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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既然东方不败比他知道的多,是不是有回去的办法,阿飞在思念友人的情感涌动下,不禁冲动地向东方不败问道,“你知不知道回去的方法?”
他的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墨肱玠和其他人都没听明白,只有东方不败听懂了,可他与异人还有些不同。东方不败是死后被神界投入这里的,带着任务而来,异人可以离开,他却不能,毕竟在他死亡的那一刻,身体归于尘土,灵魂已经脱离了那个武侠世界,自此再无相关。
来到这里,他的灵魂与白向楠的身体完美融合,真真正正的成为了此世之人,又何以去谈回去?但——有些事,东方不败想着,既然有来到这里的办法,就会有离开的办法。
“系统,不知异人是否有办法离开此世,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
东方不败在脑海中询问原修乔,在这方面对方要比他,知道的详尽一些,应该会有可以参考的有用信息。
“三千小世界,三千中世界,三千大世界,皆有通道连通,而通道的尽头,便是界门,找到此世的界门,就能离开,若此人想要回归原来的世界,需要对那里有无穷无尽的执念,这样打开界门,进入通道后,原来的世界会因为执念,而生出吸引之力,届时,便能随着其吸引回去了。”
原修乔道出他所知道和了解的相关讯息,但就他所持有的观念,又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何需强求呢,毕竟由他来看,阿飞的武功还略逊东方不败一筹,两人所处的武侠世界,应是不相上下的,等级跟此世也是差不多的,只当这是天道对人的考验便可。
有着这样观念和想法的原修乔,怎么能够理解阿飞的思念,所以他不禁向东方不败开口又问道,“宿主,你不会也想回去吧?”可是他回不去了呀。
“呵——此话怎讲?”
东方不败被系统原修乔问的一怔,不由想笑,他此刻的武功境界,应是心魔层升的,可是他并非执念之人,已经放下过去的一切,如今父王母妃以及丈夫和众位属下,还有义父义母等等,多了如此深的牵扯,哪里还会再想前尘往事?
“你跟异人不同,但若真心想去原来的世界,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我在飞升神界时,界门开启的瞬间,用袖里乾坤带上你便可。”
原修乔越想越觉得可行,但他忘记了,即使东方不败回到那个世界又如何,他的身体于那里而言,简直是个异类,还不如留在这里。况且,他的灵魂与原来世界没有吸引之力,如何寻找,就成了大问题,若在有限的时间无法搜寻到那个世界,原修乔便要不得不把东方不败带到神界去。
在此世可以称为登顶高手,天下几无敌手,到了神界,东方不败会瞬间成为连牙牙学语的婴儿都不如的存在,那时,一旦遇到恃强凌弱之辈,恐怕连原修乔都难以保全他,反而是害了东方不败。
“神界?本座若真想踏临那里,自是凭借个人本事,何须借尔之手?”
东方不败一直想的很明白,很透彻,依靠别人的势力和保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唯有自身的强大,才是真的站在了王者之巅,让众人俯首。
陆陆续续的,与原修乔相处了不短的时日,东方不败推此得彼,依照着原修乔的飞升之论,自然也知道,通过自我修行,好像可以到达更高的境界,去到另一个世界,只是目前他还不知道途径而已。
听出东方不败言语之中的不逊与狂妄,但修行之人就是要有这份与天争斗的逆天之威,因此,原修乔不但没有不悦,反而还对东方不败赞赏有加,“那我便期待着宿主,有朝一日,登临神界,那时,必扫榻相迎。”
跟原修乔的交谈,并没有继续多长时间,因着有众人在侧,还有阿飞等着他的回答,东方不败定定地瞅了对方良久,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方法的确有,只是目前还没找到。”
“”
有说相当于没说,阿飞满脸黑线地看着东方不败,觉得对方莫不是在耍弄他?毕竟自己刚才也跟对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
墨肱玠瞅着自家夫人,本来还不满东方不败的眼睛落在阿飞身上,谁曾想,不等他提出反对意见,对方就回了这么一句,听在耳中,简直妙不可言。
“那就是没办法回去?”
阿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心累无比的询问道,他瞬间连思念老朋友的心情都没了。
沟通不良,东方不败又重复了之前的言语,“方法有,但还需时日寻找。”
那就是没有,阿飞在心中默默地下了定论,没了交谈的欲望,向东方不败等人拱了拱手,“既然如此,在下告辞,诸位后会有期。”
“后会无期。”
墨肱玠暗暗在心中吐槽,到底顾着脸面,没有把吃醋的酸言酸语,说出口。
虽然明白东方不败对阿飞,并没有什么感情,就他所观察的两人,连交集都少的可怜,可私心里,阿飞是东方不败前夫之事,就够让东方不败捧醋狂饮了,更何况,这人偶尔还出现一下下,简直是在给他添堵。
墨肱玠想着,这也就是他,比较正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否则换了另一个人,估计也得暗中派人追杀那个阿飞到天涯海角去了。
第213章 高兴便好()
墨肱玠这时也想起了;阿飞当初之语;可两人回首再望向身后;对方早已离去;于是,只得放下此话题;马不停蹄的赶向二皇子失踪之地。
离京已有十数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带人;快马加鞭,紧赶慢赶;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到达了扶宁县境内。根据二皇子的属下所传递消息;最后的出处,还有他们派出的探子;调查而来的种种讯息,经东方不败与墨肱玠分析推理过后;这里大概便是事发之地。
只是当日,具体发生了何事,东方不败还要找到二皇子的属下,才能仔细询问;得到更有用的消息。众人到达扶宁县城时;正值傍晚;城门紧紧关闭着;过了进城投宿的时机;可按照常规而言;此时此刻,还不到宵禁时间,为何扶宁县城,会做出这等反常之举?
心中存着疑问,东方不败不禁对墨肱玠说道,“阿玠,是何因,会导致城门尽早关闭呢?”
“外敌、内鬼。”
墨肱玠倒也干脆,直接说出可能存在的问题,显然他与东方不败想到了一处,也是发觉了此处扶宁县城的不妥当。
“就不知,眼下这情景,是否与二皇兄有关?”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平王白恩睿有意锻炼二皇子,才将之派去剿匪,也为之后安排对方进军营,做准备。另外,如若他没有嫁给墨肱玠,大概会在往后的某一日,接替平王元帅之职,执掌兵权,以确保皇家白氏最大的优势。
可他非真正的白向楠,心悦墨肱玠,又嫁了人,平王的备用人选,自然会落在二皇子身上,如今对方下落不明,东方不败想到某种可能,双眸明明灭灭中,带着慑人的杀意,最好不要与那些贵族圈子有关,否则他不介意血洗一场。
之所以,东方不败会提及贵族圈子,也是因为,如若二皇子出了事,平王的兵权落在太子手中,而对方以后登临帝位,却不可能次次亲征,必定会选出一名元帅,到那个时候,皇家白氏近亲同辈之中,再无可用之人,已成皇帝的太子,便会在朝臣的逼迫与举荐之下,放出兵权给旁人,随之很快的,皇室的优势便会被削弱。
这个道理,不但东方不败懂得,当今圣上也懂,遂他才派了东方不败前来,希望可以挽回,尽力救出二皇子,避免出现那种被动的局面。
“不要多想,我们此时不是已经来到这里了么?”
墨肱玠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头,安慰着对方,良久,他又继续说道,“此处势力交错,我们需谨慎应对,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否则——”
“我明白,若我等逼的太急,恐怕二皇兄性命不保,为了他,我们也得谨小慎微,小心行事。”
东方不败如何不明白这一点,他点了点头,眉头舒展,示意墨肱玠,他的状态没什么问题,并不需要担忧和慰藉。
“今日在城外歇息一晚,明日派人先去打探一番,我等再入城不迟。”
墨肱玠将东方不败额前的发丝,用手指轻轻梳理两下,别在耳后,给出自己的建议。
接下来,众人在城外寻了一处破庙,稍作打扫,便可以将就着窝一晚上。属下们打扫干净,这才请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进入,然后分出几人去警戒四周,看看是否有不妥当之处。
不一会儿,出去的几人,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只肥肥的野鸽子,众人惊讶,实在没想到在这临近扶宁县城的地方,又没有特别繁茂的树林,还能猎到这东西,实属难得。
可初时,灯火灰暗,众人并没有太在意,而那名拿着野鸽子,去宰杀的属下,将鸽子上下翻看了两眼,不确定地又凑到篝火前,仔细瞧着,面色不由得变得有些诡异。
终是,那人没有继续宰杀鸽子,反而拎着两只小东西,来到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近前,小声禀报道,“主子,有情况。”
“何事?”
东方不败闭目打坐,闻听此言,睁开双眸,入眼便是属下手中的两只野鸽子,而与他毗邻而坐的墨肱玠,自是也将那物什看在眼中。
“据属下观察,这并不是什么野鸽子,而是有人驯养的用来传递信件的信鸽。”
这名属下说的言之凿凿,他的观察力极其敏锐,有认识的人驯养过这小东西,他也有幸偶然见过,遂把握还是十分大的,感觉事情有异,便连忙向东方不败报告,生怕误了大事。
墨肱玠连海东青都如臂指使,所以军营里的信鸽,他也是见过的,如今听得东方不败这名属下的话,不由得仔细打量起两只小东西,那确实是野鸽子,但与平常的又有些不同,确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