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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妃也不势弱,直接回嘴说道,“那你有本事,别在我面前训儿子啊?”眼不见心不烦,当着她的面教训,就是不行,她当母妃的,自然要向着儿子几分。
慈母多败儿。
平王心中想着,没有敢说出来,他怕一句话没说完,媳妇就要扑过来挠人了,于是撇了撇嘴,回头将炮火冲向了墨肱玠,虎着张脸,嫌弃地问道,“你不是在京郊军营,挂着个闲职,没事多去转转,练练兵,不要总围着我儿子转悠。”
“”
墨肱玠闻言,颇是无语,别人家大概都恨不得小夫夫二人,恩爱长久,他家岳父的画风,明显有问题,不仅总是打击他不说,还老是想拆开两人,这还使得,绝对不能让他如愿。否则,岳父笑得时候,就该他哭了。
“岳父大人请放心,我自有分寸,待东方生下孩子,我们就回边城,那边军营中的属下,已经来信询问,催着要见一见将军夫人了。”
墨肱玠这话说的刺激,直接让平王跳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什么?你们要回边城?”
平王目光转向东方不败,想听儿子说一说,这个决定是否属实,可惜对方没搭理他们翁婿二人,坐在椅中,悠闲地边剥着桔子,边瞧两人热闹。
挥退伺侯的仆从,平王脸色肃穆,没有一丝玩笑的痕迹,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装模作样的成份居多,“黑石刚运到目的地,投入使用,目前效果反馈还没有传回来,皇兄不会允许楠儿离开,若是边城催的紧,玠小子便一人离开吧,本王总不能让你耽误了军中之事。”
墨肱玠看着平王,大言不惭地搬出当今圣上,心中想着,你皇兄知道你这么物尽其用,为他造谣么?但到底是自家岳父,他没有拆穿对方,总要让着对方一些,墨肱玠绝不承认,平王的话,确实把他堵死了。
“岳父大人说哪里话,夫夫一体,我怎么会与东方分开,再者说,二老那么宠夫人,也不希望我们小两口异地而居,感情产生隔阂吧?”
虽说两人是在斗嘴,但也明了了这次平王想要表达的意思,黑石已投入使用,稍后东方不败便可以拿到分成了。
点到为止,平王心中大呼,不,本王很希望你与我儿子分开的,本王一点也没有觉得这不合适,真的,但话不能说出口,他只能心塞塞地妄想。再瞅瞅儿子与对方呆在一起,那和谐无比的氛围,平王的心里就更是堵的慌了,越看墨肱玠,越觉得不顺眼,反之,平王妃则满意极了。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丈母娘看儿婿,越看越如意。
“好了,你们俩不要打扰我和你们母妃的安静,如今也有自己的府邸,不要总是粘着大人了。”平王迅速地赶人,就差语气恶劣地说,难不成你们还想在府里用膳么?
小两口也不扭捏,直接识趣地起身告辞,平王则木着张脸,看不出表情如何,但见其站在府门口,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迟迟没有挪动步伐,便知爱子情深,心中是有多么地不舍了。
“你啊,下次就不能说几句软乎的话,非得这么剑拔弩张,要是楠儿真的去了边城,你就默默地哭去吧。”平王妃陪着平王站在那里,见他那模样,也有点不是滋味,忍不住劝慰几句。
“你知道什么?再说,本王才不会哭。”
平王气哼哼地回了府中,还不忘拉上平王妃的手,但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多快,完全可以让对方跟得上,显然是别扭之极,表里不一的彻底。
第239章 夜半生娃()
从平王口中得知;黑石已经小范围投入应用;效果应该还算不错;否则对方早就反馈其他的意见了。既然此行目的已达到;平王又开口赶人,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非常识趣地出了府门;坐着马车回了自己家。
又过了十天半个月的;黑石所产生的第一笔利益分成;送来了定边王府,东方不败站在那一箱一箱的银子旁边;吩咐管家点清数额,然后入库。虽然黑山宝藏图是他所献;但分成占有比例并不大,可这些银子;还是告诉众人一个事实,矿藏太赚钱了。
想到黑山绵延之长;还是露天矿产,消息走露一点点,就会再也控制不住,另外法不则众;若发生哄抢事件;也是没有办法派兵镇压;或者制裁那些百姓的。这个问题很难解决;东方不败未雨绸缪;思索再三;想不出太好的应对之策,最后决定,难题还是交给上位者们来处理,皇室有当今圣上,以及平王两人顶着,完全还轮不到他来忧心。
但东方不败知道,若果然事情发生,届时恐怕自己也无法置身事外,独善其身,所以他提点了墨肱玠几句,两个人同时想,总比一个人的脑子好使,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过诸葛亮,而加上平王、皇帝、君后、太子、二皇子等人,他们不知赛过了几个诸葛亮,办法早晚会想出来。
可他担心的这件事,好像是杞人忧天了似的,一直都没有人发觉,即使有些人用黑石,也没有认出那便是来自黑山的石头。接连收了几回利益分成,一切安然无恙,东方不败渐渐放下心,觉得可能平王和太子在开采矿藏的时候,保密工作做的好吧。
白驹过隙,日子一天天过去,东方不败没有回边城,九越国也暂时没有动静,就连燕南天都好像失踪了一般,再没有传回讯息。阿飞在听说东方不败怀孕之后,知道没办法与之再切磋剑法,也离开了定边王府,行踪飘忽不定,好似又开始了流浪江湖。
不管是私人的,还是挂名于幽冥殿的产业,亲信都打理的不错,墨肱玠帮着东方不败看过几次帐目,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有事情都无需东方不败操心,闲下来的他,突然觉得无所事事,好像唯有挺着肚子待产似的。
墨肱玠看出他的无聊,便整日陪在他身边,弹琴做画,偶尔出去逛街,就连君后仿佛都知道了他的状态,命令宫里的教坊,演奏声乐,排练舞蹈,止在为他解闷。太子和二皇子兄弟俩,有时也会抽空来看望他,但东方不败仿佛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选好了布料和丝线,拿出绣花针,给未出生的小家伙准备起衣衫、小褥等穿的、铺的,以及盖的,那一针一线都代表着浓浓的爱。
想到孩子出生之后,小小的一只,定然柔弱的无法阻挡外界的危险,东方不败便考虑着,要不要给小家伙做身有特殊防护功能的衣袍。睹物思人,为小家伙挑选法衣的材质时,东方不败自然而然地又想到了悄无声息的系统原修乔,自那日飞升失败之后,珠子一直揣在他的怀里,再没有任何动静。
不知自己为何会想到对方,东方不败摇了摇头,继续为小家伙做衣裳,抛去脑中不必要的沉思。枯燥又安静的生活,过的极其缓慢,东方不败的肚子越来越大,终于到了将要生产的时候。因为小家伙是下一代中的第一人,所以上到皇帝、君后,下到府中的仆从,所有人都既紧张,又期待着其出生。
怀胎十月,皇帝早就派遣来了专职接生的宫人,可那小家伙像是羞于与大家见面,迟迟未见发动,东方不败挺着肚子,又等了半个月,这孩子才姗姗来迟。但民间有说法,晚生的孩子聪慧,将来必成大器,遂即使让众人苦等,他们也都甘之如饴。
这日的半夜,东方不败侧身躺在床上,忽然觉得下体有什么流出,肚子一阵绞痛,把他惊醒过来,但察觉出自己大概是要生了的时候,他又变得淡定无比。首先是推了推,睡在自己身旁的墨肱玠,将人叫醒,然后说了如今的状况,接下来叫人的任务,全交给了对方。
墨肱玠虽然醒了,但是一副梦游似的模样,匆匆忙忙穿了衣袍,边系带子,边往外跑,双腿还有些发软,在出门的时候,直接自己把自己绊了一下,险着摔在地上。多亏了他有武功在身,单手撑地,一个空翻,牢牢地立在地上,这才完全回过神来。
因为不知道东方不败什么时候会生产,墨肱玠把掌管接生的宫人,安置在了他们卧房的隔壁不远,现下叫醒对方,也很方便,不一会儿的功夫,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就全都折腾了起来。宫人赶来,先是询问了墨肱玠几句,然后便进了他们的卧房,结果在墨肱玠跟着要进去的时候,却被关在了门外。
“侯爷便等在外面吧,您进入产房不太吉利。”
墨肱玠在门口急得直晃悠,有仆从去烧热水,他还冲上前问人家,里面怎么样了,却把仆从吓了一大跳,管家怕他耽误了正事,也顾不得主仆之别,不得不亲手拽住他,让其安心等着。
屋里一直没有传出声音,墨肱玠支起耳朵,细细地听着,却知道东方不败在强自忍着,只有偶尔一声闷哼传出,着实让他有些发疯,“东方,若你觉得疼,便喊出来。”
边听边念叨着,让处于屋中的东方不败烦不胜烦,他忍着一波一波的疼痛,后来接生的宫人让他使力气时,气得直接向门外吼道,“你给我闭嘴。”
此时正值半夜,不好惊动宫里和平王府,墨肱玠就是主子,另一个主子在里面生产,根本无人敢管他,于是管家眼神闪烁,听闻东方不败气急败坏的声音,就直接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一掌拍在墨肱玠的后颈之处,将人打晕过去了。
随后,管家当着府中众仆从的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顶着众人仿佛在说,管家你要玩完了的目光,吩咐其他人,把墨肱玠抬到了隔壁的空房间。这下子,院子里,一片宁静,只有屋中接生宫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间断着东方不败的痛哼,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就听得屋里一声‘哇’得哭声,新的生命降生了。
墨肱玠仿佛与之有心灵感应般,就在儿子哭出声的那一刻,他翻身坐了起来,扫了眼屋子的摆设,便跳下床,光着脚奔出了屋子,来到卧房门前。
在里面帮忙的仆从,这时正好抱了婴儿出来,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