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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芝反手紧紧抱着她,不知道该如何言语,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平芝心里也是万分不忍。
他这一辈子,最重视的,就是岁岁。
待她停止了哭泣,平芝才扶着岁岁一起坐在榻上,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
“平芝,你今日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他若是不说,她便一直纠缠,直到他愿意说为止,这件事情,王爷越查越深,如果他要掘地三尺找这个受伤的人,也很有可能,会找到平芝的身上来。
平芝看着岁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听人说,悬崖上长着一种叫还愿的花,那种花能够抑制你的魔性,所以我想去采。”
岁岁猛的抬眸看向平芝,他竟是知道的,平芝惨白的脸,笑了笑。
伸手握住岁岁的手。
“你小时候,有一次我被欺负,打伤了额头,你发了很大的火,然后头发疯长,眼睛变成了深红色。”
岁岁惊得背脊僵直,还有这么一回事吗?她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所以我一直是知道的,伯父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一直都在想办法要怎么才能对你最好。”
“中间有一年,我真的发现了那朵还愿,它开在悬崖的正中央位置,从上面下去,很高,从下面爬上去,也很高,我请了三十个人,作了一条够坚固也够长的绳子,一点一点下去。”
“我在那边也得罪了不少人,没想到有人跟踪了我,他砍断了绳索,我便掉下了山崖。”
看着岁岁愈发苍白的脸,平芝紧了紧岁岁的手,拍拍她的背,笑了笑。
“运气好,掉进一个硕大的鸟窝,顺便在里面拿到了一本武功秘籍。”
“刚开始练的时候,还很顺畅,慢慢的就阻碍越来越大,一直到后来需要吸取男人鼎盛时期的精阳才能才能继续活下去。”
“这是什么武功?”
岁岁蹙眉,这世上怎么还会有如此邪门的功夫,它还能叫功夫吗?
“其实我原本该是个死人的。”
平芝轻声说着。
“练到第五层的时候,我的筋脉已经寸断,谁知道有一对武林中的男女在崖底行起了那事,我将内力驱散全身护住断脉,飞身上去,吸了那男人的阳清,精气乱行之时,我不知道如何处理,就在那女人的身上折腾了一天一夜。”
“后来就渐渐的发现,这是一个能让我活下去的好方法,堂姐,我半个月就需要一个,否则三天之内,我就会死。”
岁岁呆呆的坐着,好半天都没有回应,整个人心慌到不行。
凶手竟然真的是平芝。
“你若是要告诉摄政王,我也没有意见,不过是一死,如今恩宁也有了子嗣,我苏家,也有后了。”
“可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年纪轻轻,就让她当寡妇?让未出世的孩子,没有爹?”
这一声质问,平芝脸越来越白,拳头紧握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对恩宁,
说不上有很深的感情,但是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馨温暖,他其实是眷恋恩宁的。
特别是当她有了孩子之后,她那一脸的幸福和安然,每天晚上,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模样,都让他觉得眷恋。
“来人——”
岁岁转头对着耳房里的丫鬟轻唤,丫鬟惊醒急忙走了进来。
“去把少夫人接回来。”
平芝猛的看向岁岁,岁岁苦笑了笑。
“你觉得瞒着她,她就不会痛苦了吗?她爱你,但不代表她傻。”
“你爱不爱她、有没有事,她心里一定跟明镜一样,你信吗?”
平芝的眼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慌乱,岁岁站起来,将平芝揽在自己的怀里。
“我们想办法,想办法处理这件事情,一个不让你死,又能让你活下去的办法,好不好?”
平芝仰头看着自己的堂姐,摇头。
“摄政王不会放过我的。”
岁岁眨了眨眸,别人可能不会,可是摄政王她还是拿捏得住的。
“这点本事,你姐还是有的,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我。”
平芝无奈的摇头,岁岁长指在桌子上轻轻点着,半个时辰之后,灯火通明,说是少夫人被接回来了。
恩宁回来之前,下人只说少爷吵着要见少夫人,所以恩宁以为家里一切安好,坐在轿子上还笑容满面,可是看到岁岁在她的房间时,怔了怔。
这是出事了?
岁岁扶着她坐在平芝的身旁,将平芝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剥出来。
直到恩宁听得泪流满面。
平芝其实怕她崩溃影响了身体也影响了孩子。
他能给她一个孩子,并不一定还有下一个,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恩宁伸手紧紧环着平芝的腰,伏在他怀里哭了许久,起身跪在岁岁的面前。
“堂姐,你救救夫君。”
“他若是死了,我和孩子可怎么活呀。”
平芝没有料到,恩宁竟然不是害怕,不是逃跑,竟然是求着岁岁救她,急忙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你别哭,伤胎气。”
平芝轻声劝着,眉眼里的温柔比以前深了很多。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死的,我这就回去,和摄政王想办法,但是平芝,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好吗?”
平芝苦笑着点头,堂姐就是现在要惩罚他让他去死,他都愿意,更何况是想办法救。
抱着恩宁朝床榻走去,岁岁也站了起来,起身离开。
第二天,
第一亮,岁岁就回到了摄政王府,穆北隐还挺惊喜的,以往不住几天是不回来的,今怎么天一亮就回来了?
岁岁挥退了下人,拉着穆北隐就上了床。
窝进他怀里,主动送上门,摄政王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顺势就把岁岁压下去了,谁知道,做到一半,正是激昂处,岁岁突然间不准他动,喘着气跟他说。
“夫君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让你继续。”
“恩。”
穆北隐哪知道是个陷阱,自是答应,岁岁推着他不让他动。
“哪怕天崩地裂的条件,你也答应?”
“恩。”
摄政王不耐烦,狠狠的惩罚起她来,一直到洗漱完毕,岁岁才开口。
“夫君,我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和一个好的消息,你先听哪个?”
“先听好的。”
摄政王抱着她去用膳,膳食已经布好了。
“好的就是我准备再给你生个孩子。”
摄政王眼睛陡的亮了起来,这感情好,再生个女儿,他便觉得满足了。
“坏的呢?”
岁岁看他的情绪吊得差不多了,抿了抿唇附在摄政王的耳边。
“坏的就是我知道凶手是谁。”
摄政王垂眸看着岁岁,心里微微一紧,她怎么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事吗?
岁岁与他一边用膳,一边把平芝的事情尽量委屈无奈的告诉了穆北隐,穆北隐听完就没有说话了,岁岁一急。
“反正我不让他死,只要他不死,我给你生孩子,生二个。”
“不然,我怎么都不跟你成亲,说什么都不答应你,也不和你住一块儿了。”
摄政王慢里斯条的吃着膳食,眨了眨眼睛,这个威胁的量有点大,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意思就是让苏平芝死,他就竹篮打水一场空是吧。
“他每半个月就要杀一个人,迟早要出问题。”
“所以啊,我们要想办法,帮他,或者压制他,让他一个月杀一个,或者是半年杀一个,到最后,一年杀一个。”
“我知道这样很残忍,那我们就去查,查那种该死的,让平芝吃掉,绝不乱杀好人,好吗?”
反正怎么做都不是很对,可是不做,平芝就要死,要怪她心狠也好,手辣也罢,她都要试一试。
摄政王沉沉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以前她就为苏平芝的事情闹过,要真让他死,恐怕她说的都会做到。
“要如何帮他?明玥已经不在。”
“我在想,我们的血能不能压制呢?你记得吗?我们的血都是经过鸾炼化的,肯定是百毒不侵,百邪不入的呀,我们每人放一碗,输进平芝的体内,好不好?”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可行,目前还没有关于这种邪功的记录,不好采取什么办法。
“或者还有针灸、吃药,或者别的办法。”
穆北隐听着她的话,转头让人去给明玥发个信,就说摄政王要生了,让他马上回来。
看着她眼睛红红的,想必是哭过,穆北隐见不得她哭她伤心。
这一辈子,
他说过,要护她爱她一生一世,下辈子再还欠她的。
思索了许久,穆北隐和岁岁去了青桐院的密室,翻了很久的书,都没有找到这种邪功的记载。
倒是有一本野记里略微的说了一下,说是有一个野人,情况和平芝应该是差不多的,吸公猎物的血,偶尔也会做着平芝一样的事情
那个野人一共活了二百多岁,死的时候,模样还很年轻。
岁岁和穆北隐看了半天,突然间觉得这也是一个好办法啊,人可以,那动物呢?
再说了,动物的血说不定比人的血还要好上好几倍呢,动物可比人厉害多了。
岁岁打发了阿咚过苏府去送信,让平芝去山里,猎动物试试。
至于怎么让动物发情,那自然是用药合适。
阿咚揣着这莫名其妙的信息,半天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闻到平芝肩膀上的伤时
差点就拔剑出来了。
拼命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杀了苏平芝,苏岁岁就会杀了自己。
天杀的。
平芝听到这个的时候,呆了半响,恩宁伸手紧紧的握着平芝的手。
“夫君,你去试试,去呀。”
平芝转头呆呆的看着恩宁,喉咙像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