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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寻了沁怡公主三年,怎么突然放弃了。
画冥叹了一口气:“所谓的琴师……八成是没有的。”
不是吧,他竟猜对了……
还好他没看我,不然他一定会看到我眼中的震惊和错愕。
我稳了稳心神:“画总舵主,为何这么说?”
画冥轻笑一声:“我见了梅凌霜三次,她的答案虽然很完美,包括细节都没有分毫差错。但人有没有说谎,我大多时候还是能看出的,如果一次判断错还情有可原,但绝不可能三次都判断错。”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强悍……
“所以你认为谁弹的琴……”我只能试探的问问他的想法。
他摇了摇头,却用肯定的语气道:“梅凌霜不愿说,只能慢慢找蛛丝马迹。如若不是你那日受伤,我甚至会以为是你弹的琴。”
“但梅凌霜不是沁怡公主。”我怕他误会,连忙排除他心中的设想。毕竟七王和梅凌霜好不容易再见,又解除了误会,不该被画冥横插一刀。
他眸光渐渐深远,神情也越发难以捉摸,良久,才幽幽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深究了。总有一天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守在京城也守不出结果。其实仔细想想,很多时候,我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我所以为的情深似海突然变成不甘心,这变化,让我心里着实有点堵。
好吧,虽然不知道我和他的过往,但内心深处,我竟还是该死的在意。
他自嘲的笑了笑:“或许是曾经亏欠过她,心里感到内疚吧,结果搞得自己****不得好眠。最后好不容易寻到她,以为还清那些亏欠那些债,我就能做回我自己,谁想还着还着竟变成了习惯。”
“说来说去,你只是因为内疚才对沁怡公主那么好?真不是爱?”我手里抓着衣摆,揉来搓去,总觉得不怎么解气。
他沉思了片刻,慢慢道:“如果用尽一切手段,想把她一直一直绑在身边算爱,那就是爱。”
这强取豪夺的理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对爱的理解,画冥简直和世子是两个世界。
我遂试探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沁怡公主有了心上人,你还要强行将她绑在身边吗?”
他冷冷的眯了眯眼:“绑到我身边了再说。”
好吧,果然是强盗逻辑。
我继续问:“如果适得其反呢?”
他抿了抿唇,过了好一会儿,冷冷一哼:“她的眼里,最后只会看到我。”
“……”我无语望车梁,不得不庆幸,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是多么明知的决定。眼前这位,要不要这么自信?
他瞥了我一眼:“你那算什么表情?”
我嗤之以鼻:“你那算什么逻辑!是,你是很强大。可曾经沧海难为水知道么?”
他不屑的又瞥了我一眼,轻蔑道:“这里的沧海又算的了什么!珊瑚海见过吗?”
“珊瑚海?”我愣了愣,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偏了偏头,慢条斯理道:“珊瑚海呢,位于南太平洋上,是世界上最大最深的海。”
这句话,为什么这般,熟悉?
他的声音丝丝入耳,我脑子突然又一瞬间的恍惚,眼前好似看到一个熟悉的场景。
椰风树影,碧海蓝天。
容貌清秀的女子,身穿着十分“清凉”的衣服躺在沙滩上,她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薄薄的金属块,上面竟还有人影飘动,并发出奇奇怪怪的歌声,歌里唱着: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蔚蓝的珊瑚海错过瞬间苍白……
陌生的、诡异的环境和事物,我倒没有惊奇,反而有点淡淡的熟悉。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呃,他穿的,更少。完美的身材彻底暴漏出来,肩膀好看,胸肌好看,腰线好看,腹部……天啦,无处不好看,无处不诱人……
再看到他的脸,竟……竟竟是九王那令人发指的倾城容貌……
在我大犯花痴的时候,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将女子搂入了怀中,宠溺的问道:“不怕晒黑吗?”
女子摇了摇头,温柔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刚刚看了一个MV。你向来什么都懂,那我问你,有没有珊瑚海这个地方?”
男人捏了捏女子的脸,点点头:“有的。珊瑚海,位于南太平洋上,是世界上最大最深的海。”
“什么都难不倒你,真不好玩!”女子先是怏怏抱怨,突然又兴奋笑道:“我记住了!最大最深的海叫珊瑚海。明年度假我们去那里玩,好不好?”
男人唇边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老婆大人都发话了,我哪里敢说不好。”
女子欢喜的吻上了男人的唇,很快两个衣着清凉的男女就缠绵在了一起,正看的带劲的时候,眼前一花……我去,果然是少儿不宜啊……都不让看了!
“墨凝?墨凝?你怎么了?”
谁在叫我?我迷迷糊糊醒转,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愣了好半天才道:“你是谁?”
“女人,你该不会想说自己睡了片刻,就忘记一个人吧?”他讥讽的看着我。
我不是要南下吗?我就要见到世子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个男人怀中?
我惊吓的从他怀里爬了出来,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马车上!”
第258章 选择性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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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方才还悠闲自若的神情,渐渐变得错愕和疑惑。
他将我拉近,深深的盯着我的双眼:“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我不适的向后躲,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一个劲的摇头:“我不认识你,你想做什么?为什么偷偷上我的马车!”
他皱着眉头望了我良久,似乎判断我有没有在说谎。
我意识到自己还有护卫和暗卫,大声叫道:“来人呐!石复!”
话音方一落,马车猝然停了下来。
接着石复冲了进来:“夫人,出什么事情了?”
“这个男人跑到我车上,你们不知道?”陌生的黑袍男子并没有挟持我,所以我开始怀疑男人和石复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石复惊异的看了看我,又望了望黑袍男人,满眼疑惑:“刚刚不是夫人亲口允许画总舵主上的马车吗?”
“你们果然认识!”分明是他们趁我睡着将这个人安排上车的,竟说是我首肯的。出了城我就睡着了,怎么可能答应一个陌生人上我的马车。
等等,画总舵主,难道是北坞的总舵主?
我审视的望着黑袍男子:“你是画冥?”
黑袍男子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看着石复,语气略显关心道:“她刚刚突然昏睡过去,醒来后就不认识我了,她以前可有过这样的情况?”
石复一脸莫名其妙,摇了摇头:“从未有过。”
我有点烦躁的指着石复:“别再演了!”
石复有点委屈的挠了挠头,正要说什么,却被黑袍男人挡住。
“是,我是画冥。”他认真的回答了我之前的疑问。
我淡淡的看着他:“江湖上,北坞拥有着半壁江山,如今又权势滔天,画总舵主不至于连个马车随从都没有,却巴巴来蹭我金国的马车吗?”
画冥勾了勾唇角,一直平静如水的双眸生出些许涟漪:“这话你方才也问过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看向石复,他狠狠的点头,倒真不像心虚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了石复?
可我的的确确对画冥一点印象也没有。
虽然我仍旧不信任眼前的男人,却还是实事求是的点点头:“不记得。”
画冥垂眸片刻,似乎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再看向我时,他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华光:“从你刚刚言语判断,你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对不对?”
“我根本就没有失忆!”虽然我十三岁前的记忆不记得,可这三年发生的事情却清清楚楚。
“好吧,好吧。他是谁?”他指了指石复,耐着性子问我。
“石复啊。”我真想给他一记白眼,刚刚我还叫石复,有什么好问的。
“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他继续问道。
他这问题让我脑中不由自主就闪出一个光头和尚的形象:施主从哪里来,要到那里去……呃,跑偏。
我安抚着裙摆上的皱褶:“从瑞城来,回江南。”
他点点头,再问:“你来江北做什么?”
“打理无影楼的生意啊……我想起来了!”我拍了下手,指着他道:“我想起你了!我想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哼了一下,虽然脸上没什么情绪,声音里却透着淡淡的喜悦:“蠢女人……总管想起了。说几句话就能自顾自睡着,睡个觉还能选择性失忆……呵,你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我不睬他的讽刺,冷冷的瞪着他:“你不就是找我算账的吗!北坞抢无影楼的生意不仅没抢到,还让我们反击成功,所以你跑来对我一介弱女子出手?堂堂北坞总舵主,竟做得出如此卑鄙下作的事情。”
画冥神情先是错愕,没一会儿又渐渐变得无奈:“这就是你所谓的想起来了……”
他又看向了石复:“先赶路吧,我再问问她,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石复望了我片刻后,对画冥点了点头,出了车厢。
我呆住,不是吧?为什么石复要听画冥的?难道他已经将世子的人都策反收为己用了?
马车再次开动,我戒备的看着离我不远的男人:“你直说吧,到底要做什么。”
他抿了抿唇:“不做什么,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就这么简单。”
“是,就这么简单。”
鬼才信你!
我向后蹭了蹭,手暗暗的摸向软靠下面的一把匕首:“好,你问。”
“樊王你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