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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因着他们带了不少的东西,遂并不是静悄悄地回来,而是大张旗鼓,好在其他人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墨肱玠是去迎来人,还有不少好奇的士兵围了上来,帮着搬搬抬抬,马车上的物什,很快便被他们打理好了。
连那马车上的马儿,都被一位士兵,去喊了马夫,把白得到的马匹,拉去喂食,好好照料。马夫拖了缰绳,在其他士兵的帮助下,牵着一排马车走了。
翌日,墨肱玠这个押运粮草的正主,已经顺利回归,不用他的属下再易容乔装,惹人生疑,遂整个行进队伍加快了速度。而另一头,东方不败久等人不到,不禁派出了自己的亲信,对方日夜兼程,担心粮草被劫,也来到了此处,正巧路遇墨肱玠等人经过。
那亲信立刻给东方不败飞鸟传书,然后说明了自己所见到的情况,却不知墨肱玠已经遇到了一次危险,但多少对方也有所计较,生出些许猜测。
东方不败给他所传达的任务,已经完成,没有得到回复之前,那亲信就暗中跟着墨肱玠一行人,倒也没人发现。只是偶尔,他也会看到墨肱玠向着自己的方向瞧来,吓得不禁僵直了脊背,连眼睛也游移开来,不敢再监视。
“将军,怎么了?”
墨肱玠频频回头,专注又若有所思地盯着一个方向,他的属下大头兵们,有几位好奇,开口便问,也不拖拉,更是话语干干脆脆的,掷地有声般。
“无事,让队伍继续行进。”
他不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出错,只是冥冥中,好像有人在监看着众人,但对方好似没有恶意,一路行来都安然无事,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突发事件。
“哦。”
那属下从墨肱玠这边,没有问出什么,他便没有多加思考,转头专心致志的赶路,众人越来越接近边城,心情也不由得从紧张,变成了微微放松。
又过了两日,东方不败在客栈等侯已久,他的亲信来禀报,说最迟半日,墨肱玠率领的押送粮草的队伍,便将途经此城,只是很可能,他们人多眼杂,并不方便入城。
山不就我,我便来就山。
东方不败等了这些时日,小家伙黑白也不哭闹,还很省心,他们父子二人倒过的极其安逸,如今一家三口团圆在即,他哪里还坐得住,直接便决定了,带着小家伙黑白,出城去与墨肱玠,来个意外相逢。
墨肱玠不知道他们父子俩已经来了此间,这时坐在马背上,无所事事,他边赶路,边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小家伙黑白,是否想他这个父亲了,毕竟自对方出生以来,他们便没有如此长久的分离过,此次实在不得已而为之。
转念想,他又觉得应该盼着战事尽快了结,否则拖得久了,再见儿子,说不得小家伙要不识得他了。在心底哀叹一声,墨肱玠颇觉得遗憾,说起来小家伙黑白还没有见过他的父亲定边王,若是能让父王看上自家外孙一眼,对方定然受到鼓舞,战意飙升。
终于,属下徒步跑着来报告,询问墨肱玠,队伍是否准备进城。
“绕道而行,加紧赶路。”
墨肱玠心里担着事,对九越国挑起战乱,与定边王对上,颇有些忧虑,朝廷援军,还比自己这支队伍,晚走了几日,就不知边城现下到底是如何了。
一路行来,为了赶路,尤其是愈加临近边城,墨肱玠他们过城不入,没有收到关于战争的进一步消息,悬着的心始终吊着,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运送粮草的马车,浩浩荡荡地,从远处看到,像是一条长蛇蜿蜒着,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东方不败远眺,老早便看到了这一幕,便想起在京城外,十里亭的别离,不知不觉地,与此时此刻,竟仿佛重叠般,好似他与墨肱玠的分离,还在昨日似的。
既然看到了他们,东方不败便不打算再往他处而寻,为了方便观察,他们才登高望远,此处不远正巧乃一简陋至极的茶棚,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哥儿嬷嬷,身边还跟着一个七八岁的爷,似是祖孙二人,相依为命。
“主子放心,那茶棚便在官道旁,若是侯爷经过,定然一眼便能识出主子与少主子。”
东方不败的属下,先去茶棚转了一圈,掏出了自家带的茶叶和吃食,吩咐并亲眼看着那老哥儿嬷嬷给弄了弄,便来请父子二人。
东方不败颔首,然后抱着小家伙黑白,便朝着这简陋的茶棚走来,边静心等待墨肱玠一行的到来,边喂食儿子,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大概老哥儿嬷嬷的孙子,很少能见到黑白这样,白白嫩嫩,灵动活泼,漂亮似哥的小家伙,很是好奇不已,频频偷偷地瞧向小家伙黑白。
眼看着,那个七八岁的小孩,吞了吞自己的口水,眼巴巴地瞅着黑白,东方不败轻轻揽着儿子,朝对方招了招手,结果反吓得对方缩回了头,再不敢看向他们这边。
淡淡抿出一抹微笑,东方不败也觉得好笑,他本意是想唤那小爷过来,分给对方些吃食糕点,毕竟只看对方打扮,不像吃得起的样子,而单单让对方看着黑白来吃,他又颇以为不妥,只是小恩小惠,他还不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老哥儿嬷嬷虽然老态龙钟,年龄颇大了,但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小孙子,着实是在贵人面前丢人现眼了,可他也是有些无奈,只长长的叹了口气,向着东方不败行了个礼,歉意地说道,“小孩子嘴馋又懒散,没有见识,还望贵人见谅,我这就把他带下去,免得污了您的眼睛。”
说着,那老哥儿嬷嬷还满面愁容,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生怕东方不败挑了小孙子的理,然后故意找茬,到那时候,连他自己都无法自保,又如何继续照顾儿子给他留下的遗孤。
第247章 家三口()
“老人家无需这般;我等借这一席之地等人;待人来自会离去。”
东方不败瞅着对面的祖孙二人;一副惴惴不安的表情;着实有些无语,他摸了摸儿子黑白的小脸蛋;心道;罢了;就算是为小家伙积些福气。
本来他是不欲理会那两人,然而或许是表面上很明显的天差地别;让对方祖孙心生畏惧,不自觉地就会点头哈腰;以及露出惶惶然地样子。听得东方不败如此说着,那对祖孙也没有安心;反倒不知所措地垂着手,低着头;站在那里,不发一语。
见状,东方不败歪头,冲着亲信点了点下巴;手指更是将桌子上;还没有动的一盘点心;推了出去;其中所包含的意思;亲信当然能够明了。对方走上前;端了糕点盘子,快步又来到祖孙二人面前,确切地说,是那七八岁的小孩儿面前。
“小孩儿,这个给你吃。”
那亲信平时粗鲁惯了,也没有心思哄小孩子,只是潇洒又直率地唤了对方一声,把盘子递了过去。
被他点名叫到的那小爷,脖子一缩,更往老哥儿嬷嬷的背后躲去,可那佝偻瘦弱的身躯,就那么点儿大,能怎么遮挡他,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看笑了的亲信,利落地抹了把脸,僵硬着脸皮,轻声软语地再次试探着说道,“小爷儿,想不想吃糕点,叔叔这里有甜甜的糕点哟?”
救命,主子还不如让他上战场杀敌,俗语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心理活动异常丰富,这个亲信已经笑得僵住了,因为他发现,即使自己和颜悦色,那小孩子也没有软化的意思,难道他们在这些人眼里,比洪水猛兽还可怕么?
见攻略不了小的,亲信只得转而求其次,改为向那老哥儿嬷嬷解说,态度变正常了不少,“老人家,我家主子并无恶意,只是爱屋及乌,小主子要吃食,遂小孩子见者有份,也会赏下一些,你们祖孙二人接着便是了。”
亲信说着,还看了看东方不败的神色,发现他并无不悦,这才松一口气,觉得这算是解释到位了。而老哥儿嬷嬷终于发现,今天来到茶棚的这群人,虽然尊贵,也确实没有什么盛气凌人的架子,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接过了那盘糕点。
接下来,只见那七八岁的小爷,先是探头看了看东方不败等人的方向,发觉东方不败与黑白,还有一众亲信,并没有注意到他,终于悄悄地吐出一口浊气,想到方才发生的事,他又轻轻扯了扯老哥儿嬷嬷的胳膊,无声地要着那盘吃食。
等到那小爷真正吃到美食的时候,小家伙黑白已经肚子圆滚滚地,早就吃饱多时了。东方不败喂了他一点温热的水,耳中渐渐地听到些声响,他扫视四周,地势宽阔,并没有他人,那嘚嘚的马蹄声,仿佛越来越近。
过了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名亲信从高处跑下来,拱手向东方不败禀报道,“主子,他们来了。”
这个讯息与自己所猜测的不谋而合,东方不败低头捏了捏儿子黑白的小手,晃了两晃,柔声说道,“黑白,我们很快便要见到你父亲了。”
“父——父——”
黑白听着东方不败的声音,小脸上满是兴奋,也不知在高兴什么,但从他重复东方不败的话来看,显然是对父亲的这个称呼,极其的敏感。
“主子,看来小主子是想念侯爷了。”
父子二人的互动,亲信们看在眼里,不禁冲口而出,仿若唠嗑似的,站在旁边,不由得夸赞着。
东方不败与有荣焉,不过嘴上却毫不在意地轻描淡写道,“他才多大一点儿,能懂得什么,不过是跟着我学舌罢了。”
之前也经常有,东方不败说一句,小家伙黑白就在后面重复一个字,两人好似你问我答般,还挺热闹,只是这回,到底是勤奋了,平时懒得说话,并且往外蹦单字比较多的黑白,竟说起了叠字,着实让人惊喜,怪不得那亲信会大惊小怪的。
他们说话间,由远及近,慢慢行来一长队人马,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头。为首那人,高头大马,威风凛凛,一身黑色的衣衫,外罩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