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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东方大夫”五个人,表情各异,有难以置信的,有满目崇拜的,更有欣赏点头的,有激动不能自已的,大底他们都觉得以崇拜者看高人的眼光来说,东方不败无疑是强大神秘的,而此刻再以爷看小哥儿的心理来讲,东方不败更是完美无暇、爷们儿心中的向往。
孰不知,在东方不败眼里,他就跟看到一群尥蹶子的小马驹似的,要笑不笑地瞅一眼墨肱玠,结果反倒把对方给看的恼羞成怒了。
墨肱玠本来就很是懊恼,又见到属下这一个个的小样,顿时脸到耳朵,再到脖子,红成了一片,连恼带怒地起身,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揍。
“都给本将长点脸。”墨肱玠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若这群不着调的小崽子们,再这样下去,他管保吐出来。
五人嘿嘿一笑,摸了摸被揍的后脑勺,这才渐渐收敛了几分,可想到其他同伴还没到来,届时恐怕比他们也好不了多少,就忍不住得瑟地想笑出声来。
东方不败倒不是那种揪着一件事不放的人,他倒了一杯茶,抬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小侯爷莫恼,还请诸位安坐,待他人到来,也好商议一下眼前之事。”
五人一听,皆找座位,坐了下来,椅子不够,当然有小凳子来凑,李哥儿嬷嬷还给搬来了几条长凳,足够后来的人挤一挤了。
墨肱玠被东方不败清冷的声音安抚,也知道自己是在迁怒属下,但人比人还是气死人,他们这群可以给小哥儿当天的爷们儿,却被小哥儿比到了泥土里。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心里还觉得酸酸的,心情复杂,有些难以言喻,更有种无力感,但也愈加坚定了那颗爱人之心。他会加倍努力,变得比父亲还要强大,成就最好的自己,来宠爱最美好的那个他。
把手里的茶杯,塞进墨肱玠的手里,东方不败看着装了他们几个,就显得满满的客厅,庆幸他有先见之明,打发了义父义母,让二老去钱家庄修建新宅子。
往后,这样的情形大概会经常发生,他还会招揽更多的人,需要更大的地方去容纳他们,时机一到,便会统领众人建立幽冥殿。
他们并没有久等,过了一会儿,李哥儿嬷嬷又进来禀告,这次他的表情更加古怪,“世子爷,公子,有货郎上门,对方挑着两担东西,说是与府里少爷约好的。”
李哥儿嬷嬷虽说曾是墨肱玠院里的管事哥儿嬷嬷,但他到底还是个哥儿,打理的也只是世子爷院中的内务锁事,于军营之事并没有太多了解,更没接触过。
因此在见识过四个假乞丐,真士兵之后,他以为大底也就如此了,可谁知现在又冒出个货郎,有了前面的事,他便多了心思,哪里还会把对方真当货郎,于是连忙进来告知。
墨肱玠听完他的话,便直接道,“去把人请进来。”
他的属下,此时皆暗自发笑,还颇有点兴灾乐祸,仿佛预见了同伴见到东方不败时,会是何种表情。
但东方不败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肯满足他们的恶趣味,只见他起身,一甩宽大的袖子,转首对墨肱玠说道,“本座方才忆起一事,不若小侯爷过来,说予尔听。”
两人一前一后,走去偏厅,有门帘遮掩,五人也不敢偷听,登时,几人隔了开来。
墨肱玠有些疑惑,待东方不败坐定,他才问道,“东方,你要讲何事?”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方解释道,“本座并没有话想说。小侯爷难道看不出尔之属下的心思?”
此话刚落,墨肱玠恍然大悟,略有些不好意思,歉意十足地说道,“让东方看笑话了,这帮小子平时无拘无束,大大咧咧惯了,你不要介意他们才好。”
如果东方不败此时依然戴着面具,墨肱玠还是把他当成爷,那一定不会说这些见外的话,但墨肱玠现在把东方不败当成了小哥儿,而且是他急欲讨其欢心,盼望共度一生,携手同心的小哥儿,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他当然希望所爱之人,可以理解并包容自己的兄弟,所以有些话要说,并且说的清清楚楚。
东方不败突然掩唇笑了,那一刻仿佛千树万树梨花,竞相开放,春风拂面般动人,“小侯爷莫不是以为,本座会这般小气,那些都是你的属下,我如何会与他们计较?”
“再说,他们这么有活力,眼前的事定会好好尽力,若办好了则罢,办不好,小侯爷定得认真训练一翻,再拿出手来。”嘴上说着不介意,但却默默地在给那些人挖坑。
“”墨肱玠听完东方不败的话,盲目地点了点头,当品出话中真意时,又是头皮一麻,悄悄为那些属下祈祷,果然这些小子们精力旺盛,就该好好压榨一下,操练操练他们,这样就不会乱说乱来,惹得东方不败阴晴不定。
隔壁传来一阵笑声,两人侧耳细听,便知李哥儿嬷嬷已把货郎领了进来,对方显然也是墨肱玠的属下,见了留在客厅的五人,又是一番闹腾。
这些人边笑边说,言语间还提到了东方不败,墨肱玠脸不由得一黑,尴尬地瞅向东方不败,就见对方挑眉一笑,并不生气。
“本将去堵了那帮小子的嘴!”墨肱玠腾地起身,已不知要做何表情,只觉得不自在的要死,于是面瘫着脸,打算出去吼他们一顿。
东方不败一扯他的胳膊,阻止道,“坐下。”
“小侯爷的心,本座领了,只是人常说,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小侯爷以为呢?”如今墨肱玠已知道他是小哥儿,又真真切切地表白了一番,东方不败虽觉得,还不是与对方谈感情的时候,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其调教一二,让对方长长心。
墨肱玠沉默许久,表情也各种挣扎,最后听进了东方不败的说法,也不得不承认,其说法与父亲定边侯,不谋而合,他自我浮躁不定,一时看不出如何,但长此以往下去,对大家都不利,不管是带兵还是待人。
打一棍子再给一个甜枣,东方不败深谙此道理,他假装把手伸进怀中,其实却是动了意念,从乾坤纳物戒里,取出了一块天宝佛心玉。
此玉据说来历不凡,取材自一位佛修圣人的座下玉莲花,当初神界远古大战,玉莲花坐为神器,随主人玉碎珠残,只留下玉莲之心。
神器虽毁,但其材质却世间少有,加之玉有灵性,练器大师便用仅剩下的一小块,细细雕琢,做出了这天宝佛心玉。佩带此玉之人,可借其修心养气,保持神智清明,修仙者还能借其减少心魔蛊惑。
“东方——”墨肱玠唤了东方不败一声,看样子打算说什么,可他刚开口,便看到东方不败掏出了一样东西,递到了他手里。
“这是——”他不明白地问道。
东方不败扯唇一笑,手拄着脸颊,懒洋洋地瞅着墨肱玠,说道,“此乃天宝佛心玉,是本座偶然所得,此时赠予小侯爷。”他并没有说出玉的作用,但佩戴久了,对方自会察觉其好处。
墨肱玠轻抚天宝佛心玉,描摹了一下上面的莲纹,兀自肖想着,他送东方不败一枚令牌,如今得到其一块宝玉,这算不算交换了定情信物?
“东方,此玉本将定会随身佩戴,好好爱惜。”回头他就要找个荷包装起来,贴身放置。
偏厅和客厅,众人都在说着话,忽听得李哥儿嬷嬷呵斥了一声,“哪来的小贼?”
屋里的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还有屋外的六人,皆是一惊,纷纷出去瞧看,众人来到院中,发现一富家公子,骑坐墙头之上,姿势别扭,像是欲翻下墙来。
见此一幕,大家便是哈哈大笑,那位富家公子也干脆跳将下来,走至墨肱玠和东方不败面前,躬身施礼道,“属下见过少将军,见过东方——大夫。”
对方迟疑了一下,但他上下打量了东方不败的身形,觉得并没有认错人,于是继续说了下去,可心中却略有些吃惊,再瞅瞅其他人的表情,便明了个大概。
第111章 变夜叉()
之后;众人来不及再谈论什么;墨肱玠的属下;以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到钱宅,总算让人大开了眼界。
岳知瑜跑出来;看到这么多人;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还没有喊出声,就被李哥儿嬷嬷;捂住嘴巴,直接拉走了。
东方不败只瞥了他们一眼;并未说话,而是抬眼看向墨肱玠;暗自向对方点了点头。墨肱玠会意,直接吹了声口哨;众人纷纷列队。
既然这队人马已经到齐,耽搁了这么些时候,两人自然不会再浪费时间,墨肱玠很快便向他们说明这次的任务内容;“安宁县县令久不上任;司狱史、外委把总一手遮天;更是勾结恶霸;祸害百姓;造成冤案;今已查属实。我们此回目标便是安宁县司狱史,其虐杀囚犯,手段残忍,又系五年前一宗虐杀惨案的真凶。”
“此人极其狡诈,擅易容术,有百变夜叉的称号,并且武功路数不详,所以在实施抓捕的时候,大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格外小心注意,务必抓住对方。若是放跑了此人,将后患无穷,于百姓不利,于我等届时,回去自领一百军棍。”墨肱玠殷殷嘱咐了众人一番,话语中是从来没有过的严厉。
“我等谨遵少将军吩咐,定不辱命。”众人皆抱拳行礼,齐声宣言道,场面煞是气势威武。
墨肱玠闻言颔首,挑眉看向东方不败,比了比手指,意思是想问,他要不要说两句?
看着对方十分期盼的样子,东方不败坚定地摇了摇头,心说,他已经说的清楚明白,大概也无需自己再多言语,有些事待任务完成后,自会真相大白。
无奈地笑了笑,也不勉强他,于是墨肱玠继续对属下吩咐道,“现在听本将调令!”
“我等听令!”
东方不败惊讶地瞅着这些士兵,好似他们都在随墨肱玠的改变而改变,倘若墨肱玠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