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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割了一叛军首领的头颅,端的一派正气。
主医,兼杀,天下不苦,幽冥不出,幽冥既出,天下皆赎,这样的组织,很少见,另外除此之外,前段时间,还有风声传出,幽冥殿直接端了月煞的老巢,这让听闻者不由得感到五味杂陈。
月煞的杀手,只为了避免招来朝廷军队的大规模围剿,才会尽量不与皇家接触,不涉及皇位之争,其余剩下的,他们服务范围广泛的骇人,可说只有他们不想接的单子,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当然这些人很挑单子就是。
因此,江湖上曾经被月煞所暗杀的人,并不在少数,很多门派都与之有仇,现在仇人覆灭,他们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幽冥殿的实力,竟然还在月煞之上,着实让人觉得恐怖。
一打听,幽冥殿并不主杀,还结了无数的善缘,也不像只做做样子那么简单,各门各派见此,都有所考量。他们很多人认为,可能月煞和幽冥殿结有私仇,以此推彼,众人也不想得罪幽冥殿这个,骤然而起的武林巨擘。
把几个掌门人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东方不败也不隐瞒,只轻声问了一句,“想必大家应该都听说过燕南天这个名字?”
燕南天?!
一剑成名。
群雄闻之怔愣,这个人他们还真的听说过,十几年前,突然在江湖上名声鹊起,杀了当初恶惯满盈的关岭三枭,最重要的是,他只用了一剑,就瞬间灭了对方。
之后几年,又在江湖销声匿迹,很久没人听说过他,更没有人见过他。直到又过了数年,他再次出现,斩了采花大盗安庆原,接下来,他便陆陆续续除去了不少的江湖败类。
这也算是武林中的一股清流了,不为名利,只是凭借一己之力,嫉恶如仇,令恶人闻风丧胆。更奇葩的是,他那把破剑,过了多年,都未见换过,着实让人纳闷之极。
不曾想,如今又听闻东方不败提起这个名字,众人皆是不解。
“燕大侠之名,如雷贯耳,就不知东方殿主所说之事,与他又有何关联?”
东方不败抿唇严肃道,“数月前,本座曾邀燕兄相聚,却没盼到他的人,只得到一封千里传书。燕兄与飞虹山庄二庄主骆云虹,乃是至交好友,他在信中言明,追查飞虹山庄灭门惨案时,有了线索,还与疑凶交手,一路追着对方到了九越国。”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停顿了一下,扫视众人,然后又继续讲述,“之后,疑凶藏匿在九越国一座王府里,再没露过面。”
“九越与我白国,在边境处偶有摩擦,也会有小规模的战争,但从没有如此行事过,遂其中必有阴谋,要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诸位该当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时不我待,被动并不是好的办法,也不是我等武林豪杰的作风,需知,防患于未然。”
众人一听,还涉及了两国之间的战争,皆是一阵沉默。要知道,他们很多人活的浑浑噩噩,根本管不了天下大事。但东方不败的话,又言犹在耳,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他们根本逃脱不了。
“还是东方殿主深明大义,我等敬服。”
从观景台的座位上,站起一名白眉白须的老者,对方个头不高,瘦得干巴巴的,满脸褶子,却精神抖擞,双目熠熠有神,他赞赏地向站在擂台上的东方不败,拱了拱手。
“过奖。”
东方不败不知老者是哪个门派的,但冒然询问,又恐失了对方的面子,遂闭口不言其他。
事物都有两面,有如老者这般,恭维人的,就有那依然将信将疑,不相信人的,当下,就有一人跳将出来,张口便与东方不败,要燕南天写的信件。
“东方殿主空口白牙,我等也不能尽信,不知可否拿出燕大侠的信件,让我等观上一观。”
抿唇轻笑,东方不败颇觉得讽刺,说这些人为乌合之众,也不过分,但这些乌合之众利用好了,也是一大助力啊,并且,若不想这些人在未来被九越国杀害或者利用,他就是做出态度,好安了他们的心。
“自然。”他开口同意了这些人的要求。
转首望向墨肱玠等人所在的方向,东方不败单手负后,立于擂台之上,下令道,“取燕兄信件来,请在场诸位一览。”
说罢,他没有停止,又面向众豪杰,一针见血地问出一句,“不知哪位,可见过燕兄的字迹?”否则,即使信件拿出来,乖乖坐在这些人面前,他们恐怕也不知道其是真是假。
“”众人默。
他们竟然没想到这一点,也怪不得旁人。
但信件收在墨肱玠的身上,他此时已经掏了出来,递于东方不败的属下,对方托着那信件,急步来到众人面前,展示给他们,并随他们传阅查看。
果真,如东方不败所料,这些人并没有见过燕南天的字迹,可事已至此,他们也不好再多加刁难,于是纷纷作罢。又是几声恭维之语后,堪堪进入正题,群雄定下了只切磋,点到为止的规矩。
于是乎,东方不败跳下擂台,腾出位置,比武切磋正式开始。
也是此时,一直关注他的墨肱玠,这才将揪着的心,稍稍放下,有了空余时间,去观察其他人的打斗。东方不败也来到他的身边,顶着背后数不清的目光,倾身坐于一旁。
第233章 大会武痴()
东方不败心里知道;墨肱玠是在关心肚子里宝宝;有没有闹他;于是;摇了摇头,表示他现在的情况还好;毕竟只是站在擂台上;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并没有其他防碍。
中央的擂台上,已经有两个人在切磋较量。
只见——
“在下无双居;路涛。”
“在下四象馆,萧乙。”
擂台上的两人互相拱手致敬;接着又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两人拉开距离;各自摆出武功的起手姿势,“请——”
两个人的眼睛;都谨慎的打量着对方,在心中估摸着对方的实力,也在琢磨着如何下手。因此,没有拖太久;他们便交了手;好在两人相得益彰;皆没有使用武器;而是赤手空拳;互相对打。
路涛所使用的乃是;无双居绝学——无双拳谱,拳法刚猛异常,虎虎生风,触之即碎,碰之即伤,而萧乙,他此刻与之对敌,所使用的是四合掌,包罗万象,时急时缓,刚柔并济,让人防不胜防。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近百个回合,还未分出胜负,但路涛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珠,萧乙却清爽无比,坐在场外的观众,比如东方不败、墨肱玠,以及其他门派高手,这时几乎看出了,此次比斗的结果。
果然,他们又斗了五十回合,路涛变得气喘吁吁,萧乙的面色才微微泛红,似是有出汗的迹象,最后一招,萧乙一掌将路涛拍得,蹬蹬倒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形。
路涛只觉得胸口泛疼,气血向上翻涌,喉头腥甜,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便是压下涌上嗓子眼的血,等稍稍稳定,他才走上前,向着萧乙拱手道,“四合掌,果然名不虚传,这场我输了。”
“承让。”
萧乙也谦逊地回礼,并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路涛,“这是我四象馆调配的,专治内伤的药丸,大概会对阁下有些用处。”
路涛低头看着送至眼前的瓷瓶,没有犹豫地接了,觉得对方实在是礼貌之极,想的太过周到,“多谢。”有些为对方的气度所折服,所以他觉得输的并不冤。
路涛翻身跳下擂台,留下萧乙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挑战,可没等萧乙开口说话,台下便又跳上一人,来人同样空着手,没有带任何兵器。
但这人面色多有不悦,恶狠狠的瞪着萧乙,别扭了做了一个拱拳的手势,然后摆出架子,朝着萧乙招招手,以示挑衅,这无理加蛮横的态度,让很多围观者不喜。
萧乙并没有生恼,只是上下打量着对方,进行一番评估后,觉得对方不足为虑,这才淡笑着开口问道,“不知阁下哪门哪派,如何称呼?”
“无双居巴耶,方才的路涛是我师兄。”
对方报上名号,萧乙始知对方那态度,是因何而生,不过既然比武论高低,他便不会顾及什么后续报复,全力以赴便是。再者,就他看来,路涛此人可做真朋友,若萧乙缩手缩脚,不敢使出全力,才会招了对方的微词,觉得自己是被他小瞧了。
“原来如此,萧乙不才,这里讨教了。”
说完,两个人没有再说半句废话,而是直接开打。
一起手,萧乙便感觉出了路涛和巴耶,这对师兄弟之间的不同,他颇是有些讶异地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就巴耶的年龄,看起来并不大,但使出的拳法,其刚猛程度竟比之路涛更甚,就连空气仿佛都带着破空之声,可见其力。
即便认知如此之深,萧乙也没有气馁,气定神闲地接下对方的招式,以不变应万变。过了几招之后,萧乙已经心中清楚,巴耶拳势刚猛,或许年轻气盛,却后劲不足。
只见对方一拳击来,他四两拨千斤般,手掌随着对方的拳头伸出,缠绕其臂而上,当然期间并没有真正挨碰对方的皮肤。随着萧乙屈指一弹,卸了对方的力道,然后再一旋转,巴耶轻而易举便被他推了出去。
被推出去之后,巴耶整个人还有些蒙,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用手捂着有些发麻的臂膀,依旧狠狠地盯着萧乙,沉声询问,“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乙却跟变细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书生的扇子,一边呼扇着,一边装模作样的陈述事实,“阁下已经输了。”却是闭口不提对方的疑问。
“回答我的问题。”
他越是不提,巴耶越是好奇,而坐在擂台下的众人,更甚者比如路涛,还有他们的师父,无双居主人——新柳居士,都觉得这货有点丢人。
在自家丢人,和在外面丢人是不一样的,前者长辈可以听之任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