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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更重,东方不败忍无可忍,直接推开墨肱玠,嘴里嘟哝着,“酒醉吐真言,看来你是醉的不轻,也罢,帮你醒醒酒如何?”
无人回答东方不败的问话,他嫌弃地拽着人,出了新房,正巧碰上鬼鬼祟祟,想要来闹洞房的众人,这些人里,有他的属下,有墨肱玠的属下,还有一些皇室王公。
挑眉瞅着众人,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心想,不知是不是这些人将墨肱玠灌醉的?
“怎么?想闹洞房?”
听着他清冷的音色,大家面面相觑,有种不妙的预感,皆识时务的摇摇头,如波浪鼓般,就怕摇晚了,惹到对方。
“那你们在此做何?”
东方不败相信自己的叛断,微眯了眯眼睛,不善地盯视着众人。
大家看人眼色的功力,早就练的炉火纯青,连忙各自站作一块,有的还胳膊搭着别人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指着天上的月亮给东方不败看,“我们在此处赏月。”
而被对方指着的月亮,只露出月芽似的下弦月,还忽然被云遮住了,那人刚想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见此一幕,哑口无言,特么连老天爷都不帮他,这悲催的运气。
“呵呵——”尴尬地笑了两声,那人摸摸鼻子,突然又是灵机一动,机智地找了个借口,“唉呀,今天已经这么晚了么,小爷我也该告辞回家了。”
“唉,这么黑了,你应该会害怕吧,我陪你。”
那人身边的一位,更无耻,直接打蛇随棍上,连借口都不找,直接扒上了前者。
“天色已晚,我等也告辞了。”
一人走,众人还怎么留,都找借口,纷纷遁逃。
第205章 洞房花烛()
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水池;是由一种未知的石头堆砌而成;表面被打磨的极其光滑;就连微小的缝隙都经过了处理;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石头与石头之间的那条连接线。
池子很大;水并不深;也淹不死人;东方不败伸手将墨肱玠推了下去,然而对方突然有了反应;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身,两人瞬间贴的亲密无间。
轻轻一点对方腰眼;就见墨肱玠身体微颤,随之往后退了半步;东方不败见状,连推带踹;打算把人扔进水里,让其清醒清醒。可他的想法并没有实现,墨肱玠似醉未醉般,又缠了上来;东方不败暗恼;身形一晃;躲闪开来;于是两人你来我往;玩起了躲猫猫。
哭笑不得地瞅着迷蒙着眼睛的墨肱玠;东方不败觉得,今天不把对方踹进水里,怎么想都不会甘心,如此琢磨着,他脚下步伐变换快速,人已经闪身来到墨肱玠的后面,抬起腿就要偷袭对方。
墨肱玠虽然半醉半醒的状态,但他的警觉性还是有些的,没有完全忘掉,只见他旋转身形,凌空翻滚,躲过了东方不败的突然一击。同时,他还悄悄伸出了一只手,拽住东方不败的腰带,猛然硬扯,当东方不败感觉到不对时,腰带已经被扯断。
“”
满头黑线,颇是无语的瞅着墨肱玠,东方不败有种想要抚额的冲动,他没想到墨肱玠喝醉酒之后,还有这等暴力行径,这是纯粹无意间扯断了他的腰带,还是说,对方终于记起洞房花烛夜,不想循规蹈矩,打算直接撕了他的衣衫?
显然,墨肱玠似乎也有些存疑,一双眸子呆呆地盯着手上的半截腰带,没搞明白这东西从何而来,揉了揉脑袋,他极力思考着,想知道自己方才在做什么,却觉得脑子成了一片浆糊,考虑东西颇是有些吃力。
抬首扫视了一圈,发现面前的东方不败,墨肱玠的眼睛,重新又盯上其腰间,那里还有半截狼狈地挂在外袍之上,而且比自己手里的长多了。眯起双眸,仿佛对方腰上的断带给了他无限的吸引力,墨肱玠伸出手,又打算去抓。
这回,东方不败瞅着他呆愣愣的傻样子,可算是反应迅速,直接躲开了那只咸猪手。跟醉鬼相处,东方不败确实没有经验,不过在他看来,尽快让墨肱玠酒醒,却是势在必行,毕竟这再犯傻下去,不知其醒来,是否会悔不当初?
打定主意,直接出手,东方不败迅如闪电,此次没有留情,扑到墨肱玠的面前,低头就吮上对方的唇,然后伸手抚摸并按摩墨肱玠的颈后,让其放松下来。
可能是本能的回应,即使酒醉如墨肱玠,也不忘东方不败的味道,在其唇瓣贴上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几分,不止如此,他还渐渐加深了那一吻。
东方不败感受到墨肱玠的回应,以为其清醒,睁开眼睛,却发现墨肱玠紧紧闭着双眼,连瞅都没瞅他,这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在亲吻?还是在品美食?
手下动作一顿,接着运起内力,果断推出,东方不败送出的力道,很是轻柔,保证不会伤害到墨肱玠,只是堪堪将其打落水中。
“扑通——”
水花溅起,墨肱玠落水,东方不败迈步来到池边,又抓起墨肱玠的肩头,缓缓提起,不让其耳鼻进水,以防呛进了水。
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墨肱玠抬首,一手擦去脸上的水泽,一手扯了东方不败的身体,直接把人拉进怀里,两人瞬间都成了落汤鸡。温热的水,浸透了身上的衣裳,柔软的布料,紧紧贴着身体,红的魅惑人心。
“东方,你想谋杀亲夫?”
墨肱玠低沉的嗓音,响彻在东方不败的耳边,气息吹拂在耳廓之上,引起一阵颤栗。
“呵——我更愿意称之为醒酒,看,阿玠你,不是反应很快么?”
温透了的衣衫,贴在身上,略有些不舒服,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头,闻听墨肱玠的话语,不禁好笑地回应对方。
话落,两人之间突然陷入一片沉默,唯有东方不败的衣袍下,多了一双作乱的手,墨肱玠站在其身后,早就把袍子上的腰带,彻底抽去,甚至粗鲁的扯坏了东方不败的里衣,扒下了其外袍。
墨肱玠的嘴唇,如游鱼般,一点一点的落下,吮出一个一个小小的红痕,像冬雪落梅,染在白晳的肤色上,显眼极了。一手向上游移,触到小巧的突起,轻揉慢捻,撩拨着对方,一手伸向其亵裤内,朝着更深处而去。
“相信我,为夫已期待这天许久,比你更急。”
被别人灌了不少酒,墨肱玠是有些醉意的,但他硬挺着没有倒下,虽然稍微有些浑浑噩噩,可被东方不败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又扔进水里一泡,立马便清醒了不少,看着他心心念念之人,站在面前,若是再忍下去,他就枉为人夫了。
“那便走着瞧,看谁征服了谁。”
东方不败转过身,面对着墨肱玠,背后靠着池子的石壁,双眸波光潋滟,挑逗且露骨的盯视着对方,伸手挑起其衣襟,缓缓帮墨肱玠将湿衣退下,两人贴的愈加紧密,动作间,他胸前的突起,甚至轻轻磨擦着对方的肌肤,暧昧而撩人。
衣衫退尽,赤裸相对,烛光摇曳中,东方不败凑上前,双臂拦住墨肱玠的脖颈,边亲吻边挑逗,游移不定,到处点火。墨肱玠不甘示弱,两人你来我往,互相试探着,摸索开发着对方的身体,喘息与呻吟声,渐渐传出,直到久久之后,池水温度下降,室内也才暂时归于平静。
“我们回房。”
墨肱玠的嗓音,有着情欲后的沙哑,他轻轻抚摸着东方不败的肌肤,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对方。
“好。”
东方不败慵懒地靠在他的怀里,半眯缝着眼睛,体会着两人相拥的温馨,初次接受对方,他的身体即使锻炼到最佳,也有些吃力,遂他一点也不想动,只对着墨肱玠伸了伸手,示意对方抱自己而行。
浴房中有早已备好的里衣,墨肱玠将东方不败带出水池,分别给两人匆匆裹了个严实,然后才抱起对方,回了新房。仆从们都知道两个主子进了浴房,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遂没有人敢守在外面,生怕惹了两人不快。
墨肱玠怀中抱着东方不败,一路走来,未见任何仆从的踪影,正好省了他的时间,免得又得耗费唇舌,开口吩咐仆从们离开。
将东方不败放于床榻之上,墨肱玠俯身贴上他的额头,轻声询问道,“好些了么?”
点了点头,东方不败侧首,目光扫过桌子,方看见上面留下的东西,莞尔一笑,戳了戳墨肱玠,不得不提醒他,两人还有未完成的步骤,“哥儿嬷嬷留下了合卺酒,想来是怕等不及,错过了时候。”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墨肱玠自然也看到了圆桌上的酒杯,他安抚地摸了摸东方不败的脸颊,起身去取合卺酒,“差点忘记,待我取来。”
拎着酒壶,往杯中倒满了酒,墨肱玠这才一手捏着一只杯子,端了过来,递于东方不败之手,这时,对方已经坐起身,但身体的不适,让其坐姿略有些奇怪。
墨肱玠体贴地侧身搂住东方不败的腰身,给了他一个支撑,然后两人手臂勾着手臂,饮尽杯中的酒。这合卺酒也是交杯酒,待做完这些,还有其他的事,东方不败把酒杯交予墨肱玠,对方收了酒杯,又来到圆桌前。
伸手放下酒杯,垂眸看着一碟一碟的食物,墨肱玠不禁挑眉,转头问道,“要吃哪个?”
虽是询问,但显然墨肱玠没想让东方不败回答他,兀自做出了决定,腾出一个碟子,一样放进去了一些,待拿到东方不败面前,对方也终于看清楚了都有什么。
大枣、花生、桂圆、莲子四种,东方不败只瞄了一眼,便知其寓意,早生贵子,说起来,这个世界小哥儿是可以生孩子的,有这四种东西,也不算奇怪,遂他安然地接受了墨肱玠的投喂。只是,碟子里还有一片肉,这是何意?
“这是——?”
指着那片五花肉,东方不败满脸的不解,愣是没想明白,感觉这东西出现的颇为奇怪。
“这个我知道,两人同吃一块肉,恩恩爱爱到白头。”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