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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汐望见我一脸惶恐,垂头站在一旁竟不敢看我。我只当她还没有适应此刻的身份,并无他想。
“好巧啊,画总舵主也在这里。方才远远一望,还以为看错呢!画总舵主事务繁忙,谁想竟还有空在此地盘桓。”我不请自坐,笑眯眯的望着画冥。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我半晌,突然对芷汐道:“月汐,你先回去。”
芷汐有点怯怯的退了几步:“是,总舵主。”
“等等!”我出声拦住,笑望着画冥:“五十锭金子于寻常人家可是个天文数字,您这大手一挥就扔了出去不说,又这么急着就将月汐姑娘赶走?画总舵主真够多金呢!”
画冥悠悠一笑:“怎么?替我心疼金子?这还没嫁过来,就如此持家有道,看来我福气不小呢。”
我淡然勾了勾唇角:“画总舵主说笑了,我何德何能持得了您的家呢?”
画冥眸光微动,好似闪过些许愉悦?
然而下一刻,他就冷冷的瞪了一眼芷汐:“让你出去没听到吗?耳朵聋了?”
芷汐被画冥气势一震,明显哆嗦了一下,连忙垂着头匆匆退了出去。
房门啪一声关上,包厢内立即安静了下来。
我和画冥默默对望,我脸上已经没什么笑意,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他瞧起来自始至终都有点难以捉摸,不过被我搅了好事,他心情反倒很不错的样子。
“过来。”画冥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让我坐过去。
“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凭什么听你的?”
他身子向前倾了倾,深深的盯着我:“女人,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其实是在……吃味?”
“你想多了。”
“是吗?那你跑到我厢房做什么?”
“好久不见,打个招呼罢了。”
“好久吗?也就几日吧?”
“哪里是几日,分明有十三天了。”
刚说完,我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人果然不能生气啊,太容易丧失理智啊脑袋进水。
不出所料,画冥霎时间笑的极其开心:“女人,原来你竟思念我思念到如斯境地了。”
我自然不会承认:“你又想多了,刚住新宅子,住了多少天我心中自然有数。”
“嘴硬!女人,你强装淡然无所谓的时候,骗的了别人可骗不过我。因为啊,你的眼神深处,分明写着很在意!”他再次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乖,过来,十三天没见……”
然而,画冥话还没说完,厢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惊愕回头,却见宋公子冲了进来。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拍着我肩膀吐了口气:“刚刚看到贾兄弟来了这间房,想来是有朋友在此。之后留意到头牌姑娘惶恐而出,而贾兄弟迟迟没有动静,担心有什么意外,所以我来瞧瞧你。”
没想到宋公子也是心细之人,我连忙起身说道:“多谢宋兄关心,小弟无事。”
“没事就好。”说完宋公子目光才落在画冥身上:“这位是贾兄弟朋友吧,多有打扰,抱歉。”
画冥全然不搭理宋公子,而是目光阴冷的落在了我肩头。
宋公子放在我肩上的手,仿佛被那目光烫到,连忙撤去:“啊,对了,贾兄弟,我们先行一步。只是不知,以后如何能联络到贾兄弟呢?”
画冥面上的线条越来越紧绷,寒森森道:“想见她需得先找我,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
宋公子愣了愣,接着问:“那不知这位公子,该如何联系呢?”
画冥断然拒绝:“我又不会同意你见她,所以你也不需要费神记这个了。”
这男人!还说我吃味,我不过和宋公子才见了一次,他就黑了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太霸道了!
要不是看宋公子涨红了脸,我竟觉得画冥的行为幼稚的可笑。
宋公子离开后,画冥沉着脸瞪向我:“那人是谁,你知道吗?”
“知道。”
“知道你还乱结交?”
“我愿意,要你管!”
画冥抿了抿唇角,不再搭我的话。他起身在墙壁上一幅画上拍了拍,没多久,就见红姑推门而入。
“总舵主,您找我?”红姑见了画冥,完全没了之前招牌式的笑容,反而恭恭敬敬行礼。而她看到我后,眸中仅仅闪过诧异,却并没有多话。
画冥淡淡问道:“月汐后面还有几晚?”
“回总舵主,还有七晚才挂牌。”
“加上挂牌夜,赚不到五千金,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是,属下明白。”
“嗯,你去吧。”
“属下告退。”
我微微怔住,这么说,是我错怪画冥了。
待到红姑离开,我摸着脖子,假装不在意的问画冥:“原来这花楼是你开的?”
他横了我一眼:“那你觉得呢?”
“所以,你刚刚那么做,根本就是为了抬高芷汐的身价。水涨船高,后面谁想见她一见,最少也得五十锭金子,大硕金锭可不小,都是十两的制式,五十金可就是黄金五百两呢!更别说挂牌夜了!”
“明白了?”
“嗯。”
“那还杵着干嘛?”
“啊?”我木木的望着他,不明所以。
他这次干脆拍拍自己的腿:“过来,别让我再说第四遍。”
我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还没走到他身边,就被他一把捞进了怀中。
他将我的头按到他面前:“还气吗?”
我翻了翻眼:“哪有生气了?”
他修长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按了按我的唇:“这张嘴总这般不招人喜欢!不过女人,你会为我吃味,我却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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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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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画冥并非是来逍遥的豪客后,肚子里的火气虽然去了不少,可一想到他这十几日对我异常冷漠,不闻不问,不理不睬,我心头仍旧忍不住直冒火。
但凡他问什么,我都不冷不热的回着。
结果他倒没恼,反而噗嗤笑了:“女人,你是在怪我这十几天都没去找你吗?好了,你不用回答,你回答也是口不对心。”
“……”我不看他,一点一点挠着自己衣服玩。
他伸手狠狠戳了戳我的头:“话说,我一辈子不去见你,你就打算一辈子不来找我吗?”
“……”男人的衣服果然比女人的好玩,恩,腰带都不大相同。
“不说话是不是?自有让你说话的办法。”他在我耳旁吐了一口气,打横抱起我就往外面走去。
“喂喂!我现在是男子,让人看到……”
“看到如何?又不是丢你的脸。”
“快放我下来,我这不是跟你说话了吗!”
“已经晚了。”
在众人异样目光的护送下,我尽可能把头埋进他怀里。而他却不紧不慢,闲庭信步的下楼,绕过一簇簇人堆,直挺挺的面无表情的出了月依楼。
只怕不出两日,画总舵主逛花楼,结果竟抱着一个男子公然离开的奇事,就会传遍京城。
我抬头透了一口气,望着他下颌完美的弧线,忍不住伸出手点了点:“你就不怕被说断袖?”
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你都答应嫁给我了,我还管那些干嘛?”
“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又不是不会走,你先放我下来。”
“你太欠调教。”
“喂喂!我怎么欠调教了?不对,你凭什么要调教我!”
“我说欠就欠。”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
“和不讲理的人,还讲什么道理?”
“我什么时候不讲理了?”
这时,身侧突然跟来一人,我一瞧,却是纪香。
纪香并没有看我,而是询问画冥道:“总舵主,您要带姑娘走?那我们还需要继续跟着吗?”
画冥淡淡道:“有我在,不用了。你们回去吧。”
“是,总舵主。”纪香领命后,就消失不见。
果然不出所料,我那个宅子全是画冥的人。
我望向他:“除了面上那些人,暗中还有不少人守在我周围?”
“不错。”
时时刻刻被人监视,让我心中不免有点气闷:“我是你笼子里的金丝雀吗?”
画冥淡淡瞥了我一眼:“所以就说你不讲道理,你还不信。分明是好意照顾你周全,可到你眼里就成了笼中鸟?我有限制过你的自由吗?有让他们管着你不许这样不能那样吗?我们北坞人手就那么多,闲到跟你逗乐子吗?”
我被他的话一噎,仔细想想也确实,他这么做并无恶意。遂拉了拉他的衣襟,软软道歉:“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眸底波光粼粼,澄澈静谧。再抬起头后,没好气道:“要是总这般乖巧,可就省不少心了!”
他兜兜绕绕走了几个巷子后,抱着我飞身翻进一个院落后,才将我放下,拉着我的手,向房内走去。
“这是你的宅子?”
“只是一个街铺的后院。”
“有门不走,翻什么墙?”
“太麻烦。”
我扁扁嘴,默默随他踏入屋门。
画冥点了灯后,让我稍事等待,就又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他回来时身后跟了几个小丫鬟。小丫鬟手里都捧着盒子,她们将盒子一一摆好后,就撤了出去。
我疑惑的望着画冥,打趣道:“这次送这么多东西给我?你数清楚几件没有,别到时候算不清楚,又生气了。”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还真以为我有那么小气?”
“是谁十几天都不肯理我的?”
“当我和你一样闲啊?你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将盒子徐徐打开,第一个盒子里,凤冠霞帔,奢华高贵。第二个盒子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