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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锦不觉得闪过一丝嘲讽。
她本想好好的对付这两人,没想到,宁琴琴的报应来的这么快,她已然是废了。
但章氏和宁子杏,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不,不,这只是个开始。
“锦儿。”宁老爷子唤了一声,这丫头从刚才进来到现在也不说一句话,眸子里还带了几分冷意。
宁月锦回过神,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爷爷的院子,“爷爷。”
“锦儿在想什么,唤了你半天,也不出声。”宁老爷子一脸关切的望着,暗自琢磨是不是在镇国候的世子地方受了气。
宁子杏魔怔,宁子白被打,从皇宫出来他便以知晓,不过,如今这宁家的掌权力已经是宁月锦,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自然是不便在出去。
他这般做,也是在宣告宁家的人,在宁家如今是宁月锦说了算。
宁月锦脸色缓和了下来,如同小女儿撒娇般轻笑的走到宁老爷子身边,边伸手捏着他肩膀,边道,“爷爷,世子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子白表哥不小心撞到了酒盏将世子溅了一身,说到底两方都有错,这世子已经赔了不是,宁家自然也不能太过于小气了去。”
“就当给子白表哥吃了教训,让他往后做事小心些。明日我便让管家往他院子里多送些补身子的药材去,好好养一阵。”
“老夫的锦儿越来越得体了。”宁老爷子很是满意的道,“这子杏的事情你也多看着些。”
宁月锦微微一笑,敲着宁老爷子的肩膀,“自然,子杏表姐的事,锦儿自会挂在心上。只是,爷爷锦儿有一疑问。”
第34章 算计()
“嗯?”宁月锦手劲用的很是巧,宁老爷子舒服的轻声道。
宁月锦见此,望了眼徐徐落下的夕阳,轻声道。“爷爷,锦儿来了宁家也有些时间了,怎么一直不见二舅。眼下,都不是情势也不太平。舅母和杏儿表姐身子骨又都不适,锦儿想,要是二舅回来,锦儿也多个好商量事的人。”
宁老爷子闻言,轻拍了拍宁月锦的手道,“锦儿,你若是有事,找你大表哥就是。”边说着边站了起来,撇了眼外面已经转暗的夜空,“这天气不早了,你在宫里忙活了一天,回来又招呼了镇国候的世子,早些回去歇息。”
宁月锦轻垂这眼帘,眼底闪过一丝迷惑,她自是知道宁老爷子话里的意思,低低的应了声。
“小姐。”回了主院,碎碎就快步迎了出来,小丫头脸上通红一片,身后跟着多日不曾见的翠菊。她脸上依旧是青肿一片,只是,见着宁月锦的态度倒是跟往日截然相反。
“大小姐,您回来了,饿不饿?翠菊给您去小厨房布置膳食。”许是觉得自己太过于殷勤,在不小心对上宁月锦清澈的眸子时,面色一僵,咬了咬唇噗通跪了下来,“大小姐,往日是翠菊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求您大人有大度,将翠菊收了吧。夫人这魔怔越发的厉害,奴婢再待下去,恐怕也这条贱命都保不住。”
魔怔?
怕是在绞尽脑汁想办法算计与她吧。
宁月锦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眼低闪过一丝讥笑。
碎碎嫌弃的望了眼翠菊,在一旁郁闷的发牢骚,“这小贱蹄子真是不要脸,前几日身上那股神气劲呢?现在倒是知道来求小姐了。真不要脸。”
然后她将君陌路叫人送来的食盒取了来,将盒中的菜给摆了出来。
翠菊咬着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这贱奴才也真是没本分,小姐还未说话,你倒是先开了口起来。”
“我是贱奴才,我再贱也不会舍了主子。”碎碎当即转过身子,鄙视的道,“如今这章夫人在刚好在困难时期,你若是真有心,应该时时刻刻守着主人,跑到我家小姐面前做啥?像你这种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眼狼,就应该被赶出府去!”
“你,你在胡说下什么?”翠菊猛的站了起来,全然不顾宁月锦,瞪大了眼睛冲到碎碎身边,撸着袖子就想往碎碎脸上招呼过去。
宁月锦入清澈的眸子一眯,眼里迸发出一阵冷光,厉声道,“闹够了没?”声音带着几重的冰冷,竟让人不觉得如今已是三春的天。
“你若不想在章舅母院子里伺候,便去管家那边算了工钱,自行出去便是。”宁月锦面上不带一丝表情,平静的望着翠菊,凭空让她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冰窖中。
宁月锦这一言落地,翠菊举在半空的手忙放了下来,吓得跪在了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碎碎楞在当场,一会儿看看宁月锦,一会儿看看翠菊。
“这菜是小厨房做的?”见两人安静了,宁月锦绕过翠菊,径直走到了餐桌上。望着这些精致的菜肴皱着眉头问道。
碎碎眼里闪过一丝害怕,小声的道,“小,小姐,是三皇子派人送的。”
君陌路?宁月锦瞟了眼菜色,放下了筷子,“撤下去吧,若是以后三皇子再送,你且回了去。不然,你且去三皇子府,我这里不需要不听话的奴才。”声音不大,却让人一阵心悸。
碎碎被吓的连手盘子的手都在抖,小心翼翼的望了眼宁月锦,俊秀的脸上凝着一层冰霜,像是从九重地狱而来,吓得忙开口保证,“小,小姐碎碎再也不敢了。”
“小姐。”见碎碎红着眼睛下去,翠菊满脸的惊慌,怯怯的唤了声,“小姐,奴婢不敢了,小姐这句回去伺候夫人,还望小姐将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诉夫人。”若是让章氏知道,恐怕不就是出府那么简单了,不死也会被拔了一层皮。
看她泛白的小脸眼里却闪过一丝狠毒,宁月锦知道这翠菊这次来投靠定不会那么简单。
“起来吧。”宁月锦坐在上方幽幽的道,“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本分。”
望着她清冷的眸光,翠菊心里一惊,忙道:“奴婢谨记小姐教诲。”
“嗯。”宁月锦点了点头,便不在理会翠菊。翠菊见此,只好瘪着嘴出去。出了主院,她满眼狠厉的往后望了眼,往着门口吐了口浓痰,方才解气的往千鸟阁走去。
“那贱人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收你。”章氏端着茶坐在千鸟阁的院子里,见翠菊进来,心中已经有所了然。
翠菊点了点头,望着章氏道,“夫人,果真是神机妙算,那小贱人果真是没那胆子,不过,奴婢在主院的时候,恰巧碰见三皇子送了食盒过来,那小贱人不但不收,反而将身边的那个丫鬟碎碎给狠狠的骂了一顿。可见,那小贱人跟她身边的丫鬟关系也不是极好。”
“夫人,我们倒是可以从那名丫鬟身上下手,对付那个小贱人!”
章氏闻言,放下茶盏,眼底一片恶毒,冷声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若是你失了手,这宁家你也不用呆了!”
宁月锦,你让杏儿所受的苦,定当双倍奉还。
“小姐。”碎碎将食盒给处理了好,立刻又端着一碗燕窝粥过来。稚嫩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眼里闪着明晃晃的水光,小样儿别提有多委屈。
宁月锦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闪过一丝苦笑。前世,碎碎跟着她惨死,今世,她自然会宠些。本以为,带着这丫头在身边,会好些。想来,也真是自己异想天开了,眼下,恐这宁家也是个是非之地。
爷爷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宁材的事情?
御花园里的宁二爷是不是宁材?这八卦阵后面到底是什么?跟宁家有什么关系?一个个接踵而来的谜题倒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小姐,”碎碎将手中的燕窝粥放在了餐桌上,哭着跪了下来,“小姐,您是不是很的厌弃奴婢了,你若真是不想要奴婢了,就将奴婢给打死吧。奴婢自小就跟了您,宁府就是奴婢的家,您和夫人就是奴婢的亲人啊。”
宁月锦正在理清思绪,听着声音,回过神来,直起身子将碎碎给扶了起来,“起来吧,方才是做戏给翠菊看的。”
她伸手摸了摸碎碎的小脸,温柔的道,“你这丫头也是该训斥番了,这里不是宁府,哪能让你胡闹。得罪了其他院子里的姨娘小姐的,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碎碎闻言,反倒是哭的更厉害了,转进宁月锦的怀里,触及到她的小手,一片冰凉,“方才奴婢是真怕极了。”
宁月锦摇了摇头,轻轻的将她带出了怀里,笑道,“还不去洗洗脸蛋,脏死了,哭成这般,还敢往小姐身上钻。”
“奴婢马上去。”碎碎吐了吐舌头俏皮道,“小姐,方才您一直没吃东西,喝点燕窝粥暖暖胃。”
“嗯,我这里没别的事情,你洗完不用来伺候了。”宁月锦道,坐到餐桌盘,持起勺子舀了粥放在嘴边细细的吹着。
“小姐。”碎碎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站在一边,支支吾吾。
“嗯?”宁月锦将吹凉的粥含入口中,有些含糊不清。
她方才在皇宫外面等着宁月锦出来的时候,撇见了多日不见的秦禾上了五皇子坐在的轿辇上。本想着等小姐出来,说与小姐的。结果,子白少爷被世子爷给打了,宁家的下人火急火燎的来接了小姐,她倒是忘了。
指不定秦禾这小蹄子抱住了五皇子的大腿,会对小姐做什么?
“小姐,我平日里见着秦禾了,她,她上了五皇子的车辇。”
“哦。”宁月锦似乎丝毫不放在心上,继续舀着粥放在嘴巴边吹凉,完全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碎碎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面露着担心,“小姐,您就不怕那小蹄子在五皇子面前说您坏话,这,这若是五皇子告诉了三皇子,您跟三皇子的亲事不就黄了?”
宁月锦一惊,“谁告诉你我跟三皇子有亲事?”
“府里的人都在这般说。“碎碎吓了一跳,忙道,“现在府里的人都在传,您跟三皇子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就等过几日来了圣旨。”
宁月锦当下胃口减了大半,放下手中的勺子。府里的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