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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昨日有所控制,到底是将这个丫头给累坏了,想着昨日那销骨的滋味……
“唔……”宁月锦像小猫般,在他怀里蹭了蹭,让君陌路内心一片的柔软,手指轻轻撩开那乌黑的秀发,渐渐露出一张白皙的脸颊来。
正准备缓缓的低头亲下去……
“小姐!”碎碎一声惊呼,推了门进来。头发有些散落,脸上一片惊恐。
君陌路下意识的抬起头,本能的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
宁月锦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正在昏昏欲睡中,冷不防传来一声尖叫,让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眨了眨迷雾的眼睛,就望见碎碎狼狈急切的样子,忍不住的蹙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屋外面渐渐吵杂的声音也是大了许多,她侧耳听了听,许是这村里有人走了。
“那那那个村里的村长死了。”碎碎望着宁月锦,结结巴巴的道,一边用手将凌乱的秀发整理了下。
“嗯?”宁月锦用手碰了碰君陌路,示意他放开自己,披了见衣服,下床一边穿着鞋子问,“村长出事,你这般慌张作甚?”
碎碎忙走上前伺候宁月锦穿衣,边小心翼翼望了眼君陌路,冷声道,“就是……姑爷那个小师妹,在外面胡乱说了小姐不详,才会小姐一到就克死了村长,有好些村民现在都听了她的蛊惑,若不是孟姑娘拦着,有好些村民想来找,小姐。”
“哦。”宁月锦没想到,这个卫子水还能折腾出这些幺蛾子,看来,这样的人是留不得。
“孟姑娘现在在哪里?”宁月锦整理好了衣着,然后走到梳妆台前,缓缓的坐了下来。
碎碎熟练为她绾了发,而另一边的君陌路也是起来了,早就将自己穿戴整洁,坐在位置上等着宁月锦梳洗完毕。
“那卫子水人在哪里?”君陌路扭头问碎碎。
碎碎绾发的手一怔,又摇头,“这个倒是没见着,只是孟姑娘让人将奴婢唤醒,让奴婢来找你们。”
“嗯。”宁月锦点了点头,只在头饰上插了一枝白玉簪子。
“小姐,您说这些村民会不会将我们给……”碎碎将梳子放下,有些害怕的道。
宁月锦淡望了她一眼,“给什么?先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小姐,您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万一这村民发起暴乱来,伤着您。”碎碎皱眉,低声埋怨道,“这个师妹也真是够下贱的,使了这种不要脸的计策不说,还要将莫须有的罪责推给小姐。”
宁月锦有些了然的望了她。碎碎生性简单,心底有什么事情都是放在脸上,一眼便可以让人看穿。
“小姐,您真的要出去?”见宁月锦拉开门想要出去,忙着急的道,“小姐,小姐,万一那些莽汉子将您伤到了,可是大事。您还是跟姑爷呆在屋子里先避避。”
看着碎碎这般吓白了的脸色,宁月锦心底暗自轻笑,这丫头倒真是光长了年纪没长了心思。真是服了这个丫头,“她是铁了心要设计你小姐我,我能躲得过去?”
宁月锦心里一阵冷笑,她怎么可能躲?昨日的事情总归还是要付出代价的。她这人,就是护短,这般设计她的人,她怎么会躲?
说她克死村长,那她呢?
碎碎急的将整个身子挡在了宁月锦面前,奈何宁月锦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她瘪了瘪嘴,委屈的站在后面,但是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冲了上来似的。
孟青璇的尸体是孟离端了早膳时候发现的。
她如同往日般,做了早膳,想伺候孟青璇用了早膳,便去睡会,谁知,到了房间,隔着床帘唤了好几声,都不见孟青璇回答,心下疑虑,以往孟青璇会有晚起的时候,却也是会应答与她。
掀开床帘一看,见得孟青璇一声素衣,画好了妆容,安详的躺在床上,脸上还带了难得笑容,她伸出食指在她的鼻翼间探了探,却发现早已经没了气。
双手颤抖的按了下,那具身子骨早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温度,一股凉意从她的手心一直传到心里。
果不其然,在宁月锦到的时候,那些村民都纷纷红着眼睛望着她,卫子水站在旁边,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般,阴狠的望着她。
“这人便是克死村长的扫把星!”卫子水没想到,这君陌路的毒真的被这个小贱人解了。
“你胡说些什么,明明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勾引姑爷,事情败露了,就责难到我家小姐身上!”尽管碎碎在怕,但她还是冲到宁月锦面前护着。
卫子水低着头,一张脸上满是委屈,但是,那眼里分明是布满了冷笑,“你,你休得胡说,我与师兄本就是情投意合,是你……”她将手指向宁月锦,一边小声哽咽道,“是你,不知道用什么狐媚的法子将师兄的魂给勾了去。这事情我就不说了,但,但村长平日都无事,为何你出现之后,便就去了?”
“我知道我一孤家女子。抵不过你高高在上的身份,但是,今日就算是我死,我也要还了村长一个安息。“她说的很是凛然。
若平日里不了解卫子水为人的,都会被她骗了过去。
“卫姑娘,你不要怕,在我们这里不管多尊贵的人,只要是她害死了村长,今日我们几个就将她绑了烧死给村长陪葬!”
“你们休得胡说,我家小姐才不会克死人!”碎碎忙张开双臂,挡在宁月锦面前。
“呵……”卫子水一身冷笑,做这件事情之前,黑衣人早就将应付之策都给了她,不然她也不知道宁家那么多的事情。“她在宁家才几天,先是宁二夫人没了,紧接着就是宁老爷子,就连她的表姐也是惨死,若不是扫把星,在这么些时日,会死了那么多人?”她狠狠的朝着碎碎丢去一个白眼,上下打量了眼碎碎,“亏你还这般护着她,难道你就没想过,你被那么多的人给凌辱,不是她克了你?”
“你,你,你……”往事被重提,碎碎小脸一片煞白,女子在外,最重要的不过是名节。
宁月锦闻言,先是凝眉,继而轻笑了一声,“这话倒是有趣了。倒是有一事,我倒想请教请教卫姑娘,您是何时来了帝都?”
黑衣人说宁月锦很是狡猾,与她对弈最好直接了断,不要回答了她的问题。
“哦?莫非这帝都是宁家的地盘?我来了多久还要跟宁小姐您报备下不成?”
没想到她会不答反问,这卫子水的性子,宁月锦多少还有些了解,是绝对不会这般说,怕事她后面有人为她出谋划策,那村长的事情,或许也是那背后之人在捣鬼。
究竟是杀人嫁祸与她,还是为了杀人灭口,遮盖些事情?
“卫姑娘自然不要与我报备,我只是好奇是哪个小丫鬟会如此不要脸,将这些事情说给一个闺阁小姐听……”
第95章 她是谁?()
说笑着,宁月锦被君陌路揽到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卫子水见到这一幕,银牙狠狠的咬了下道,“这事传的满大街都是,酒楼吃顿酒,便能听了全去,也是小女子的错,不知晓大小姐一向养在深闺,不知晓外面的世界。自然也是感觉不到……“
“这倒也是。”宁月锦轻笑的客气道,“虽说我养在深闺,倒也知晓几分女子不应该在外抛头露面,唯恐损了名声。这事说来也不怪卫小姐,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自然会信了这些不切实际的谣言。我那丫头虽然是莽撞了点,却也是中规中矩的一个姑娘,由不得人来败坏了名声。”
没想到宁月锦会这般说,到让卫子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噎了半句话在胸膛,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宁月锦平静的看着卫子水面色发难,脸上却是丝毫不变,道,“卫姑娘,你年纪毕竟尚小,听了不该听的,说了不该说的,也是正常,只是,你这般带着村民,到底是真心为村长还是只是为了报复昨夜的羞辱?”
一番话下来,又让卫子水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让她气得银牙直咬。
本来宁月锦也想就此放过了卫子水,一个女人为了爱情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怪可怜的,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能想到,卫子水偏偏有来了这么一招呢?
倒让她最后的一点同情心,都消灭殆尽。
“你,你休得胡说。”憋了良久,卫子水才颤颤巍巍的道,“你怎么可以这般污蔑与我?”
宁月锦摇头笑了笑,这情况是怎般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站起来,也不都跟卫子水多做纠缠,问了个村民孟离和村长的所在之地,就想出门去看看。
走在门边上,宁月锦又回头道,“卫姑娘,有两句话我还是想跟你说,第一句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第二句便是好自为之。”
“你!”卫子水气道,眼睁睁的望着宁月锦离开。
但宁月锦一行人还未到放着孟青璇遗体的地方,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类似官差的人给拦了下来,“你们几个跟我去衙门一趟。”
“衙门?”君陌路将宁月锦拦在怀里,问话道,“何事?”
“有人击鼓鸣冤,说你们将这个村子里的村长给残害了,大人让属下将你们给带回去。”那官差一脸的严肃看向几人道,“若是你们无罪,自然会将你们放了。”
“这里还有衙门?”碎碎疑惑的道。
宁月锦和君陌路对望了一眼,君陌路点了点头,道:“那这位官差大爷行个方便,我家夫人怀着身孕,此去不是很方便,不如让我和您一同前去。”说罢,君陌路从袖口里掏出两锭银元宝,放在那个官差手中,“这些小小意思就给官差大哥们吃点小酒。”
“拿回去,今日你们两个一个都逃不了。”官差冷着脸看着君陌路,作为暗杀的他们怎么会去贪这些小利?
宁月锦蹙了下眉头,一手将碎碎给扯到了身后,只轻声的道,“那官差大哥,这衙门离着这里有多远?妾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