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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瞄了一眼,“什么东西?”
还号称什么辣手神探,这画明显有问题。
我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内情都告诉了陈思。
被石头砸死的女人不是死于意外,而是一场谋杀。有个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鱼鳞牢牢“嵌”入她的皮肤中,导致村民误以为她是鲛人,将她活活打死。死的时候她怀有身孕,从颅骨、肱骨和尺骨多处骨折的情况来看,她当时拼劲全力护着胎儿,不然也就没有现在的小鱼。
陈思总算聪明了一回,“你说的胎儿不会是她吧?”
我点头。
“那我就更得抓她了。”
“让我把话说完,如果你还想抓她,我肯定不拦你。”
陈思想了想,允了。
可
他奶奶的,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说啊?”
我十分生气,“再以后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插嘴,能不能?”
陈思挠了挠头。
我趁机把他手里的枪夺下来,枪把对准他的胸口戳了两下,“队长怎么了,队长就能随便用枪指着别人啊,万一走火了呢?”
砰
一声枪响,吓得我和陈思一哆嗦,两个人谁也不敢动一下,傻站着。
他吞着唾沫,“真走火了”
“你没上保险啊?没上保险你就敢这么对准别人?”
要不是看在他是队长的份上,我肯定抽他丫俩耳光。
陈思低下头,摸了摸上身,又在我身上一通乱摸,才长松了口气,“没打着人就好,没打着就好”
我低头扫了一眼,地板被打出一个窟窿。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打的不是地板而是人,必死无疑。想到这我立马把枪还给陈思,这么可怕的东西我这辈子不想再摸第二次。他也不敢再那么大意,谨小慎微地收回枪,为了压惊,还把茶几上的一壶水全喝了。
阮红抱着小鱼,下意识躲避了一下。
陈思连忙向她赔礼道歉,并解释,自己只是做事心急了一点,没有恶意。转念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小鱼,看到她半边脸上吓人的鳞片时,一双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不许你伤害她。”
阮红誓死袒护小鱼。
我走到两人旁边,和陈思说,阮红也是警察,就算她再有魔力,也不可能同时迷惑住两个警察吧?
“那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可能表达能力有限,我让阮红帮我回答。
随后阮红代替我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和陈思重新描述了一遍。了解了来龙去脉以后,他拿起小鱼的那几张画,坐在沙发上不再做声。
良久以后,他大胆假设,“怎么感觉这俩人像村书记和凶手?”
我说,“我也有同感。”
陈思一直盯着小鱼看,“好像还挺复杂的。”
“凶手肯定会露面。”
陈思问,“你怎么肯定?”
我也目不转睛地看向小鱼,“只要她在,就能把凶手引出来。”
阮红看看我,又看了看陈思,担心着,“想让她给你们做鱼饵吗?”
我无奈点头,“这是唯一的办法。”
陈思说,“哪怕他逃一天都有可能继续作案,能用得上的办法都得试一试。”
阮红深深吸气,又用力呼出,“我去。”
“嗯?”
她义正言辞,“我替她把凶手引出来。”
陈思立马答应,和我说,“我记着你女朋友是女警,她去自然是好。”
我皱着眉,低声提醒陈思,不是女朋友,是前女友。
“哎呦,了不得,前女友还天天腻味在一起,旧情复燃的节奏。”
“你小点声。”
我急的就差伸手去堵陈思的嘴,再给他俩大耳光。
阮红羞涩地站在一旁,假装没有听见,“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陈思毫不遮掩,“夸你长得好看。”
我咬牙,暗骂陈思,跟他哥一个德行。
阮红更羞了,索性转去身不再看我俩。
我干咳两声,很大声提醒陈思,“哥们,再跑你就出国了!”
陈思没懂,问我,“什么?”
阮红回身,笑着解释,“他意思是说你跑题了。”
陈思一笑,“不简单,自带翻译,这么默契,天生一对啊。”
我一双眼睛了囤了多少杀气,给了他多少次暗示,可陈思这丫挺就是没看出来,还在哪儿没完没了地嘚吧嘚。他除了长的比陈着帅点,其余的简直就是原版,急性子、碎嘴子、直肠子,一点都不带差样的。在这种人面前,除了闭嘴怕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不过。
陈思说的没错,我和阮红十分默契。
在我们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就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默契感。我们在一起之后,因为相同的价值观和兴趣爱好而越来越有默契,说出同样的话,做出同样的决定和选择,喜欢同样的事物,讨厌同样的人,那时候我们都彼此珍惜,转眼现在只能彼此叹息。
阮红走到陈思面前,叫了一声,“陈队。”
陈思扬起脸,问她,“有事吗?”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儿,如果这次我顺利帮你抓住犯人,可不可以把我安排到你们局里?”
陈思不假思索做出回应,“这是我的荣幸,欢迎你来。”
我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愕然地看着陈思和阮红。想反对,可这件事上我没有任何的发言权。若是不反对,阮红一旦在局里任职,那就不是三个月的事儿了。
陈思盯着我看,问我突然站起来是几个意思。
我悲壮地回答着,“激动,兴奋,要死”
“咱们是兄弟,谁跟谁啊。”
这哪儿是帮我啊,这分明就是在害我。
我哭笑不得,求他,那您还是高抬贵手,别再把我当兄弟了。
因为私下里有了这么一个约定,阮红和陈思走的更近了一些。觉得不痛快陈思干脆直接把阮红请到局里共商大计。可有一件事难住了他们,想引凶手自投罗网,得想办法给他通风报信,起码得让他知道小鱼的下落。
为了这件事两个人一研究就是一天,还真敲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通过县电视台为小鱼进行一次采访报道,在全县范围内播放,就不怕凶手不会知道。
这么一来关于“鲛人”的谣言也会不攻自破,也算完成了上头交代的任务。
没过多久伪装成小鱼的阮红就住进了县vip病房,除了门口两名荷枪实弹的刑警外,其余的人全部便衣着装,暗中等着犯罪嫌疑人上钩
17,变了一个人()
一个好的猎人不只是会编网,还要有等待猎物的不屈性格。可一眨眼就过去一周时间,凶手迟迟没有现身。陈思本身就是个急性子,自然沉不住心。其实,我们也在不可终日,或说度日如年。因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能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谁心里都没底。
一周后的今天,仍是个艳阳天。
县局迎来一个冷漠的家伙,他脾气很臭,闯入领导办公室大闹一场,连局长都要对他礼让三分。当日局里就为了这个家伙,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给他官复原职,陈思迫不得已下降一级,成了副队。
说到这里你可能就知道了,没错,这个人就是陈着。他的“复活”让人很意外,也很惊喜,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好事,可局里却没有人高兴得起来,陈着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刁钻古怪,脾气暴躁,要么冷漠寡言,要么大发雷霆。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了,就像没有人知道他去过哪一样。
听说陈着现身,陈思兴奋地从外面赶回来。
阔别已久的亲兄弟见了面,没有拥抱,没有泪水,更没有感人肺腑的告白,而是让人无法接受的冷漠。陈着没有和陈思说一句完整的话,唯独的一个字还是滚。兄弟之间就像插了一把双刃剑,感情一下就伤了几分。
法医室里。
陈思在我和小冷面前来回踱步,哥哥一直都是个开朗的人,怎么一下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他精神受过刺激,还有这段时间他去过哪,又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大家都先别急着担心。”
说不担心,谁又能做到呢?
小冷的心情比陈思好不到哪里去,她和陈着相互欣赏,甚至是彼此爱慕,眼看这层窗户纸就要捅破,陈着却突然出了事,这对小冷的打击很大。这段日子她表面坚强,实际上一直在为陈着难过,我经常看到她偷偷抹泪,可见对这份感情有多么无法割舍。好不容易把这个人给盼回来了,却不能再向以前那样相处,她心有不甘,想去找陈着好好聊聊。
“冷姐,你还是别去了,我怕”
陈思欲言又止,但他的心情我能理解。陈着现在属于六亲不认,连自己的兄弟都能这样对待,更何况是别的人。所以他担心小冷去了也只怕是自取耻辱,倒不如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可小冷怎么能沉得住心,到现在为止,他们连面都还没有见到,很说不过去。
所以,固执的小冷还是推开了法医室的门。
小冷一走,陈思唉声叹气起来,“会不会是因为我抢了他的位置?”
“怕是你想抢也抢不去。”
“那他怎么就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望着法医室那扇沉重的双开门,我颇有些担心小冷现在的情况,祈祷着陈着可以念以往的感情,不要再用同样的方式去折磨小冷。这时,法医室的门开了。但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小冷,而是打扮得很有女人味的玲珑。
她穿着一件米灰色打底裤,凸显着她好看的细腿,上身一件黑格子外衣,配合她脸上精致的红妆更成熟几分。
“我小冷姐呢?”
陈思没有回答,叹着气,离开。
玲珑感到奇怪,问我,“怎么了这人?”
“陈着回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