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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后,小冷气得恨不得打我,“你智商不是挺高的吗?”
“这跟我智商有什么关系?”
小冷急了,“我真想抽你!”
这时。
玲珑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我毫不犹豫地放在耳旁,大声问,是不是玲珑?然而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诶?我应该没打错啊!这是岳玲珑的电话么?”
我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她没在。”
她立马又问,“那你一定是她男朋友吧?”
“她没男朋友。”
对方疑惑,“不对啊,玲珑跟我说她交男朋友了,前阵子还从我这帮他男朋友买的东西,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她东西到没到!”
望着那个圆鼓鼓的快件,我暗自神伤。
“东西到了。”
“谢谢,挂了。”
对方挂断电话。
其实也没有必要过于担心,小冷本来就是秀水县的人,而且独立性很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小冷转回身,手里拎着一包包珍贵的药材,“她是被你气走的!”
我接过一包草药,仔细一看,吓一跳。
“治疗脾胃不和,血气两亏”
“正对你的症状。”
我指着自己,“给我买的?那么电话里那个人说的男朋友也是我?”
“所以我说你不解风情,情商拖后腿。我私下里问过玲珑,她亲口跟我说的,你是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她怎么没说?你也不告诉我!”
“你是男人,娶妻生子都要让人帮你吗?从你来她就跟着你,图你什么啊,你以为她真喜欢干法医,还不是为了你,可你呢,你给人发过一条短信还是打过一个电话?丢在我哪就不闻不问了,你的人我的人啊?所以你之前那些话是稍微有那么点伤人,换做是我也得跟你生气啊!”
小冷这么一说我就更加自责了,“我去找陈思。”
她把我拦下,“行了,不吓唬你了,她在家呢?”
“在家?这么说”
小冷坦诚,“我是来帮她拿包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趁机吓唬吓唬你,你们俩赶紧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在你们俩中间真是难受。”
“嗯。”
“嗯什么嗯啊?人现在就等你去找她呢,赶紧的吧?”
我从小冷手里接过她家钥匙,匆匆忙忙离开县公安局,踏着昏黄的月色,很快就到了小冷家门口。拧开房门,客厅里关着灯,很安静。
我怕突然出现吓到玲珑,就有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挪向门口。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眼角闪过,我的头也重重地挨了一下。
灯亮了。
我看见玲珑举着棒球棍,光着脚丫,大声问,“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我佝偻着身子半趴在地上,一手捂着头上的淤青,一手抬起,“是我!”
玲珑应该听得出我的声音,但似乎又不太确定,就又问,“谁?”
我坐起,挪开按着前额的手,望着睡衣裹身的她,“够狠的啊!”
玲珑捂着嘴,倒吸一口凉气,又惊又慌,“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小偷下手重了点,很疼吧?”
“头晕。”
“啊?真的假的?”
我点头,“我要死了你会给我人工呼吸吧?”
“会。”
闻言,我立即倒地,假死。
不久便听见玲珑说,坚持住,别动,我现在就来为你人工呼吸。然后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她柔软的,冰冷的双唇,化作一股暖流直达内心。
“好点了吗?”
我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使劲点头。
“过瘾吗?”
“过瘾。”
“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哦?”
“舌吻。”
玲珑大胆的请求刺激到了我的神经,于是我厚颜无耻地伸出舌头,与玲珑缠绕在一起。可突然觉得味道有点不对,特别的咸,就问玲珑她吃了什么?
玲珑嘿嘿一笑,回答说,“鱼头。”
鱼头?
我一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亲的根本不是玲珑,而是一条甩尾挣扎,活生生的鱼。而她本人,正蹲在旁边取笑着我。
尴尬死了。
我倏地坐起,扎进卫生间玩命吐口水,“你恶心死我了。”
玲珑站在门口幸灾乐祸,“你才恶心呢,跟一条鱼吻得死去活来,还一脸幸福样。”
“你玩的有点狠了!”
“你还没说,干嘛来了?”
“找我女朋友。”
她故意问,“你女朋友谁啊?”
“一个二百五。”
玲珑不高兴了,还击,“你才二百五!”
“咱俩都是二百五!”
“某人可是说了,他是他,我是我,老死不相往来。”
“我是这么说的?那你不也说了么,以后朋友都不能做,还记着我的仇。”
“你这人,我是那意思吗,我是说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
“对,就这句。”
“因为我们”她停顿一秒,说,“是爱人。”
我震惊了。
原来,这后面还有一句。
我请求,“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没听清就算了。”
我挽起她的小手,“我想听。”
她含羞,很真诚,“我说,我们是爱人。”
“你还说记我一辈子,是?”
她微微一笑,手指落到我胸前,“记你一辈子仇,所以一辈子不放过你。”
我没办法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就像雨后的阳光,带着微微的酸,也让人心头感到暖。千言万语,已经说不尽心里的感动,唯有拥抱。
“我做梦都想再抱你一次。”
“那就永远都别放开我。”
1,可爱的你()
秀水的八月早早凉了,秋风飒飒。
一连两件大案给县里敲响警钟,县委班子召开了一个检讨会,包括县一把手在内的所有领导与参案人员,都要在会上自我批评,以便于从案件中汲取教训,加对外来人口的监管力度,同时加强辖区内的治安巡逻工作,避免“内忧外患”的情况再次发生。
会议以后县委班子决定效法八三严打的做法,三人一组,居委会,武警大队,公安局刑警大队各分派一人,组成二十四个小组两班倒,对秀水两区进行二十四小时巡逻。所以这几日,每每上街都会看到巡逻队,案发率也的确得到了有效控制。
这段时间没再发生大案,偶尔一两起激情杀人,凶手不是在杀人后的二十四小时被逮捕,就是主动投案自首,这些案子对我们来说等同家常便饭,做个解剖,提供一些线索就算完成了任务,所以清闲得很。
我和玲珑算是功德圆满吧,因为经历过一些磨合,所以彼此很珍重。
这段日子玲珑特别能吃,一顿饭不吃个三大碗绝不会下桌,两个星期以后她从五十五公斤暴涨到六十公斤,本身个头也不高,所以胖得非常明显,标准的长方形身材变成了椭圆形,倒是可爱几分。
有个词怎么说的,心宽体胖,讲的就是玲珑。
这天。
她发现自己以前的衣服穿不下了,十分不甘。站在镜子面前左换一件,右换一件,还不满意地掐着肚子上的赘肉,认真地跟我说,老公,不行你给我来一刀吧?
“这就是贪嘴的下场!”
她一股脑地把责任甩在我身上,“要不是你我能胖吗?”
我淡定地坐在餐桌旁,吃着红烧肉,“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自从回来住,天天给我吃肉,我能不胖吗!”
我笑了笑,“那以后咱改吃素。”
“不行!”
她走到餐桌前,可怜兮兮地望着香喷喷的红烧肉,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我夹起一块肉,递到她嘴边,“想吃就吃嘛,我不嫌你胖。”
她一脸娇怒,“你还好意思说,天天摸着人家肚子说肉肉的手感好,也不知道人家多难过。”
我憋不住乐了,“那你想怎么样?”
玲珑一本正经教导我,“你应该说媳妇,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瘦下来了。”
“别骗自己了,张嘴!”
她逞强,“不吃!”
“可好吃了,不吃我可都吃了!”
她在我的怂恿下张开小嘴,痛苦万分地把肉咬下,含着眼泪说,“我记得你以前做菜没这么好吃啊,你是不是故意的,呜呜”
我按着她坐下,盛好饭,“快吃吧,吃完去上班,如果没什么事,我下午带你去买两件新衣服。”
她努嘴,“老公真好!”
我摸摸她的头,笑笑。
两人吃过饭,就去了局里。法医室里少了那股尸臭味,空气倒是清新了不少。小冷别出心裁地养了两盆花,死沉沉的法医室便有了一丝生气。
刚进去她就跟我说,三区三县搞了一次业术交流,局里把这个名额给了她,但被她推在了我身上。我不理解,这么好的事儿干嘛给我?她低声说,可以趁这个机会带玲珑去转转,也给自己一个假轻松轻松。
“想的真周到。”
“那边吃住都安排好了,跟着陈思去就行了。”
“陈思也去?”
她抽象回答,“你们四个。”
我会意问,“还有阮红?”
“嗯。”
有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还是避免不了尴尬。小冷似乎看出我为难,就低声说,人俩婚期都快定下来了,感情也很稳定,叫我不要心思过重,阮红没有我想得那么脆弱。我只能淡淡地回一句,但愿如此。
“什么时候?”
“明天,你们下午就得走,在靖玉县。”小冷看了看玲珑,又说,“立秋了,早晚温差大,衣服薄了点。”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正打算带她出去逛逛。”
“局里没事,你们去吧。”
“好。”
虽然立秋的天气很凉,但好在这几日都有太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