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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回,阿咚无聊,在园子里架了一个火炉子,抓了一只鸡在上面烤,香味把岁岁引了去,那一回,岁岁吃了半只鸡,然后没有吐。
所以隔三叉五的阿咚就要给岁岁烤一回全羊啊、牛腿啊、羊腿啊、鸭啊什么的,明玥再给她把身体调理平衡,这才让她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
天气越来越冷,已经入了冬,阿咚抱着剑,坐在火炉子旁边,叹气说晚上睡觉脚都冷。
要是有个人暖脚就好了,岁岁冷眼看着他,之前不是有一位姑娘的吗?
阿咚蹙了蹙眉,这种感觉有些烦燥,说不上爱,也说不上不爱。
感觉在一起也行,不在一起也行。
流风和流月则自己抱了一本黄历过来,指着上面的日子,说想要简单的操办一下,然后把如意、如愿接过门。
这天儿太冷了,有个人一起躺着,总是好的。
时间就在十天后,岁岁看着,觉得也不错,起身出去寻了如意,如意正在整理衣裳,见到主子过来,忙起身扶着,岁岁坐定后,抬眸看她。
“如意,如果有人愿意和你一起慢慢老下去,不奢望你多爱他,但他愿意爱你一辈子,你可还愿意孤独一个人过下去?”
如意一怔,慢慢坐下,长叹了一声。
流风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虽然流风说话不多,但是她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他都能想得到,有的时候,她一回来,桌上都已经有了。
下雨的时候,她总能发现流风在远处看着她,生怕她淋雨。
如今要下雪了,流风早早的就给她准备好了厚实的衣裳,她也做了二套加了厚棉的袍子,准备给流风的。
“小姐,我心里终究是有恨的。”
“恨?”
岁岁点头,她放不下以前的事情。
“这个简单,你去看看,以前你爱的那个男人,如今过什么日子,你也许就释怀了,坏人怎么可能一辈子好运呢?”
如意猛的怔住,她从未想过,还要去见那个负心人,那个欺骗了她的感情,又伤了她一生的人。
第二日,
岁岁便安排了流风和如意一起快马出去,那个人的近况,岁岁早就让人摸清楚了,恶有恶报,天理循环,那个人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回到京城,想要混出点名堂,骗两个有钱的小姐,结果他自己不小心叫错了名字,被查出来了。
结果就被打断了腿,如今过得跟乞盖差不多,每日里在码头当搬运工,得几个赏钱。
碰到工头脾气不好的时候,一鞭子抽上去,他也不能怎么样,最后还要点头哈腰的说着好话道着歉。
流风一身华贵锦衣,公子如玉,骑着高头大马,前面坐着脸色苍白的如玉。
一手揽着如玉的腰,一手握着马缰,远远的看着码头上的人。
码头上的人被他们这对壁人吸引,抬眸一看时,肩膀上的东西猛的坠。落。
他怔怔的看着这儿的一幕,突然间认出那个美丽的姑娘,正是自己曾经下狠心放弃和差点害死的姑娘。
那人疯了一样朝着他们跑了过来,见到如意一身锦衣,身后的男人面冠如玉,知道她必定是发达了。
上前说要与如意说几句话,流风冷着脸,紧揽着如意,如意让他松开,翻身下马。
那人与如意说着什么,如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双手紧紧攥着披风。
看着这个邋遢男人眼里贪婪的光芒,如意那隐藏的心底深处的心结突然间不知不觉的就被解开了。
这个男人说,流风一定不知道,她曾经被山贼强。暴过的事情吧?
如果不想让他说,就给他一千两银子,不一万两,他就离开京城。
如意突然间好感谢那次的危机,如果不是危在旦夕,小姐就不会救她,她了不会遇到流风。
转身,
她径直的朝着流风走去,那男人见她要走,伸手要去抓她,被流风一剑砍了过去,男人急得喊了起来。
“她被人睡过了,你怎么还要?她就是我当年抛弃了不要的,现在过上富贵日子了,就把我这个正经的丈夫给忘记了。”
砰——
流风一脚就把他踢得重重撞到了船的身上,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男人跌进了河里,挣扎了起来。
抱着如意调转马头离开。
奔跑在官道上,如意迎着清风,转头看着流风抿唇笑了起来。
“你不信他的话吗?”
“我为何要信他?再者就算是发生过又如何?”
如意只此一刻,只觉得这世间,再没有比流风再俊美的男子了,伏进他的怀里,抿唇浅笑,脸色红红。
她想告诉流风,她如今还是清白之身,但是她想,还是洞房之夜他自己去查证吧。
免得他心里有什么膈应。
日子过得飞快,流风几个把家里人都接了过来,安排在王府不离处的小宅子里,往后他们就常住在京城,没事的时候,他们也可以回去赡养父母。
成亲宴办得一般般热闹,摄政王和岁岁并没有参加,参加的都是他们的兄弟、她们的姐妹。
岁岁早早的就把红包和嫁妆给了她们,随后带着宸儿在园子里玩。
没有主子参加,大家都放得开,玩得也特别开心,一直持续到深夜。
岁岁和摄政王看着熟睡的宸儿,转身又去了成亲的院子,看着他们灯火通明的模样,岁岁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摄政王侍候着岁岁梳洗,换了宽松的衣裳,抱着她上榻。
“平芝那边一切都好吗?”
“恩。”
摄政王点头,在她的身边躺下,有他和岁岁的鲜血,又有内功心法,还有动物的血,他现在控制得很好,基本上,一二个月不吸血也没有什么问题。
只要他能够收放自如,将来半年猎一次也有可能的。
岁岁满足的吁了一口气,窝进摄政王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起来。
这段时间,
总是爱睡,一沾床就睡着了,有的时候,在外面走着走着就犯困。
摄政王抱着她才走到半路就睡着了。
明玥烦燥得要死,一天到晚就侍候这三个女人就是了,他自己还没有女人呢。
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结果只看到了一个侧影,想要去找的时候,她又消失了。
好不容易打听出一点眉目,结果就被摄政王这一家给拖回来了。
明玥去大观音寺算了一回命,想问问这辈子是不是欠了苏岁岁什么,要被她这样拖累着。
单身狗看着别人恩恩爱爱,很难受的好吗?
不过,
倒也和平安交起了好朋友。
因为平安也是个单身狗,还有乔翎。
自从岁岁怀孕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吵过要嫁给乔翎了,摄政王变着法子的不让她见乔翎,渐渐的,她也就开始有了感情转移的趋势。
乔翎每次被明玥损的时候,总是淡淡的笑着,和平安两个人埋头做生意,每个月大把大把的赚钱。
渐渐的交的朋友就多了一些,比如说思悼、小杨将军等等。
过了几个月,明玥有一天晚上喝了酒回府,突然间看到狗窝里,大黄的窝里多了一条母狗。
明玥:
大黄还伸着前爪子把自己的妻子抱在了怀里,睡得那叫一个惬意。
明玥当时火蹭的就上来了,捡了一根棍子就朝它们的身旁打了过去,吓得大黄和大黄妻跳了起来,明玥追着大黄妻就打,当然不是真的打。
可是大黄火了,他以为明玥要赶走他好不容易打来的妻子,于是咆哮着冲向明玥,一口咬在他的袍子上,撕得明玥简直不要太惨。
后来还是明玥的惨叫声太明显,引来了府里的其他人,还把岁岁给刨起来了。
大黄护着自己的爱人,双眼圆瞪恨恨的吼着明玥,明玥甩了甩一身酒气,冷哼着孤傲仰头,不说话。
朋友没得做了,死大黄。
岁岁半夜让人把大黄和他的妻子给送回了苏府,结果宸儿白天起来找不着大黄了。
哭着喊着要大黄。
大黄最好了,骑在他的身上,打它、咬它、踢它,它都不生气。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宸儿哭了半个时辰,结果下人来报说,大黄领着妻子又回来了。
而且窝就放在宸儿的殿门外的走廊上,再也不和明玥做邻居了。
一见到明玥,大黄就往妻子身上扑,把它护得死死的。
明玥每次看到这种场景,就冷酷的哼了一声,高傲的提着药箱踏出府去。
心里气得要死,不就是逗了他一下吗?
多年的兄弟情,就比不一条母狗????????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后来,
岁岁的肚子渐渐的大了起来,大黄和它的妻子每日里都围着岁岁,除了是去侍候她的,谁碰岁岁的肚子都不行。
摄政王要是想摸一下夫人的肚子,大黄立即扑上去,一把刨开了摄政王的手。
气得摄政王要把它们扔出去,结果大黄和它的妻子就老老实实闷在岁岁的身边趴着。
摄政王再想去摸,它照样扑上去刨——
摄政王已经讨厌它们讨厌到了极点,要不是知道它是在保护岁岁,早就杀了它们了。
在岁岁肚子六个月大的时候,有一回,宸儿偷偷的午睡跑出去玩,结果掉到了水里,被大黄给叨回来了。
大黄妻子嗷嗷叫着,引得大家注意,这才发现,宸儿一身湿的。
吓得大家一身的冷汗
摄政王这次大发雷霆,所有人都赏了十板子,没一个逃过的。
然后又做了两个铃铛,戴在了大黄和大黄妻的脖子上,它们走到哪里都是铃铃的响。
岁岁好笑的看着摄政王那傲娇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大黄它们的脑袋。
随即眉微蹙了起来。
大黄的妻已经怀孕了,有了小狗狗,明玥说至少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