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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命了,她可是五皇子的女人。”
“得了,都是破鞋了,指不定背后还跟多少男人在了一起。”那种当众被人指指点点,百般侮辱,却有无力反抗的感觉,至今还留在她的心中,成了一种莫名的痛。
宁月锦望了眼碎碎,道,“你若是想看,先去养足了精神,自然会有。”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秦禾还是宁琴琴在前了。
“嗯。”碎碎点头,她经历了那件事情后,心智也长了不少,也是懂了不能看了表面。
宁月锦定神望进碎碎的眼里的黯然,自是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件事情。表面上,碎碎装的跟以往没什么区别。然,一个女人的青白有多么重要,谁都知道。
“那件事,我定会为你报了仇。”
前世的仇加上碎碎的仇,她不会让秦禾这辈子善了的。
碎碎闻言,低了头,挡住眼里的痛苦,每次梦魇,梦到那日的情节,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碎碎便有一种想了却这辈子。
她勉强一笑,“小姐,奴婢没事。”笑里带了几分苦涩。
“小姐定会为你找了份好人家。”宁月锦安慰道。
碎碎苦涩的摇了摇头,“不了,奴婢这辈子能伺候在小姐身边,已然是最大的福气了。”
“傻丫头,还想这辈子在小姐身边当了老丫鬟不成,以后本小姐可是会见着烦的。你自是安心。”宁月锦道,动了动唇,将最后几句话给收了回来。罢了,这件事情也只好能她自己看开了些,在说。
“嗯。”碎碎深吸了一口气,感动的望着宁月锦,见君陌路推门进来,便道“小姐若是无事,奴婢便先下去了。”
宁月锦抬眼望者进门的君陌路,道,“你下去休息吧。”
碎碎对着君陌路行了礼,便带上房门,回房歇息了。
宁月锦又与君陌路商量了下去江南的事情,只是有了孩子,她也变得贪睡起来,君陌路便也搂着她熄灯歇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寂静的皇宫内,响起了几个宫女的惊叫声,碎碎听到惊叫声,忙坐起了身子,匆忙穿了衣服,跑到宁月锦的房外,“小姐。”她轻叩了几下门,真的如同小姐所说,今晚会有一场大戏。
君陌路也抱着宁月锦坐了起来,只是宁月锦有些迷糊,整个身子骨靠在君陌路的怀里,慵懒的问道,“碎碎,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姐,奴婢也是不知晓,听那响声的来源,好似是太妃宫殿内传出来的。”碎碎在门外低声的道。
“嗯。”君陌路匆忙穿了外袍,随意的给宁月锦裹了件外袍,将她搂在怀里,抱了出来。
那边,太妃宫殿里早已经是人声鼎沸,待君陌路抱着宁月锦赶到门口,只见得秦禾身上裹了件君陌行的外袍,躲在君陌行的怀里瑟瑟的发抖,双眼哭得红肿,脸上的红肿比在宴席间越发的厉害。
“你个贱人,本宫没有让人辱了你去。你不得好死,定是你孟浪,偷偷找了人私会,被人发现,将罪责推与本宫身上,今夜若不打死你,本宫不姓了宁。”
宁琴琴依然着着一身大红的里衣,头发散乱,脸色狰狞,一只完后的眼睛狠狠的望着君陌行怀里的秦禾,恨不得能够冲上去将其扒皮饮血。
君陌路抱着宁月锦走了进去,望着斜靠子啊软榻上的太妃,轻声道,“太妃,这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77章 审问()
“都是混账事情。”太妃见是君陌路和宁月锦,让老嬷嬷扶起了身子,扶着额头叹道,“倒是将你们吵醒了。锦儿如今有了孩子,万事得小心些,全是个混账东西,不劳得你费神。”
殿内的几人一听,心里都一颤。可见太妃是真动了怒气。秦禾越发靠得紧了些,小脸一片煞白,似乎人一碰,她就要倒了去。
“你们谁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妃命宫人寻了位置让君陌路和宁月锦坐下来。宁月锦见着有两个位置,想着自己坐下来,结果君陌路死死的抱着,无奈,她只好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还没收回眼神,便听得太妃重重的拍桌责问声。
“呜呜呜,太妃,琴儿真的是冤枉的,那个贱人她冤枉我!”
宁琴琴跪在地上,双膝爬了过去,拉着太妃的裙角委屈的道。
“冤枉?”太妃有些不争气的望了眼宁琴琴,冷笑的问道,“那哀家问你,这些混账事情是怎么来的?说着,她将是指向角落。
宁月锦定睛看去,方才看清楚,角落里还蹲着一个人。
“太妃娘娘,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是冤枉的。”那里的人瑟瑟发抖,颤声的道。
还真是老戏。宁月锦靠在君陌路的怀里,勾唇冷笑,原先想着今生的戏本会不一样些、
好,很好。
宁月锦拍了拍君陌路的手,示意将她放下来。君陌路小心的将她放了下来,将她的衣袍拉紧了些。她走到那男人的面前,冷声问道,“你说你是冤枉的?可有证据?”
说罢,竟抬起脚狠狠的踹了那人一脚。
“啊——”只听得角落一声凄厉的哀嚎声,那人捂着下身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她的这一动作给惊了,纷纷望着宁月锦。
“这只是给你个教训,睁好了你狗眼,跪着的可是五皇子妃,而你压在身下的那个是五皇子的妾室。你若是随意冤枉的其中一人,给的就不单单是这么一个教训了,而是要你狗命了!”
“不,不,不,小的一切都招。”那人痛苦的求饶道。
他也没想到,本有美人在怀,风,流快活,如今怎么好端端的成了阶下囚,方才那一脚,真是要了他半条命。
但宁月锦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尚书府的公子,正好,前世也是他!眼神一冷,对着又是一脚!
“啊!”这一身惨厉的叫声,让秦禾身子不住的抖了三抖。
恰此时,外面的风重了些,夜风居然将门给吹开了一条小缝,随着“吱呀”声,宁月锦未绾的墨发被风轻轻吹了起来,那阴冷的感觉平添让人起了鸡皮疙瘩。
夜风像是没了束缚,在外面呜呜的作响。
君陌路直起来身子,将自己的锦袍披在她身上,将她重新抱了回去,道,“怎好端端的发这么大的火,若是看不惯,也别自己动了脚,万一伤了怎么办?”
众人:……
“奴才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您被在踢了,奴才一定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月锦这才缓和了脸色,太妃见此,挥手唤了宫人,“如此,将人带到面前来。”
“是。”宫女应了声,两三个宫女将痛的奄奄一息的尚书府公子给扶到了太妃的面前跪下。
太妃本就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水,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好不容易又了睡意,才睡了约莫一个时辰,被宁琴琴的哭声唤醒,正巧没了地方出气,望着他了冷声道,“哀家问你,这件事情是你喝醉了还是有人策划,诬陷了她们?”
“太妃,定是有人诬陷琴儿,您是从小看着琴儿长大的,难道琴儿的性子您不了解吗?琴儿是定然不会做出这等恶毒的事情来。”宁琴琴一边抱着太妃的大腿,一边抢声道,“肯定是秦禾这个小贱人,这个贱人耐不住寂寞,被人抓了现行,诬陷了与我。”
太妃扶额无奈道,“你且住嘴,若是有人冤枉了你,哀家定是不会轻饶了去。”
她更希望的是让尚书府的公子背了这罪责,无论宁琴琴还是秦禾,都是五皇子的人,如今,宁琴琴嫁了五皇子,他们便是在了同一船上。
但宁琴琴这个蠢货!
太妃撇了眼靠在君陌路怀里的宁月锦,同是宁家的儿女怎么差别会如此大。于宁月锦比起来,一个是天上的明月,清冷高贵皎洁,一个则是落入在地的尘埃,不堪入目。
太妃眼中滑过一丝恨意,脸上却是淡然一笑,“锦儿,夜色这般深了,你切莫落了夜,早些回去歇息。”
宁月锦面上乖巧,“太妃,锦儿见您脸色不是很好,正不是恰好,父皇刚赐了锦儿金牌,若是遇到难处,锦儿也能帮上忙呢。”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宫人回禀,“太妃,寒皇子在门口候着。”
“让他进来。”太妃心中疑惑,怎么君陌寒也来了,还未开口,门外有传来一声:“六皇子吉祥。”
“六皇子?”太妃心中更是疑惑不解,怎么将他们两个也勾了过来。
秦禾见着越来越多的人,尤其是见着君陌卿,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安,整个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冷的还是因为害怕,抖得很是厉害。
“五皇子,今日禾儿会不会过不去了。”
君陌行握紧了她的手,对着她点了点头,用眼神安慰着。
宁月锦浅笑的望着走进来的两人,“寒皇子,六皇子。”
君陌寒对着宁月锦点了点头,倒是君陌卿没有一如往常的与她作对,对着她清雅一笑,坐在了位置上,才道,“三皇嫂,怎么将你也吵了过来,若是让父皇知晓,定重重的罚了他们。”
秦禾在一旁看着,心中疑惑不已,这六皇子不是最看不惯宁月锦,今夜好生奇怪。
“到底是怎么回事?”君陌寒冷着脸问道,他方才去找君陌卿,青萝却说主子已经睡下了,让他明日再来。见着她白皙的娃娃脸上丝毫不见睡意,这哪是睡过之人,一想到她是拒绝了他,心里就说不出的滋味,当下语气也更加冷了些。
太妃也觉得有些莫名,这两人奇怪的跑了过来,君陌寒还拉着一张臭脸,正想发作,却听宁月锦道,“太妃,寒皇子和六皇子是锦儿擅做主张给邀了过来,此事说大了也不大,但说小却也是不小,这关系到皇室的颜面。”
“太妃不会怪了锦儿的擅做主张吧?”说着,她目光似有非无的望了眼秦禾,秦禾心里一沉,“秦禾曾是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