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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需要什么,吩咐一声便是,可以让他们相陪,到处走一走。”
乔翎知道她现在恐怕是不想离开大观音寺的,确定周围的环境是安全的之后,便随着奴才疾步奔出。
岁岁依然呆呆的坐着,脸颊有些凉意。
身后,
一道霸气扑来,岁岁以为是乔翎还没有走,启唇转头正要说话
却在一刹那间怔住。
——是摄政王。
他怎么来了,急忙低头伸手拭去眼中的泪,岁岁站了起来。
“你把乔翎引开了?”
要是没有猜错,八成是这样,否则哪里这么巧,他一走,摄政王就出现。
“你很聪明。”
摄政王牵起她的手,紧紧一握,拉着岁岁离开了佛堂,径直朝内殿佛室走去。
岁岁想要把自己的手给缩回来,可是她每挣扎一次,穆北隐就重一分,挣扎两次,他就重两分。
等到他松开手的时候,岁岁的手都捏红了,疼得岁岁直咬牙。
“王爷可有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府了。”
不知道怎么的,再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抹淡淡的疏离,也许是因为他在宫里,没有回答她的话吧。
一个王妃之位,他不想许,而她,也不过是戏言。
既然,
大家都有自己的后路要走,又何必纠缠在一起,还是理性一点的好。
“乔翎这个人,并不简单,你小心一点。”
有些事情,他查来查去,总是查不到头绪,就好像乔翎查他也一样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绝不止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
岁岁长睫微颤,看了摄政王一眼,转头微微的抿唇。
“简不简单,有什么关系,如果他愿意与我一生一世,忠贞不二,爱我护我,就算他是全天下眼中最坏的人,我也无所畏惧。”
这句话像一枚软绵绵的拳头击在摄政王的胸口,他有些惊讶。
苏岁岁的认知竟是这样的,而不是要求一个全方面都是非常完美的男人。
她要的很简单,就是爱她一世护她一生。
那这样
“你确定乔翎他是这样的人?”
乔翎心狠手辣起来,手段并不亚于他穆北隐,只是面对着岁岁的时候,他才会那般温情似水。
“不知道,还在查探。”
岁岁摇头,今日本想问母亲,她与乔翎是否有婚约的事实,可是母亲那种态度,她也没有什么心情再问下去。
究竟是因为什么,母亲才会那样的冷淡?
“王爷,经书都供奉在大殿里了。”
流风的身影闪现,施礼说话,摄政王点了点头,问岁岁。
“可要随本王一起回去。”
“不了,我等乔翎一起走。”
万一二个时辰之后,乔翎来接自己,岂不是扑了一个空,这样很不礼貌。
摄政王眼中沉意微涌,指着门外远处的一座山崖。
“本王带你去看看风景。”
伸手抱起岁岁,不由分说一跃而起,岁岁知道他武功高,也没有怎么害怕,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一直等到他飞到山崖的高顶端。
而且他好站不站就将将站在悬崖的边边上,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不得好死啊。
岁岁咬着红。唇,瞪着摄政王,摄政王气定神闲的也看着她,又问她一句。
“可随本王一起回去?”
怎么又是这句,岁岁情绪不太好,心情有些焦燥,而且她得等乔翎一道儿回去,他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问题纠结起来很好玩吗?
不想说话,只是轻轻的摇头。
说了不跟他回去就不跟他回去,一言九鼎的。
穆北隐点了点头,眼神愈发的清冷,看着眼前那重山叠起的山峰和长河,紧了紧岁岁。
“那本王就把你扔下去。”听说恐惧可以治疗伤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啊——”
猛的一旋头,瞪大双眸。
不不不带这样玩的,事情没有谈妥,再谈谈嘛,怎么一句不顺心就要杀人啊。
有几分慌乱,又有几分忧伤,
岁岁死死的搂紧穆北隐的脖颈,轻轻的将自己的脑袋靠进他的颈窝,轻声喃语。
“要死一起死,我不怕你。”
“好。”
王爷答得非常的干脆,抱着岁岁纵身一跃,岁岁便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拉力拽住,想要将她从穆北隐的怀里拽出来。
风呼呼的刮着,吹得她青丝飞舞,刮得脸都疼痛了起来。
这种起起落落在空中飞翔的感觉说实话,不怎么样舒服,但却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倒是没有先前那般的伤感了。
更让岁岁惊恐的是——这个贱男人,竟然在半空中的时候,戳了岁岁一下,岁岁吃痛,手一松,这个男人就把她抛出去了。
对,
就像扔东西一样的,把她抛出去了。
岁岁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身体急速下坠,脸有一刹那间是煞白的。
张开双臂,青丝飞扬,繁复的长裙发出娑娑的声音。
她面朝着天空,后背往下直坠,而穆北隐,却是背朝着天空,一瞬间身形便飞到了岁岁的上方位置。
两个人便面对面的往下坠。落。
岁岁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拽住他,可是那距离不长不短,刚好是她触不到的。
糟了,
这下就算是被水接住,也要被这冲击力斩成几段。
惊恐实实在在的染在心头,令她全身发冷,穆北隐就这么看着岁岁,哪怕看到她眼中的恐惧,亦没有管她。
直到眨眼之间就要坠。落之时,穆北隐才伸手揽住岁岁的腰,护着她盘旋落在船上。
旋一站定,岁岁抬手拔下鬓间的一支簪子,轻轻一压,那簪子立即银光闪闪,发出十枚银针朝穆北隐射去。
穆北隐身子疾退,一一闪过,岁岁冷眼微眯,从手腕上的镯子里取出一块小小的锋利无比的刀片,跃到穆北隐的身旁,一刀划过。
只听到嗤的一声,穆北隐垂眸一看,一抹殷红便窜出锦袍,泛着淡淡的血香。
“苏岁岁,你到底还是有些本事的。”
之前就怀疑她绝不是弱质女流,如今看来,她的本事多着呢。
“你要杀我,还不许我还手。”
方才他若是再晚一点出手,这一摔下来,可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岁岁强忍着心中的慌意,表面上镇定如初。
穆北隐对手臂上的伤丝毫不在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口子,他对苏岁岁,太没有防备。
“本王问过你,随不随本王走。”
这便是不听话的一个小小的惩罚,若有下次,罚得更严重。
岁岁蹙眉,
眼神落在他受伤的胳膊上,方才明明危险四伏,是害怕没有错,可她心底深处,却并不那么的惊恐。
似乎只要看到摄政王,心底深处就有一抹安宁。
“王爷,属下给您上药。”
流风端着药走了过来,穆北隐没有说话,只是笔直的坐着,岁岁到底是有些看不过去,走过去接过流风手里的药,放在桌子上,俯身开始解摄政王的袍子。
伤口稍稍有一点点长,但是并不深,虽还有流血,但是很缓慢。
明明是自己弄伤他的,不该心疼,可
“王爷,你是不是没有疼爱过一个人。”
一边给他清洗伤口一边敷药,岁岁看着他雕刻般的俊美脸庞。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淡淡的答完这八个字,他便睨着岁岁,气得岁岁在他的胳膊上重重一压,看到他蹙眉才松了手,将伤口绑好。
“怪不得你这么大了,都还没有人要,活该你娶不上亲。”
穆北隐:
流风在一旁听得觉得今天的风吹得身体好冷。
并不是王爷没有人要,是王爷不要别人的好吗?想要嫁进王府里的女人从这里都可以排到别的国家了。
弄完这些,岁岁亦坐下靠在椅子上,伸手托着脸蛋,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藏在袖子里的手,是有汗的。
抬眸,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观音寺,现在也没有办法送信给乔翎,不过,寺院里的人应该会告诉他,自己随着摄政王走了。
下次,
下次她一定会再去问问母亲,为什么要离开苏府。
一直将岁岁送到苏府,看着她进门,摄政王的马车才转道离开。
回到府里,
流月禀报,说已经将庞府架空了,彻底的有名无实,连带着庞毅也发放出去了,庞德摔得半身不遂,倒是没了用处。
查了之后,发现是乔翎派人做的,摄政王倒是没有半丝惊讶。
庞府原本求亲的人很多,此事一出,大家闻着信就立即收回了脚步,立即变得冷冷清清起来。
同时,
圣旨也已经进入了苏府,苏岁岁从此以后就不再是纨绔小姐,而是一个有实在俸禄的郡君。
此事一出,京城又是一片哗然。
第59章 王爷,我这个地方疼()
庞德出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是因为得罪了苏岁岁,被苏岁岁给害的。
但是让他们不解的是,庞德出事也就罢了,怎的朝堂上直接把整个庞府弄得翻不来身了呢。
而且明晃晃的打压庞府,捧苏府,这内里究竟有什么小九九?
不过,
外面再怎么闹,也影响不了苏府愉悦的心情,满院子都是平芝和平安的笑声。
接着摄政王府又送来了许多的赏赐,其中光成套的首饰就有十套,更别说玉器、宝石、名贵的蜀锦等等。
岁岁在东厢倚窗而坐,手里握着剪子,修剪着花朵,抬眸间,看到西厢的爹爹,他久久的凝着这道圣旨,许久都不曾说话。
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
其实,
爹生得很俊,今年三十八岁,喜欢爹的女子也是不少的。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