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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退下吧。”嬷嬷吩咐道,”先去皇上那边候着,那边的主子指不定要用了奴才,公主这般的事情我来处理。“
“是。”小丫鬟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门
——
嬷嬷所望的屋内,里面气氛一片静谧,诡异,君陌路望着御医的目光,让御医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冰粒子,冷的刺骨。
“她到底怎么样?”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间会变成这般。见着她这般样子,他也不想在计较她用那么极端的方法欺瞒了他,反正,他要的也只不过是想让她心甘情愿的陪自己的身边。只要她现在能够好起来,他什么都不追究了,宁家的事情他睁一只闭一只眼又如何。
宁月锦却是已经无法知晓君陌路心里的想法,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有那绵长的呼吸证明了她还活着。
见她这般柔弱的样子,那日宁月锦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君陌路心里就一阵慌乱,像是这一切不再他的控制。
“皇,皇上……”御医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道,根据那床上之人的脉象显示,她,她真的只是睡着了,然而,见她的脸色便也知晓,这恐怕不是睡着了,御医的声音有些慌乱,“这,这老臣有些才疏学浅,床,床上的那个姑娘,根,根据她的脉象所示,只是睡着了。”
“睡着了?”君陌路觉得有些荒诞,睡着的人会是这般的脸色?“朕方才觉得她的额头烫的要命,这会儿你居然跟朕说她是睡着了?你当朕是幼儿,会信了你这荒诞的话?”
“皇上,这脉象却是很平稳,兴许是今晚太过于疲惫,才会让她的脸色这般的难看,怀有身孕的女子最容易血气不足,老臣给她开些补血气的药膳,吃个几日老臣再来为这位姑娘,皇上看这般如何?“御医也不敢说了太多,只是这脉象确实很是平稳,想来怀有身孕,累着了也是极有可能。
见皇上这般着急的样子,这床中的女子跟皇上的关系定是极其亲密,按着女子怀孕的日子算,皇上怕是在三皇妃还在的时候便跟着女子在了一起。
不过身为皇家的御医,有些事情他自然也知道闭口不谈,君陌路闻言眉头深深的皱着。他不敢让御医细细的看了宁月锦,只是少许的敛了些帘子,让他大概的撇了眼,伸手抚上宁月锦的额头,透过手掌心是有些微微发凉,难道方才的烧是他的错觉。
怕是今日累到她了。
“你快些开了方子,记得要有最好的药材,若是宫里没有,朕让人去外面寻了给你。”君陌路将宁月锦的手放到锦被中,厉声嘱咐道。
御医连忙应诺,颤抖着手写下一张药方子交给方才就跟着伺候的青青,“一日三次,你们要看好了火候。”
青青送走了太医,见皇上还在,便拿了药方子去御药房取药。君陌路见着宁月锦的脸色有些恢复了血色,方才松了口气,心里暗想她的身子骨这般的差劲,定要给她好好的补补。
——
在相思居外,北云彩等了那么久,还不见有人来搭理了她。不禁火有冒了上来,甚至想自己闯了进去,当面跟皇上质问那个贱人的来历。
那位侍卫到这个时候也是看出了苗头,这若是皇后的话,皇上怎么会这般的冷对了她,怕是这位公主只光有了个名声,若是让皇上知晓,是他擅离了值守,将这位公主带了过来,那他的脑袋……
一炷香的时间快过去了,里面连一个人都不曾出来接待,就连方才那个报信的宫女都不曾再出来,北云彩实在忍不住,对着那个侍卫道;“你是皇上身边的人,带着本宫走进去。”若不是以为她现在着急的想见皇上,这般的狗奴才她才不想拉低了身份跟他们讲话。
“这……”侍卫迟疑了下,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与其两边都得罪,不如讨好了一边,在怎么说她未来也是要入住了后宫,暗自下了决心便走了进去。
过了半响,这位侍卫却是没在走了出来,管事的嬷嬷慢慢的走了出来。“公主这边请,皇上还有些事情,劳烦公主在这稍等会。”终于有人来接待了她了,北云彩也不管了那侍卫的死活,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
北云彩跟着管事嬷嬷进到了相思居,相思居里面布置的十分的精巧,一草一木都是凝结着君陌路对宁月锦的爱意,他们一路绕着走,终于是到了前厅,管事嬷嬷忙唤人送上了茶水。
“公主先在稍等片刻,老奴去准备了些事情,若是公主有事,吩咐丫鬟们便是。”说罢,管事嬷嬷便要折身回去,幸好她多留了一个心眼,仔细的观察皇上对着俩为主子的感情。
“你等等。”北云彩端起了茶抿了几口,唤住了管事嬷嬷,“本宫听闻皇上抱了一个女子来了这里,这个女子呢?本宫倒想看看是哪里的小姐这般没了规矩,按着道理,她也应该来给本宫行礼。
管事嬷嬷扭头,轻笑解释道,“回了公主的话,我们主子身子骨不适,皇上方才让奴才们卿了太医给主子请了脉,这今晚怕是不能来给公主见礼了,皇上到现在还陪着主子呢,也不知道主子一时半会能不能好了起来,还请公主海涵。”
闻言,北云彩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未放稳的杯盏应声掉在地上。“啪”引得所有的宫女太监往里望了眼。北云彩脸上涂得脂粉因为时间的原因已经一大块一大块的脱落,整张脸像是干枯的墙面,脱落的脂粉脸上布满了细细的疤痕,隔着烛光看,倒跟罗刹一般。
他们俊美的皇上怎能娶了这般的女子。
众人都在心里叹息。
——
“皇上,这北国的公主还在前厅候着呢,主子这般有我们在。”前厅那边北云彩已经开始闹腾了起来,管事太监无法,只得先让管事的嬷嬷留在那边稳住北云彩的情绪。
他与大太监都是宫里的老人,明白宫里的事情,只是他大太监的好运一直跟在皇上面前伺候,他伺候最多的便是贵妃嫔妃,然而也丝毫不影响他判断事情,反而让他能够很快的做出好的选择来。
不得不说,君陌路向来给宁月锦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就连这伺候的奴才君陌路也是亲自挑选了才放心。
他这么一说,君陌路方才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个女人……他点了点头,冷声道,“守好了这里,莫让人来打扰了她,若是有半点的差错,你的脑袋也别放在脖子上了。”
“是。”管事公公恭敬的点头道,“皇上您放心,奴才一定亲自守在主子的身边,直到您回来。”
“甚好。”君陌路道。
前厅内,北云彩正怒气冲冲的举着一个瓷瓶正满脸怒气的想要往地下砸去,君陌路方才到了门口,恰好一个瓷瓶“咣当”一声摔在了自己的脚边,碎片甩了自己一声。
“放肆!”
第192章 密信()
君陌路脸色阴沉,像是蒙上了一层冰霜一般,北云彩心里一颤,整个人愣住了,支支吾吾的道,“皇,皇上恕罪,臣,臣妾不是有心的,是这帮奴才拦着臣妾,不让臣妾见了妹妹。”
妹妹?君陌路心里已经明了,这北云彩是来责难宁月锦的。许是心里对北云彩厌恶,君陌路皱着眉头,将厌恶写在了脸上。
这一样子,却让北云彩心里一痛,心中越发对他抱回来的那个女子越发的憎恨,“臣妾听闻今日皇上将妹妹……抱了回来,便想来看看,臣妾虽还未入宫,但毕竟往后还是要跟妹妹一起相处的,便想先来看看,只不过,这几个奴才却说妹妹病了,不让臣妾与妹妹相见。”她这话明里是在责怪那些个奴才,暗里却是在说宁月锦好大的胆子,连她这个先皇册封的皇后都不来拜见。
这不是定了宁月锦的罪!
君陌路深深的看了北云彩一眼,“她的确是病了,如今太医才过来看过,需要静养,你若是无事,便不要整天来皇宫跑。”
“可是……”北云彩根本不想放过这个为难宁月锦的机会,然而,君陌路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公主,这个时辰,你一个未嫁女子还留在这里,是在于理不合。”显然,是想见她打了回去。
北云彩哪里会这么甘心的离开,她方才已经是强压了自己的怒火下来,假装贤良淑德,如今被君陌路这么一说,心里的那些火如同遇到了干草一般,蹭蹭的燃烧了起来,大可有不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皇上,这先皇才驾崩了多少日子,妹妹这般便进来怕是不妥,若是朝中大臣知晓,怕是会说了闲话。刚好,臣妾在驿站一个人也是无聊,不如让妹妹去了臣妾的驿站,这样既可静养,又能堵住了这悠悠众口,皇上,您看可好?”
她自以为这般识趣的话君陌路定是会考虑,只要让那个贱女人跟她去了驿站,她大有许多本事,让她不能在见了皇上。
“对谢了公主好意,她的事情朕会处理,来人,将公主送了回去。公主往后是要母仪天下的,怕是北国的礼仪与姜国的礼仪不同,既然如此,朕叫下旨让宫里几个平日里训练礼仪的嬷嬷教了公主礼仪,将来也可少犯些错误。”君陌路望着方才进来的碎片,这个花瓶是他挑选了好久才挑选出来的,样子最为和宁月锦屋子里放着的接近。没想到竟然被她砸了。
若不是她是北国的公主,他恨不得能让人把她砍了,方能解气。
这边北云彩还想说在说些什么,大太监已经走了进来,见到君陌路忙跪下来道,“皇上,宰相大人在御书房,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见您。”别人的事情倒是无所谓,可这件事情关系到宁家,他不敢不现在过来请了皇上。
“什么事情?”君陌路坐在上面淡淡的问道,他心里惦记这宁月锦的病情,今晚想守在了这里,等宁月锦醒过来他方能安心。
大太监望了眼北云彩,贴近了些道,”宰相大人道,有人密报宁家主的房内藏有了龙袍,宁家主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