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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主力大军的前端,终于见识到了前路的泥泞,那元帅见状,蹙起了眉头,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就转首面向身边的人,想看他是什么意思。
那跟着元帅的人,也极是自觉,不等对方说出口,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方抬起了脸,锐利的眸子,打量起周遭的环境来。若是东方不败在此,看到了那张脸,一定会惊上一惊,毕竟这人也算是他的老熟人了。
仔细严格算来,他还对那人有救命之恩,只是东方不败此时此刻,离得那般远,就更不可能看到对方的长相了,所以也无从谈起其他。
再说那个人,接收到九越国元帅的询问眼神,把周围看了一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风吹草动,然后,他又抬头观天,万里无云,天空澄澈,根本不像下过雨的样子,这点着实让人觉得奇怪。找到一根木棍,扎下去搅了一搅,始发觉其深度,大概已经没至小腿肚。
拿不定主意,那人向着元帅摇了摇头,又观察了一遍周围,这才给出建议,“元帅何不派人,去周围搜一搜?”
此处的地形,比较奇葩,周围多山,却光秃秃的,树木并不繁茂,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块平整土地,夹在中间,形成了平坦的道路,却又因为御敌的需要,而被东方不败与墨肱玠等人,弄成了如今的惨状。
可以说,如果九越国想要攻打白国,此处是必经之地,两国之要道。九越国士兵们搜索,也只能是向两边的山上搜去,但此处地势险要,极易发生事故,一个不甚,就可能跌下山身亡。
而且,此处并没有什么好的障碍物,能让人掩藏身形,虽不说一览无余,却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士兵们来回简单的走了走,并没有察觉不妥之处,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最高点,藏了几个人,实在是,在众人心中,这里不是打埋伏的好地段。
“启禀元帅,没有发现。”
“禀元帅,我们这边也没有发现。”
几队士兵在山上搜罗了一圈,下来后向元帅与那跟随着的人禀告,然后就见那个小兵打扮的人,冲着元帅点了点头。
“这里道路泥泞,先生接下来还是随我坐车赶路如何?”
元帅对着那小兵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很是恭敬,然后又朝着身旁的士兵们下令道,“传讯下去,原地休整半个时辰,之后继续赶路。”
他们并没有发觉那些泥浆的不妥,现在也没人沾上,自然更不知道有毒,只是到底是成功让墨肱玠和东方不败等人,拖延了九越国主力军队的行进速度。看样子,这些人是打算休整过后,蹚着泥浆行军了,两人在高处看了个大概。
“东方,你说方才那元帅对一个士兵如此礼遇,还作邀请之姿,会不会有些奇怪?”
虽然听不到对方的谈话,也看不真切对方的容貌,可墨肱玠还是看出了,那位元帅对身旁小兵的重视。
一个元帅,一个小兵,天差地别,事实是他们却反着来,着实令人费解,所以墨肱玠不由得就往阴谋上思考,觉得是不是有哪里疏漏了。
“确实奇特,待拿下对方,审问便知,遂无需考虑那些。”
第253章 出师不利()
“吼——吼——”
“吼——吼——”
一声高昂的虎啸;在众人耳际炸开;接着又是一声虎啸;大部分人听不出其中的区别;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却听到了白虎的声音。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
虎啸声在山间回荡;竟然传的更加悠远;别说听到的人;俱是一凛,那些战马也不安起来;甚至吓得再也不肯走了。
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皱起了眉头,他们思忖着小白为何会在此处;而且听这声音,还隔了一段距离;这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小白的生母?”
小白虎是高芸竹和钱永清两人从密林深处,带回来的;但具体如何,别人却不得知,只知小白被生母所抛弃,或者说赠予;起初的目的;在他们看来;大致是为了让小白能够活下去;毕竟没有森林保护色的它;纯属异类;在幼时想存活,实在是太过艰难。
而此时此刻,两人不仅听到了小白的虎啸之声,还听到了另一头老虎的啸声,那是谁,似乎不需要多加猜想。可再多思几分,不禁又有些疑惑,难不成当初二老就是从啸声传来的地方,带走的小白?
不管他们做如何猜测,但只闻虎啸之声,却迟迟没有见到老虎的踪迹,而且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从那虎啸之中似乎还听出了几分愉悦,大概小白是自己跑去见它的母亲了。
但好在有山峰的阻隔,这些人看样子也不打算跟只老虎计较,两人稍微缓了口气,毕竟老虎再凶猛,它也抵挡不住千军万马,还真是为小白捏了把汗。
可能吊睛老虎的名号太大,早就给人造成了害怕的心理暗示,所以即使九越国的士兵那么多,能够杀死数不清的老虎了,这些人也完全忘记了,只是本能的僵着身体。直到发现似乎只是虎啸之声,并没有真的老虎跑出来,士兵们才渐渐放松下来。
半个时辰的时间,再加上小白无意中的那么一捣乱,很快就到了九越国士兵们,继续行进的时候,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蹚着满地泥浆,脚下的鞋早就湿透了,极其的不舒服感,让士兵们面色有些难看。
坐在战车和马匹上的将士们,却没有体恤自己的同伴,甚至嫌弃他们走的慢,直接打马扬鞭,加快了速度,泥浆四溅,把行军中的士兵们,搞得更加狼狈不已。
“啧——这些将领如此对待自己的士兵,迟早会激起兵愤。”
像是在看哑剧般,虽听不到声音,但远远的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躲在高处的人,不禁啧啧称奇,张口便对面前的情况讽刺了一番。
闻听他之所言,别人的眼睛都不是摆设,自然也都看到了,墨肱玠扭头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谈不上多好,当然也说不得多坏,可积威甚重的模样,早就把属下们收拾的服贴,因此,只消此一眼,那士兵便闭了嘴,不敢再吐槽下去。
“当然,侯爷对我们好,是众所周知的。”
本来这人说的话,明摆了是针对下面的九越国将士的,但他太害怕墨肱玠回去好好操练人了,于是想要解释一番,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直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自己越描越黑了。
墨肱玠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没有理会属下的言论,因此东方不败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随即他便望去,发现只这么会儿时间,九越国的士兵们,便乱作了一团,体质稍弱些的,已经坚持不下去,直接倒在了地上,周围的同伴连忙上去搀扶,人倒是被提起来了,可丝毫没反应,像是死了似的。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的千军万马,就见一人上前在发生事故的那人鼻下探了探,随即惊慌失措地收回手,神色难看极了,“他——他——他死了”
谁也没有想到,只这么一摔,跌进了泥浆里,前后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人便去了。接着,倒下去的是扶着那人的其他士兵,众人见状,又是往后退了几步,一脸防备地互相瞅着,生怕下一个倒在泥浆里的人,便是自己。
很快,前面发生的事,就蔓延开来,他们在泥浆中停留的越久,发生问题的机会就越大,可没一人知晓目前的情况,就连元帅所在的战车,拉车的几匹马,也纷纷跪了,倒地后,抽搐几下,便再没动静。
“怎么回事?”
元帅的车马位于主力军队的中间,偏前一些的地方,这对于怕死的人来说,前可攻,退可守,可说很是安全,但此时受到波及,那元帅不悦地唤来属下,厉声询问。
“元——元帅,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死——死了好多人。”
被问询的士兵,接触到元帅目光不善的眼神,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又极是委屈的回答道。
“嗯?死人?”
那元帅拉下脸来,这行军于此,眼看着马上便能够大军压境,攻打白国了,却突然出了岔子,着实让人觉得扼腕不已,可最使人接受不了的是,士兵们之间,开始窃窃私语,谈论着这无妄之灾,都在小声嘀咕着,此次出征才刚一个开头,便受了阻,日后恐怕不会安宁顺利。
这次依然是站在元帅身后的那个,凑在其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元帅神色大变,连忙匆匆地点头,接着就被对方拎了起来,凌空飞起,几番跳跃周折之后,又借了两旁山峰为落点,离开了泥浆道路,复又返了回去。
看着损失惨重的敌军,墨肱玠终于略微放松,毒师的药果然好用,如此悄无声息地,便是把人耗损了不少。而下面那元帅,只顾得自己逃命,连临危授命给士兵们,都不曾,倒是很快把蹚进泥浆道路里的士兵性命,都断送掉了。
“到底怎么回事?这泥浆水有毒么?”
落地后还惊魂未定的元帅,颇有些六神无主,此刻才深刻的意识到,当初自己就不应该主动请缨出战,平时懒散惯了的人,哪里有能力去挑衅别的国家。
“元帅,有没有毒,让随军的大夫们,过来一验便知。”
一直跟着元帅的那人,又恰巧给出了建议,真正解了对方的燃眉之急,要知道那元帅现在已经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考虑不了了,此刻做事都如提线木偶似的,身边人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对对对,慕容,还是你有办法。”
元帅深觉对方说的有理,夸赞了几句,连忙唤来手下兵士,“来人,快去请随军的大夫们过来。”
等到大夫们过来,检查了几个士兵的情况,发现皆是毒死的,全部剧毒攻心,已经无力回天。可还不等大夫们说话,那元帅就指了指道路上的泥浆,吩咐他们,“弄点那泥浆出来,你们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是,元帅。”
大夫们得到命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