚着水往河中间走了几步,距离岸边就有些距离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在褚幺歧的身边的河水,翻起了水花,似乎那水里有什么东西在搅动。同时将那河水里的泥沙都搅了起来,弄得河水混沌一片。
褚幺歧回身冲我们招了招手,我和赫连双也不得不学着他的样子,我们双手将背包举过头顶以免受潮,同时也朝着那水里走去。
等到我们也走到了褚幺歧的位置,我突然觉得脚下有东西,踩在脚下,有些咯脚。
我想看看脚下是什么,往下面一看,却发现一具浸泡得肿胀的尸体,正趴在水底下。那不正是一只水屪吗?
那水屪在水面以下,向上翻着眼睛。嘴里不时吐出一串气泡来。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水屪就突然在水底一翻花,浮了上来。别看这水屪在陆地上显得移动缓慢,甚至只能用蠕动来形容。但是到了水里,竟然出奇地灵活。他在水里游动着,突然就紧紧地攀上了我的身体。同时我看到在河里的四面八方游来了十几只水屪。
他们将我们三个团团围住,争相着向我们身上爬来。
只一会功夫,那些水屪就爬满了我们的全身。他们的身体软塌塌的,出了水以后,除了一股浓浓的水腥味以外,还散发着极其难闻的腐臭味。
我们按着褚幺歧的嘱咐,硬着头皮向河对岸走过去。
走到河水中间的时候,河水就已经到了我的胸部了。
我回身一看,发现赫连双由于个子矮一些,河水已经到了她的脖子了。
我暗自埋怨自己,怎么这一点没有考虑进去呢。
我们到了河水中间,那些水屪突然就从我们的身体上,噗通噗通落下了水,他们在水底翻转着身体,四散游开。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道关也算是过了。
结果我回头一看,心里就是一惊。我看到赫连双走在我们后面,她身上的水屪不但没少,而且那四面游开的水屪,竟然重新集结在赫连双的周围,纷纷往她的身上爬去。
这时,赫连双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她尖叫了一声:“啊……”
结果她刚刚叫到一半,那声喊声声就停顿住了。我看到有一只水屪已经将身体趴到了她的脸上,生生封住了她的口鼻。
我赶忙朝着赫连双的身边走去,只是由于在河水里行走,速度缓慢了许多。
而赫连双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身体一晃,脑袋就沉到了水面以下。
“不好。”褚幺歧也发现了变故,和我两个人一起向赫连双那里走过去。
我拎着巨吃剑,心说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实在不行只能打起来看了。
第222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冲到赫连双落水的附近,举起手中的巨吃剑,就要对着那些水屪下手。
结果后面的褚幺歧一把就把我的胳膊给抱住了。
我喊了一嗓子:“你有病啊,你干嘛?别拦我。”
“双七,你冷静点,相信我。”褚幺歧也急了,喊了一声。
这时周围的那些水屪纷纷游动,朝着我们两个聚集过来。
褚幺歧将我往旁边一推,一猫腰就从水里将赫连双给捞了起来,随着赫连双出水,她身上的那几只水屪也都掉落了下去。
褚幺歧一用力,将赫连双给举了起来。
要知道赫连双此时身上已经挂满了水,分量极沉,而褚幺歧将她举过头顶,竟然丝毫没费力气。
我暗自汗颜,别的不说,单单就褚幺歧的一身力气,我就不如。
褚幺歧举着赫连双,大踏步朝着对岸走去。
我赶紧也跟在了后面,这样那些水屪虽然在水底不断地游动,倒也没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得以顺利地到达了对岸。
上了岸,褚幺歧将赫连双轻轻放下,呼哧呼哧直喘,看来他也累得不轻。
我过去看了看赫连双,由于被那水屪封住了口鼻,而她估计也是自己闭住了气,脸色有些发青。赫连双连续喘了几口气,摆摆手,说没事。
我才松了一口气,褚幺歧说道:“刚刚真是太危险了,你们是没见识到这种水屪的厉害,他们……”
结果褚幺歧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河水发出了噗通的声音。我注目一看,发现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一只野猪。那野猪狂奔着冲到了河水里,向对岸游去。
结果当它游到河水中间的时候,突然就被那些水屪给围住了。
开始的时候,野猪剧烈地挣扎,将那水花喷溅开来。可是很快,它的身上就爬满了水屪。
野猪的两只獠牙不住地向着那些水屪攻击,可是当獠牙刺透了水屪,收回来之后,那水屪的身体就迅速地补全了。
野猪赖以生存的武器起不到作用,再加上这是在水里,野猪无法发挥自己最大的战斗力。逐渐地野猪的身体被好几只水屪紧紧箍住,而野猪也不再挣扎,过了没一会,野猪的尸体就浮在了水面上。
我正在吃惊,以为这就是野猪的下场。
可没想到,那些水屪在箍死了野猪之后,再一次齐拥而上,等到它们再一次落到水里的时候,我看到一具白花花的野猪骨架,从水面上渐渐地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