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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原来彦涵的脸变成楚楚的小白兔竟也别有风情。
来往师门看到我俩如此僵持,都用的不认同眼神把我猛瞅,嘴上还念念有词:始乱终弃啊财迷心窍。
我终于迫于压力妥协:“依你,依你还不成吗!对了,你这般情形下山恐怕不易。”
画铭踌躇的眨了眨眼睛:“师妹,我就知道你关心我,可以请个轿……”
他未说完,我插道:“哦,我只是想说,你务必慢慢的走。”
请轿子多贵啊!
画铭的眼神更加哀怨了。
这时,二师兄凭空出世,之所以这么形容,是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师妹,这是小六的外伤药,这是内服药,这是……”二师兄给我个小包袱,摊开里面的瓶瓶罐罐一一嘱咐我。
我从善如流的点头,实则脑子早已飞向了王宫。不知道父王久不见我,有没有给我准备点奇珍异宝作为惊喜呢……
二师兄说到最后,突然把我远远拉倒一旁:“小师妹,二师兄有个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一般这种话绝非字面的意思,其实等同于:我告诉你个恶心的事情,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二师兄但说无妨。”
二师兄捋了捋胡子:“之前给小六诊治,我发现一个问题。”
我心下一紧,难道二师兄发现了什么?
“师兄我发现啊,小六的双腿竟有旧疾。”
果然漏了马脚。
“所以师兄我怀疑啊……”
他一旦戳破,我是该说我知道真相呢,还是不知道。想了想,我决定坦诚交代:“二师兄,你怀疑的没错,彦涵确实有问题。”
二师兄一惊:“小六现在就有问题了?天啊!我还说他那腿疾,年纪大了可能会不举。原来现在就已经废了,哎,年纪轻轻,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我:“……”
二师兄仍未从震惊里走出来,接着道:“也难怪小师妹这次打算独自下山,原来是这般原因。哎,这次务必找个看起来好,用起来也好的,二师兄给你说啊,男人啊……”
就算不是黄花闺女,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了?我忍无可忍,连忙回身去拉画铭,逃也似的下山了。
至于小伙伴彦涵不举这样的劲爆新闻,估计不用半个时辰就能传遍紫云山各个山头,演绎上千百个脑洞版本绝不为过。
难怪画铭冒死也要随我一同离开,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真有先见之明啊!
扶着画铭方走了一段,就见一顶崭新奢华的轿子停在我们面前,其中一个精壮的轿夫掀开锦帘,静候我们。
此刻,我自然不会料到,做为沁怡公主,这竟是我最后一次回紫云山。
第10章 闻风丧胆()
软轿下山后,就换了高大的马车。我和画铭两人坐起来,更加舒适宽敞。一切安排的相当周到贴心。
我对画铭道:“难怪你非要和我下山,不然白花钱了。原来你也挺精明的吗!”
画铭摇了摇头,眼神渐渐深邃,闪过几许我不熟悉的冷然:“怡怡,你会喜欢上尉迟栩吗?”
我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尉迟栩是大樊世子。
“会啊,现在就挺喜欢。”单那十几车聘礼就很有爱。
我话音方落,画铭悠悠笑了,且这笑容含了几分戏谑:“怡怡,如果我比尉迟栩更有钱,你是不是会更喜欢我?”
我偏了偏头,几乎不用思考便答道:“很不喜欢。”
画铭嘴角似乎微微抽了一下:“为什么?”
我道:“因为你还欠我银子。”
说好的公主比花楼姑娘价码高,银子呢?不见半分!花楼还不兴赊账呢!
虽然他是给了我不少银票,可那是买六师兄的身份钱。一码归一码,不能含糊。本公主怎么也不像是买一送一的廉价货吧。
没错,本公主的确最爱多金男。呃,女的多金,我也很有爱。可有个前提,这钱财得有机会成为我的,这就是爱的代价。
可若成不了我的,甚至还欠了我不少?要我觉得欢喜就不是痴人说梦吗?私以为,没有诅咒到他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画铭抬头望了一回车顶,才看向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其实在追债。”
我很受用:“能这样理解,甚好甚好!”
画铭又笑了,笑的花见花开,笑的鸟见鸟呆。他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不由分说塞给我:“那现在喜欢了吗?”
我很熟练的将一张一张银票按额度层层叠好,不禁琢磨画铭是不是从事印假钞的高端人才。不过这个时空也确实没有防伪标识。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尽快变现比较靠谱。
将银票收好,冲画铭灿烂一笑,我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先去趟钱庄,这样我就会喜欢你的。”
然而后来,我们并没有去成钱庄,因为马车却是大樊世子的。他果然很快就入宫拜见父王,听闻我并不在宫内,大多时候都是自己独自回宫,甚是不忍,故细细安排一番。
真真会怜香惜玉。让我很是感叹一番,有钱,作秀都有资本啊!
说起来,有时候我也不大情愿回宫。因为每每我方踏入第一道宫门,所有的侍卫,内侍,宫女们就得风尘仆仆疲于奔命,忙的不可开交。
然后不过片刻间,整座皇宫都沉浸在一声又一声的“公主回来了!公主回宫了!”魔音里。
这一刻,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这群人:闻风丧胆。
若以为是本公主威名太盛,那你就错了。
打我抓周开始,我就只抓元宝。三岁前,为了让自己更像无理取闹的孩童,我只要见到值钱的东西,都会据为己有。
各个夫人的金步摇、宝石坠子、珠花,宫女的银镯子、玉簪子,侍卫的宝剑、玉佩,即便连内侍们衣服上的金丝都不放过。
谁想,闹着闹着,竟一不小心养成了习惯。夫人和宫女们还好,值钱的家当藏起来不给我看到就成。侍卫和内侍就倒了血霉,严重影响了工作效率,让我收了佩剑扒了衣服同时,还得忍受着同僚怜悯的目光以及上司的无情责罚。
所以,但凡我回来,整个皇宫都震三震。夫人们慌手慌脚的卸那些昂贵的首饰,宫女们慌手慌脚的帮主子们东藏西藏。内侍们手忙脚乱的内衣外穿,侍卫们手忙脚乱的去御膳房抢菜刀佩戴。
好不,热闹!
第11章 不做女诸侯()
我以为大樊世子接我回宫,他或许还在宫里。
拉住一个腿脚慢的小太监,完全忽视画铭一脸哀怨,把他撇给小太监安置后,我便欢欢喜喜的去找父王。
别的诸侯王这个时辰不是会见群臣便是对着图纸画圈圈,而相当享受生活的父王大人,此刻却在王宫里的绮波湖赏景听曲,好不自在。
“怡怡啊,话说我把储君之位,给你好不好?”父王和我说话向来没有太多讲究,你我相称惯了。
这便是我那风流倜傥,多姿多彩的父王大人久不见我的第一句话。他竟然不问我的守宫砂,着实让我费解了老半天。
突然提储君之位,我惊了一惊:“父王何出此言?”
父王大笑:“你这让王宫震三震的本事,若用到朝堂之上,想来也是顶管用的。你父王我有这想法可不是一日两日。”
我细细琢磨一番,不明他是玩笑还是真有此意,摇头:“不妥。”
父王拉我坐他身侧,笑着询问:“以后就是大巽第一个女诸侯,怡怡不喜欢?”
我继续摇头:“反正我不做。”
父王仍不放弃:“你二哥早都厌倦了,你不用担心他的感受。”
这个我确实不用担心。
二哥乔景杉,是煊国世子。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二哥无疑是优秀的,文武双全,四艺精通。可作为储君,二哥就太不合适了。先不说他那玩世不恭,事事不上心的性情。单他恨不能把储君的位子,一天给其他几个兄弟们贱卖上七八次,就让父王很抓狂。
二哥和我不一样。我只做赚钱的买卖,他的买卖赔钱还没人要。呃,是没人敢要啊。
他还自以为是的总结:越是没人要,这储君之位越是个烂手货。
所以我常说,二哥其实很二。
更让父王抓狂的是,除了二哥,其他几个哥哥们平庸的令人发指,难当大任,换都不知道换谁。
如今,都被逼的竟能想起我这个公主来做储君,可见一斑!
我就事论事:“二哥月钱还没我多。”
父王表情滞了一下,接着笑着摸我的头:“那若再给你加月钱呢?”
我眼冒金光,心淌银水,最后权衡再三,摆了摆手:“还是不妥。”
父王真愣住了:“钱啊?真金白银啊??好,父王割爱,把你惦记多年的那块宝玉给你?”
我哆嗦一下,罕见的紫玉就紫玉么,还宝玉,当你女儿林妹妹么?呃,不对。就算是林妹妹,能拿到那块玉也值了。
我扯了一会儿裙摆,望了望亭子上飘起的渺渺轻纱,捻起一块蜜饯含了几含。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深思熟虑后,我极其伤感极其遗憾的摇了摇头:“仍旧不妥。”
父王难以置信的睁大那双通常情况都很迷离的眼:“怡怡你……这是为何?”
我摸着下巴:“有风险赔钱的事情,我不要。”
做诸侯王,看起来确实有钱途,可那太辛苦了。即便是父王如此悠闲的君王,不还得日日接见臣子,谋这算那,为国为民为老婆为孩子,还的腾出时间为自己享乐。
照我瞅着,诸侯王这行当,付出和回报不一定能成正比,指不定钱还没享受,先用脑过度英年早逝了。
做公主多潇洒,现在有父王宠我,以后有哥哥们罩着我。最重要还可以嫁给个有钱的郎君,祸害祸害别人。睡别人家的房子,用别人家的东西,花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