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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晚的夜色如此迷人,小锦儿不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才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宁月锦呼吸有些急促,感觉到整个身子都不想是自己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无,双手抵在自己和君陌路胸前,撇过脸不去看他。
“丫头,你这样子是从了本皇子吗?”君陌路低低吃笑,眼里却是滑过一丝失望,原是以为这宁家大小姐雨中不容,被自己这一下两下的撩拨,倒也不在抗拒。
君陌路失了兴致,不动声色的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静默了片刻,君陌路正待待开口,却已经被定住。宁月锦冷笑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从容不迫的穿上了鞋袜,勾着几分邪笑望着他,眸光流转。
君陌路一怔,未曾想到,宁月锦会有这一手。
“宁月锦,宁大小姐。”君陌路不怒反笑,因为她这一下,将原本的热情又给重新拾了回来。“好,很好。本皇子的小锦儿,怎么看都是这般迷人。”他声音低沉性感,即使处在劣势,依旧能够与她调笑。
这般从容,这三皇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君寒皇子,白日里臣女记得子杏姐姐对你是一见钟情,臣女从小到大还未做过红娘,斗胆了,就让臣女为三皇子结了这次良缘。”她如法炮制,贴近君陌路,指腹轻轻的勾勒着这张浑然天成的俊脸,她凉凉一笑:“果真是妖孽。”
指腹慢慢往下,宁月锦舔了舔红唇,小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若有似乎的对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咕咚——君陌路吞了吞口水,脑中似乎有根弦断了,他眸色微沉,声音比之前更加的黯哑低沉:“小东西,你在玩火?”
听言,宁月锦咯咯的笑了起来,“不玩笑?这能让子杏姐姐帮三皇子散火?”
“好!很好!”君陌路怒极了,望着宁月锦的眼眸越发的深邃,他邪佞勾唇一笑,强行将宁月锦插在他穴道上的银针被逼了出来。
“散火?何必劳烦了子杏小姐。”他勾唇缓步靠近宁月锦,姿态优雅慵懒至极,即便心中的怒火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小东西抓起来狠狠的打一顿,脸色却不动丝毫。
一个逼进,一个后退。
在退了几步,宁后背抵上一个硬物,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前面,君陌路已经欺身上前,伸手将她抵住,圈入自己的范围内。
“怎么,不退了?”君陌打死都不想承认,今日会被这个女人漫不经心的话语给气到。
“宁大小姐,这招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可真够娴熟,想来已有不少的男子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若今晚本皇子不做些什么,怕是会扫了小姐的雅致。”他嘴里的话几乎的刻薄,双手也没闲着,打横抱起宁月锦,踹开门就往内室的床上走去。
“小姐——”碎碎见此,急忙上去帮忙,不料被君陌路一掌扇了出去,头磕着桌边,昏了过去。
他失去理智般,将宁月锦抛到床上,自己蛮横的压了上去。
宁月锦闷哼了声,只觉得浑身冰冷。左臂上的伤口被君陌路的大力给撕裂的越发严重,竟有血丝不断的冒了出来,但她却像丝毫感觉不到般,双手环上君陌路的脖子,咯咯的笑着,“三皇子,难道不想尝尝这味道?”
娇容俏红,媚眼如丝,眸光流动,红唇微起,小舌有意无意的轻舔,如此媚态,饶是看惯了各色美人的君陌路也失了魂。
“怎会?”挺拔的身子半压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眉眼,琼鼻,轻点了点红唇,捻起她的小巧的下巴,强势的让她望着自己。
“宁小姐如此有雅致,本皇子怎会不陪。得到了宁小姐,这宁家不就是本皇子的。”
君陌路将头低了下来,望着她脸色惨白,眼底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他贴近她耳畔,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如今,宁大小姐可是块肥肉,你说本皇子怎会错过这次机会?”
为了权利,这些人真可以什么都做。
宁月锦双眼迷蒙,前世与君陌行相处的画面重叠在了一起,他亦是这般,哪怕是要她,眼里还带着几分厌恶。
“若她不是宁家的大小姐,本皇子怎可会去碰她?在本皇子心里,只有禾儿一人。”那日,她帮他说服了爹,答应助他登基。
他君心大悦。宁月锦怎会忘记,这是第一次,在他的五皇子府如此温柔的待她。那个时候的他,当真让她觉得以往的苦都是值得的。
可是——
她嘴边掠过一丝苦笑,云雨之后,他不但丝毫没有温存过后的怜惜,反而为了安抚秦禾,将她贬的一无是处,甚至比窑子里的那些姑娘都还要卑贱。
就因为她是宁家的嫡小姐?
就因为她从小锦衣玉食,便不用怜惜?
“锦儿,你——”察觉到身下人的心不在焉,君陌路停了下来,望进她满眼的疼痛。只觉得心里一惊,下意识的直起了身子,平躺在床上的宁月锦,如同没了魂的瓷器娃娃,她眼睛一眨不眨,呆呆的望着床顶。
目光触及到左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怎如此的倔,这般竟也不吭声。”君陌路想都不曾在想,将她轻抱了起来,半依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掀开她左肩的衣服,青肿的鞭痕还未褪下,伤口却因为自己的蛮力,直接拉扯了更大。
君陌路又是心急又是心疼,眸子里满是无奈之色。
罢了,罢了,是他败了。
宁月锦缓缓抬头,眸子里空洞麻木,声音异常的干涩,“三皇子,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闻言,君陌路手停顿了,心里却像是被人用力痛击了一番,说不出的滋味。
“锦儿——”
“三皇子,臣女说服家主帮您夺位,您只要答应臣女一个条件可好?事成之后,我们互不相欠,您做您的皇上,臣女依旧是臣女。”宁月锦脸上恢复了淡笑,目光悠长,然人有些觉得不真实。
“宁家的确是一块上等的肥肉,人人想食之,然,也不是所有的人能有能力啃下这快肥肉。若是三皇子不愿,就当臣女没有说过这番话。”
“天色已深,三皇子请吧。”她冷眼望着君陌路,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好。”君陌路一愣,神色早已经恢复,他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掏出帕子小心翼翼的包扎的。
不知为何,君陌路有些错觉,他只要摇头,这辈子,可能都会跟眼前的这个小女人错过。他,竟然有些不愿意。
这左肩像不是她般的,宁月锦连个眉头都不曾皱,“过几日便是太妃娘娘的生辰,三皇子定要把握,讨得了太妃娘娘的欢心,这条路回越发的顺畅。”
她心底是恨透了宫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前世,在寿宴上,她被陷害,跟娘受尽羞辱,她却是怪她们毁了她的寿宴。
往后,几番刁难。
窗外明月高高的挂着,夜风袭来,宁月锦抱紧了身子,不让自己的恨意溢出来……
第17章 恶仆()
“本皇子都按照你说的,你早些歇息吧。”许是宁月锦眼里的哀伤太过于浓重,君陌路好像伸手蒙住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
不想看,不想看!
“小东西,快些闭眼,等你睡着,本皇子便回去。”他一边轻声哄着,一边轻柔的让宁月锦躺了下来,给她盖好了锦被。
“太妃娘娘最喜欢新奇的玩意,三皇子您去找些新奇的玩意来,定能让她展颜欢笑。”宁月锦像是走进了死胡同,小手拉着君陌路的衣角,絮絮叨叨的说着。
“好好好,本皇子去,本皇子去。”君陌路柔声抚慰,只道是在安抚一个受了伤的孩童般。
宁月锦闭着眼睛轻声低笑,夜色悠长,添加了几分诡异,“三皇子臣女不予您开玩笑,这就是场交易,臣女只想守着宁家百年无忧,不做了你们这些皇子贵孙脚下的垫脚石。”
君陌路凝思皱眉,实在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觉得从心底莫名蹿出一股寒意。
她只是一个闺中女子,怎会懂如此之多?
君陌路有些心疼的望着她,她脸上的稚嫩还未完全褪去,身上散发出来的却像是历经了千年般的沧桑。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宁月锦转过身子,不想去看他的神情,声音带了少许疲惫:“三皇子,不送了。”
“嗯。”君陌路像是松了一口气,后来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本皇子名唤君陌路!”
宁月锦没有回答,只给了他一个纤瘦的背影,君陌路看了她一眼,知是今夜她不会在说话,将昏倒在一边的碎碎扶了起来,放在桌边上,便退了出去。
只不过,他并没有回皇宫,而是径直往宁月华的月华庭走去。
君陌路?君陌寒?宁月锦坐了起来,望着窗外的明月低头思索,前世,她不曾听说姜国还有一位三皇子名唤君陌路,但,白日里他腰间挂着的确实是三皇子的腰牌。
皇家的腰牌,哪个人不要命的敢冒充!
这个三皇子……到底是何许人?他和君陌寒又有什么关系?窗外的明月依旧,宁月锦却无心睡眠,撇了眼晕倒的碎碎,只叹了一声气,将她拖到了床上,为她掖好锦被,兀自取了笔墨。
“那么晚,三皇子好闲情,散步到了我这月华庭。”跟宁月锦分别后,宁月华便无心睡眠,随性倚在窗台上望着一轮明月,也算是附了风雅。
君陌路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他飞身上前,倚在了对面的一棵树上。
“你这么晚来有何事?”看到他眼神里满是疑惑,宁月华失了赏月的兴致,微微皱了下眉头。按照君陌路的性子,大半夜过来,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君陌路闻言飞身下来,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他肩上,犹豫问道:“你那个锦儿表妹,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宁月华冷眼望他,“你被打锦儿的主意。”
“为何?”君陌路挑了挑眉,疑惑出声:“佳人未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