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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
其实,
爹生得很俊,今年三十八岁,喜欢爹的女子也是不少的。
对了,
洛颜喜欢的就是爹,她一直都保护着自己的清白,一直在等爹,可是爹从来都没有透露过要纳妾的想法。
看着平芝、平安逗着大黄、二黄满院子奔跑的年轻身影,岁岁放下手中的剪子,端起花,走出厢房,朝对面厢房走去。
“乖崽,你怎么不和那俩小子玩呢?”
苏老爷手中折扇刷的一声打开,悠扬自怡的轻轻扇了扇,见到岁岁,眼中的疼爱便显而易见。
“不和他们玩也罢,两个臭小子,别跟男人学,容易学坏。”
岁岁听着老爹损自己家的两个儿子,无奈的直摇头,将花摆在软榻上的矮桌上,苏老爷倒了一杯香茶递给女儿,岁岁接过咕咚两口喝了。
“爹——”
岁岁爬到爹的身旁,伸手挽住爹爹的胳膊,脑袋磕在爹爹的肩膀上。
“恩”
苏老爷一看到女儿撒娇,脸上就忍不住绽出灿烂的笑意,眉眼里处处都透着对女儿的爱护。
伸手将女儿搂进怀里,轻抚了抚她的鬓角。
“想不到,女儿都十六岁了,爹都老啦,爹还想留你几年,可是,你已经长大了,该是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再不嫁出去,她的身体恐怕会发生变化,到时候,她自己可能都控制不住。
唯有嫁人,进行阴阳交合,这样才能够平衡她的身体,才能确保她一生的平安。
不管是乔翎也罢,还是摄政王也罢,或者是其他的世家公子,只要对岁岁好,将她护在眼珠子里,他就同意。
只是,
一想到女儿就要成为别人家的人了,苏老爷的眼睛就忍不住要湿润。
岁岁仰头,就看到了爹眼角的泪,伸手圈着爹的腰。
“爹,往后我嫁出去了,平安也要成家了,到时候,您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要不我替你纳一房妾室,再给你生一二个孩子,这样,你才不孤独,才会过得幸福啊。”
苏老爷眉一扬,正要反对,岁岁又接着说道。
“十几年了,怎么样等也够了,不管是谁对谁错,是因为什么,爹做得够问心无愧的了,爹人生不过一百载,若不好好的活在当下,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苏老爷怔住,岁岁伸手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心亦跟着疼痛了起来,爹是那样好的爹啊,母亲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抛弃这样的好丈夫,这样的好儿女啊。
“洛颜姐姐一直在等你,等了五年了,爹。”
“母亲辜负了你,你却辜负了洛颜,把她接进来,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好好的过完这一生吧,活在人间美色,再逍遥潇洒,也不如家庭温暖。”
“不行。”
苏老爷断然摇头,语气非常坚决,哪怕他知道人间美色里那个美丽的女子在痴痴的等她,他也不曾心软。
“你别胡闹,也别替爹安排,爹不需要女人。”
“爹——”
岁岁从爹的怀里一咕噜爬了起来。
“母亲抛弃我们十几年了,十几年了啊,她不在乎我们,也不爱我们,你何苦苦着你自己。”
“胡闹——”
苏老爷蹭的站了起来,眼神有些严厉的睨着岁岁,岁岁一怔,爹爹从来不这样对她发脾气的。
虽然没有查清母亲为何出家,为何抛弃她们,可就她在大观音寺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一些什么,她不要苏府了。
“爹这一辈子,就这样,挺好。”
“有你,爹无憾!”
伸手轻轻的抚着女儿的青丝,苏老爷说完这句,转身沉步离开了厢房。
岁岁靠在软垫上,仰头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双眸。
“备酒。”
不知道是不是摄政王的酒太好喝,这个时候,突然间很想喝酒。
如意眼中惊讶闪过,但也知道小姐心情不好,故去酒窖里寻了坛二十年的红梅醉,这酒有点酸有点甜,劲头也不大,应该是适合小姐的。
“你们都现去吧,我想静静。”
看了四位丫鬟一眼,岁岁抬手让她们都退下,如宝眨了眨眼睛,伸手抓着脑袋,走到门口转身问岁岁。
“小姐,谁是静静?”
砰——
砰的一声一只酒杯砸向了如宝,要不是如意眼疾手快,一把护着她的脑袋退开了,那酒杯搞不好就要砸她脑门上了。
本来就傻,再砸,就彻底的傻了。
平芝和平安也不知道玩到哪里去了,声音远远的,似乎在练剑。
院子里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有繁花绿树美景在陪伴着她,倒了一杯酒,闻了闻,淡雅清香,有一抹沉年的味道。
红。唇浅浅抿着,不知不觉,一杯就下了肚。
火火热热的感觉在唇舌之处停留,从喉咙绵延到腹中,如同一条火龙,有些燃烧。
岁岁慵懒的靠在软榻上,一手撑着脸蛋,一手端着酒。
风卷起她的青丝挡住她的脸蛋,刚好露出一丝有些忧伤的美眸。
窗外的池塘传出咚的一声,一条鱼儿从水里跃了出来,又窜进水中,自由自在的游着。
岁岁倒了一杯酒在池塘里,鱼儿跳跃着游了过来,岁岁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三杯下肚,腹中火热一片,渐渐上涌,灌上脑袋,眼前的景物便变得有些奇异了起来。
头有些晕,但却莫名的喜欢这种醉的感觉。
鼻息处有一抹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酒的醇香,异常的好闻,岁岁吸了吸鼻子,把玩着手中精致的酒杯。
府里一共有二十五套酒杯,不同的酒,不同的杯
突然间,
岁岁凑近看向酒杯,杯身上竟然倒映着一抹红色的健硕身影,怎么怎么像摄政王啊?
“恩?”
“你到酒杯里去做什么”
有些跌撞的坐了起来,转头间,便看到穆北隐身形笔直坐在她的身后。
岁岁眨眸笑了起来。
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得了了,出现幻觉了。
怪就怪摄政王生得太美,还特别的酷,明明手段残忍,偏生对她又多番的忍让,让她有些忍不住,总是想要去撩拨他一番,想要看看,他的底限,在哪里。
“摄政王”
娇糯软软的嗓音带着一丝迷人的甜味,岁岁伸手攀着穆北隐的脖颈,整个倒进他的怀里。
岁岁摸索着寻找他的大掌,双手握住,桃花眸如水瞳无辜的望着穆北隐,捏起他的掌,压在了自己的胸口。
穆北隐背脊狠狠一僵。
他的掌有些大,指很长,覆盖的面积自然也就有些广。
不止是她的心口,还有旁边的位置,他自然也能够触到。
女人的身体,他并不是不熟悉。
只是
“我这里好不舒服。”
说完这句,岁岁又跌进穆北隐的怀里,指着自己的胸口忍不住泪水还是坠。落了下来。
“为什么有些疼,有些喘不上气,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喜欢。”
穆北隐垂眸定定的盯着岁岁,看着她美丽的小脸蛋铺满了湿意,伸手轻轻拭去她的泪。
这个外面的流言蜚语似剑,都击不倒的少女,如今心伤了。
大抵,
他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苏夫人十五年前离开苏府,那时岁岁才才几个月大?
离开十个月后,有人送回来一个男婴,那个男婴就是如今的平安。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十五年前,他不过是堪堪六岁,加上后来苏府与世无争,他自是没有注意过苏府。
“本王帮你忘了这份疼,可好?”
先前送她回府,穆管家把要赏赐给岁岁的东西呈了上来,他觉得满意,便让人快马送过来,可脑海里总是出现,他将她扔在空中,她坠。落之时,眼里的那抹伤意。
故而,
他悄无声息的飞进了苏府,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她在伤心。
“怎么忘?”
岁岁仰头看着他,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入尽了摄政王的眼,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稍稍用力,逼她靠近自己。
“你试试舔一舔本王的唇!”
“好吃么?”
吃货的本质永远都不曾改变,细长的指尖轻抚向他的红。唇,岁岁捧着他的脸,靠近他,伸出舌尖,轻轻的点了点。
柔柔的、软软的质感和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袭遍全身,腹内的热酒如今更加猖狂的翻涌了起来,岁岁只觉得热血沸腾,令她更加难受了起来。
穆北隐就那样笔直的坐着,一动也没有动。
方才她就那么轻轻一点,他便觉得万箭齐发,壮志盎然。
这个小女子,竟像有魔力一般。
“好像味道不错。”
歪着头,岁岁坐直了一些,让自己靠他更近,深深浅浅的吮吸了起来。
可,
不懂得技巧的人总是有些笨拙,时间一长,穆北隐便失去了耐心,直接将她卷进了自己的唇内。
岁岁的长指,紧紧攥着他的长袍,掌心里有一抹灼热的感觉,猛的睁开眼睛,在穆北隐的背后张开掌心,那朵花正迅速的枯萎,直到消失在掌心。
惹得醉酒的岁岁猛的从摄政王怀里滚了出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毯上。
砸得岁岁捂着额头直蹙眉。
啊——
往地毯上一躺,岁岁一脚踢向了穆北隐,翻来滚去,始终压不下心中那种要扑他的强烈感。
鼻子处又溢出一抹淡淡的血腥味,摄政王急忙窜过去,拿出帕子擦拭着她鼻边的血,然后又拿了一瓶药,倒出两粒,喂进了岁岁的嘴里。
这是让明玥特地为她炼的药,就是为了治她这种看到美男就流鼻血的病。
上几次她都没有流鼻血,还以为好了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犯了。
“我好热。”
岁岁伸手褪了自己的外衫,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