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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把手下操练的狠了些,乃至怨声载道的。”
定边侯说话还有几分保留;他手下一名将军带领的队伍;被墨肱玠等人挑战;结果双方人数相当;却被墨肱玠猛打蛮干;搞得惨败;下手更是比往日凌厉几分。那将军心疼自己的兵,遂找定边侯说了些闲话,大致意思有点怪罪墨肱玠不懂得怜惜士兵,即使不是他的直系兵士,但同属定边侯麾下,他又是定边侯世子,遂也算他的士兵。
墨肱玠闻言,微微蹙眉,知道这是有人告状,可他的属下他的兵,还是他最了解,好些崽子们都跟他年龄差不多,一个个咬着牙坚持,叫苦是有,却绝对不会背后使阴招。
想不出到底是谁,他也懒得想,战争面前,多说无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好好操练他们,上了战场,才能都囫囵个儿的回来。”战场上,可是你死我活,不会有相让,更不会有晚辈长辈之分,他带的那些士兵都很年轻,只参加过小规模战斗,不像那些老油子,经历过大风大浪,马革裹尸,对生死早已麻木。
“虽然你说的没错,但也要懂得适度二字。”定边侯点了点头,赞同儿子的观点,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免得对方走到极端,反而好心办了坏事,每个士兵于他们而言,都是抵足而眠的兄弟。
说教完,定边侯发现儿子苦着脸,愁眉不展,不禁就是一乐,平时墨肱玠不像他,有些随夫人的秉性脾气,比较跳脱,他都已经习惯,如今见对方仿佛过尽千帆,突然变得有深度起来,还有了烦恼,简直就是奇闻,“怎么?是嫌为父说重了?还是有心事?”
定边侯心中默默数着年岁,发现他如墨肱玠这般大时,也是整日在校场与士兵们切磋翻滚,弄得浑身臭汗,哪有什么不开心的烦恼,暗自摇了摇头,他自我安慰,莫不是多想了?
墨肱玠没有吭声,只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好像在思索措辞一般,定边侯看到这情况,心里就是一突,觉得自己问的,可能无意中戳了个正着,但他没有继续盘问,不管是什么事,儿子想说时,自然会告之于他,若他不想说,当父亲的再强逼也没用。
在定边侯的帅帐,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墨肱玠什么也没说,起身告辞,“父亲,我去练兵。”
“去吧,注意底下人的情绪,你和他们是战场上可以交托后背的兄弟。”定边侯摆了摆手,不忘再次嘱托儿子,至于那位将军所告状之事,他自有安排。
练完兵,属下有人撺掇大家去树林打猎,墨肱玠想着,每日让海东青送去的糕点,东方不败也该吃腻了,要不他换点新鲜的?可是左思右想,他总觉得对方什么都不缺,考虑了很久,也就发现东方不败似乎有心行商,可范围方向涵盖哪行哪业,他却猜不出,目前也只知道了对方擅医。
领着属下走在树林子里,墨肱玠都有些漫不经心,想着送人东西也应该送到心坎里,否则犹如鸡肋,食之无味。直到猎物出现在眼前,他才回转过神,还没搭弓射箭,猎物已经被惊动,迅速地钻进灌木丛跑了。他挥挥手,示意属下们,分左右两路包抄,而他径直上前,一路寻了过去。
没多久,众人就找到一个野鸡窝,大的抓了,小的留下,任由自然的淘汰,如果能活下来,又将是林中食物链底层的猎物。有士兵找了藤草,将野鸡的爪子绑起来,拎在手里,还有手巧的士兵,干脆多拔了些草,一点一点编织成草环,戴在头上,很是应景,更有心血来潮,机灵搞怪的士兵,采了林中的小野花,偷偷插在人家头上所戴的草环里,惹得其他人发笑不已。
走了没几步,忽然察觉眼前灌木丛中有动静,墨肱玠一举手,众人静默不语,都聚精会神地瞅着一个地方,然后不用发号施令,他们就歪腰慢慢靠近,围了上去。还不待众人拨开灌木丛,就听到哼哼的声音,这下士兵们眼睛一亮,喜从中来,互相打着手势。
灌木丛里探出两只獠牙,接着拱出一个野猪头,看其个头儿,还不小,有两个士兵,一起窜了上去,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而匕首的前端,还带有弯弧。两人共同把匕首捅向那野猪,一人一刀,都在肚子上,不等他们转动匕首,给野猪造成更大的伤害,那野猪就扑腾的反抗起来,力量之强横,两人不敢大意,迅速拔出匕首撤退。
在众人的包围圈里,那野猪疼的一直嚎叫,那片灌木丛更是被其拱的乱七八糟,大概是想跑,那野猪哼哼着横冲直撞,向着一个方向而去,直面他的士兵瞅准了时机,立刻翻身跃起,一个千斤坠,把野猪压的趴跪在地,接着对方转身在其脖子处,一匕首捅了下去。
血顺着匕首的拔出,喷溅了满地,再加上之前的两处伤害,足够致命,现在这野猪没死,也只是在狗延残喘,还有被士兵压的那狠狠一下,野猪跪的姿势很不自然,显然是伤了腿脚,再起来跑,也是不可能了。
打了头野猪,众人甚是喜悦,看了看地上的血,简单地用土掩埋过后,墨肱玠吩咐属下,先由两人把野猪送回去,让火头军处理了,其他人继续在林中狩猎。
根据这头野猪的行动路线,墨肱玠带属下慢慢摸了过去,后来在地上找不到痕迹,于众人的建议下,下令分开搜索,又寻得两头野猪,个头都很大,正好全部猎了,带回去给全军改善伙食。
有了前面那只,众士兵配合默契,不用墨肱玠出手,他们自己便轻松放倒了两头野猪,两个人抬一头,一前一后,向着林外走去。
本来这趟出来,就是众人怂恿,墨肱玠见收获颇丰,一扬手,全体回营,照他们这英勇的劲头儿,不能把林子里的动物赶尽杀绝,总要给他们繁衍生息的时间。
倒是墨肱玠往外走的时候,因与进林时的路不同,意外发现了一片赤焰竹,看上去红通通的,微风吹动,竹叶飘扬,犹如火海翻腾,煞是壮观非常。墨肱玠本来还在苦恼,要给东方不败找点什么新鲜玩意儿,这下有了主意,他抽出宝剑,提气砍去,势如破竹,瞬间齐根尽断。一整根竹子轰然倒了下来,压弯了其他的竹茎,跟随的士兵看呆,只觉得少将军的武力值,好似又增加了许多。
赤焰竹比较高大,竹身很长,有两个士兵自觉地上来,扛上竹子一起带走,在他们的心中,墨肱玠既然砍了这东西,肯定是有用途的。其他空着手的士兵,挨挨蹭蹭地凑上来,想着墨肱玠刚才露出的一手,打算说点什么,毕竟宝剑没有碰上竹子,只以剑气断其生机,实属不易。
“少将军,你的剑法是不是又有突破?”据说墨肱玠曾因救了一位剑客,而拜其为师,受其指导三年,但因为是隐密进行的,遂不管是定边侯,还是定边侯夫人,或者蒙虎等几乎在定边侯府长大,与墨肱玠经常凑在一起的人,也从没有见过那位剑客。
如果不是墨肱玠练的剑法,别人没见过,他们都会以为是假的,就连墨肱玠起初还如在做梦。几年后,他打听到江湖中有位正直大侠,拿一把生锈的铁剑,一举攻破魔云寨,连败七鬼夜刹,将通缉榜首的七个恶人头领,全部抓拿归案。
此事轰动一时,大侠却无名无姓,但墨肱玠当时便猜到,那就是他的师父燕南天,可他派人多番追踪其下落,都无果,方知对方应是无意再与他见面。
墨肱玠勤奋不缀,并没有因为燕南天的离开,而放弃修习剑法,只是不知何时,他的功力再无寸进,剑法也差强人意,现在有了明显的进展,还是东方不败除去阴阳子母蛊之后。
“嗯。”点了点头,墨肱玠觉得,这应该归功于东方不败,若不是对方机敏,判断出了那个假冒和旺牛姆父的人的身体状况,后面会发生何事,就那一地虫子,还真不好说呢。
“嘿嘿,少将军,要不回去后,咱们切磋切磋?”那个询问的士兵,也算个小武痴,只是没有多少机会接触江湖门派,还投了军,遂他的武功招式,全是在军营里,跟着众位将军学习的,此刻他确定了墨肱玠的进境,忍不住激动地搓了搓手,提出要与对方比试比试,好看看墨肱玠的进展程度有多少,平时大家没大没小的习惯了,他也不管别人嫌不嫌弃他的无礼。
“回军营,校武场上见。”没有回绝对方,墨肱玠直接答应了,他也想比试两招,体会一下如今的境界,而与人切磋打斗,是最快提升实力,和习惯当下能力的办法。
第154章 夜降奇兵()
日子就在墨肱玠与属下的切磋和操练中;一天天过去,他对东方不败的思念也愈来愈深,感情没有明了时,是纠结的折磨;说开并且在一起后;成了甜蜜的负担;他想着;待结束叛乱之后,就向东方不败提亲。
这天傍晚时分,墨肱玠在帐内雕刻物件;手里拿的是一小块赤焰竹;只有酒盅大小;就在他忙碌时;桌案上忽然多出两样东西,正好出现在他的手边。隐雀的身形渐渐显露出来;同时脖颈凑近;蹭了蹭墨肱玠的手背;又开始朝着桌案的颜色转变。
一手执着塞信的竹筒,一手捏着那荷包;墨肱玠若有所思;对荷包里的东西,根据其形状;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他解开荷包的带子;手伸将进去,掏出里面的玉佩和簪子,于手中翻看了片刻,惊诧的发现,这并不是普通人所有的东西。
玉簪上的白字,刻的很是清晰,墨肱玠盯着此物,想着东方不败的意思,还有这两样东西的来历,忽而想起对方应该在信件中有交代,于是连忙放好簪子,打开竹筒,抽出里面的信卷。
他抖手一甩信卷,将其弄平,又以手指夹着纸的边角,一目十行的匆匆阅览,脸色变得凝重几分,直到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张纸上,上面说明了龙凤佩和翡翠碧玉簪,皆是东方不败之物,与此同时,还说到另有一件金绣蟒纹的火红嫁衣,无法让隐雀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