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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济要还是太子,爹妈还活着,他才不会道歉呢。现在的郕王妃是汪氏,汪氏对他也不错,可是毕竟不亲。他孺慕的说:“你要带我走么?”
胡十三娘说:“我收你为徒,教你修行。如果你能略有所成,我就带你走。”
朱见济心说,太好了,连忙答应:“我一定会有成就!”
我害怕皇帝伯伯,他好像想要杀了我,比我爹爹对见深哥哥还凶。
胡十三娘心说,太好了!只要你能修炼到辟谷,我就不用为弄吃的养活你而头疼,再修炼到晚上只需要打坐入静,我也不用给你弄床啦!可以把他好好的放在山洞里,不会死。
美貌的狐狸精和美貌的作者一样,不善于赚钱,如果没被包养,就很穷。
她把吐纳呼吸之术传给朱见济,非常有耐心的教他修行。不知道拜月吐纳能不能教给他,似乎人类都不懂拜月。
朱见济很快背下口诀,记住了穴位、经络和丹田。
他很聪明也很努力,开始拼命修炼。
‘拼命’这种法子,不管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是最可怕的战略之一,而且通常都很有效。
于谦觉得自己很有实力,就带着忽忽悠悠的金光和文四一起上京。
在路上,对着下方的山川河流指指点点,于谦难得的出来旅游,在太行山中观景致,看了一会,下山去走错了方向,在赤壁旧战场驻足。
文四亟不可待的吟词炫耀:“折戟沉沙铁未销啊。”谢天谢地终于是我能想起诗的地方!
于谦深沉的点点头,并对赤壁之战的政治意义和后续影响发表了一番感慨,即兴写了一首诗。
文四:“好诗!”
“多谢仙姑。”
忽然有两名白衣秀士截住去路:“站住!四姐意欲何往!”
文四抖搂着垂金小扇,在手里唰了个花:“带着朋友闲逛。”
“咦?这位先生好强的香火气,不知是哪位尊神?”
另一名白衣秀士道:“这不是于谦于大人吗!您怎么死了?”
于谦拱手做礼,差异道:“二位真人如何认得我?”
“不敢当不敢当。”白衣秀士拱手道:“在下曲水河神。这位同伴乃是黄河下段新任河神,我二人要去赴阳澄湖神的宴会,不聊在此遇见了四姐和你。”
“在下有礼了。”没认出于谦的黄河河神道:“我这位同伴很喜欢你那句‘黄叶古祠寒雨积,清山荒冢白云多’。你瞧,扇面上写的便是。”
“多蒙河神抬爱,廷益只是粗通文墨,愧不敢当。”
文化河神和文化鬼的聚会,文四默默的溜达到旁边去玩。
河神盛情邀请两人一起去赴宴,于谦拒绝了:“不知我被文仙姑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朝廷会如何应对。”
对于神仙们自由散漫的慢节奏生活敬谢不敏。
突然,文四耳朵上的明珠珰中飘出一团水汽,文四道:“廷益,有个朋友找我。慢点走哦。”
于谦:“仙姑请便。”往边上飘了飘,暂时回避开。
文四把手往水汽上一拍,水汽立刻散开成一片,凝结成镜子。镜子里出现一个娇滴滴钟灵俊秀的小美人,看年纪十四五岁的模样,貌美至极。
文四笑嘻嘻的说:“小宝宝你一直想办一所仙妖魔三界联合学院嘛我给你找了个很强的行政人员。”
明明是个小仙女却被叫成小宝宝的林黛玉笑盈盈的看着她:“那可真好。”
水镜中又挤过来一个一脸懒洋洋的美少年:“切,你能认识什么好人。”
文四挑眉:“兄弟你说得对啊!”
“噗干娘您说的是谁啊,是如今要被弃市问斩的于谦么?”
“咦,你也关注他了?”
“早就同地府打了招呼,本要截留他的魂魄,引来修炼,待到日后为我所用,刚听说他的魂魄没去地府,黑白无常等了半日,晒的要蜕皮了,却看到你去打人,嘻嘻。干娘你欣赏他,对他有什么安排?”
文四想了想:“廷益自己很有主意,我倒是不着急。”
“我也不着急。”
一直到了京城,她们还没聊完。
于谦道:“仙姑,我先去了。”
文四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短刀,扔过去:“带着防身。”
“多谢仙姑。”
懒洋洋又很欠揍的姚三郎惊呼:“他叫你香菇?为什么叫你香菇?啊哈哈哈哈哈”
于谦进宫看了看皇帝,他很震惊的发现,哇,各个门居然真的有门神!门神们也都认得他。
他看到皇帝在极其不耐烦的批奏折,看到皇帝身上背负的怨气很重。如今不同于往日,没法向人询问,他在屋中转了一圈,飘到内阁大库档。这地方储存着皇帝诏令、臣僚奏折、朱批谕旨、实录、圣训、会典、起居注以及殿试考卷等,有些是原件有些是副本,查资料很方便。
鬼魂穿过一本书时,书中的一切文字、信息都被他知道了。
找到昨天入库的一批诏令,看到在‘将于谦等乱臣贼子斩首弃市’诏令旁边,就是‘徐有贞被下狱审问、于谦极其同罪诸人发回三法司重审’。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一直在担心自己逃出活命,自己的同僚好友却免不了被斩首的下场,那样他于心不忍。现在好了,皇上吓得没敢动手,徐有贞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66章 幻术研讨和废后()
朱祁镇精神恍惚的过了两天;喝了十斤安魂汤;这才觉得心绪稍平。
歪在乾清宫暖阁的软乎靠枕上,身上盖了一条厚实的毯子,仍然觉得冷。不仅冷;而且口苦,不知道是喝药喝的太多,还是心里害怕;亦或是上火上的难受。他吧唧吧唧的吃着蜜枣,哼哼唧唧的说:“金英啊。”
金英最近不太得势;躬身道:“皇上。”
曹吉祥因为帮忙复位;成功晋级为秉笔太监;在旁边坐着与皇上说话;现在正端着一杯茶;有滋有味的喝着。
朱祁镇:“唉,你说我,啧,你说于谦现在在哪儿呢?他会干什么?他会不会害朕?”
金英忙道:“皇上您顺天应命复辟称帝(省略二百字)至于处决于大人;那都是徐有贞那个奸贼所为;皇上一时不察,不不不,满朝文武都赞同徐有贞;为了泄一己私愤;一起诬告于大人。皇上您远离朝政数年;对于大人知之不详;又听他们有口皆碑的说于大人如何如何不好,又看到他们伪造的证据,一时激愤而已。”
曹吉祥也到:“圣上,派去查抄于府的人回禀,说于府与普通庄户人家没什么两样,前院种着花草,后院有葱蒜的痕迹。家人穿着都是粗布衣裳,家里没有多余的银钱,只有藏书无数,有一件上了锁的小门,里面有从宣宗皇帝、陛下您和郕王伪帝御赐之物。由此看来,那些人处心积虑的编造于大人贪污受贿的罪证,实在是可恨!这是骗着圣上您做了错事,擅杀功臣的骂名归了您,于大人让开的路他们走,这些人实在该杀。”
朱祁镇心说他们也是功臣啊,朕也不能一上台就把帮朕复辟的人都杀光。
“朕心中总是不安,于谦是不是想要朕下罪己诏?”
虽然的的确确是他想要杀于谦,是他恨于谦,但他还是无耻的把罪名推给徐有贞等人。
文四就翘着脚坐在旁边,在这几个愚蠢的人类看不见的对面,她不仅翘着二郎腿,还嗑瓜子,还抖腿:“啧啧啧,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简直是把这庄严如圣地的乾清宫当成民间茶楼。
乾清宫的暖阁中时常召大臣来议事,能进来的要么是内阁要么是宠臣,大多年纪不小,皇帝为了表示尊敬与信任,直接在他的云床旁边摆了左右两溜圈椅和茶几,要赐坐时直接叫人坐下。有时候议事两三个时辰,哪能让那些五六十岁的、国家栋梁的大臣硬是站三个时辰。
于谦坐在旁边,这地方他非常熟悉,左右看了看,感慨良多。对她的抖腿侧目而视,抖腿实在是不能忍,太太让人不舒服了,如果出言制止,又于礼不和。他低声问:“神仙们时常来人间观察么?”
文四下意识的不抖腿了,嘻嘻的一笑:“才不呢,别人没有我这么无聊。皇宫中藏污纳垢,朝堂里勾心斗角,有什么好看嘛廷益,你想要罪己诏么?我教你托梦吓唬人好不好?把他吓尿哈哈哈哈哈”
于谦:……||,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位仙姑原形毕露了。不是真正的神仙,差距这么大。
文四自得其乐的琢磨了一会,把真炁遍布屋内,抬手一打响指,得意洋洋的说:“看好了。”
于谦定睛一看,只见眼前阴风阵阵,鬼气森森,屋中的帷帐布帘无风自动。他原以为这是只有鬼才能看到的幻象,却发现曹吉祥的袖口也在随风浮动,又看到皇帝的碎头发在这本该密不透风的屋子里胡乱的摆动。
眼前的地面上出现了一滴血,这滴血像是疯狂的复制粘贴一样,很快变成了一滩血,然后变成了血泊。
于谦急的跳起来:“且慢!不能让皇帝白日见鬼!”
他会找一大堆和尚道士进宫疯狂做法,和道君皇帝一样,那是一种另类的祸国殃民。
其实不算另类历史上沉迷于佛道两家,疯狂做法事讲经以致于灭国的皇帝有好几个!
他跳起来的速度非常敏捷,分明隔着一张矮几坐在不同的太师椅上,他却只用了半秒就到了文四面前。
文四吓了一跳:“皇帝看不见,你别急,要怎么吓唬他我得跟你商量,外子说不能把他吓死。”
于谦松了口气,又飘回去:“尊夫说的极是。”
然后,他就看着无头的将军一手抱着头一手拎着刀、缺胳膊断腿的百户用刀剑杵着地、被砍成两半的士兵从血泊中爬了出来,空中又咕噜噜滚落几颗人头,能眨眼能说话。那些砍掉的手用五指抓着地,一点点的往前挪,那些砍掉的脚——自己蹦着。被斜着劈开胸膛,却没有被劈断人像一个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