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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见这个讨厌的王爷,直接女扮男装好了,男人的衣服简单。
返着身子往后伸手想要整理,结果怎么也不得成功,倒是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认命的替她整理起来。
岁岁指着那朵花,一点一点的教她,告诉他怎么褶怎么摆放,怎么弄。
摄政王从头到尾都是冷着一张脸,刚才的妖娆一扫而过,眼中全是恼怒。
弄了半天,岁岁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旋转了一圈,看到一个好好的自己,这才满意了。
“女人的衣服,都是这么复杂的?”
头顶上摄政王的语气怒怒的烦烦的,眼神盯着岁岁这套长裙,还有她头上的饰物。
“恩,我的特别不同一些,许多衣服,整个京城只有我有,就算是一模一样的,我也能让它马上变成另外一个样。”
穆北隐抿了抿唇,决定不跟她谈这个了,一说这个,她就会没完没了。
“明日,本王派人给你送一些布料和首饰,你用来裁剪成衣服。”
“好。”
岁岁点头,她一向喜欢新鲜的布料,京城各大布桩一有新的好东西,也会第一时间送到苏府来让她挑选。
还有她的那些纨绔朋友们,不管去了哪里,回来一定会给她带各种布料、成衣、首饰等等。
“还有”
临出门了,摄政王步伐一滞,岁岁刚好往前踏一步,撞了他一个满怀。
“你咬了本王,该当何罪?”
不是吧,
现在才想起来要怪罪?会不会晚了一点点啊,衣服都整理好了,罪证都消灭了呀。
“王爷可有证据?”
岁岁一脸鄙视的看着王爷,伸手轻抚了抚自己的唇,除了有些微微的肿和疼之外,还好没有明显的伤痕。
穆北隐大抵觉得,也确实是没有什么证据,微微抬眸,转身引着岁岁一起出了王殿。
岁岁转头看着这两个苍劲霸道的字,倒是明白了,这是穆北隐在宫中的宫殿。
“王爷”
岁岁伸手拉了拉穆北隐的长袖,仰头看着他冷俊的容颜。
“王爷似乎对岁岁有许多逾越之举,还望王爷以后注意。”
“本王为何要注意?”
他想要谁,谁就得乖乖的躺在他的榻上,等着他去宠幸,更何况,这不是大圣女子都想要的吗?
“既然如此,就请王爷下召书,封岁岁为妃,否则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料他也不会下这道召书,他的王妃是公主是富甲天下的小姐,也不可能是她纨绔不堪的苏岁岁。
看着他微微一怔,眸中闪过一丝什么情绪的模样,岁岁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虽说面对着他的盛世美颜,很多次都会把持不住,但天上的云,摘不到就是摘不到,不相配就是不相配。
她还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告辞!”
粉色红。唇微抿,不再与他说话,岁岁转身由宫婢引着离开王殿。
她并没有发现,转身之后,摄政王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那个双手束在身后,遗世独立的孤美男子,深深的睨着她,背后的拳头紧紧握着。
回到铜雀殿,岁岁面对着满宫的奢华和一排排宫婢手中端着的各种首饰赏赐,突然间有些没了兴致。
三夫人见她平安归来,满心欢喜,苏屏猜想,皇上大抵是看在她怀有身孕的份上,应该不会怪罪岁岁,遂亦是心情很好。
拉着岁岁的手,缓缓的在各种赏赐前观赏。
“看看哪些是你喜欢的,都带回去。”
“娘,给沁雅也带一份回去,另外这几匹布料,给平安和平芝裁衣裳,爹、娘和二伯的我另外早就准备好了,一起带回去就好。”
“好好好——”三夫人欢喜的点头,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平芝见岁岁有些踌躇不定,指着又名贵又美丽的饰品嚷道。
“还看什么呀,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些,全部给堂姐带回去。”
“姐,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堂姐带回去。”
听着他嚷嚷着的嗓音和霸道的模样,苏屏当真是无奈到了极点,长指戳着他的脑袋,哼了一声,转身吩咐将东西全都包了起来,送她们出宫。
马车里,
三夫人有些疲惫,靠在软垫上闭眸歇息,岁岁被侍候着喝了一杯水,亦准备休息,帘子被抬起,平芝骑在马上探头过来。
“堂姐,你可还记得上次那个想用马害你的黄憧。”
“恩。”
自然是记得的,这么多年在京城里混得顺风顺水的,还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害过她。
“我查过了,唐若蝶身上的毒,是这个姓钱的贱人下的,唐府其实是可以救她的,但是将计就计,利用她去坑摄政王,唐府满门被毒死,也确实是那姨娘做的,不过摄政王只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而已。”
“那姨娘在府里过得猪狗不如,甚至和猪羊睡在一起,唐府里的女人折磨她一天三顿,顿顿不落,所以她恨透了整个唐府。”
岁岁点头,当初她以为,屠杀唐府,是摄政王府全力做出来的。
没想到,
他不过是推了一把。
唐府若不是自作孽,又岂会满门死绝。
“那钱小姐既有本事,拢住黄憧便是,何苦去伤人性命。”
“呵呵”平芝阴狠的笑了起来“女人要是狠起来,刀山火海,她也照砍不误,更何况唐若蝶肚子里还有黄憧的种。”
对于这一句,岁岁没有说话。
——亦不会想到,
许久后的自己,用实际的行动,成就了平芝今日的这一句话。
“把钱小姐做的事情,想办法让黄憧自己去发现。”
自己发现的,远比别人告诉你的,要震撼得多,倒要让这个黄憧看看,他爱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放心,那对狗男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平芝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动手,怎么挖心挖肺的疼,他就怎么来。
而要让一个人绝望痛苦不堪,莫过于心上的伤,等到他走投无路,家破人亡的时候,才是最好玩的。
“平芝,不可随意伤人性命,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不希望你有事。”
平芝点头,笑了起来,阳光沐浴在他年轻还有些稚嫩的脸上,特别的俊朗。
岁岁抬眸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这个堂弟,希望他能越长大越懂事,否则这么胡闹下去,多少要出乱子。
“恩?”
马车微微一顿,平芝发出疑惑的声响,随即马车外便听到一道温柔的嗓音。
“岁岁可在里面?”
是乔翎!!
岁岁躬身站起来,撩了镶嵌着红宝石的帘头,走了出去。
“乔翎,是你。”
乔翎浅笑晏晏,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
“乔翎可否有幸,请岁岁湖中一游。”
岁岁点头,转头对平芝道。
“你送三婶回去,在家乖乖的,不许胡闹。”
“知道了。”
平芝冷着脸看了乔翎一眼,却也不违抗堂姐的意思,引着马车朝前行了起来。
乔翎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与岁岁两人一起朝湖边走去。
一艘华贵的船静静的候着,见到他们过来,施礼扶着两位主子上船。
船舱里宽敞温馨,布置得很是惬意,缓缓前行,倒也不觉得摇晃,乔翎扶着岁岁窝坐在软榻上,抬眸间便是一眼的美景如画。
不过,
坐下来之后,乔翎显得有些沉默,眸中似有些许的伤意,抬眸看着岁岁的时候,那模样令人钻心般的疼。
那样的美男子,眼中忧伤盛满,这让岁岁瞬间罪恶感爬满,总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有一样东西,要给岁岁看。”
乔翎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画,递到岁岁的面前,岁岁不解接过展开,随即一身冰凉。
这不是上次摄政王将她从湖里救出来,撕她衣服的画面吗?
画上,
摄政王的双手正攥着岁岁肩上的衣裳,狠狠一撕,衣裳被撕裂,露出来的是她白皙迷人的肌肤,甚至还有若隐若现的胸。
乔翎看到岁岁此番神情,就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
心情终是跌入了谷底。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岁岁将画撕碎,轻声说着,抬眸时对上的是乔翎那双竟开始泛出湿意的双眸。
他的眼睛特别好看,似桃花一般,可现在
惹得岁岁有些慌了起来,急忙拿了帕子,可可他的眼泪却没有滴落出来,只是含在眼眶里。
“哎呀”
“事情真不是那样,那天我差点杀了摄政王,他一时暴怒,想要把我撕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终没有下手,倒是把我的衣服撕烂了。”
天啦,这还是富可敌国的乔翎吗?
为什么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啊,这痛苦要落泪的模样,令人心疼到极点。
“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岁岁点头,乔翎眨眸,眼泪落下,岁岁急忙替他拭去,乔翎伸手握住岁岁的手,将自己的脸放进她的掌心。
“岁岁,不要那样残忍,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见到了你,一直等着你长大,我喜欢你,已经很多年了。”
他的嗓音细细的喃语着,似是在表述着多年的忍耐,叮叮咚咚敲在你的心上,惹得岁岁那要疼美男的心思差点爆棚。
“你在等我长大?”
如果是这样,为何十六年,他从未出现,如果如果他早就摄政王之前出现,岁岁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开心的,而且会很高兴的嫁进乔府。
可,
可她把摄政王给吻了,这
“十六年来,我并未出现在你的面前,一是保护你不被外人打扰,毕竟乔府有些瞩目,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二将来你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