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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怒:“即便不是小六,他连小师妹都护不住,也该挨揍!”
五师兄很会察言观色:“小师妹,你不回答,是默认对吧?就是彦涵对不对?”
三师兄给了五师兄一五指山:“废话,这种事情让小师妹怎么开口!蠢!”
五师兄继续发挥他察言观色的好特常:“看小师妹这么悲痛,一定是彦涵那个混蛋干的!”
我:“……”
我想说,三师兄,刚刚不是你先问的吗?还有脸说五师兄蠢。
不对不对,我很想说,默认个鬼,小师妹我舌头疼好不好!疼的我肝胆俱裂,疼的我欲,仙,欲,死,疼的我爹娘不识。
是以,我的表情必然不淡定,甚是神伤。
是以,我根本没心情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是以,好巧不巧扮成彦涵的画铭这个时机来蹭饭,引发了一场血案。
是以,吃饭不要围观听热闹,更不要愣头愣脑不懂审时度势。
在画铭完全不还手的情况下,受了五六脚后,我翘着舌头总算吼出一句话:“师兄,快住手!”
五师兄顿脚:“师妹,他都如此欺负你了,你还心软!”
方说了句话,舌头就疼的眼泪乱冒,我捂着嘴含糊道:“他没欺负我,昨晚上对我很好的。给我很多银两,还当暖炉陪我睡觉的。”
谁知,我的官方标准解释不但没有让师兄们停手,他们反倒拳脚更狠了。直至我实在无法,挡在画铭身前,他们才愤愤罢手,难得意见一致的给师傅打小报告去了。
我连忙扶起画铭,看着他口鼻冒血,一身狼狈,心里十分过意不去。虽然一直没明白师兄们误会什么,但那误会着实因我而起。
“对不起,我不该咬到舌头。安置好你,我就去找师傅给你出出气!”要是能说话,一开始就澄清误会,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血光之灾。
画铭向胸口伸了伸手,却停了下来:“怕是骨折了,你帮我拿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在他怀里摸了摸,摸出一盒药膏:“看你大多内伤吧,这个有用?”
他笑了笑:“这个药可食,舌上用一两次就不疼了。”
我呆了一呆,他都这般光景了,竟然还关心我舌头疼不疼。突然,我有点羡慕那个他心尖尖的女子。
舌头上涂了一些药膏,见效比预想快了很多。至少我能正常发音了。
我驼着他往医术精湛的二师兄彦阂住处慢慢挪动:“你武艺肯定不差,为何刚刚不还手?”
他用另一只能动的手拍了拍我:“这一顿迟早要受。他们两个动手总好过你师傅亲自动手。”
确实,若师傅动手他还能还站得起来?
等等,什么叫迟早要挨揍?我偏头望向他红肿的脸:“为什么师傅也要打你?”
他望向我,幽黑的眸子清澈无辜:“怡怡,我昨夜做了一件错事,我怕你会记恨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他都因为我成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记恨的:“你说吧,我不记恨就对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长长的羽睫:“我忍不住,吻了吻你的眉心。你会介意吗。”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被亲了一下吗,而且被如此俊美的男子亲,应该算赚了吧。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当然不……呃,不那么介意了。”
闻言,他满满期待的凝望向我,双眸如远山初雪一般纯然:“所以我一不小心吻掉了你的守宫砂,你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我:“……”
第8章 JQ竟是这么来的()
虽然画铭顶着彦涵的脸,可眼睛却实打实的是画铭出品。
在那煞是美丽又满含期待的双眸的照耀下,我想说介意都很难。
大巽有个令人发指的习俗,那就是女子的贞操必须顶在脑门上。女孩子方满五岁,就会被母亲或者最亲近的女性在眉心点个“贞节牌坊”。这种习俗,让我一直都觉得无限奇葩,十分不能理解。
摸了摸额头,确实没有了往日凸起的三个花瓣,早上净面竟未发现,我也是醉了。
平整光滑的前额,手感不要太好。瞬间,我就爱上了没有守宫砂困扰的肌肤。
总算明白今日从暗卫刘大哥到两位萝卜师兄,一个个看到我为何那么反常了,原来是接受不了十三岁的花骨朵就被无情摧残的事实啊!
呃,花骨朵是我。摧残怕不能算吧,而且只是很友情的,绝非无情的,亲了我一口而已。
至于这一口就没了守宫砂,倒真有待考证。可昨夜我又没有失身,守宫砂便莫名不见了,着实够诡异。
可扫了眼他现在的狼狈样,心里就平衡了不少。我不疼不痒,不过掉了点节操,他还得将养些日子,倒挺可悲。
二师兄彦阂已过而立之年,蓄了一把好胡子,很有几分神医的架势。至于医术到底如何精湛,也只有画铭知道了。
我在屋外数云朵,正琢磨二师兄为何不问守宫砂一事时,屋内传来二师兄语重心长的教诲。
“小六啊,你这般年纪会有那方面的冲动,再正常不过。你二师兄我也是过来人,可我也就找找花楼的姐姐们讨教讨教。你到好,胆肥的去碰小师妹?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画铭的声音充满深情:“我知道她贵为公主,可我……”
话未说完,就被二师兄打断:“谁说这个了,我是说她那么视财如命的嗜好,你小子养得起吗你?”
画铭:“……”
二师兄医术高明不高明我没感受过,可觉悟那是相当的高啊!
过了一会儿。
“咦,小六,你屁股那个被小四学紫云枪法戳破的疤怎么好了?”
“师妹说不好看,只好寻来生肌馥郁膏试了试,不想还真有效果。”
“你们……,嗯,挺好挺好,恩爱就好。”
又过了一会儿。
“小六,几年不注意,如今身材委实不错啊!”
“师妹喜欢,起早贪黑练的。”
再过了一会儿。
“来,给师兄看看脸。”
“二师兄,脸不用治了。”
“这是何故?脸这么丑,就不怕师妹嫌弃?”
“让她心疼心疼倒也不错。”
我抬手摸了摸冷汗,越发觉得自己捡来一个人才。
分明是留着伤让师傅看了下不去手,同时还不被二师兄发现易容的真相,他能编出这一连串见鬼的理由也着实不易。
好吧,我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心疼,可那只要是个人都会有的反应吧。
画铭的伤看起来很恐怖,除了胳膊折了需要养些日子,其他都没有触及要害。
不过还是很幸运,逃过了师傅的责罚。师傅一把年纪,平日连他那不省事的宝贝儿子都忍而不揍,更何况已经浑身挂彩,他一向比较爱护有佳的六师兄。
回头想想画铭这一连串的事情,我越发觉得神奇。
一口亲掉守宫砂,相当有天赋;好巧不巧的让萝卜师兄一顿狠揍,避过师傅的责罚;吃个饭还记得带个伤药,恰好能涂我的舌头;伤的很有技术含量,看起来很壮观实责根本没那么严重。
总之,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和六师兄的JQ算是坐的实实在在,无法翻身了。
然而,这样的事实,简直比画铭挨打还要惨绝人寰啊!
第9章 一起回宫()
紫云山师傅,师尊,师叔们满共百八十号弟子。山上生活久了不无聊才说不过去。所以我这红艳艳的宫砂门事件,发生不过半个时辰就传遍紫云山一众耳朵,实属正常。
有谈资,且还是个很有料,引人遐想的谈资,想来人人知晓后都好不欢乐。而且萝卜师兄们突然和睦相处,一起大揍六师弟的宏伟事迹更是匪夷所思,无处不基情四射,无处不狗血沸腾。
三人成虎,近百人成话本啊!
官方版本:师弟师妹情谊深厚,偷尝禁果。两个师兄们尊老爱幼,代师傅痛揍六师弟以示惩罚。
野史版本:三师兄弟同追小师妹,六师弟却出老千,违反了公平竞争的伟大精神。专注情敌三百年的三师兄和五师兄,终于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从而化敌为友,共同声讨狡猾的小师弟。
当然,还有一些脑洞大开的版本:例如,小师妹财瘾大犯,偶闻花楼姑娘卖初夜可大赚一笔。便一定要将自己的初夜卖出去,却生生被六师弟阻拦。劝阻什么,既然都是卖还不如卖给自己人。六师弟偷了三师兄和五师兄的银子和小师妹愉快的做了交易。最后,很不愉快的被两个冤大头萝卜差点大卸八块。
人们总喜欢相信他们以为的,就那个,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
所以,他们更相信脑洞大开的版本。
所以,向父王提亲的人不见少,反而更多。啥都不再多说,只一句:买个几十年的,有没有打包价。更有精明的,将我葵水生育以及妻妾轮班一一扣除,跟父王求实价。最后,残害得父王梦话都是大喊:快把你们的猪哄走哄走。这颗白菜寡人不卖!
可见,宫砂门事件已经严重波及了整个煊国的民生经济。
罪过啊!罪人我诚心悔过。咱也不要负荆请罪那么没创意的俗招,罚我帮你们数钱管账好咩?
暗卫刘大哥这次倒没有玩忽职守,第二日就回话说父王宣我回宫。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见一见那位大樊世子了。
仔仔细细将所有的银票藏得神仙难寻后,我和师傅打了招呼就准备下山。
谁知刚出了自己的院子,就被画铭挡了去路。明明浑身是伤高一脚低一脚的,还非要我带他一起下山。
我不怎么情愿,不是担心他的伤,是嫌他太累赘。
他死活不让步,即使浑身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也倔强的挺立着。幽深的眸子此刻清澈哀怨,写着满满的恳求。不禁让我惊讶,原来彦涵的脸变成楚楚的小白兔竟也别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