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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如若不然,天雷毁了原修乔,也并非他之罪过,尽人事,听天命罢了。现在,他们只需等待便可,据说有他分予对方的功德值,那金光会在关键时候保护对方的。
“一切都是系统所求,我们等着便是。”
话语刚落,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就听到远处传来,轰隆的雷鸣之声,阵仗巨大,让人骇然。有阵法保护,劫雷只在那一块地方肆虐,其他地方虽有影响,却并不大。
他们二人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天雷暴击之下的阵法中,土地已经烧焦,那珠子被追的滚来滚去,一副慌不择路的模样,但终于还是被天雷击中,就在那一刻,珠子本体发出一道极其耀眼的金光,仿佛结界似的,吸收了暴虐的天雷。
紧接着又一道天雷击下,甚至强于上一道数倍,轰得一声,珠子周围被炸的土地翻飞,险些将其埋在土里。那珠子虽有金光保护,却也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在原地打转,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可随之又是一道天雷下来,珠子吓得直往土里钻,却被天雷暴力地击了出来。
经过了数不清的天雷追赶,暴击,珠子抖然变大几分,还嗞嗞地冒着电光,竟不知是何时,金光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紫色光芒,而天上已经许久没有天雷落下,乌云也渐渐散去。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面面相觑,确定再也听不到雷电之声,这才出了洞穴,天空已然恢复如初,不见半点方才的恐怖之状。
“去看看吧,也不知是否成功了。”
墨肱玠见东方不败忽然皱眉,以为他是在担心那颗珠子,遂提出建议,却不想,眼前忽然一闪,那珠子已经来到近前,横亘在他与东方不败之间。
东方不败冲着珠子伸出手,摊平了掌心,原修乔附身的珠子,立刻跌落其上,久久没有反应,而先前的紫光,他们压根没有机会看到。
“怎么?”
目前的状况,墨肱玠有些不解,不由得开口询问。
“不知。”
东方不败摇头,他也不明白现下情况,珠子是活的,他以神识探之,竟然无法成功,就仿佛里面的东西被封印了似的,将内外隔绝开来。
仔细想了想眼下的情景,东方不败稍作犹豫,最后还是打算把那珠子,收进附属空间,却发现根本无法收起,只得将其放进怀中,他颇有些不确定地对墨肱玠说道,“或许,他失败了。”
也只有这种解释,可以说的通,墨肱玠点头,两人一时无话,对立良久,他才轻声劝慰,“别难过,这是他的选择,求仁得仁罢了。”
讶异地看向墨肱玠,东方不败始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他考虑再三,终于还是向其解释了一番,“并非你想的那般,这珠子既然能够自己找来,就说明他没有消失,只是——”情况不太妙,便是了。
第238章 话中真意()
两人收了珠子;前去大阵所在的地方查看,入目便是一片焦土,场景甚是骇人,也更显得惨烈无比;墨肱玠咂舌;感觉又长了见识;东方不败抚着胸口;那里的衣襟下,藏着珠子,他若有所思地想着;大概还是太勉强;珠子被天雷伤到了吧。
飞升一事;两人所知并不多;在查看过现场后,那些布置阵法的玉石;也已经不知所踪;看样子是被天雷击碎了;也省得他们再处理,转了一圈;发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东方不败才与墨肱玠相携离开。
到了平坦的地方,东方不败见四下无人;复又取出马车;依然是墨肱玠充当车夫;两人回转京城,因着暂时了无牵挂,所以他们此次一途,就慢了许多。
直到回府后,墨肱玠唤来管家,向其询问,“不知这段时日,府中可有人来访?”
“回主子,昨日平王遣人来过。”管家想了想这几天,并无其他事,只除了——
“岳父?”墨肱玠坐在太师椅中,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想着离开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遂不知如今是为了什么,“来人可有留下只言片语?”
管家摇头,这也是他不解的地方,按说主人不在家,对方来访,应该留下话来,好叫知道此行的缘由,可对方却什么话都没说,“并没有留下话来。”
点了点头,墨肱玠挥挥手,示意管家离开,他边思索着,边去主院寻东方不败,打算问问他,可是有什么眉目与猜测。一路过去,遇到府中不少的仆从,纷纷向他行礼,然后躲开,墨肱玠不动声色,继续寻人。
如今,东方不败的肚子,已经慢慢大了起来,即使衣袍肥硕宽敞,也再无法遮掩他的肚子。经过数日的奔波,加上抽离系统原修乔时的耗神,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而墨肱玠寻来的时候,他正在闭目养神。
察觉到来人的气息,他才睁开双眸,回头见到是墨肱玠,不由得问道,“府中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他可是把自己手中的帐目,也交给对方来阅,毕竟能者多劳嘛,相信以他现下的状况,墨肱玠也舍不得让他再费心劳神。
“帐目大至看完了,余下不太重要的事,有管家看着,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墨肱玠来到东方不败近前,先是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才俯身亲了亲对方的鼻尖,又隔着衣服,亲吻了那圆滚滚的大肚子,这才坐在他旁边,轻声询问,“宝宝有没有再闹你?”
他可没忘记,这几天来,东方不败干呕的厉害,两人又是在赶路途中,着实受了些罪,看得他心疼不已,恨不得直接停在原地,不走了,但两人都知道,京中事务繁多,九越国又是一大隐患,由不得他们如此逍遥自在,遂还是走走停停地回来了。
“已经好多了。”
说也奇怪,在回到定边王府后,东方不败身上所有的不适,全消失了,加上好好休息了一番,已经恢复了精气神。
墨肱玠听着他说起那怪异的反应,轻声笑道,“看来他也知道,我们回家了。”说着,他的手抚上东方不败的肚子,觉得这还未出生的小家伙,活泼又懂事。
两人呆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又用过午膳,墨肱玠这才开口向东方不败说起平王,“听管家说,昨日岳父曾派人来过,但没有言明事因,不知夫人可有猜测?”
“左右不过是那两件事,若然九越国有动静,燕兄必定会用隐雀传信,但目前并没有发现隐雀,所以大概还是为了黑山宝藏。”
东方不败稍加思考,觉得跟他相关之事,没有多少,他不参与朝政,其他事也与他无关,剩下的也就是那几件了。
“你说黑石?”
墨肱玠闻言,出声反问,心中考虑着可能性,发现也确实如他所说,平王和太子负责开采黑石,这一去也有不短的时日,恐怕是有所收获了。
“嗯。”东方不败确定地应了一声,然后两人决定,还是往平王府走一趟,毕竟这事比较机密,来人没有说清所为何事,也是出于此因。
吩咐管家备好了马车,这回墨肱玠与东方不败同进同出,在对方登上马车的时候,他还小心翼翼地扶着,生怕出了一点点差错,直到见东方不败坐稳当了,墨肱玠才跟着上去。
车夫轻轻扬起鞭子,驾着马车,顺着城中的道路,缓缓向平王府而去。没过多久,马车就停在了平王府的门口,墨肱玠直接跳下马车,有守门的侍卫见状,知晓是自家少爷回府,一人进去禀告,另一人上前帮忙。
车帘被墨肱玠掀起,东方不败挪了挪地方,出来后没有看到垫脚的凳子,疑惑不解地看向墨肱玠,却被对方一手放在腑下,一种置于膝弯处,打横抱下了马车。
上前的侍卫见状,连忙停下脚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随意瞧看。而东方不败轻轻推拒了一下墨肱玠的肩膀,已经无话可说,心中想着,不知这厮又在发什么疯。
“我又不是走不得路,让父王看到,该说你有伤风化了。”
平王一向自诩儿子优秀,虽知道墨肱玠同样不错,但也经常看其不顺眼,尤其见到墨肱玠在他面前,对自家儿子有过分亲昵的行为,就要火冒三丈,内心大呼好白菜被墨肱家的一头猪给拱了。
“若岳父见到,也是极好。”
墨肱玠也知道平王的脾气,遂每次相遇,必定会对东方不败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再来个爱的抱抱,故意气得平王跳脚,两个爷们总是乐此不疲,也是让人着实费解。
两人有说有笑地,相携进了平王府大门,侍卫知没有自己什么事,他无事可作之下,只得引着车夫从角门,将马车赶进府里,然后又传话让负责马匹的管事,好好招待车夫,顺便照顾料理一下那驾车的马儿。
平王不在府中,说是去宫中面见圣上,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去向平王妃请了安,又说了会儿话,这才等来了从宫中赶回的平王。
一进院门,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东方不败便听到平王的训斥,“你这孩子,也是任性妄为,不说一声,便悄悄离京,连个侍卫都没有带,若是发生什么事,让父王与你母妃如何是好?况且,你这还大着肚子,就不能消停一时半刻,也是玠小子放纵你,才会这样不知深浅。”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儿子还能在京里呆多久,别总是吆五喝六的,他可跟你那些大头兵没法比。”
平王妃听到丈夫的话,很是不赞同,她虽然是女子,与小哥儿的关系,还不如君后对其来的亲切,但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不疼的,她最是见不得别人说自家儿子不是。
“我教育儿子,你少插嘴。”
平王瞪了自己媳妇一眼,然后发现儿婿在场,顿时觉得失了面子,终是叨咕着说了一句,想要挽回王爷的威风。
平王妃也不势弱,直接回嘴说道,“那你有本事,别在我面前训儿子啊?”眼不见心不烦,当着她的面教训,就是不行,她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