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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哭了,“貌似还不是一天两天?快帮我叫救护车!”
她一脸歉意,“这事都过去挺长时间了,俩人也从来没联系过,我也没想到他会杀过来,你千万别生我气啊!”
“冷啊!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又自信满满,“不够,我和玲珑的真挚友谊经得住任何的试探和诱惑!”
这时候门开了。
着装清新脱俗的玲珑满面春风地走进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心窍一样,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屏幕上,便对我们三个大活人不闻不问。我鬼使神差地走到跟前,玲珑做贼心虚一般躲了一下,戒备地盯着我,“干嘛?”
“看什么呢,这么痴迷,给我也看看呗?”
8,月黑风高杀人夜()
玲珑以一句“个人隐私”回绝了我的要求。
在小冷和陈思回避以后,我含情脉脉地问她,“不是说好补偿我么,什么时候?”
她反问我,“什么时候?”
我闭上眼,做好深情一吻的准备,“就现在吧!”
玲珑弹指间夺走我所有盼望,“我是说,我说什么时候说过?”
“翻脸不认账啊?”
“就算我说过,我现在后悔了不行吗!”
我用手点了点她的前额,“小丫头片子,薄情得很呐!”
她冲我做鬼脸,“该干嘛干嘛去吧,别烦我!”
我只是表面上逞强,心里已是千疮百孔。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实在很折磨人,所以我想尽办法来改变现在的处境,可无奈玲珑心里有一堵无法跨越的高墙,或许她还在介意我那一次鲁莽的行为,再加上看透了我对阮红的冷漠,偏执地认为我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误解!
无法走进一个人心里,又怎么能让她看到自己的真诚?
我终于认真起来,“就不能给一次机会吗?”
可能是和我开玩笑习惯了,所以她对我的坚决不以为然,“别闹!”
我挽着她的小手,“你一定觉得我对阮红太残忍了,那是因为我不想为了她伤你的心,我没有办法同时迎合两个女人的感受!”
她一笑,“干嘛说这些啊?我都说了!是我太自私了,没有想过你的感受!”
“我”
她用小手堵住我的嘴,“好喝的酒要藏着,好听的话也要留到以后再说!”
“我怕久了,就烂了!”
一笑,盛颜仙姿,“你是我见过最笨的男人!”
“那就别绕圈子了!”我咬着牙,终于问了,“你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点?”
明明是一个互诉衷肠的好开端,玲珑却忽然做了一个急转弯,“不跟你聊了,我还忙着呢!”
“”
是被拒绝了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种话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一旦出口就只有两种结局,皆大欢喜和尴尬收场。我的结局已经很明显了,所以在玲珑面前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丑,更像是一个孤毒患者,服下了叫做爱情的毒药,以为会以毒攻毒,谁承想却是毒上加毒!
关键时刻,陈思救场。
他推开门,叫了我一声,“出来帮忙!”
实际上并不是叫我帮忙,而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在阴暗的,如同我心情一般毫无光色的走廊里,陈思按了按我的肩膀,用自己举例,女人嘛,海底的针,总有人能捞得出来,会不会是我,要看我有没有恒信!
“挺尴尬!”
他鼓励我,“她没有拒绝你,也没有答应你,确实让人捉摸不透!”
“你都听到了?”
“嗯。”
我淡笑,“或许,就是怕我尴尬才这样的!”
“也不要太悲观!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安徽方面联系上了,七年前的确发生过一起杀人强奸案,根据我们提供的线索,安徽警方怀疑徐文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犯罪人!”
我问,“有dna和相片吗?”
陈思居然摇起头,这让我大为不解。没数据比对怎么就能肯定!光凭一些微量线索吗?安徽方面属于是死马活马医,反正也不耗费他们的精力,所以应该小心别让人当枪使了。毕竟我们主要的目的是徐文的死因,而非他的过去。
除非
徐文的死和七年前的案子有关!
陈思说,“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那这就复杂了,别忘了,咱们手上还有个刘福贵!”
“了解一下未尝不可!”
我首肯,“资料传过来了吗?”
“正在打印!”
“去看看。”
我跟着陈思来到二层一间两面朝阳的宽敞办公室,他拉开办公桌里面的一把皮椅后便坐在上面,整理起打印机里不断送出的a4纸,“当年那个案子跨度很大,安徽警方把调查经过和案件细节汇总在一起,所以打印时间会比较长,你先别急,喝点水!”
“这是你办公室?”
陈思微笑,“第一次来吧!怎么样!”
“好歹也是有办公室的人,以后和你说话可得注意点!”
“那你是不是得出去敲一遍门打个报告走走形式!”
我望着被整理出来的资料,“咱俩这关系就别整虚的了,还是捞点干货吧!”
陈思会意递给我,“可有得看了!”
目光又转向窗口,夜色黧黑,“看这样又得熬夜了!”
“也不用急着看完,大致了解一下,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打开了话匣子,“怎么一直没见阮红?”
陈思叹气,“上次的事儿弄得挺敏感的,让她这段时间回避一下,你也别老东一句西一句的了,赶紧看吧,看完咱好去吃点东西!”
“嗯。”
案件细节我没有过多投入精力,主要浏览了一下尸检报告和外勤走访信息,以及案件发展过程。总的来说,也是个麻烦的案子。死者十一人,死因少许不同,大多数都是子宫破裂,失血性休克。凶器是家用的擀面杖,变态程度令人羞于形容。受害人中年龄最大的二十三,最小的只有十六岁,可见犯罪人的目的性十分清晰——性暴力。
“是极端犯罪。”
“你看看这个。”陈思手指着一张资料,说,“办案的人一直在捕风捉影,只有两三个目击人称,曾看到凶案现场有黑影出现,才从身高,体态和衣着方面对嫌疑人有了一定认识,和徐文有几分相似。”
“他们是不想放过任何一雪前耻的机会,不过时间上来看倒是很吻合,徐文大概是六七年前来的,案子刚好就发生在七年前。”
陈思在我的杯子里续了点水,“所以,我们也不能松懈啊,见缝就钻吧!”
我摇头,思考,“你之前说是复仇?连警察都查不出凶手是谁,杀徐文的人怎么知道的?”
他倒是很谦卑,“我那都是瞎猜的!”
“可如果不是复仇?又有什么人会对一个杀人犯深恶痛绝?”
“也不要太先入为主,徐文到底是不是杀人犯还需要调查,亦或许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内幕。”
我叹了口气,“现在聊什么都没意义。”
“那走着?”
我望着厚厚的一沓资料,“慢慢再看吧,反正我是一点都看不进去。”
“那就别逼自己了,吃饭去!”
陈思抓起衣服和我往外面走,刚到门口他的电话就玩命地叫起来,随后就是一声大叫,什么?!
怎么了?旁边的我也急着。
陈思转过身,看着我,“这饭留着改天吃吧!”
“到底怎么了?”
“金福珠宝被抢了,还死了两个保安,你赶紧跟我走一趟。”
我感到吃惊,也感到无可奈何,“真是理不乱,剪还乱!”
现场情况非常复杂,治安巡逻大队,县级特警大队,交警支队和120急救中心的医护人员全部到场,维持着现场秩序。被抢的金福珠宝是县里最大的一家珠宝商店,里面展示着价值上百万元的珠宝首饰,几乎一瞬间被洗劫一空。店内两名保安在与歹徒搏斗中牺牲,另有多名客人和工作人员在过程中受伤。
在陈思的帮助下我做好了前期准备,随后拎着铝制工具箱走进现场。
陈思和另外两名荷枪实弹的特警寸步不离地守在我旁边,走进现场后也不敢放松警惕,目不转睛地盯着出入口和人群。
“多久了?”
最先赶到现场的巡警说,十分钟前。
十分钟?就抢走了价值百万的金银珠宝!还打死打伤十几名无辜群众?
陈思收起手枪,在我身旁停下,“这应该是一起精心策划后的抢劫杀人案!”
9,惊城大劫案()
视频监控很快转入现场,一旁的巡警相当吃惊,太厉害了。
歹徒一共无人,戴着卡通面具。进入金福珠宝后就下降了卷帘门,几分钟后里面就传出几声枪响。路过的人拨打了报警电话,在附近执勤的巡警迅速赶到现场,强行打开被封锁的黑色卷帘门,里面的一幕惊呆众人。
巡警说,“他们正面进入,从后门离开,经过周密计划,多次踩点。”
转回目光,陈思问我,能不能看出是什么枪打的?
我便将注意力集中在死者胸腹部的枪弹伤上。
两名受害的保安创伤位置不同,但都属于是一枪致命,有折入口,枪创道和射出口。射入口有组织缺损,但创口呈完整椭圆形,具有典型的挫伤轮以及擦拭圈,并且,在创周和创内有明显的烟晕和火药颗粒。
“两名死者身上都有器械伤,曾和歹徒发生过肢体冲突,而后被人近距离射杀身亡,从弹口形态来看是同一把枪所致。”我从死者创内挖出一枚生锈的7。62毫米普通弹,端在眼前仔细观察,“五一式标准弹,枪是五四式,初速不超过450米/秒,有效射程50米,而且还是一把生锈的老枪,远距离毫无精准度可言,动能大大减弱。这种枪想制造出射出口,唯一的办法就是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