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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望着她的神情,宁琴琴心里就是一闷。
该死的宁子杏。
“诶,子杏表姐不是进了六皇子府吗?怎么不见她来?”宁琴琴往君陌卿地方望了眼,又环顾了下四周,这贱人怎么没来。
宁月锦微微一笑,俏脸上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媚态,“子杏表姐前些日子受了伤,六皇子怕是怜惜她,让她在皇府里休息了。”
“哦,原来是这般。”宁琴琴有几人不甘心,这个时候贱女人怎么会不在。她都想好了要在婚宴上如何的羞辱宁子杏。见宁月锦慵懒困顿的样子,宁琴琴当下也没了兴趣,如今她都怀了孕,她倒想看看哪个男人会耐得住寂寞,过不了多久,三皇子便会自行纳妾,当时候有宁月锦哭的份上。
这般想着,自然也就不会太为难了她,毕竟三皇子一直在边上,若是过了,也是不好。
有这般想法,宁琴琴也就放开了心,“那琴儿就不打扰了表姐休息。”
宁月锦点了点头,一想到晚上,她竟然有些期待。
“小姐。”待两人身影消失在别处的时候,碎碎忙低下了头,紧张的道,“小姐,千万不要答应了这个表小姐,她说不定打着的就是勾,引姑爷的主意。”碎碎虽说没成亲,但是在三皇子府也听了不少丫鬟们说,什么什么少爷,趁着夫人怀孕的时候,纳了几个妾。什么什么世子,看上了照顾夫人的妹妹或者姐姐,这种东西挺多了,她自然是要防着点的。
宁月锦闻言,轻轻的撇了眼碎碎,见她神色紧张,无声的笑了笑,轻敲了下她的脑袋,“胡闹,瞎说些什么,她也不过是好意。按着你这般说,谁跟你家小姐好,就都有目的了。”
“小姐,这个时候您就是不能这般善良,您是不晓得,她们传的有多少的厉害。”碎碎急切的道。望了眼君陌路,见他跟一个大人在闲聊,才压低了声音道,“我见着三皇子府里有不少的丫鬟都想爬上姑爷的床,您瞧着,您如今有了身孕,这男人可是经不起诱,惑的。”
“嗯。”宁月锦低低的应了声。
碎碎接着道,“小姐,你别不当回事,你看这五皇子分明是因为宁琴琴小姐容颜毁了,才故意离着远了些。“
宁月锦顺着碎碎的视线,望着跟在五皇子身边笑的一脸幸福的秦禾。前世,这笑她是每日都可以看到,今日,怕是……
“啪。”秦禾委屈的捂着脸望着一身大红喜袍的宁琴琴,“姐姐,您这是?”
宁琴琴瞧了她一眼,冷声道,“本皇妃可没有你这样低贱的妹妹,分明是丫鬟,偏讨了没去跟在五皇子身边,五皇子心善,将你收了回来,不是让你勾,引主子的!”
“姐,姐姐,我,我没有。”秦禾望着五皇子眼露悲戚,跪了下来,哭道,“姐姐为何这般责怪与我,禾儿本就是无依无靠,幸得了五皇子的怜爱,今日禾儿为了姐姐,也,也放弃了……”
宁琴琴完好的眸子不屑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秦禾,阴冷一笑,“你还真以为五皇子会纳了你吗?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被宁家赶出来的丫鬟,你若是无罪,锦儿表姐会无缘无故将你赶出了宁家,本皇妃看呢,八成就是你这贱蹄子不老实。”
“姐姐,你为何这般对禾儿。禾儿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姐姐的地方。这些日子,更是对姐姐悉心照顾。若是姐姐觉得禾儿卑贱,禾儿自当离了远些,莫要脏了姐姐的眼就是。”秦禾哭道。其实,她早已经能够看得出来,五皇子对宁琴琴只有厌恶,娶了她,也不过是因为想得到太妃的照拂。
如今,她借着这次机会讨好了太妃,真要闹起来,指不定是谁吃亏,莫不是心里有了些底,秦禾也不敢这般跟宁琴琴对了上来。
“别一口一个姐姐,我娘就生了本皇妃一个!”宁琴琴容颜受损,这般样子无疑是个泼妇,更是衬托了秦禾的委屈。
“这五皇子当真是娶了个悍妇回去,看来这五皇子府往后有的热闹了。”
“小声些,她可是太妃的亲侄女,莫不是因为太妃,五皇子能娶了她。看她那个样子,长得跟个罗刹似的,娶回家,还不得天天一口气堵在心里。”
一个公子不屑的望了眼宁琴琴的脸,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本公子看五皇子今夜洞房行不行。”
“你小声些,要是被她听到,一个状告到太妃面前,有你吃不了兜的走。”
席下男子纷纷讨论,这边的动静,就连皇上都望了过来,太妃更是皱着眉头不喜,忙问道,“琴儿,是怎般回事,今日是你的大婚,你切莫失了礼数,这般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秦禾闻言,咬唇笑勉强一笑,望着太妃,忙解释道,“太妃,莫要怪了姐姐,是奴婢不好,惹怒了姐姐,姐姐责罚几句也是理应的。”
“你这孩子。”太妃心疼的点了点头,责备的望了眼宁琴琴,”若是小事便罢了,你是五皇子妃,行事要大度些,还不讲她给扶了起来。“这孩子真是让她给惯坏了,被说跟宁月锦比,就连一个丫头的气度都比她好上几分。
第75章 请旨()
秦禾倔强的咬着唇,极像是不让人看了自己的眼泪,恰巧看到太妃眼底对宁琴琴的不满,脑中灵机一动,偷偷的捏看把自己的大腿,霎时间,满脸的泪水,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姐姐,你真这般容不下禾儿?”秦禾哽咽的问道。
“贱人!”宁琴琴见此,越发觉得厌恶,“你这般狐媚,五皇子府怎能容得下你。若是你识趣,念在你曾是伺候在姐姐身边,不予你为难。”
秦禾见状,冷冷一笑,真是个蠢人。
“禾儿。”这时,君陌行与诸位大臣们饮完了酒水,见着身边的秦禾不见,忙寻了过来。瞧见宁琴琴一脸悍妇的样子,想起方才些人看着他有些同情,看戏的神情,心中顿时明了。不禁对宁琴琴有多了几分厌恶,容颜惧毁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的跋扈。
秦禾含着眼泪对着君陌行笑了笑,一张俏脸梨花带雨,偏生还有几分倔强的样子,嘴角露出的几分勉强笑意,任谁见了都有几分心疼,尤其是在宁琴琴的衬托下,“五,五皇子。”
“起来吧。”君陌行淡淡的望了眼宁琴琴,随即亲自伸手去扶了她,仔细看才发现她的脸带着些红肿,不由的皱紧了眉,“禾儿,这般是怎么回事?”
“没,没事。”秦禾本来装着坚强,但因为五皇子的这个动作,像是幼童摔着,见着亲人委屈般,眼泪水愈发的止不住,“五皇子,禾,禾儿无碍。今日五皇子和姐姐大婚的日子,是禾儿不够聪明,惹了姐姐心里不痛快,姐姐责备几句,禾儿理应守着。只要姐姐开心就好。”
“你真是——”听她这般将,君陌行心底对她的愧疚越发的深了,望着宁琴琴的眼光越愈发的冷,今日,本应该也是她的大婚,喜服被搅碎的事情,他何尝不知晓,但见太妃也毫无责怪的意思,便当做了此事没发现。“禾儿,本皇子日后定会给你一个豪华的婚宴。”
“什么?”宁琴琴恼怒的瞪着君陌行,气得大声道,“你方才刚与我拜堂,如今就要纳了这个贱婢为妾,我定定是不会让她进门的!”
见着皇上都太妃望了过来,君陌行也不想和宁琴琴吵架,等利用完了这贱人,他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琴儿,这秦禾早些时日对本皇子有救命之恩,这妾室的位置,本皇子早已经允了她。”
“你?”既然连如此荒唐的理由都搬了出来。宁琴琴闻言心里一凉,她心里亦是明白君陌行向太妃求了她,不过就是惦记着她在太妃心中的那点份量,然,她何尝不在心里劝慰自己,他对她是有几分真感情的,不然,先前怎会这般温柔对她?
自打她损了容颜后,便在也没有人像他这般,对她如此温柔,对她无微不至,就连娘亲好似也已经放弃了她,将她扔在太妃的宫中,若不是太妃垂怜,怕这世上早已经没了她宁琴琴这个人。
对君陌行,她自然是上了心。
“好,你若是真心想要这贱人,今日你就休了我——”宁琴琴气得撇过脸,脸上几分神伤。
“姐姐,是禾儿不好,是禾儿不好。”秦禾见状,忙上前劝慰道。
君陌行望了眼秦禾,只柔声道,“此事,你有何错,你先起来,看脸都肿了。”伸手将她硬是攥了起来,仔细瞧了两眼。
对于秦禾,他心里自是十分愧疚,原先是看着她是伺候在宁月锦身边的丫鬟,才将她收了进府,好打听宁月锦的喜好。后来,在京郊外,面对刺客她奋不顾身的跑过来,挡在他前边为她挡剑,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如今真真是委屈了她,诶。
君陌行轻叹了声,唤来宫婢嘱咐好生照顾着,淡淡的望了眼宁琴琴,也就到了别处去敬酒,今日是他的婚宴,亦是他拉拢君臣的好机会,他怎么可以为了两个女人,放弃了这个大好的时机。
到了晚宴,一众人心里早已经疲累,偏得这天气嫌他们不够闷烦,今日晚上,竟然比任何一天要闷的厉害,凭空让人透不过气。
然而,皇上像是意犹未尽,又唤上了歌舞前来助兴。群臣见此,也只好舍命陪着。
整个席间如同这空气,全部浸透着烦闷。
君陌寒眼睛时不时扫到君陌卿身上,眼里多了几分探究。而君陌卿却像是了无生气的木偶娃娃,眼神平淡无波,只是来人敬酒,方才扯着嘴皮笑笑,眼睛却了无生意,让人越发觉得奇异的是,往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两人,今日硬生生多了几分生疏。
莫非,早些时候,两位皇子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者,身为新娘的宁琴琴,没了娇艳的容颜也就罢了,偏偏冷了一张脸,穿着红衣像厉鬼似得,她偏偏才摸上了大红的胭脂,让人在晚间见了偏生几分凉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