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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稍有迟疑,梅凌霜替我做了主:“想来他也是一片好意,而且他那么有钱,不收白不收。把东西拿来给你家姑娘看看。”
无伤阁的伙计天天和权贵打交道,头件事就是要有眼色,是以,他对梅凌霜笑道:“梅大将军说的是,稍等,小的这就去拿。”
我张了张嘴,无奈望着关上的厢门。
梅凌霜看到我这副摸样,难得轻轻笑了起来。
伙计很快拿来了礼物,摆在桌上就退了出去。
方方正正的黄花梨木盒,差不多一尺半高,两尺宽的样子,盒扣为纯金打造,上面竟还镶了一块祖母绿。
“如果里面没东西,我甚至以为他给你送的就是这个盒子。”梅凌霜在一旁打趣道。
画冥这是要做什么?
我好奇的缓缓打开,入眼竟是一件纯黑色的貂皮大氅,我意外的拎看了一下,又嫌弃的撇了进去。
梅凌霜伸手摸了摸,仔仔细细瞧了瞧:“呀?整个毛色柔软光滑,几乎一般黑,没有一丝杂毛,倒真真当世罕见呢!难怪用这般名贵木材且镶金镶祖母绿的盒子装!你不会这么不识货吧?”
虽然如梅凌霜所言,这大氅很值钱,可我看着却不大爽利:“他喜欢黑色,凭什么就以为别人也喜欢,有病。”
而且,我着实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画冥干嘛突然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墨凝,你不觉得他挺有心吗?”
“照我想呢,多半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还真是当局者迷,妹妹啊,其实上次我的接风宴上,他的所作所为就不难看出,他心里该是有你的。”
上次将军府的晚宴有画冥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反问道:“姐姐怎么看出的?”
“你也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沁怡公主,而他之前当我是沁怡公主的时候,****相处,于他的眼神,我多少还是看的懂的,这是其一。”
“其二呢,自从他明白我不是他找的人后,他来找过我,一方面他是为自己曾经对我纠缠不清向我道歉。另一方面他问我寻一个人。他说他那夜闲逛,无意间听到我院子里传出一阵琴曲,因为那首曲子意境很独特,无意间竟让他莫名其妙的对抚琴之人上了心,所以,他反复向我打听抚琴的人是谁。”
“而我答应过妹妹,要替妹妹保密此事,是以他并不知道。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对妹妹不大一样呢?”
我按了按太阳穴,完全不记得自己曾让梅凌霜隐瞒抚琴的事情,而且我也实在想不通,这种事情似乎没什么紧要的,为什么我会让她帮我保密?
我忘记的事情,似乎很多很多……
该不会是,我得了什么怪病?
梅凌霜看我迟迟未吭声,似劝非劝道:“其实,妹妹心里有毓泽君,那位画总舵主也深爱着沁怡公主,只是你们都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失去了爱侣。经历倒也有点相似。现在,他会对妹妹有所不同,妹妹何不试试?”
我想起,画冥曾说我身上或许有一个人的灵魂,说的就是这位沁怡公主吧。是因为我有些地方和他的恋人有所相似?所以他才得出这么匪夷所思的结论。而他明知道我并不是她,还自欺欺人的用什么灵魂之说来麻痹自己,这执念该有多深呢!
莫名的,我心中升起些许不快。一定是因为,他把我当做了别人,任何人都不喜欢做替身的缘故,一定是这样。
我撇了撇嘴:“感情这些事吧,我一直都觉得宁缺毋滥。”
梅凌霜扬了扬眉:“要是人们知道,整个大硕,甚至整个大巽的女子都想嫁的人竟还被妹妹这般嫌弃,只怕都以为是妹妹脑子有问题呢!不过话说回来,比起毓泽君,画冥也就是容貌差了些,其他倒真是平分秋色。再者,男人顶天立地有才情有本事肯对你好,至于容貌吗,还真的没那么重要。”
“哎呀,就不是容貌的事情!那个人……那个人……反正就是不合适。而且我也没那么容易忘记世子。”容貌对于我这种脸盲来说,也就分得清好看不好看,而且画冥吧,其实我觉得他还好了,而且眼睛挺好看的。
梅凌霜拍了拍我的手,开解道:“他又岂会不知你有心系之人?不过我觉得画冥为人大气,做事也周全。你一时忘不了毓泽君,他应该会理解,不然也不会突然对你示好。就像之前,分明是我为了回瑞城骗了他,他却没有计较,反而为自己数次失礼向我道歉。还坚持要把妹妹曾给我规划的花楼彻底划在了我名下。”
“妹妹可能觉得他性子冷硬,不如毓泽君好脾气好风度。可在我经历的那段时间看来,他对喜欢的人还是很好很好的,被他喜欢其实是件幸福的事情。若非我心中早已有别人,我都很有可能会喜欢上他。”
第305章 下月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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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梅凌霜竟这么欣赏画冥,其实,自从他冒雨抱着我下山,帮我处理伤口的那日起,我也确实对他有了些许好感。
可要说他大气,我却不敢苟同。
他总咬定我迟早都是他的女人,但是凭什么他心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却总要求我忘掉世子?还动不动因为世子或者二爷跟我摆脸色!
大气?大气个鬼!
分明就是霸道的令人发指!
梅凌霜走后,我想了想,又将大氅完全从盒中拿了出来。
披上试了试,肥瘦合适,长短也合适。嗯……看来他也不是随随便便拿件贵重的大氅送给我。这么一想,心里似乎也没了刚刚的莫名抵制。
脱下来,我仔细叠好,正要放进盒中时,却看到下面竟有一封信。
我偏了偏头,心里琢磨着画冥会写些什么,难道是不好意思当面跟我说些什么,只能用书信来表达?
还真是别扭。
记得世子送我手串的时候,那封信可是写了满满好几页,画冥这封看起来有点薄呢。
拿起信拆开后,我愣住了。
整张纸就龙飞凤舞书了四个大字:天凉加衣。
好吧好吧,这也算关心,挺像他拽兮兮的风格。真是的,我干吗要对他有所期待,一定是脑子抽了。
接下来几天,画冥都会遣人送我一份礼物,有贵重的,也有不贵重的,可每一份礼物都很特别,且每个漂亮的盒子下面都能看到他只言片语。
送来美味的点心,他叮嘱我莫要贪嘴;送来精美的首饰,他要我别总打扮的那么寒酸;送来一把可以藏在靴侧的匕首,他竟说蠢女人,小心走路戳到腿……
什么好话到他那里都变成了具有画冥特色的毒舌。
一开始,我故作不在意。可后来,我还是把所有的礼物都归置到了一起,哪怕吃食的盒子也留了下来,并无意识的将他每一封信都扔进了我的小秋里。
而寿宴的前一天,见字不见人的画冥,总算出现在了无伤阁。
由于天天收他的礼物,无伤阁的人几乎没有不清楚画冥对我有心思,所以他一来,一群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他,我正犹豫要不要说个感谢什么的,就被他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为什么不穿那件大氅?”
我无语翻眼:“这位爷,您看这几日天气晴朗,街上有几个开始穿裘皮的?再说咱这是在屋里,好吗?”
他眸光滞了下,又不高兴问:“那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几套首饰?”
“话说那几件首饰,个个价值连城,我可怕丢了,等以后你再问我要,我没法交代。”再说就我这身份,戴上那些,还不得天天听人嚼舌头根。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你给我听好,送你的就是你的,我是那种送了别人东西还舔着脸要回去的男人吗?还有,丢就丢了,放心丢,又不是没钱再给你置办。”
我木了一瞬。
这……就是传中用的有钱任性?简直霸气外露啊,我招架不住的向后闪了闪身子:“那个……真不需要再置办了。”
他瞥了我一眼:“我说需要就需要,哪那么多废话。”
好吧,再跟他继续下去这个话题,显然没什么意义。我连忙转移话题:“喂?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他在窗前的软榻坐下,整个人都笼罩在了暖黄的阳光里,给黑色的衣袍镀上了淡淡的金光。分外好看的双眸此刻更加耀眼璀璨,少了几许黑沉,多了一抹温柔。
他冲我勾了勾手:“过来。”
“嗯,啊?”我有点回不过神。
“让你过来就过来。”
看着他的神情有点不耐烦,我向前蹭了几步,却仍和他保持一些安全距离。
他忽而清幽一笑,起身将我拉到他身前:“女人,你站那么远,要我怎么跟你说悄悄话?”
我身子一僵,对于他的猛然亲近,还是很不适应:“咱们还是正常说话比较合适。”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一把拉到怀中,令我横坐在他腿上,我正要挣扎时,听到他在我耳边轻轻道:“明日寿宴设在正殿,而搁放寿礼的地方呢……咦,你好像不大喜欢这么坐着,要不要起来?我向来都不强求别人。”
死男人!说话说一半,接着赤果果的威逼利诱。
不强求?
他在说笑话吗?是谁刚刚霸道的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我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我心中早已咬牙切齿,面上还得强装欢喜:“谁说的,我喜欢这么坐着。”
他挑了挑眉头:“是吗?”
我狠狠点头确认:“是,当然是了。”
他深深的笑了笑,冲着我耳旁吹了一口气:“既然你喜欢,那我今后一定会满足你的。知道了吗?”
什么叫满足我?!!
见过颠倒黑白的,却没见过这般明目张胆大言不惭鬼话连篇的!
好吧,有求于人,我认怂。
乖巧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