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我们的问题想去哪都没人拦你。”
她忙着拒绝,“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不好意思,今天你哪都别想去了!”
女人不再作声,一直绷着脸。
良久后。
她搬来一把椅子,坐下的同时点燃了一根香烟,却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这烟是不能再抽了!”
望着刚点燃就被她掐灭的香烟,小冷问,“你和徐文认识多久了!”
她潦草回答,“没几天!”
小冷厉声厉色,“没几天是几天,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
“就几个月而已!”
陈思掐中要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脾气似乎不太好,理直气壮,“我就一个舞女,他就来玩的,非亲非故的,他能和我说什么?”
小冷唱着红脸,“注意你的态度!”
“警察同志,你们问也白问,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嘴真硬!
为了让女人松口,陈思用尽浑身解数,甚至还打电话给治安科,让他们过来抓黄。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想必是经过大风大量,看出陈思在吓唬她,就是一声冷笑,把抓贼要抓脏,捉奸要捉双这套词都搬出来了。
“天朝的警察就是厉害,无凭无据就要抓人!”
陈思大喝,“少在这儿拽词!”
“要不要我给你们想个办法?说我猥亵你们,这样你们就可以把我抓进去了!”
说着她就当我们面脱下一件衣服,把自己的肩膀裸露出来,气氛一下就被弄得很尴尬。
“注意你的行为。”
她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洗了两口,“我就是一个轻贱的女人,随便你们怎么看。”
小冷无法忍受这种不自重的女人,起得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可理喻。”
她走了。
留下我们两个大男人跟着这个几乎块把衣服脱光的女人对视,更加尴尬。
“好看吗?要不要我把里面这件也脱下来给你们看?”
简直粗俗不堪!
“你自己好好想想!”
丢下这句话,我跟陈思也走了出去。
车里,大家闷不吭声。
坐在后面的小冷率先开口,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也有同感。
从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异样,包括她的行为举止和面部表情都十分可疑。按理说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这案子和她本身就没有多大关系,就算不愿意接受我们的讯问也不至于表现得这么强烈。
把她的种种行径归总成一个词,就是心虚。
那么这女人一定知道什么,而且,这个秘密一旦公开的话,对她本身也具有一定威胁,所以她才一直带着我们绕圈子。
“先缓一缓吧,我让人在这盯两天,实在不行就直接抓回去!”
我长长叹了口气,恐怕也只能这样了。
7,梦魇()
当天夜里,我们就又和这个叫月月的舞女见了面。但这一次客场变成了主场,坐在审讯室里的她不再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手机里一条条还来不及删除的煽情短信,一次性推翻了她所有的说辞。
陈思稳坐再审讯室的主审席上,“都要私奔了,还说你们没关系?”
“我又不是犯人,干嘛审我啊?”
坐在陈思旁边,我强调,同时提醒她,“是例行询问,但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你离所审讯也不远了!”
陈思和我一唱一和,“知情不报虽然不是什么大罪,但关个十天半个月也够你呛。”
“警察大哥,我也不容易,这件事我必须得和你们讲清楚,我们俩不是私奔,他就说风波过去的,想带我回老家过安稳日子。”
“风波?什么风波!”
她说,“就是欠了别人钱,很多,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他这些年又赚了不少钱,所以我才相信他的。”
我看穿她的心思,“不是,你一定还知道别的事!”
陈思唱起红脸,“你现在不说我们也有办法查出来,到时候别说我们没给你机会!”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地叹出,说像自己前半辈子都是在浪尖上过日子,飘摇无依,做梦都想找过男人过日子。可她们这种工作,坏男人一箩筐,好的找不到几个。直到她认识了徐文以后,才看到了一点希望。
“徐文这个人各方面都挺好的,每天晚上都来包我的场,我心里是挺感动的。这些年我也攒了一些钱,徐文的条件也挺不错的,我就打算跟着他回老家,过些平淡的生活,直到那天晚上,徐文的梦话把我所有的盼望都给毁了”
她陷入回忆的痛苦中,我和陈思也随着她的情绪颇感沉重。
“往下说。”
低头片刻,又缓缓抬起。
“徐文睡觉一直很踏实,连呼噜都没有更别提是梦话了,可那天晚上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大吼大叫,我当时就想可能是太累了,神经衰弱吧?就上去叫了两声,可这个时候的徐文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空气挥拳,嘴里喊着说杀死你,杀死你,我当时真是吓坏了。”
陈思追问,“他还说没说别的!”
面对这个问题,女人又开始犹豫。
我在一旁轻声安慰了两句,“只要你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她想了想,点头回答。
“他跑路根本就不是欠钱,而是杀了人,好像还不止一个!”
“他到底说了什么?”
“当时吓都吓死了,我怎么可能记得清。”
陈思又问,“那你怎么肯定?”
“话怎么说的我的确是记不住了,但意思我不会忘,就是说自己杀过人!”她组织着语言,很长时间后进行补充,“大概就是说他杀的人全是女的,还都是先奸后杀,警察一直在通缉他,没办法只好躲到这里。”
我反复抬着手指用力戳着手背,大脑也一样在周而复始着,做着思考。同时,陈思传递来一个眼神,带着一丝侥幸。我看得出来他在暗自庆幸,因为案情总算是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但我觉得他未免高兴得太早,因为这样的线索并不乐观。换言之就是它的出现与存在不会让案情变得澄澈,反而愈发浑浊。
过了一会,那女人又说,“警察大哥,我之前很无礼,我请你们原谅,也求你们能理解理解我。你说这种事到底是真是假我也犯糊涂,但我是铁了心不想在和徐文纠缠了,你说他好端端的干嘛背井离乡?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啊,万一他真是个通缉犯呢?我前半生够苦的了,不想后半辈子也毁了!”
“怎么不报警?”
“报警?”她笑了笑,“换成你,你敢吗?他要真是个杀人犯,知道我报警还能放过我?我只能装糊涂!”
虽然不赞同女人这样的做法,但也表示理解。
陈思补充问题,“人都死了,怎么没见你说?”
女人思维很敏捷,口齿伶俐,“警察大哥,就是因为他死了我才更不敢声张!一个杀人犯被人杀了?你害不害怕?还有就是徐文威胁过我,说只要我敢提分手,他就天天到舞厅来闹,我挺害怕的,就又和他纠缠了一段日子,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包庇!”
陈思说,“你最多就算个知情不报,大门口有免费的法刊宣传图册,一会走的时候拿一本回去好好看看。”
她惊喜万分,“我可以走了?”
陈思淡笑,“你想留我们也不介意,不过我警告你,这段时间你还不能离开,方便我们传唤你。”
喜悦瞬间消散,她又露出些许担忧和不解,“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还不行!”
“你怕什么?公安局又不是吃人的地方!”
陈思并不善于安慰人心,于是我补充了一句,“传唤你也是为了案情需要,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你给我们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我们会对你的安全负责!”
她勉强点点头。
陈思还是觉得不放心,就暗中让人对她进行监控,防止她会私自离开秀水。
法医室里。
我们将情况和小冷做了一个简短的阐述,可这个让陈思喜上眉梢的突破性线索并没有夺得小冷的笑容,她似乎永远都是那一种淡然如水的神情,再加上冷峻的五官让人望而生怯,不敢接近。
“太简单了!”
陈思没懂,我也没明白。
小冷把笔录放到一旁,继续处理手上的工作,对我们心头的困惑不闻不问。陈思只好追再后面问着,什么太简单了?
小冷以淡淡的一句“希望是我敏感”终结了和陈思的对话,让人更加茫然,不解。于是便紧盯着她那双小而有神的眸子,努力猜着这个冰冷女人内心的想法,良久无果,最后也只能打消念头。
陈思耸了耸肩,笑着说,冷姐的“神秘癌”又发作了。
我也无奈一笑。
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玲珑呢?怎么一直没看到影!”
“是哦,有两天没看到影了!”
小冷头也不回地说,“我让她去法医中心了。”
“去哪干嘛?”
“省里来了一个教授,机会难得,只有三天。”
我眉开眼笑,“哎呦,那我真得提我们家玲珑好好谢谢你!”
她冷笑,讥诮我,“这趟回来是不是你们家的还真不好说!”
我略担心,“啥意思呀?”
小冷居然说她给玲珑介绍了个男朋友,就是从省里来的这个教授。
我揉着心口,“心好痛!”
陈思也说了句公道话,“冷姐,你是有点不地道了!”
小冷连忙解释,“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我也是好心。”
我快哭了,“貌似还不是一天两天?快帮我叫救护车!”
她一脸歉意,“这事都过去挺长时间了,俩人也从来没联系过,我也没想到他会杀过来,你千万别生我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