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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悟招式和剑法,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墨肱玠只在脑中演练了一遍东方不败的招式,便知此招于自己而言并不合适,对方是快剑,讲究的是轻盈,翩若惊鸿,而他则是稳而重,力求气劲雄浑,剑势罡正。
只顷刻他便想通,立刻回神,对东方不败坦然说道,“惩治这种人,何需脏了东方的手,本将便可为之。”
他其实并不知道东方不败出手的真正原因,还以为是自己收拾人浪费了时间,惹得对方大为不悦,这才拿朝廷通缉的要犯出气。
想到百变夜叉书房里挂着的那些画作,墨肱玠就觉得对方真是死有余辜,东方不败没有直接出手捏死对方,已经是看在他还要走官方程序的面子上。
前案身为百变夜叉恶行累累,如今易容作安宁县司狱史,又虐杀众囚犯,不止如此,还以杀人为乐,以此作画为兴,凶残至极,罪证确凿,少不了要被示众游街,于菜市口立即问斩。
“你知道爷不爷,哥儿不哥儿,被所有人嫌弃的痛苦吗?”
百变夜叉被疼痛刺激地爬了起来,但他双目已盲,根本看不到两个人在哪里,只能估摸着面向东方不败,黯然低沉的问道。
那声音本来就难听之极,再加上他说的断断续续,亏得东方不败耳力过人,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于是他淡然道,“那与本座何干?”
“呵——你应该知道的,没有小哥儿特有的花纹,只眉心一抹飘红,如此异类,怎么可能不被人嫌弃?”百变夜叉喃喃自语的,只是声音不小,在场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说着说着,他疯狂地哈哈笑了起来。
东方不败听闻此言,回忆了一下,并没有人对他的小哥儿身份有何怀疑,也没有人说什么其他闲言碎语,所以当然就不理解,对方的执着。
再往前此具身体的记忆,他并没有,也更无从得知,那个死去的可怜小哥儿,是否曾被人嫌弃过。或者,东方不败想到,那可是安西王,平王独子,更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子,谁会嫌弃,谁又敢嫌弃?
冷冷地看着百变夜叉,东方不败不悦地哼道,“那又如何?本座不是为别人的眼光过活,若有来犯者,尽管斩之罢了。”
“你一介罪该万死的通缉要犯,如何能与东方比的?果真是不知所谓,狡诈万分。”墨肱玠讽刺地呵斥道,顺便伸手放出了信号。
就听得一声哨响,向天空冲去,划破云层,直接炸了开来,同时,守在司狱史宅邸外,堵着各个出口要道的墨肱玠的属下,皆仰头看去,发现是他们少将军放出的信号后,便知任务已成。
几个人面面相觑,直接破开了司狱史宅邸的大门,冲了进去,来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面前。
“你们几个,找根绳子,将人捆起来,押上带走。”墨肱玠指使着众位属下,吩咐道。
“是。”士兵们当即便找来了绳子,把百变夜叉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便拖着带走了。
墨肱玠这回做事,多想了一步,他考虑着安宁县新任县令还未上任,此事若与司狱史有关,便不能这样轻易地一走了之。于是,他又派了四个人,把百变夜叉的宅邸好好翻腾一遍,尤其书房是重点,所有文件册子一率整理带走,最后东西太多,要用马车来拉,这都是后话。
现在留下了这四个人,墨肱玠和东方不败,还有剩下的几个属下,以及被拖死狗一样顺带捎上的百变夜叉,几人离开司狱史宅邸,向着外委把总熊翰峰的住处奔去。
可走到半路,突听得空中信号响起,一声过后再无动静,墨肱玠和东方不败等众人,皆视线转向天空。
“看来那熊瞎子窝在兵栈。”东方不败据实说道,他记得墨肱玠所说的话,知道这个信号代表什么意思。
“火速返回钱宅,我等需快马加鞭,赶去兵栈,接应众人。”墨肱玠一挥手,下了命令。
“我等领命。”几个士兵整齐划一地抱拳,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迅速奔跑起来,向着钱宅而去。
这可苦了被拖着的百变夜叉,本来与墨肱玠大战一场,他已经受伤有些脱力,紧接着东方不败来了一下,直接让他深受重伤,狼狈不堪的,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如今被拖拽着,就更是惨了。
而为了轻松拿下外委把总熊翰峰,还需要这个司狱史,所以墨肱玠和东方不败,他们回到钱宅之后,牵出了余下的三匹马,其中有一匹黑色矫健的战马,正是墨肱玠的坐骑。
他翻身上马,之后矮下身形,把手伸向东方不败,俯视着对方,目光情真意切,“东方,上来。”
东方不败挑眉,看了看马的数量,还有人的数目,明显不符,他不加思索,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墨肱玠,然后双方一使力,便翻身上了马。
坐在墨肱玠的身前,东方不败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他没来得及仔细体会,墨肱玠已经打马飞奔,座下马儿嘚嘚地跑了起来。
因为惯性,两人贴的更近,东方不败仿佛置身在墨肱玠怀中,撞在那坚硬的肌肉上,就如碰上了铁板,此时他才知道,墨肱玠虽然年轻,但已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孔武有力的多。
“余下尔等只需跟来三人便可,别忘了带上咱们那位司狱史大人。”墨肱玠转首向落在后面的众位属下说道,声音因马儿的奔走变得不稳定起来,温热的鼻息更是喷在东方不败的耳廓上,有些痒。
微微侧过头,东方不败躲开了对方的轻轻撩拨,一扯马的缰绳,‘驾’了一声,马儿跑的更加快了。
被两人遗忘在后面的属下们,都不想留守在钱宅,于是决定剪刀石头布。
“一局定输赢,反悔再无用。赢的三个人立马动身。”他们也知道时间根本不容耽误,但好在墨肱玠和东方不败已经赶去,其实并不缺他们几个去抓人,看样子主要还是把那司狱史送去。
不大一会儿,他们就分出了输赢,选了三个人,其中两个像东方不败他们那般,同乘一匹马,另一个单独拎了那司狱史,将人脸朝下,横着搭放在马屁股上。
就这么着,他们也打马而去,急速向着兵栈进发。
再说,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骑着马来到兵栈,这里已经喊杀震天,打的难解难分。几个墨肱玠手下的小头目,有什长,有百夫长,还有千夫长,团团把外委把总熊翰峰包围在了中间,不让他伤及其他士兵,但这些人也拿不下对方。
两方对峙着,僵持了许久,熊翰峰也不愧有那魁梧勇猛,肌肉纠结的身材,手持几百斤的大棍,几乎一扫一片,挨着伤,碰着死。那些小头目,哪敢上前与他打斗,只拖着这人便已受了不少的伤。
第113章 兵栈问罪()
外委把总熊翰峰没看见来人;但见到众人退后;他抡圆了大刀;想要打将出去;方向正巧是东方不败落下的位置。他只觉得眼前红影飘飞,接着看到俏生生;站立在他面前不远处的红衣美人。
认出东方不败之后;熊翰峰皱了皱眉头;声若洪钟,嗡嗡地问道;“此地乃兵栈要地,很是危险;你这小哥儿如何在此?”
“这里危机重重,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离去吧。”挥了挥手,熊翰峰几乎对东方不败会武功一事;视若无睹,完全把他当成普通小哥儿那般看待。
“呵——”东方不败被他的行为逗乐,以宽大的袖子掩住嘴唇,轻轻笑道;“熊瞎子——你以为本座何至于在此?”
熊翰峰挠了挠头顶上梳的顶天小辫子;表情纳闷不解;遂猛然摇了摇头;说道;“本官不知;你来说说?”
“哈哈哈——”东方不败这回忽然转为大笑,紧接着笑声戛然而止,变化之快,面无表情地解说道,“你作为外委把总,食朝廷俸禄,却不思报效朝廷,又与通缉要犯、恶霸勾结在一起,祸害安宁县无辜百姓,此等无良无知,你可认罪?”
“啊?”熊翰峰更是狐疑几分,肥头大耳,一张饼大的脸上,懵懂迷茫,显然没听懂东方不败的质问,也不明白,前一刻还笑的高兴的小哥儿,为何只一会儿就拉下了脸,情绪变动之快,让他猝不及防。
墨肱玠在东方不败飞下马后,只往那边看了一眼,便拉住了马的缰绳,然后翻身下马,拍了拍自己的爱驹,那战马训练有素,自己嘚嘚地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停将下来。
环视一眼打斗中的众人,墨肱玠飞身跃起,跳到一个高处,运转内力,朗声高喝道,“吾乃定边侯账下少将军,墨肱玠是也,此番奉命来此捉拿犯人,尔等还不速速缴械投降?”
众人听闻此言,只仰头看着墨肱玠,并没有什么反应,但也没有继续打下去,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墨肱玠见状,又继续呵斥道,“尔等打算造反吗?”
这时,熊翰峰哈哈笑了,他还分不太清楚状况,只是傻乎乎说道,“定边侯的大名,本官知道,那个可是白国的大元帅。”
而他手下那些士兵,本来也没剩下多少,此时也都反应过来,造反的罪名谁敢揽在自己头上,那可是要诛九族的,于是余下的人纷纷放下武器。墨肱玠带来的军队,趁此机会,那些士兵连忙上前,压下了抗拒不从的这些人。
至此,虽小有反抗,但熊翰峰的属下们,皆被俘虏抓获,无一幸免。这些人还有不少是本地户籍,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如丧家之犬,平时他们跟着干得那些混账事,早知道会有被制裁的一天。
熊翰峰见属下们皆被逮住,才知道事情大条,有些不对头,他拎着大刀,冲着墨肱玠一指,说道,“你说来本官这里抓拿犯人,却要把本官的属下一个个尽皆绑住,是何道理?”
“自是他们助纣为虐,犯了事。”墨肱玠从高处跃下,缓步来到东方不败身边,看着外委把总熊翰峰,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闻不如一见,他听东方不败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