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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跟学校有关已经出了三条人命了。而且这所学校在许多年前没建的时候,曾经是一个乱葬岗,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杜恭济感觉到有些不妙,怕是要出大事,他便想找到爷爷来解决这件事,但是爷爷已经外出,所以他就去镇上请了个最有名的道士来做法事。
我抬头朝那个法台上正在来回蹦跶的道士瞅了一眼,发现他的年龄不大,估计也就三十左右岁。长着个小脑袋,脸上的五官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总之看到他总感觉跟老鼠有点连相。
我冷哼了一声,“靠谱吗他?”
“你说那个道长啊?靠谱得很,别看他长得其貌不扬,可是远近闻名的道士,做法事驱鬼驱邪样样精通,我这还是花高价请来的呢。”杜恭济在一旁说道。
这时我观察了一下,在学校里面,有一片工地,好像是在盖什么建筑,地基已经起了一半了,钢筋什么的,已经竖起来了。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人施工了,可能是正在做法事的缘故。
我指了指那片工地,问杜恭济:“杜校长,那是要盖什么啊?”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杜恭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回答道:“啊……你说那个啊,你也是这里毕业的,你也知道的咱们原来的上课的教学楼,就只有一层,而且都很多年了。年久失修啊,保不齐哪天就塌了,我这就跟上面请了一笔资金,在学校里新盖一个教学楼,准备盖三层楼。”
我点点头,“那是好事啊,孩子们可以到新教室里去上课了。”
“对嘛。”杜恭济一听,情绪立马就上来了,“我这也是为咱们村谋福利不是?可是有些人,却总跟我唱反调啊,唉,你说我这个……不是费力不讨好吗?”
杜恭济长吁短叹,似乎心里有什么郁结。
我见从他这也问不出什么来,便拉着赫连双往爷爷家里走去。
对于杜恭济这个人,我印象不好。总感觉他在隐瞒什么,于是我也不打算从杜恭济那里得到爷爷的消息了。
我带着赫连双回到了家,果然看到铁将军把门。
按照爷爷的习惯,我在大门的上檐摸到了钥匙。
赫连双在城里长大,看这个也稀奇,问我钥匙就放这里?
我告诉她,爷爷说年龄大了,带钥匙出去没准就弄丢了,而且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再加上村子里的人民风淳朴,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差不多。钥匙放在那里也是安全得很。
我用钥匙开了门,发现屋子里收拾得很整齐,物品放置得也很有规律,爷爷不像是遇到突发事件离开的。倒像是有计划地离开。
不过看桌面上已经落了一层灰,看样子爷爷离开有一段日子了。
就在这时,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居然是我小时候的玩伴金雷,我们都叫他雷子。雷子就住在爷爷家的前院。
雷子看到是我也是一愣,随后惊喜道:“双七你回来啦?我还以为是爷爷回来了?”
随后他又看到了赫连双,笑了笑:“双七这是带女朋友回来看爷爷了吧?嫂子好!我是雷子。”
赫连双一笑,上来跟雷子握了个手。
雷子憨憨的,一门傻笑。
我拉着雷子坐下来,问他知道不知道爷爷去哪了?
雷子摇摇头,“爷爷一个多月前临走的时候,过去让我帮忙照看这房子,也没说去哪。还说要是你回来了就跟你说一声,让你在家里等他。说最多一个月就能回来。可这一晃就一个半月了?”
我听了有些担心,不过爷爷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我是干着急也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雷子就站起了身,说道:“双七我学校还有事,等晚上咱哥俩加上嫂子好好喝点,我就不陪你们了啊!”
我一听连忙问道:“怎么你去学校?棋盘井小学?”
雷子点点头,又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你还不知道,这不嘛,学校缺体育老师,杜恭济见我年轻力壮的,就把我找去代课了。”
我心想这不胡闹呢嘛?雷子初中毕业就回家了,他会教课吗?即便是体育老师也不能这么糊弄啊?
可是事实是,当时的农村小学,特别是偏远山区的小学,老师极为匮乏,而这种体育课也就是带着学生在操场跑跑跳跳,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不过听说他是学校的老师,我急忙拉住他,“雷子我问你点事。那学校盖楼是怎么回事?”
雷子停下来,问道:“你去学校啦?见到那场法事没?”
我点点头。
雷子叹了口气,说道:“要说这事,和咱爷爷还有点关系……”
我一愣,学校的事怎么跟爷爷还扯上关系了?
“是这么回事。杜公鸡要扒了学校的小土楼,盖一个三层的教学楼……”
“杜公鸡?杜恭济?”
“对,他这人最抠门,跟铁公鸡似的,大伙背后都叫他杜公鸡。他要扒掉旧楼盖新楼,遭到咱爷爷的强烈反对,说他要是盖了楼就坏了全村的风水。要出大事的……可是杜公鸡好不容易申请了一笔钱来盖楼,肯定是想要从中捞一笔啊。这谁都看的出来,他又怎么能放着钱不捞呢?”
我一听爷爷果然还是对村里的风水心中有数的,他说盖楼能够影响全村的风水我绝对相信。而且我自己也看出来了村子里阳气盖住了阴气,已经阴阳失调了。
“那后来呢?”我接着问道。
“后来你不是看到了吗?杜公鸡怎么能听爷爷的话,执意盖楼。啊对,爷爷好像就是在教学楼奠基仪式那天离开的。”
我点点头,这么说爷爷的离开跟村子里的风水有关了。
雷子接着说道:“教学楼的地基很快就打好了,钢筋也竖起来了只是学生不能停课,暂时老的教学楼还没拆扒。不过那也是迟早的事了。这不嘛,那楼盖到那个程度,学校里就出事了。先是之前有个女老师死了,然后有学生淹死之后还出现在教室里,而且看门老头也离奇吊死了……”
我点点头:“这事杜恭济也跟我讲了。”
“哼,这事他见谁跟谁讲。谁不知道他压着老头的工资一直没给,没准老头就是因为这个自杀,他怕自己事情败露担责任才硬编出来个闹鬼事件混希视听。”
我笑了笑:“可以啊雷子,这当了老师就是不一样,这都会用成语了。不过那个字念淆,混淆视听。”
“啊哈哈,见笑啊见笑,混淆视听混淆视听。我得走了啊双七,杜公鸡让我赶紧去呢。”雷子打了个哈哈跑出了屋子。
赫连双捂着嘴乐,说你这朋友挺有意思的。
我点点头却在思索雷子说的话。难道事情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杜恭济编了个闹鬼事件来蒙逼大家?
可是从他安排法事的排场似乎又不像。而且他曾经给我打了个电话找爷爷。他们不是闹得挺不愉快的嘛?这边都闹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找爷爷?
我把疑问说了出来,赫连双说道:“这很简单吧。你爷爷是能看出风水来肯定不简单,学校出了事,那个杜公鸡才想起爷爷曾经说过的话,想找爷爷来想办法补救呗。”
我眼前一亮,“你是说,他不顾爷爷的劝阻,执意盖了楼。应验了爷爷说得话,风水坏了,所以才连续死了三个人?这么说,这才应该是开始啊,如果不能及时解决,以后村里还会死人?”
第265章 张真人()
赫连双一摊手,“风水的事我又不懂,我只是从推理的角度分析一下。”
你一拍大腿,“你说的对。我既然回来了,爷爷又不在,这事我不能不管,走,咱们去学校看看去。”
我锁上门带着赫连双又回到了学校。这时那场法事刚刚结束,围观的人群已经散掉了。我看到杜恭济带着雷子正在收拾东西,而那个老道煞有介事地盘膝在一个树荫下打坐。
我凑过去,问怎么散场了?
杜恭济看到是我,答道:“没呢。道长说得连续摆三天法事,这事才能补救过去。”
“三天?这得花多少钱啊?”赫连双也看那道士不太靠谱,出言讥讽道。
而据我所知,除非出现大的杀戮,不然超度鬼魂确实是不需要摆三天道场的。
杜恭济生怕那道士听到,急忙摆摆手:“这种情况,花多少钱我都认了。你们可别乱说,道长很忙的,我这是好不容易才请到他,不然他就去别处做法事了。”
我点了点头,拉了赫连双一把,走到了一边。
我看了看整个学校的脉势,回想着我所知道的那点风水知识,总感觉这学校的整体框架有些偏了。也就是说,在准备建楼的这片工地上,虽然楼还没有建起来,但是也明显地能感觉到这一方位发沉,有些偏离学校的重心了。
此时我坚信爷爷说的话,如果在这里建起教学楼,会对村子不利。但是从这个道士给杜恭济出的主意看,他只是在给亡魂做法事超度,至于风水方面,他肯定没有对杜恭济进行规劝。
而现在的情况很危急,他超度死者的亡魂,是治标不治本。这里绝对不是死了几个人的事,如果不把风水解决了,就会有更多的人出现危险。
我带着赫连双,跑上了学校的后山坡。我们小的时候经常上后山去玩,当时那座后山不高,但是林茂。可是现在山上的树,被人砍了许多,显得有些光秃秃的。
我们站在后山坡上,整个学校就基本尽收眼底。
我对着那学校以及周边的环境好一顿端详,赫连双问我可看出什么来了?
我摇摇头,“我之前不懂,这段时间对风水也略有涉及,在回来的路上我回忆了一下咱们棋盘井村子的风水,发现有些阳气压过了阴气,但是现在看,整个的感觉没有了。现在阴气明显盖过了阳气。但是我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赫连双说道:“那还用想吗?现在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