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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爹和平安都告诉她,虽然她三杯倒,但一倒就睡,别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点让岁岁还是安心的。
只是,
在听这些话的时候,岁岁可没发现,老爹和平安眼里的心虚啊。
穆北隐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缓缓与她倒满了第三杯,并且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
岁岁嘟了嘟唇,蹙眉看着穆北隐。
这人听不懂好赖,喜欢强人所难,为了平芝,她必须喝啊。
穆北隐微眯双眸,睨着岁岁,白皙的肌肤此刻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润,娇艳的红。唇微撅着,双眼里满是哀怨,明明很想打他,却不敢的模样看起来,当真是挺有意思的。
看着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的放在矮几上,岁岁一本正经的对他说话。
“王爷,我要是醉了,做了什么,您可千万莫怪。”
“恩。”
北隐点头,原本想让她喝三杯就算了,经她这么一提醒,他又开始给岁岁倒酒。
既然三杯的门槛已经跨过去了,酒也挺好喝的,岁岁也就不顾忌了,与穆北隐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咚——
第五杯的时候,岁岁双手趴在桌子上,脸蛋贴着胳膊就睡着了。
北隐微微倾身,仔细看她。
弯翘的长睫扇形铺洒,投着一抹淡淡的阴影,如初生的婴儿,可爱至极。
伸出长指轻触着她弯卷的睫毛,欲吩咐婢女们打点好软榻与她睡觉,结果却突然间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小女子猛的坐了起来。
定定的瞪着他。
“怎了?”
穆北隐问她,她却不答,爬起来步伐有些虚浮,在厢房里东找西找了起来。
“你找什么?”
“刀。”
岁岁回答得简洁明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娇憨之气,穆北隐挑眉,找刀干什么?
要杀人?
遂伸手,婢女将王爷的贴身长剑呈上,穆北隐握着手中的剑,递到岁岁的面前。
“这个可否?”
“可。”
岁岁眼睛一亮,接过他手中的剑,扔了剑鞘,抬手一剑就朝穆北隐劈了过去。
惊得厢房里侍候的婢女们齐齐尖叫了起来,刚才好险,若不是王爷闪得快,那一剑可就劈在王爷的肩膀上啦。
王爷未下令,她们不敢靠近。
流风和流月如晴天霹雳一般,瞪大眼睛看着岁岁。
这这是
“苏岁岁,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醉了还知道要提刀砍人,摆明了这是要为苏平芝报仇吧。
“我没醉。”
岁岁一剑劈了下去,扑个空,追着穆北隐接着往前奔,还响亮的告诉对方,她没有醉。
穆北隐点了点头,那就是真醉了,于是动作迟缓了许多,慢吞吞的躲,好几次将将就要砍到摄政王了,又被他给躲了,气得岁岁眼睛里的泪珠都泛出来了。
那生气可怜的模样,加着她一脸醉态,当真是
看着脸上的神情变化,比看一台戏更加有意思,摄政王身形笔直,手束在身后,淡定的闪躲着,眼神一直看着岁岁。
遂,
一人砍还砍不到,一人轻描淡写的躲的游戏,就一直延续到院子里。
院子里空间大,发挥得更好,岁岁将长剑舞得一个虎虎生风,摄政王看着眼神微微一闪,亦没有往深处想。
于是,
所有人便看到,苏岁岁提着王爷的长剑,追得王爷满院子的跑,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都闷声干事,院里名贵的花草都被岁岁砍死了好几棵。
时间长了,岁岁有些气息不稳,左劈右劈劈不到,刹是恼怒,扔了剑,跌坐在台阶上生闷气。
她现在真的很生气,头发丝里都是怒意。
看主子和岁岁玩得差不多了,流风吩咐下去,让她们去准备热水,王爷和岁岁都要沐浴更衣了。
岁岁抬眸,看着婢女们进进出出,歪头问穆北隐。
“干什么?”
“沐浴。”
穆北隐回答完转身便朝自己的浴房走去,岁岁哦了一声,点头跌跌撞撞跟在了北隐的后面。
北隐一只脚都踏进了厢房,站定,一道身影便撞了过来。
“你要与本王一起沐浴?”
这酒醉得有多深?不过是几杯酒而已,就变成这样了,男女大防都没有了?
“恩,走啊。”
岁岁抬着那双越来越迷离的眸,点头便要往浴房里走,穆北隐抬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踏了进去。
婢女们一个个都低着头,羞得不行,苏小姐胆子真大,王爷都敢撩。
让人想不到的是,
王爷却只是将她送进了自己的浴房,便转身出去了,岁岁瞪了他一眼,转身跳进了浴桶里,衣服都没有褪,吓得婢女们惊叫着急忙涌了过去
十个婢女手忙脚乱的侍候着岁岁弄完,换好了衣裳,一直到扶着她走出去,她都精神坚,挺着没有睡下。
嚷嚷着要去找穆北隐,北隐早就沐浴完了,正坐在矮几前,看着流风送过来的急件,听到岁岁找他,放下急件,抬手示意她们把人放进来。
岁岁如风一般,奔了进来,爬上软榻,舒服的眯起了双眸。
似只小猫儿一样,倦着身子。
就是眉一直蹙着,没有舒展开去。
“怎么了?”
当真就如此在意那个苏平芝?
“王爷——”
先前为岁岁查身的女官上前,穆北隐微点头,看了岁岁一眼。
女官上前躬身恭敬道。
“奴婢为苏小姐查验过,她身上没有任何有毒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暗器,干干净净,王爷放心。”
“干净?”
这二个字,穆北隐自是明白里面的意思,要接近他的女子,首要的第一点,就是冰清玉洁,从未被人碰过。
冷眸微抬,穆北隐挥退了所有的人,走到岁岁的榻旁,两人倚着窗。
“岁岁。”
“恩。”
岁岁懒懒的应了一声,蹙眉看着他,就算是从下往上看,他的俊脸依然不受丝毫阻碍,岁岁一时没有忍住,伸手轻抚着他俊美的脸庞焉然浅笑。
长得真好看。
“把你的衣裳脱了,让本王瞧瞧你的右臂,可好?”
女子的手臂之上,皆有守宫砂,如果她的守宫砂还在,那就说明
岁岁抬眸,看着摄政王,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那你也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右臂,可好?”
“当真要看本王?”
不过是男人的一条精壮的臂膀,有何看头,不似女子,肤如凝脂,还有能证明清白的守宫砂。
“”
岁岁蹙眉,坐到了一边,咬着手指头褪废,看她那幅模样,穆北隐叹了一口气。
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掉身上的锦袍,扔在一边。
解开内衫,展开,露出自己完美无暇的肌肉和臂膀,岁岁嘻嘻笑了一声,伸手轻抚了起来。
男人的肌肤真有意思,硬邦邦的,但却很滑,指腹带着热度,似乎要把精壮的它们也点燃了似的。
“到你了。”
摄政王捉住她那只在自己身上乱走的小手,软软的嫩。嫩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
一捉住她的手,她没有了扶力,就倒进了穆北隐的怀里。
脑袋在怀里胡乱的蹭着嘟嚷着说着什么,好像挺不高兴,不然她也不会蹙眉。
那双桃花一样的眸水水雾雾。
摄政王微微抿了抿唇,伸手很自然的解向了她的腰带,之后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裳。
只留下了一件粉红色绣着莲图的肚兜。
风景如何,穆北隐自知,额前青筋微微跳跃,轻拨着她内衫的指腹亦滚烫了起来。
岁岁迷迷茫茫仰头看着他,穆北隐拨下她的衣衫,朝她的手臂看去。
然而却在看到的一刹那间,整个脸色都阴沉了起来。
她的右臂,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她干干净净吗?
何净之有?
苏岁岁——
为何一次又一次的去相信她,甚至相信她是清白的,她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轻风浅浅拂了进来,岁岁觉得有些冷,蹙眉伸手将右臂上的衣服拉了起来,却在垂手之时,左臂上的衣衫又掉了下去。
一枚娇艳欲滴的红色印记豁然出现。
岁岁伸手去扶自己的衣裳,却觉得手腕一疼,抬眸望去,穆北隐正紧握着她的手,眼神直视在她的左臂上。
“冷”
怀里的人儿挣扎着有些不高兴起来,这种凉意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怕冷。
穆北隐眼底波澜四溢,急忙替她把衣衫一件一件穿好,整理好,又穿好自己的长袍。
手中暗器飞出,前面的纱帘便被放下,挡住了不断想要拂进来的轻风。
“你去人间美色是做什么?”
趁着她醉酒不如问点实话,清醒的时候,她必定是不会回答的。
将她拢进自己的怀里,又摸了一张白弧斗篷盖在她的身上,不过是一点风,她的肌肤就冰凉的了。
“救人。”
跌在他的怀里,岁岁迷迷糊糊,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眯起了眼睛。
“不是去找小官解催情药?”
“恩自己解”
拍了拍她的背,原本还想问她,自己解是怎么解的,结果她看到她眼睛一睁一闭的,好像是要睡了。
睡意如小鹿不断的撞上来,闭着眼睛的岁岁,伸手摸上他的脸,脑袋一点一点的往上蹭,毫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穆北隐背脊一僵。
——她喝醉酒就这德性?
喝醉过几次,都和谁在一起喝醉的?
轻轻舔了舔她的唇,随即便加深了一些这个动作,这可是她自己送上来的
今天
唔
念头闪过的同一时间,穆北隐就松开了岁岁,抬着她的额头往边上一偏,随即苏岁岁便狂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