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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主?幽冥殿主。
墨肱玠多次听到这个称呼,已经不陌生了,东方不败在一些事上,也没有太瞒着他,所以他稍作思考,也大致明白了对方的图谋。不解自家夫郎,为何对一个江湖门派,如此上心,但并不妨碍墨肱玠的粘人举动,夫唱夫随,真真是被他贯彻实施到了极致。
接下来,晚上留宿客栈的时候,东方不败又传书给远在云安县泗水镇钱家庄的义父义母,还邀了燕南天与阿飞,预聚齐众人,攻取银月族老巢。
墨肱玠一直跟随在侧,全程瞅着东方不败,连他信中内容都看得分明,心中不由地想着,他家夫郎这是跟月煞杠上了,悄咪咪为杀手组织默哀几秒钟,谁让他们太嚣张,惹了他家夫郎不快呢?然后,墨肱玠轻轻松松地决定,为了哄夫郎开心,在与银月族的杀手交锋时,要多杀几个。
第222章 老到来()
待到攻下银月族老巢;借月眠山脉深处的地利之便,东方不败想着,他就可以建立幽冥殿,完成有关于系统原修乔的任务;也标志着;他和原修乔可以一分为二。从此;他过他的逍遥日子;原修乔则功德圆满,登临神界,做他的仙上仙。
月眠山脉群山险俊;巍峨而绵长;差不多算是黑山之外;白国的第二大山了。东方不败他们虽然有染一恺和银琰当作带路人;可以轻易进入月眠山脉的深处,可此一时彼一时;染一恺的背叛;银月族族长;也该有所风闻才是。
所以,他们这次抱着走老路;未必能够通过的想法;提前做了不少的准备,比如防蛇蚁的药粉;以及其他各种解毒的;止血的等等一类的伤药;还有露宿所用的帐篷、毯子,一应事物,毕竟山中不比闹市,不但夜间寒凉,还有各种动物兽类,他们总要做些防范的手段。
而就在他们慢慢的准备当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大概约摸着十日之后,远在云安县泗水镇钱家庄的钱永清和高芸竹夫妇,风尘仆仆地赶来。二老在东方不败当初偷偷南下时,颇是呕了一段时间的脾气,没有去管东方府的建筑进度,停工了不短的时间。
可东方不败一去不回,久久未有音讯,二老就不禁有些担忧,为止高芸竹让钱永清继续监督老家东方府邸的建造进度,她自己倒回了趟安宁县,打问东方不败是否有往回传话。
呆在偏远的村子里,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可当高芸竹回了安宁县的家,走在县城中,觉得气氛不对,仔细留意之下才知晓,原来平王病愈,受皇命出征平叛,白国的内战就要彻底的打响,进入火炽化的状态了。
除此之外,平王之子,安西王白向楠回归的消息,几乎没少有人相传,所以高芸竹一直没想到,东方不败会去参战,否则哪里会安安稳稳,老老实实地呆在老家当监工的工头。
后来,东方府邸建造完成,主人却依然未归,高芸竹和钱永清商议再三,又了解东方不败说一不二的性子,还有他所具备的身手,内心里深刻地知道,怕是东方不败真的忙到拖不开身吧?
不打算找麻烦,只想帮东方不败分担一些的高芸竹和钱永清两人,开始着手帮助李哥儿嬷嬷,打点东方医馆上下,并用马车接了岳知瑜、慕容小哥儿、禹瑞雪等一众人到云安县,自然东方医馆也随之迁了过去。
说来也蹊跷,慕容小哥儿整天疯疯颠颠的,从没有出过岔子,又新换了住的地方,对方当不会乱跑,却不曾想到,偏偏就是那天,大家手忙脚乱地放着鞭炮,庆祝东方医馆的乔迁之喜。等众人都走了,禹瑞雪回房却惊慌地发现,慕容小哥儿不见了。
高芸竹组织人将附近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慕容小哥儿下落的线索,自此对方彻底的失去了形踪。这些事的发生,东方不败都不清楚,如今与义父义母见过面,交谈过后,他才知道原来不止他东奔西走的,没有安宁日子,其他人也同样如此。
“系统,你是否能知道慕容小哥儿的下落?”
若对方是个普通人,东方不败也就不必花费太多心思,可偏偏慕容小哥儿是个异人,也就怪不得东方不败多想了,遂才有了现在她对系统原修乔的问话。
“不知,但大致上,有那么一点点预感。”
原修乔作为系统,又不能越过东方不败的灵魂,掌控他身体,遂他原来是没有办法,探查到慕容小哥儿在哪里的,可随着灵魂功德值的提高,冥冥中他有了种预感,觉得慕容小哥儿的失踪,怕是并不简单。
“是何预感?”
正如原修乔了解东方不败,而东方不败对他言下的意思,也看的极其透彻,知道对方接下来要说的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东方不败连忙好奇追问。
原修乔也没有打花腔,更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了当的把他的预感,说了出来,“恐怕慕容小哥儿并非失踪,而是自己离开的,宿主可别忘记,他是个异人。”
东方不败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但他心中仍然有疑惑,虽说当初帮慕容小哥儿治疗,可那疯病想要治愈,却并不简单。更何况,后来随着他南下京城,又跟着平王东征西讨,早没有了时间顾及对方的后续治疗,遂若是恢复,对方是用了什么办法?
眼下铲除银月族才是最关键的,即使慕容小哥儿果真是自己离开,只要他存活世间,便会留下自己的痕迹,东方不败想了想,打算待月煞之事圆满过后,再着手调查慕容小哥儿的行踪。
此事放下不说,晚上休息时,高芸竹惊讶地看到,墨肱玠竟然进了东方不败的房间,不由得开始皱眉,唤来了老伴钱永清,拦下墨肱玠,开始左右打量,上下审视,那架势一点也不像修真之人,倒好似恨不得把墨肱玠的身上瞧出一朵花来。
就见高芸竹绕着墨肱玠转了一圈,站于他面前,瞬间显得娇小几分,很是挑剔地开口询问,“说吧,大晚上的,你为何闯我儿子的房间?”
墨肱玠被她的言语,轰得怔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心中却大骇,想着两人的大婚非常仓促,但也有时间通知二老,可东方不败貌似根本忘记告知了,这若说出真相,恐怕二老会立刻炸了。
于是,墨肱玠犹豫许久,不知如何开口,脑子转的飞快,最后灵光一闪,想出了说辞,“还请二老恕我与东方的不告之罪。”
“说——!”
高芸竹和钱永清实在是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会这么早就成亲,遂墨肱玠的暧昧态度,两老并没有体会得出。
“义父义母——”
两老逼迫墨肱玠,百般阻拦他进入东方不败的房间,而迟迟等不到他回来休息的东方不败,自然要出来寻找,正巧与二人撞见。
东方不败疑惑不解地向两老打了招呼,转首看向墨肱玠,大有询问之意,此时墨肱玠连忙当着他的面,向高芸竹和钱永清要求道,“义父义母,不怪罪我二人,这话才能说。”
此话一出,两老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反观东方不败一拧眉,瞬间知道了,墨肱玠对于其称呼的改变,然后也想到了,眼下面前的义父义母,还一点不知他已经奉旨成亲。
眉头越拧越纠结,东方不败心中清楚,他有些失礼了,高芸竹夫妻二人,拿他当义子对待,却连他的婚姻都没有参加,着实伤人之心。但面对平王以及皇家,东方不败并不想把这些底细透露的太多,毕竟高芸竹和钱永清也是有秘密的人。
白国公认的第一高手,非平王莫属,可若高芸竹和钱永清出现,其不凡之处自然会被细心的平王察觉,届时,没准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大隐隐于市,最好还是保持二老的神秘。
“不久前,当今圣上下旨赐婚,命我与东方即日成亲,时间很紧急,遂未来得及通知二老,本想待重聚之后,再行知会,却不想又谈及慕容小哥儿失踪一事,竟忘了向二老告喜。”
墨肱玠见东方不败沉默不语,似是在想应对之策,暗中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把一切交给他来解释。
说完,墨肱玠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十指交握,很是缠绵,“还请二老切莫为此生气。”
高芸竹和钱永清被他说出的信息,炸的一时怔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功夫,他们才互相对视一眼,又瞧了瞧墨肱玠,再看一看东方不败,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表情了。
二老很喜欢东方不败,要说对方成亲,并未通知二人,他们就为此生气,就显得高芸竹和钱永清过于狭隘了,况且这也不符高芸竹干脆利落的性格。但思考再三,若说没有一点不甘,却又是假的,二老还是蛮希望可以亲眼看到东方不败成亲拜堂的,怎么说,那时候钱老头赶着马车回城,初遇东方不败时,他也是一身的喜服,没道理之后真正的成亲,他们却看不到。
颇是尴尬的你看我,我看你,这下子,二老是真的不知要说什么了,东方不败闻听墨肱玠的解释,还稍微有点不赞同,总觉得有欺骗之嫌,思虑半天,他又补充说道,“义父义母乃隐世高人,自由潇洒惯了,而皇室大婚,规矩甚多,又来往之众,那些朝廷官员,各个鼻子朝天,仰着头看人,若义父义母亲至,反而要遭他们无端冲撞,凭空惹得心烦,遂不在也罢。”
东方不败的说法,给了两老台阶下,不至让氛围再尴尬下去,高芸竹也不是死抓着一点不放的人,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说到底她始终也不是那喜欢凑热闹的人,遂附和地说道,“难为了我儿能如此考虑周全,即便是现下才知晓了你二人成亲之事,也不算晚。”
“突闻此讯,并无准备,这对噬香虫,世间罕有,乃老身偶然所得,现下赠予你们夫夫二人,可各带一只,不管离的多远,都能凭借此虫找到对方。”
高芸竹手里拿着两只极细的竹筒,递于东方不败的面前,算是送给两小只的成亲礼物。
“孩儿谢过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