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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的望了眼娘亲。
她们深知,她身为五皇子妃不可轻易比侮辱了去,正当她两眼含泪,望着娘亲弯下腰快要趴在地上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将娘亲给扶了起来,大声的斥责她们为蛇蝎毒妇,将她们说的无语应对,太妃见他是镇国候的世子,也给了几分薄面。此事便做了罢。
但,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情,害他被秦禾和宁琴琴视为了眼中钉。
那时候,秦禾已经怀了身孕,君陌行自然是对她格外的看重,将她捧道了手心尖里去,让五皇子府所有的下人们都以为,她快成了下堂妻。
府里的下人也越发没了规矩。
听说那日秦禾做了梦魇,要到帝都外的郊区寺里请得道高僧,好好的念诵一番。君陌行自然是应允的。为了掩人口舌,不得已只得将她带上。
轿辇走到半路,秦禾捂着头说轿辇太挤,她呼吸不过来,君陌行将她赶了下去,让她随着丫鬟们步行到了寺庙,这一路,她受了多少人的冷眼。听了多少人的闲话。
“你看,这便是五皇子妃。”
“别闹了,五皇子妃身份是何等的高贵,怎么会跟丫鬟们走在一起。”
路上议论纷纷,直至出了帝都的门口方才好些。寺庙离着帝都也有几公里之远,她何时走过那么多路,到了寺庙便找了块石头歇息了起来,捶着小腿,他却意外的出现在她面前。“本世子方才是见你走来的,这五皇子也当真是宠那个妾室。晚些,坐了本世子轿辇回去。”
她刚想开口婉拒。秦禾便走了上前,贴近她耳边道,冷笑道“小姐,真是好福气,竟然还有男子对你倾慕,只不过,倾慕与你的男子命都活不长些。”说罢,秦禾抓起她的手,狠狠的倒了下去。
“姐姐,就算你再恨秦禾,可这肚中的胎儿是无辜的,疼,好疼,我的孩子啊……”五皇子听到喊声,抱着秦禾便冲了出去,狠厉的道:“若是禾儿腹中胎儿有任何闪失,宁月锦你这个毒妇,就等着陪葬吧!”
是啊,他从来不信自己,甚至给她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她到死才知道,秦禾那个孩子根本就保不住,她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孩子算计她罢了,最终,他站了出来,替她背了这罪名,在午时以为祸皇孙的罪名,被送上了九泉之路。
今生,他最好不要在遇见她了!
“小姐,宁家到了……”
第33章 自己挖坑自己跳()
碎碎在轿辇外轻轻唤了声。
“嗯。”纤细的手指敛开了轿帘,碎碎随即上前将宁月锦给扶了出来。
“你就是宁家的大小姐?”季轻枫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抬起头挑衅的望着徐徐而来的宁月锦,嘴角带笑,依旧还是那么霸道,“真不好意思,本世子将你的表哥给打了。”话虽这般说,却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歉意。
宁月锦轻笑着摇了摇头,碎碎将她扶了上前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上,待坐下,她才平静的问道:“为何?世子将人打了终归还是要有个理由的。”
镇国候,随着先帝打下姜国一半天下之人,为了奖其大功,破格被封为异性候爷,镇国候一家都是英雄,就连季轻枫的娘亲,都是巾帼不让须眉,自他懂事以来便随着夫君一起镇守边关。鲜少回到帝都。他是镇国候唯一的孙子,镇国候对他可谓是宠溺之极,性格自然是霸道了些。
季轻枫有些意料之外,见宁月锦不慌不忙的轻啜着茶,顿时来了几分兴趣,“啪”的一声狠狠的用力拍了下桌面,“为何?宁大小姐如果本世子说只是看他不惯呢?”
闻言,坐在下方的宁子韩脸色变了几变,若是靠近他身旁,便能听见他狠狠握拳“咯吱咯吱”的声响。
虽说他们是宁家旁系所生的公子,但宁家嫡系一脉,传到宁望这一代,只有了宁月锦一个女儿。宁月华虽是家主亲自养大,但毕竟是捡来的弃儿,论着血脉,他们也是旁系里最亲的一支。论着亲疏,他和弟弟妹妹,从小就在宁家长大,自然比其他的旁系公子小姐跟家主来得亲点。
且不说宁家,就是他和宁子白在三皇子和六皇子面前也是大红人,出入皇宫,侍卫见到他们也要客客气气的唤他们一声,宁少。
怎的到了世子那边,就是一句看不惯就将人给打成这般?
这股气换做是谁都咽不下去。
“看不惯便打?”宁月锦轻敛眼帘,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也只有他方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个理由来。
对上她有清澈狡黠的眸子,季轻枫有一丝的失神。传言不是说宁家大小姐懦弱无能吗?今日太妃寿宴,他本不想出席,接过拗不过爷爷,只好硬头皮去,只是去了晚些。他原本只想走了个过程,就回府睡觉,偏得听了几个宫人在嚼舌根,刚好是她。
听了几句,有了几分兴趣,环顾了下寿宴,却不见宁家大小姐,招了个宫女询问了番,才得知她被三皇子给拉走了,仔细询问了番,便想探个究竟。
刚好宁子白追着陆将军的女儿迎头上来,不小心将他手中的酒盏给撒了,溅了他一身,他便找麻烦的将人给打了。
“他将本世子的衣服溅脏了,本世子还打他不得。”
宁月锦收起笑意,平静的望了眼季轻枫,放下杯盏。身边的碎碎机灵的将她给扶了起来,她对着季轻枫福了下身子,便转过身子,优雅的往门口走去。
季轻枫有些微楞,看着她纤细羸弱的背影,慢慢的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做了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快步上前,拉住了她的衣袖,声音也放平和了许多。
“你作为一个当家人,本世子将人打了,难道你不应该说些什么吗?”
宁月锦将手从碎碎的胳膊中轻轻抽出来,转过身子,季轻枫俊脸上多了几分不自在的红意,拧着眉头望着她,“你这样做当家人也太不负责了,至少得要向本世子要回个公道啊。”
“这样。”宁月锦眼中带笑,波光粼粼,前世他为了她丢失了性命,今世怎么会气得起来,他不过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那世子想要臣女怎么讨回公道?”
季轻枫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他这是挖了坑,求着她将他推下去。
众人:……“
见他窘然的样子,宁月锦无奈的笑了笑,正想在捉弄他几番,脑海中却突然浮现他被君陌行处了极刑,碎尸的惨样。
“宁家大小姐想哪般?”季卿枫皱眉望向宁月锦,却见她望着自己眼中带着几分水光,一副凄凉不忍的样子,瘦小的身子上也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忧伤之气,跟刚才的样子截然相反,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轻咳了一声,脸上多了几分不自然,“你,你被这样,本世子从不欺负女子。打了宁家少爷算是本世子冲动了。”
说罢,他唤来了随身的侍卫,吩咐道,“你去候府,将那颗百年的人参给取了来,跟候爷说就算是本世子给宁大小姐赔的不是。”
“既然世子赔了不是,那宁家自然也不是闹事之人。”宁月锦已然是平复了思绪,今生不应该给这个男人都多瓜葛。她转过身子,看了眼宁子韩,“表哥,锦儿要去爷爷这边请安,世子是贵客,你要好生招待。”
同时亦是在警告宁子韩不要轻取妄动,免得招惹了事端。
“喂,你这女人。”不懂她为何变化如此之大,他生平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与人赔不是,她收了便走?本能再次拦了宁月锦欲要走的身影。
宁月锦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里不带任何的表情。“世子,还有事?”
“没,没,没事。”
闻言,宁月锦转身便走,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
“你这女人真是……”季轻枫还想说些什么,宁月锦已经让碎碎搀扶着出了前厅的大门。他冷哼了声,见着还在宁家的前厅,也不宜在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得悻悻然作罢,没好气的撇了眼宁子韩,带着下人气冲冲的离去。
坐在回去的车辇上,对宁月锦倒是上了几分心,便掀开了车窗外的帘子,望了眼随行的下人。
“这宁家大小姐的事情你可知?”那下人一听,疑惑的摇了摇头,“禀世子,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不给本世子就打听?”季轻枫愤然放下车帘,坐在车辇里干瞪眼。被他训斥了的下人,面露着迷惘,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候府伺候了那么多年,自然也是清楚这位世子的性子,哀叹了声,想法子去了。
宁月锦出了前厅后,倒也不急着回了主院,只让碎碎先行回去,自己则走了相反的方向,去了宁老爷子的院子。
路上,遇见几个红着眼睛来回奔跑的丫鬟,其中一个丫鬟看上去很急,跑得太快,活生生的撞上了她。宁月锦,躲不及,被撞在了地上。
丫鬟抬首一看,见是宁月锦,吓得白了脸,伏在地上颤抖着身子。
“你是哪个院子的丫鬟,跑得如此的急,这万一撞到了贵人可如何是好。”另外一个丫鬟算是机灵点,回过神,将宁月锦给扶了起来。
“大,大小姐,饶,饶了奴婢,奴婢是千鸟阁的丫鬟,小姐,小姐她醒来之后,见着谁都要喊打喊杀,夫人,人,唤奴婢们去前厅找韩少爷,跑得急了些,没看到大小姐,大小姐请您饶了奴婢。”
小丫鬟唯唯若若的道,声音还带了几分哭腔。
“如此,你们起来吧。子杏姐姐的身子骨要紧。”宁月锦摆了摆手,那两个丫鬟忙起身跑了,生怕晚了些时间去,章氏会将她们狠狠的打一顿。
这宁子杏只是被蓝碧玺里的铃声所迷惑,若是没有那么大的贪念,自然不会这么严重。
宁月锦不觉得闪过一丝嘲讽。
她本想好好的对付这两人,没想到,宁琴琴的报应来的这么快,她已然是废了。
但章氏和宁子杏,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