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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根本就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挺了挺腰板:“原本就是你自己说绝不会让我离开你,死缠烂打的跟着我,我哪有拐你了!”
他不但不反驳,反而笑的更欢了:“哦,的确要死缠烂打才行,所以你不用费心思甩开我。”
他是妖精吗,还会读心术?我差点泪崩,方才只是起了个摆脱他的念头,就又被他发觉,竟还用我的话将我堵上一堵。
他盯着我逗趣道:“你这眼神我可以理解成崇拜?亦或是敬佩?”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撇过脸自顾自啃着手指头。心中满满郁结,发现我最近在他面前吃瘪已经成了常态化。而我竟还没摸清他的套路,悲乎哉!
“怡怡不想听听北上的原因?”他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问我。
他的声音和话的内容都如同个钩子,勾的我心里直痒痒。可我仍憋住不加理睬。
刚刚问他为什么北上,他不回答还一句话将我注意力转移,现在他重新提起,我就一定要听吗?就是因为我总被他的思路带着走,才被他轻易掌控。
他默了片刻,过了一会儿,听到他翻了翻东西后,轻柔的直撞人心的声音响了起来:“怡怡,把手给我。”
第39章 你的手,一辈子都是我的()
我有点莫名其妙转头一瞧,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细密的锉刀片。
尚未搞懂他要做什么,他已经拉过我嘴边的小手,放在他胳膊受伤的那只手手心里,另一只手紧接着操起那把小锉刀,悉心的给我,修指甲??
看着薄薄的白光在他手中舞动,我有点震惊,他竟然有个类似上一世修甲工具包里的指甲锉。
这个时空,剪指甲通常都是用一种特别的剪刀。然而那种剪刀和上一世的指甲刀比起来,不可同日而语。不方便,效果也很难令我满意。
幼时,我一方面不喜欢那种剪刀剪指甲,另一方面担心被人察觉我心理年龄和实际年纪严重不符。所以我常常用啃指甲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特别是思考一些问题的时候。
后来啃着啃着就悲催的成了习惯,每每陷入沉思都会不自觉的把指甲当成了钙片。结果,这么多年来,我的第二张脸委实丑的有点丢人。
他微微垂着头,温柔的望着我的指尖,长长的睫毛根根细密,几许青丝垂下,勾勒出的俊容专注而认真。握锉刀的手灵活修长,盈洁的指甲,粉白的月牙依旧令我着迷。
都说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我想这话是不错的。更不用说,他专注做的事情竟是给我,修甲。
我默默地,几近痴傻的望着他的。突然觉得他如果能一直这般陪着我多好,至少能让我的第二张脸变得好看些。
没多久,我的左手已经修妥,我喜滋滋的翻来翻去百看不厌,哈哈,其实我的手也可以很诱人的。
他好笑的瞅了我一眼:“不喜欢用剪刀?”
我愁眉苦脸:“是啊,很难用。”
“想我以后都帮你修吗?”他抛出一个香喷喷的诱饵,继续手中的动作
望了望漂亮的左手,我如实点头:“呃,想。”
他抬头看向我:“那你得答应我件事情。”
我愣了下,嘟囔:“那还是算了。”
他颇为惋惜的偏了下头:“我只不过想说,你以后不要总盯着别的男人的手傻看就好。既然你说算了,那么……”
“呃,我刚才有说吗?没有吧,你听错了。”我只是喜欢看他的手而已,寻常男人我才懒得看呢。
我一脸无辜的睁眼说瞎话,他闻言只是悠悠的笑开,含了几分宠溺的捏了捏我的脸:“那就说好了,你的双手从这一刻起就归我了。一直一直归我了,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呃……这话怎么越说越不对味了?
我正要开口纠正他话里的误区,他却低头不再看我,语气郑重道:“且不说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任何人。即便真的要嫁到金国,南下的路也根本行不通。”
“为什么行不通?”我惊疑问道,显然忽视了他前半句。
他手中的锉刀停下来,眸子变得幽深难懂:“怡怡,你可听说过,你母后嫁给你父王之前的事情吗?”
关于母后的记忆有倒是有,但不算深刻,依稀记得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如同误入尘世的仙子。性情上,她比较淡泊言语也不多,美眸里总含着若有若无的忧伤。自从香消玉殒后,宫里人很少或者说不敢提及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母后生前难道有什么仇人?听画铭的意思,似乎还要落到我头上?
天!都过去多少年了,古人记性要不要这么好!
第40章 仇恨拉的有点冤()
画铭一面结束了我手上的细活,一面慢条斯理的将那庄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徐徐讲与我听。
母后原是汜国国相府的嫡女,幼时因缘巧合同汜国前世子、现国君傅云骆自小青梅竹马感情甚佳。
怎奈母后及笄礼时,一曲回雪曼舞技惊四座,自此艳名远扬,前去相府提亲的各国才俊络绎不绝。
而傅云骆年轻气盛,见不得心上人被众多男人觊觎,便时不时没事找事和那些人瞎闹腾。
这般行径,说起来可大可小,然,放在当时的国君眼里却是要不得的。储君为一个女子昏了头,成何体统啊!所以汜国前国君一道旨意,将风华正茂的母后许给了韩国不惑之年的国主做续弦。
母后嫁过去不满一年,那国主就莫名其妙一命呜呼了。母后不但年纪轻轻守了活寡,还被汜国的王庭冠了个克夫的恶名。最可恨的是,困于冷宫时,她甚至被继任国主,前国主的儿子凌辱。
那种非人的日子,简直难以想象。就在母后已经彻底没了活下去的信念的时候,仰慕母后多年的父王,费尽千辛万苦将母后救了出来,并不顾世人臣子们的反对,册封母后为王后。
从我幼时观察母后和父王的相处,不难看出她对父王更多的是感激和恩情。她似乎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所以她才会极力的给父王张罗众多美人。父王怕是也明白,只有在母后身上的压力少一些再少一些,母后或许才能慢慢解开心结。
然而,天不遂人愿,母后终究还是因生我后落下病根,早早撒手人寰。
画铭伸出手在木桌上比划了一番地形:“而你此去金国,韩国和汜国两者之间,总归要经过其一。”
我有点不得要领:“好吧,就算一个国君是母后的旧爱,一个是母后的梦魇。他们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画铭目光闪了闪:“那是你不了解男人的嫉妒。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爱人爱上别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而你的存在,无时无刻都昭示着他们的失败。”
我拍案:“渣男!统统都是渣男!一个没能力守住爱人,一个把人当物件玩弄。斗不过父王,竟把矛头指向我?”
“并非斗不过……”他话至一半顿住,唇角抿了抿,淡淡道:“所以,你若落到他们手里,你父王肯定会受牵制。”
虽然心中对画铭不能南下的理由相信了几分,可仍觉得我一个小姑娘被两国国君惦记,相当的匪夷所思,完全不太合情理:“还是不对啊,父王让我们从汜国渡江,应该是安排妥当的吧。不然他不会这么放心呀?”
画铭倒了杯茶递与我,而后自己轻啜一小口:“那只是因为绝大多数人,包括你父王都未必清楚的一件事。”
“什么事?”
“汜国国君同韩国国君早已不计前嫌,暗地里缔结同盟。为了什么,有目共睹。”
既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拥有共同的情敌亦是猿粪,亦能成为好基友。哪怕伊人已逝,哪怕天荒地老,哪怕海枯石烂,也要手拉手肩并肩一辈子捍卫着彼此的菊花,呃,颜面!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可你如何会知道,他们缔盟的事情?”
第41章 坦诚()
画铭望了一眼窗外,低声道:“怡怡,你听说过坞成派吗?或者北坞,南坞?”
我心中一惊,难道他要和我坦白身份?低头喝了一口茶,没办法,面前的男人眼力太狠绝,这么好的掩饰办法自然得用上一用。
再抬头时,我佯装不耐烦道:“不就是江湖第一大派吗?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在说韩汜两国帝盟的事情,你又岔开话题!”
画铭示意我稍安勿躁:“怎么这会儿变急性子了?这不就是要跟你说他们缔盟的事情吗。前些日子,我打赢了一个擂台,擂主挺大方,顺手把北坞送给我做了奖品。可这奖品看起来很光鲜,用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没有几个得力的人手,还不得跟傀儡一样。和我交手的人武艺着实不错,我寻思着将他寻来委以重任。可没想到北坞的势力异常强大,这一寻不但把人寻到了,竟还寻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然而所有的事情一理顺,便也不难猜出韩汜缔盟的秘密。”
画铭,果真是画冥。只是,我万万未料到,没有逼问,没有指认,没到撕破脸,他就这么坦然的告诉了我他的身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他甚至还提起了肖音。肖音失踪的事情,确实和画铭有关!
更让我诧异的是,他一开始似乎并不十分清楚肖音的情况。那么现在呢?他这般告诉我听,是完全不知道无影楼和我的关系呢,还是,在试探?
此刻,我面上的惊讶想收是收不住了,只能继续演下去才合情合理。我先是羡慕的拍了一下手,赞叹:“哇!第一大派果然名不虚传!完全想不到一个北坞就这么厉害!”接着,我眸中含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试探道:“画铭,你会,一直罩着我吧?”
他忍俊不禁:“前提是你得躲在我的羽翼之下,不然我也爱莫能助。”
我戏言道:“你那么有本事,也把南坞收了好不好?这样我去哪里都不怕了!”
这句话,千真万确只是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