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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杏缩在一角,双手捂着耳朵不敢置信的摇头,眼里满是惊恐,她不停的重复道。“这不是我娘亲,这不是。定是我在做梦,定是我在做梦!”
宁月锦不管宁子杏如何反应,只见了章氏和翠菊的样子,心中微微冷笑。若是前世,今日被人制住的怕是她了。明日便是太妃娘娘的寿辰,章氏怕她这个嫡女去了会损了宁子杏的名气,便叫人穿了白衣假扮成鬼魂,吓得她终日神情恍惚。
在那天早上,她去前厅跟爷爷请安的时,翠菊特意换上了一袭白衣,引得她入了梦魇,满嘴胡说有鬼!有鬼!
章氏使计将她半揉在怀里,但却是想要固定住她的身形,好让翠菊暗中拿鬼面吓她。
她被吓得误伤了章氏,爷爷罚了她整日不能吃饭。下人更是传言,大小姐疯了。太妃娘娘寿宴,若不是娘亲下了死命令让她去,恐怕那次她怀着对章氏的愧疚,定不会参加了。
可此刻,宁月锦不再是哪个入了魔怔的人,她抬起俏脸神情满是悲痛,“舅母,舅母,我是锦儿,您还认得?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成了这般样子。”
“宁月锦,你这个贱人,我扎死你!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每个眼见人的东西!”章氏方才打得翠菊太过于使力,有些迷糊了,听到宁月锦的声音,一阵无名的怒火便起了来。
众人皆震,宁子杏一时间不知所措,脸上挂着勉强的笑。
翠菊多番对宁月锦出言侮辱,有些丫鬟都是在场的。宁月锦赶到千鸟阁的时候,有条不紊的打点,为翠菊请了大夫,更是自己在下人面前博得了一个好威望。
前些日子还要些人不服宁月锦掌了宁家,如今此事一传,各个是打从心底承认了她这个宁家大小姐。
宁老爷子听着管家的汇报,欣慰的笑了,本想着宁月锦持家太过于早了些,难免会招了下人们的闲话。可没想到,这丫头短短几日不但将宁家的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再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更是令他出乎意料。想到这,宁老爷子这几日端着的一颗心是放松了下来。
到底身上流着的是他宁家的血,宁家的人怎会无能?可见,以往那些散布传言的人定是安了那般心思。
“家主,小姐来了。”下人走了进来禀报道。
宁老爷子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轻咳了几声,只是望见宁月锦走进来,唇边那不受控制的笑意,还有那落在她身上慈祥怜爱的目光不要太明显就好了。
“锦儿啊。”宁老爷子道,眼底染着几分欢喜,“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爷爷都处理妥当了,恐是这几天天气有些阴,舅母心情烦闷,想不开钻了牛角尖,等想开了自然没事,大夫开了几贴安神的药,没多大的问题。”
“翠菊受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修养几日便好。爷爷无需惦念。”宁月锦十分乖巧的回答道,然后看向一边的管家,说道:“管家,明日便是太妃娘娘的寿宴,您且去库存,点几盘首饰出来,让几个小姐去前厅选取,好让她们精心装扮,莫丢了我宁家的脸面。”
管家点了点头,眼里对宁月锦的赞赏可不是一点两点,“小姐,这子杏小姐屋内是否也要通知?”章氏刚得了病,宁子杏自是要照拂。
“要,太妃娘娘的意思是让府里所有的小姐都去,我们千万不可拂逆了去……”
第21章 着装()
宁子杏不去,这场好戏要怎么演呢?
“管家按着锦儿的意思去忙吧。”宁老爷子对管家道,他唤了锦儿还要些事情要叮嘱。
管家点了点头,便起身下去,到了门口,轻轻的将门给带上。
“锦儿丫头,你是如何看待明日太妃娘娘的宴会?如今的宁家你也是看到了,我听你爹说,皇帝的龙体是越发的不行了,几个皇子更是蠢蠢欲动。你瞧五皇子便知。爷爷一直忍着没问你,你和三皇子可是真的?”宁老爷子瞧着宁月锦,眼里写满了认真,随后继续道,“你若是真喜欢上了三皇子,宁家定会支持三皇子。五皇子虽表面看上去温和,但,爷爷跟你爹商量了良久,你才是宁家唯一的孩子。”
“宁家的宠辱心酸可都在你肩上啊,锦儿。”
宁月锦眼眶发热,宁老爷子对她的宠爱,她自然放在心上,“爷爷,锦儿自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今这形势,锦儿也是知晓三分的。如今,锦儿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陪陪爷爷,将宁家打理好。别的,锦儿一概不理。”
“傻丫头,怎么能为了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耽误了这大事。”宁老爷子以为是自己方才那番话,给了锦儿压力,劝慰道,“爷爷瞧着三皇子,虽说长的是美艳了点,但对你也是极好的。“
“锦儿,我们宁家的人做事不需要考虑太多,你且放大了胆子去做,只要爷爷这把老骨头还在,这世上就没人敢欺负你!”
“爷爷——”宁月锦哽咽的唤了声。宁老爷子知道这孩子心里的想法,拍了拍宁月锦的肩,“去忙吧,爷爷也乏了,这宁家的事情你若有哪些不懂,大可找华儿帮忙。”
“嗯。“宁月锦点头道,“那锦儿先去忙了,明日再来向爷爷请安。”宁月锦福了身子行了礼便出去了。
转头的时,清澈的眸子里泛着少许水光。她知道,爷爷这番话是不想她为难,如今的形势,皇室的人他宁家躲还来不及,怎能提嫁娶。
路过前厅,见前厅如此热闹,不由得叫住了来往再走的一个丫鬟问道:“这前厅为何这般吵闹?莫不是来了什么贵客?”
丫鬟抬头见是如今的当家小姐,眼中的那丝不耐烦立马消了去,恭敬的道:“大小姐,是管家拿了好些首饰,让小姐们再挑。”
宁月锦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暗自懊恼,刚说的话她怎么忘记了。“你先下去吧。”
“是。”你丫头便忙去了。
今日因为章氏的事情,她得了半日的闲。瞧着没事,想着去前厅看看宁家的几个小姐,自己来了宁家府中也有些日子,这府里有多少姨娘和小姐,她到现在还未曾记住过。
幸得是她是嫡小姐,只需要像每日向爷爷请安便好。不像其他的旁系小姐,见着哪个姨娘都得请安,这一来二去的,腰骨都承受不了。
思索间,她人已经到了前厅门口,还未抬腿迈进去,宁琴琴霸道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这支红宝石海棠步摇是我先看中的,杏姐姐,你娘亲如今病了去,你不在千鸟阁照拂你那娘亲,跑来这里挑首饰又何故?”
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宁子杏冷眼撇了她一眼,“锦儿妹妹说了,这宁家的小姐每个都得去,娘亲这般我自会打理好。五皇子已经请了宫中的御医,为娘亲打理身子,何需我在操心。”
“嘁。”宁琴琴阴阳怪气的叹息了声,眼里分明是不屑。
“五皇子,五皇子,谁知道五皇子是不是图一时的新鲜呢?像你这般的小姐,你觉得五皇子会稀罕吗?整一个就是妖狐媚子,这还是没出阁的姑娘,若是出了嫁,不知会浪成什么样子。”宁琴琴幽幽的道。
宁子杏闻言脸气的煞白,猛的将手中的海棠步摇扔在地上,“上次看在你娘的份上饶了你,这次看我不撕裂你这个贱人的嘴!”
“看谁撕谁的嘴,你还以为你那个病娘亲把持这宁家吗?没了你娘亲,你与这些丫鬟有何区别?我若是你,早就夹紧尾巴做人了,还敢企图巴着五皇子,做麻雀变凤凰的梦。”宁琴琴说话实在是恶毒,她仗着太妃和杨氏的宠爱,一向跋扈惯了。
“你——”宁子杏哪是她对手,一双大眼睛噙着眼泪,委屈的站着。
“两位姐姐妹妹自是自家人,何必为了一个不值钱的簪子闹得如此不愉快。”宁月锦看得有些乏了,瞧准了时机出言道。“罢了,罢了。管家劳烦你且去库房,将那对碧玉荷花让丫鬟送去琴儿表妹的房内,将那只蓝碧玺的镯子送到杏儿表姐的屋内。”
宁琴琴嘟了嘟嘴,狠狠的瞪了眼宁子杏道,“今日算你走运,挑什么挑,这首饰在名贵,人配不上也是枉然。”说罢,带着丫鬟们浩浩荡荡的便离开了。
宁琴琴一离开,宁子杏望着宁月锦,也实在无趣,借口去照拂娘亲,也退了出去。其余的几个小姐,匆匆的挑了几件首饰,对着宁月锦连声道谢后,也出去了。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前厅,此时就只剩下管家与宁月锦还有几个打扫的丫鬟在里面。
“小姐,这蓝碧玺和碧玉荷花可是难得的东西,如此贵重真的就送了两位表小姐?”管家问道。
宁月锦望了眼管家,轻笑道,“只是身外物,不见得有多贵重,管家我送这首饰,自有自己的打算。”
管家点了点头,眼见着晚膳也该准备起来,跟着宁月锦寒暄报备了些事情,也下去忙了。宁月锦觉得无趣,也回了自己的主院。
难得偷得这半日的闲,宁月锦半阖着眼睛,思索着明日宫宴的事情。她当然要将宁琴琴和宁子杏装扮的靓丽点,不然,这场戏有谁来唱。
正暗自在脑中布置着,碎碎端了一个用白色绸布盖住的盘子过来,见着宁月锦,道,“小姐,你在房内啊,我还想派人去找你呢?”
宁月锦睁开眸子望了眼碎碎,盯着这盘子的东西问道:“你手上端着的是什么?”
“哦。这个啊?”碎碎挤眉弄眼的看着宁月锦,带着几分狡黠,“这是三皇子命人送来的,也不知是什么好东西。方才你不在,我便出去替小姐取了。小姐,这三皇子待你是真好。”
君陌路?自那晚以后她就再也没见着他,宁月锦还以为他是对自己新鲜劲过了,也就作罢了。
他会送来什么?
宁月锦轻蹙着秀眉,“那送东西的人还在吗?”
“小姐,走了,那人就说了一句话,主子说了,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