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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往事随风,怎奈到她头上,就见鬼的成了逆风。他负她三次,她忘他三次,可无论她在哪里,无论她是谁,他都能把她拎出来打包带走。让她悲哀的发现:有一种孽缘叫狗皮膏药,有一种宿命叫插翅难飞。终有一日,某女大喜:“失忆药?太棒了!”某男狂躁:“给爷拿来!”一定要毁了,必须毁了,最好能把做药的都掐死!某女淡然:“不急不急,还有很多很多,不如……一起吃了它?”…已有完本作品《鹤舞曦云》,坑品有保证,欢迎大家支持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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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公主恶俗()
春寒料峭,大地毫无苏醒的痕迹。京城里不是光秃秃的树干,便是早看厌倦了的松柏。
夜里虽谈不上特别怕冷,但对我来说,抱着被子心满意足的数着银票,怕是最舒坦的事情。
然而,我这会儿竟哼哧哼哧的下山活动腿脚?那其中的理由,必须相当充分,相当美妙才行。
路上,我时不时斜目扫着同行的六师兄,对他的之前跟我所说的描述,我仍是很疑惑:“彦涵,今次来京的这位,真有那么合适?”
彦涵从怀里掏出黑面巾递给我:“若若,你见过最壮观的进京车队有多长?”
接过彦涵准备的黑面巾放到怀里,搜刮了一下自己那乱七八糟的记忆,我比个手指头:“八辆马车吧。”
怕是我的答案看起来太没见过世面,彦涵不淡定了,甚至有点显摆告知我:“若若,你是不知道啊,今日那列车队,且不提个个崭新豪华,单单那数量就叹为观止。第一辆马车已经入了憩邸,后面的还没进城呢!”
彦涵这描述,够精准够生动。我心神荡漾,立刻鸡血澎湃,兴奋满满恨不能瞬移到憩邸。
却不料腿脚没能跟上活跃的脑仁,一块神出鬼没的石头便让我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不过,预想到的狗吃屎没发生,因为我啃到了一片白色的方帕。
彦涵连忙将我扶起,漂亮的眸子里装满了疑惑。沉默了一瞬后,他贴心的拍掉我裙子上的浮尘。
我傻愣的站着,左思右想都不明白为何会啃到一片白帕。展开帕子仔细瞅了瞅,此刻月亮偷懒躲到了云后,光线委实不太好,也没瞅出个究竟。
索性将帕子一把放在怀中,揉了揉膝盖,拉起彦涵的袖子继续前行:“这次又是哪国的?”
彦涵似乎有点不自然,不着痕迹抽回被我攥的皱皱巴巴的衣袖:“听闻是大樊世子本人。”
居然是巽州二慧之一的祁赅君啊!竟还亲自前来!
百年来,大巽的天子如同一面幌子,诸侯国四处林立,战乱不断。雄踞北方的大樊国的世子尉迟栩,和南方较为低调的大金国的世子陈箴月,很是让大巽天子很赏识,被赐“巽州二慧”的美名。
这位三岁能诗,五岁能武,七岁舌遍群臣,出谋划策围汜救溱的樊国世子,我想不知道都很难。
只是,这大樊世子来煊国,没有被十里相迎,甚至连风声都没有,倒是很神奇。
憩邸是煊国的接待他国使节的专用官邸,说白了,就是国办的大型客栈。自然,并非普通人能住进去的。
如若不是大樊世子的车队直奔憩邸,没见过世面的京城子民望着那格外不低调的一队马车,怕是以为煊王又在讨好盛宠的芙蕖夫人玩的新花样。
挂上黑面巾,和彦涵轻车熟路的猫到了偷窥地点……憩邸上士院一处相当隐蔽的屋隅。尚未喘口气,里面就传出了一个娇俏的声音。
“世子,喝点药茶汤,润润燥。”
原来是个侍女。
“嗯。”
声音很轻,想来就是那位传的神乎其神的世子。
“世子,嫣儿不明白。韩国酆国,甚至包括汜国的公主们,个个娇媚可人且都钦慕于您,您干嘛一定要来煊国求娶那个恶俗的沁怡公主?”
能说这么多,可见还是个深受宠信的侍女。
身后,彦涵的出气声有点类犬的趋势,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此可心隐蔽的位置,若被发现就太不美妙了。
忠犬彦涵,接到我的目光,立刻乖乖吐舌头,脸上的黑面巾也随之荡了两荡。
嗑噔,汤盅接触到桌面,不多时,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虽然恶俗,可她却是最合适的那一个。且不提她是煊王最宠的女儿,单单她只好财这一点,就比那些要求情啊爱啊的女子省事多了。那些女子,难倒不难,只是太麻烦,要揣摩她们的心,要观察讨好,要花费时间。当然,本君能做的有意义的事远比这些儿女私情大的多。”
如若不是担心被暴漏,我真想给这位世子来个“啪啪啪”!
虽然被人鄙视,然,他的想法却甚得我心,甚合我意。
自从去年底,我方过十三岁生辰后,来烜国提亲的公子、世子们委实不少。纵观历史,也就这位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大樊世子有些见识。
没错,区区在下我,就是闻名遐迩,传遍四海八荒,视财如命见钱眼开的拜金公主。
第2章 在劫难逃?()
细数起来,大巽各诸侯国的公主真不算什么稀缺货。可像父王这般,整座后宫一众夫人,结果独独产出一个女儿的实属罕见。是以,作为群草当中一朵花,父王对我自是千娇百宠。
烜国虽不如大樊那般强盛,却也不是软柿子。那些最喜欢玩合纵连横的有识之士,当然不愿放过我这块肥肉。
只是,连大樊世子也喜欢荤腥,倒让我有点意外。直觉上,或许不是联姻那般简单的事。
不过,若没猜测,大樊世子那十几车该是聘礼。光瞅着这求亲的阵势,就深感其诚意可嘉,再加上思想又如此上道,甚好甚好!
有钱,谁还在意他简单不简单。
明日我就回宫告诉父王:大樊世子,我很稀罕他,的钱。
又听了会儿壁角,主仆之间有两句没两句,无非是些寻常话。伸手拉了拉后方彦涵的衣服,示意他可以撤了。这个屋隅是死角,他不出去,我也无法挪半步。
谁知他半天没反应,不耐烦的转头,尚未来得及递上一个凌厉的眼神,我就傻了。
是,傻了,吓傻了。
大夜里,突然发现一直陪在身边的同伴,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而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隐蔽的地方通常都够黑,勉强分辨脸型和体态和彦涵不同。
任谁在如此情形下,碰到这种诡异的大变活人,怕都会惊悚万分,心惊胆战吧。
那一刻,我仅傻傻的瞪着眼,可算极其淡定了。
我淡定,却不代表别人也淡定,我还没看清他动作,就被他伸手捂住了嘴。紧接着,腰上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一带,我就被他很巧妙的揽在了怀中。
“这地方倒真不错。”
音色曼妙,轻柔如水的低喃飘入我耳朵。温温痒痒的气息,令我哆嗦了一哆嗦。
开玩笑,为了方便本公主能舒舒服服听壁角,如此佳位必须要舒适,要隐蔽,要高效,甚至还有专人定期打扫。
当然,这种不太坦荡的事情,绝不方便人人尽知,负责的左右不过两位暗卫大哥而已。
眼前,这位仁兄是如何摸到我身边的?
身后之人轻轻拨掉我的面巾,继续在我耳朵里吹气:“又是暗道,又是暗卫开路,还有完全不会被发现的死角。你干嘛还要带面巾?”
我俩很熟吗?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又没有吵,又没有闹,还完全被你死死搂在怀中,你干嘛还要一堆废话?”被捂嘴后发出的声音闷闷的,顾不得担心被人发现,我毫不客气回敬。
感到身后微微震了几下,憋笑辛苦是吧?我手肘狠狠向后戳了戳,帮他通通气。
他不闪不避挨了几下,依旧不生气,这么好心情的绑匪,简直莫名其妙吗!
随后,他点了我的穴并背着我离开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像话本写的那般,带我去一个隐蔽的杳无人烟的地方。而是一间着实很有名气很安全的客栈。
僵硬的靠在床上后,就着灯光,总算看清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绑匪。
我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仍旧愣愣的盯着面前的男子。
常听说什么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什么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什么举觞白眼向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之类的,私以为都是那些雅士们醉酒后的风流才情,美其名曰诗情画意。
然而此刻,眼前的男子完全当得起所有的溢美之词,甚至我已经词穷到无法从脑海里寻来十分合适的形容。
即便只着一袭普普通通的黑色布衣,在他身上也透着道不出的风姿,一举一动皆挥洒着几分倜傥。
于我的反应,他很坦然,清黑的眸子里还含了几分笑意。但见他伸手悠悠挥了一挥,在我视线还停留在那修长无暇的玉指上时,就感到脖子一凉,随身戴着的金坠子已经被他掏了出来。
我常常寻思,我之所以酷好金银分爱财宝,兴许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譬如,寻常孩子出生干干净净一贫二白。而这一世的我,却是含着这枚羽毛形状的纯金坠子从娘胎里出来,端是异乎寻常,食财如命。
三岁时,父王春深狩猎,彼时我对于狩猎一腔热血,满满好奇。父王受不得我迂回纠缠,终是决定带上我一同前往。
很巧,途中偶遇下山云游的师傅。当然,那会儿他只是德高望重的成泰大师,还没有收留我这个顽劣的小徒弟。
师傅端详了我一会儿,虽然一口一个天机不可泄露,还是很好心的告诉父王一个天机:我这娘胎出来的金坠子必须随身携带,不然恐有不测。
我当时就琢磨,难道我就是女版的宝玉?那么老天,我的林哥哥何时从天而降?难道还有一个薛哥哥,花哥哥……这剧情想来既哀怨又圆满。
当然,他人眼里自是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