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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东方不败说到因果,原修乔自然知其严重性,因此他也没有推诿,而是很干脆大方的又拿出不少东西,塞进了对方的附属空间,“因果债,于每个飞升之人,都是不可小瞧的,我自也不敢大意马虎,此方世界不宜用太过逆天之物,反打破了万物平衡,遂不得不特意整理出一些可用的,全部赠予你,还望善加利用。”
对方识趣,东方不败也干脆,这交易两人在交谈间便已经达成,期间,他还有空与墨肱玠聊上两句,顺便关注着擂台上的情景,那张狂无比的老头儿,已经被东方不败的属下击败,灰头土脸地退下了擂台。
其他江湖人,也有不少意欲挑战之辈,但都得一个一个地来,直到几乎武林高手尽出,他的属下也换了一茬又一茬,墨肱玠才翩然飞身上前,落于擂台之上。
他的对手,同样是使剑之辈,在江湖上被称为‘一剑封喉’俞尘欢,是乾元派的大长老。传闻此人醉心剑道,平时管理门派事务较少,整日对着其门派的悟心壁,钻研剑法,还创出了不少其他剑法,为其门派的众弟子所推崇。
今日,他上来竞争这武林盟主之位,也是因着掌门的要求,对方门派打的主意,其实与东方不败等人的差不多,只是东方不败是有孕在身,不宜出手太过,而那掌门,则是真的武功不济,想要利用俞尘欢剑法高超,又不爱名利的性子,拿下这武林盟主之位。
但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定。
墨肱玠抱拳与俞尘欢施了一礼,两方作了简短地自我介绍,“墨肱玠,幽冥殿。”
“俞尘欢,乾元派。”
俞尘欢也不是那多话之人,报了姓名和门派,就挪动脚步,与墨肱玠相对而立,就见他一手状似轻松地搭在剑柄之上,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墨肱玠,似是在观察对方,又似是在想着如何出招。
墨肱玠早在之前,就看过各门各派的资料,对于俞尘欢的了解,也是有特意看过,毕竟同为使剑者,相对要更多关注些。一剑封喉,说的是对方剑法之快,每每只要一剑就可以将对手杀死,且伤口都在喉咙之上,干脆利落,也狠辣绝情。
他曾思考过,东方不败的剑法,比之对方,是否更快,得到的答案是确定的,因为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东方不败几乎将之呈现到了极致,加之对方所用兵器的不凡,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而他与之经常过招切磋,对于与快剑对敌的经验,可说是满满的。
两人交手,只几个回合,俞尘欢就变了脸,大概他还没有遇见过如此对手,眼神闪烁不定,最后越打越兴奋,身法也越来越快。墨肱玠却一一接下,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手腕转动间,长剑挥出的力道,连一丝变化都没有,可见其韧性十足。
二百回合过后,俞尘欢才从那种兴奋的状态脱离出来,方觉得身体疲惫,有些用过了劲儿,他握剑的那只手,被墨肱玠的力道,震得多次发麻,差点让宝剑脱手而出。
知道若是再交战下去,也唯有输之一途,俞尘欢想着他的收获不小,与墨肱玠对敌,给了他很好的感悟,因急需回去顿悟,所以直接开口呼喊认输。
“不打了,不打了。”
两方停手,墨肱玠不解地瞅了对方一眼,心中觉得,如果继续下去,他若想赢得对方,也要花费不小的力气,所以胜负还两说着,对方却为何就直接认输了,着实有些不解。
“阁下何出此言?”
墨肱玠稍加思索,因着要与东方不败在群雄面前做戏,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更不能让人觉得他是胜之不武,遂潜在的麻烦,还是要问个清楚明白,省得日后烦恼。
俞尘欢有些不懂人情世故,他并没有想那么多,此时更是忘记了掌门的要求,只一心想着自己所悟得的剑法,知道墨肱玠有疑惑,也没有隐瞒,在擂台上就解释了理由。
“我的手已经麻了,几乎握不住剑,再打下去也是丢人现眼,不若回去继续钻研我的剑法,墨肱玠,我记住你了,但愿日后还有切磋之时,你可不要拒绝我啊。”
“”
墨肱玠听得直抽嘴角,他事情多着呢,哪有空闲与这厮切磋,况且他们熟么?有那个闲时间,他还得陪夫人和孩子呢。
“俞尘欢!”
不管两人现在是如何想法,呆在擂台下的乾元派掌门,则是气成了猪肝脸,对方颤着手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直指俞尘欢,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咬牙切齿,看样子要将自己门派的大长老生啃了似的。
第235章 乾元旧事()
乾元派掌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又拿这个大长老;无可奈何;要论起辈份来,其实俞尘欢还是他的师叔;只是对方身份颇有些尴尬;是某个长老;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后来那长老很快死了,俞尘欢就成了父母双亡;没人要的孤儿,门派里老辈的人;都任对方自生自灭,不曾想也就是这样的态度;俞尘欢从这里偷学一点,那里偷学一点;再加上自己的悟性,竟然一点一点变得强大起来。
门派里不少师兄弟欺负他,因着那些人年龄都比他大,又是门派正统;跟自己比简直是天上和地下之分;遂俞尘欢也不恼不怒;连反抗都懒得反抗;只埋头练剑。最后;那些师兄弟;都称他是傻子,也觉得无趣,就放过了他,得了更多空闲的俞尘欢,就练剑练的更卖力了。
后来,俞尘欢莫名从乾元派消失过一段时间,期间经历了什么,都无人知晓,只江湖上开始有了一个小乞丐的传说,但也如过眼云烟,飞纵即逝。再回到乾元派,俞尘欢依然不受欢迎,可他也非昔日那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
俗话说,打了小的,招来了老的,俞尘欢打败了同门师兄,接下来就被对方的师父,给狠狠地教育了一番,若不是有当初的掌门介入,他几乎要去了半条命。
也因此,掌门始将他放在眼里,却没有收他为徒的打算,只是暗中稍加指点,就打发了他。本来人憎狗嫌的,俞尘欢也有自知之明,就远离众人,躲在门派后山,偷偷习剑。
也该到乾元派倒霉,掌门之子惹事生非,调戏一女子不成,还怒而杀了对方,不巧,那女子却大有来头,是江湖有名的天绝宫少主,正离家出走中。
起初,不见端倪,待到少宫主迟迟未归,天绝宫撒网似的找人,才发现少宫主已经遇难。天绝宫宫主大发雷霆,没想要只是与女儿拌了几句嘴,对方愤而出走,就将性命丢在了外面。
仇人是谁?此事自然要细细调查,天绝宫宫主发出一道道命令,让宫中所有弟子寻找仇人踪迹,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乾元派掌门之子,做出那恼羞杀人的恶事,便再无法遮拦。
因此,两派之间就结了仇,天绝宫宫主只有独女,怎么会让对方死不瞑目,很快便带人杀上乾元派,斗了个你死我活。双方实力都差不多,天绝宫宫主心中明白,乾元派掌门护短,包庇其子,要灭掉对方门派,己方也讨不了好,势必会两败俱伤。
可他意在为女儿报仇,遂争战前,就秘密地向宫中弟子下令,一切以杀掉仇人为主,其他之事,能打则打,不能则退,反正此仇是结下了,他们来日方长。
乾元派掌门似是看出了天绝宫的意图,他想要座下长老,亲自保护自己的儿子,却遭众人反对,说来说去,众长老之间也有纷争,大部分是一群为利是徒之辈,有的甚至曾经与掌门有过派首之争,再加之不占理的一方是掌门之子,他们就更可以拿着此事作伐子,言语攻击对方。
商量无果,那掌门只得亲力而为,时刻注意着儿子的安全,可天绝宫宫主怎么能让他如愿,一开始就缠斗得对方,根本脱不开身,更何况去保护自己的儿子。也是此刻,天绝宫的众位弟子,在宫主给制造的良好时机下,全部奋力杀敌,慢慢接近那掌门之子,直到来至近前。
“庶子,尔敢?!”
乾元派掌门,眼看着儿子被天绝宫众弟子包围,心中清楚地明白,自家儿子根本不会是这一众人的对手,遂才大声恐吓对方。
但这些天绝宫的弟子,都得了宫主的死命令,谁若是能替少宫主报仇,就可以在天绝宫之中,占有一席之地,如此大的诱惑,他们怎么能放弃,于是才有了一众弟子的前仆后继。他们对于杀掉那凶手,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说起来,在他们看,这也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
“嗤,怎么不敢,我天绝宫弟子,哪轮得到你这个老匹夫来呵斥?”
天绝宫宫主冷笑一声,开口便是讽刺之语,他对众弟子的表现很是满意,仰首长啸,引得众人注意,“天绝宫弟子听令,今日过后,与乾元派已成宿仇,何不斩草除根,永不留患。”
“我等听从宫主吩咐,誓杀仇敌,绝不退缩。”
“宫主所言极是,我等江湖儿女,快意恩仇,少宫主殒在贼手,我等这便为她报仇。”
“报仇——”
“为少宫主报仇!”
天绝宫弟子们同仇敌恺,很是振奋,而那掌门也是目眦欲裂,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天绝宫的人,乱剑砍死,身体缓缓倒下,仿佛那一刻时间都停止了。
“哈哈哈——”
天绝宫宫主也时刻注意着那边的情况,眼见得宫内众弟子为女儿报了仇,张狂大笑起来,手中动作却没有停止,也没有松懈,他防备着乾元派掌门的反扑,情绪大恸,对方肯定会发疯。
“老匹夫,本宫也让你尝尝这痛失爱子的滋味,不知感受如何?”
末了,他还是不解气,想起自己娇俏可爱的女儿,虽平时稍微有些娇纵,但也懂事守礼,颇知进退,却转瞬间就白发人送黑发人,父女阴阳两隔,思至此,更加欲恨难平,不由得出口刺激乾元派掌门。
“尔等简直欺人太甚。”
那掌门方从儿子逝去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