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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变成这样,始终都是她亏欠她的。
说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与君陌路一起走了另一个方向。
孟离和轩辕景梦则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捡了些枯枝干叶,将孟青璇的尸体放在上面,一把火烧了起来。
等宁月锦和君陌路到,火势已经小了不少。几人等大火熄灭后,凉了会,孟离便将,孟青璇的骨灰收拾了起来,放在一个瓷瓶中,背在了包裹中,她抬眸望了眼远处的孟氏村庄,动了动有些干涸的嘴唇,便转身跟着轩辕景梦,一同离去了。
在孟氏村庄就好像一场梦,梦醒了,终要去了远方。
——
明明是艳阳高照,在五皇子府却是弥漫着一股子的阴冷,五皇子府里的下人真是有苦难言,自从五皇子妃去了皇宫回来后,整个人便变得暴躁起来,以往君陌行还会因为她身后有太妃过来看看,如今太妃也放弃了她,何况她还顶着那张令人作呕的丑脸不自知,偏生要让丫鬟将她画的戏子般。
今日,她听闻宁月锦和三皇子失踪的消失,心情大悦,一大早便让丫鬟给她抹上厚厚的一层胭脂,将原本唯一看得过去的樱桃小口化的通红,如同吸了血般,一只完好的眼睛画了长长的眼线,越发让人悍然。
“五皇子呢?之前去了外地办事可是回来了?”画完后她满意的拢了拢自己的发髻,觉得那支海棠白玉簪子不够耀眼,仔细翻了翻首饰盒,将那对有些夸张的黄金绞丝步摇让丫鬟插了进去,再配上那一身大红大绿的锦衣,整个人就像是刚下了台的戏子,丝毫不见气质。
“爷,爷他在书房。”身边一个丫鬟小声的回答道。
书房里的君陌行正望着前方的密信,怒气冲冲。
“一群没用的家伙,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生气的将手中的书信给撕了个稀巴烂,拍着桌子重重的冷声道。
“爷。”宁琴琴才在屋内听见了里面的怒声,进来见到君陌行有些沮丧的站在窗前,忙上前了去,想将宁月锦和三皇子死的这个消息告知君陌行,好哄了他开心。
君陌行转身,看了她一眼,“你有何事?”
宁琴琴微微一愣,她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娇媚的朝着君陌行笑了下笑,那张被画的通红的脸蛋配上那半脸的疤痕,让人十分的想伸手狠狠的揍上去。
可是,她连最后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了。
毕竟,现在对她而言,能重新要回君陌行对她的重视,才是最重要的。
“爷。”宁琴琴突然悲声道,“呜呜,爷,妾身听闻锦儿姐姐出了事情,她死的好惨,您一定要找出那些贼人替她还有三皇子报仇。”
君陌行皱眉,有些不悦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且回去好生呆着。”
“但——”宁琴琴不想错过与他一起独处的机会,忙道,“爷,妾身想请您陪妾身去趟宁府,如今锦儿姐姐不在了,宁府定是人心惶惶,臣妾成为宁家的小姐,定要去安抚了宁家。”
她这无非是想告诉君陌行,如今宁月锦不在了,她就是宁府唯一的小姐。
“你老实的给本皇子去屋子里带着,少整些幺蛾子出来,你不嫌丢人,本皇子还是要面子的!”君陌行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见她张嘴闭嘴诅咒宁月锦死,自然脾气就上来,全数处在了宁琴琴身上。
第99章 害人终害己()
宁琴琴怔住了,心里有些委屈,豆大的眼珠从完好的眼框中滑落,将一张脸晕染的惨不忍睹。她这般做还不是为了他好?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她委屈的道,“妾身也是为了爷您好,如今这三皇子不是已经不在了,寒皇子和六皇子不得皇上的宠,只要宁家加上太妃,您一定可以被封为太子的。”
“你听谁说本皇子要当太子的?”君陌行不由得对宁琴琴起了防备之心,冰冷的目光绞在她身上。
宁琴琴心口一颤,从他充满杀气的眼光中,才浑然醒悟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话,
她慌忙解释道,“五皇子息怒,妾身只是胡乱猜测的。在妾身心目中,也只有爷才能配的上姜国太子的位置。”
“你给本皇子滚出去!”君陌行冷声打断了她的吹捧,对她的厌恶更是上了一层楼。
“爷。”宁琴琴悲戚道,“难道您就真的一点都看不到妾身的真心吗?”
“真心?你若是真对本皇子真心,往后就不要出了那个屋子。”君陌行眼神狠厉,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娶了她,错过了宁月锦。
君陌行的每个字就像是把利刃,一字一字戳在宁琴琴心里。
最后的幻想破灭了之后,宁琴琴觉得满世界的苍凉。
“爷,您既然这般厌恶妾身,为何当初还要娶了妾身?”宁琴琴不死心,至少以往他眸底的柔情是真的对她有过,她想用最后的机会。
“你给本皇子滚!”宁琴琴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君陌路已经完全将宁月锦的事情算在了宁琴琴身上,哪怕他娶宁琴琴的时候,宁月锦已经嫁给了君陌路。他抬起一脚,狠狠的将宁琴琴给踹了出去。
“啊!”宁琴琴惨叫一声,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趴在后院中,一声大红大绿的锦衣染着灰尘,无比的狼狈。
“噗嗤。”她吐出一口鲜血,脸上不见丝毫血色,加上这浓重的妆容,实在让丫鬟们很难有勇气去上前扶她一把。
“爷,您不能这般对妾身,妾身对您是真心的。”君陌行对她的狠心,比踹在她胸口的那一脚还要来的痛。
“带五皇妃回院子里去,以后没有本皇子的命令,五皇子妃不得出了院子。”君陌行厌恶的望了她一眼,冷冷的吐了这句话出来,便毫不留情的转身关上了房门。
这边,宁琴琴跌坐在地上,哭得好不凄惨,难道以往他对她都是虚情假意吗?
几个侍卫有些为难到的对望了眼,其中两个走上前,还未开口,宁琴琴便自己爬了起来,一拐一拐的往院子走去。
跟来的丫鬟望了眼,忙小心的跟上。
半路,秦禾不知为何得知宁琴琴被踹了五皇子给踹了出来,特意站在这边等着欣赏她狼狈的样子,冷笑道,“哟,奴婢还以为这是谁呢?原来是姐姐,您这么变成这幅样子了?莫非是跟人打架了?”
宁琴琴闻言,扭过头来,就见秦禾对着自己轻蔑的冷笑。
“贱人!”宁琴琴双眼喷火,朝着秦禾走了过去,“你这个贱人怎么会在这边?”
“这不是担心姐姐的身子骨,特意来瞧瞧。”
“你……”宁琴琴银牙咬碎,这么快她被五皇子踹出书房的消息都传遍了。
“姐姐。”秦禾鄙腻的望了她一眼,讥笑道,“难道姐姐还没看出来吗?在五皇子心里的一直都是宁月锦这个贱人。姐姐受这般的耻辱,也全是因为宁月锦。”
秦禾见宁琴琴脸上神情有些变化,眸光滑过一丝的狠毒,“那宁月锦实在是可恶至极,有了三皇子,还这般勾引五皇子。姐姐难道丝毫不怀疑,妹妹做了这般的糊涂事,五皇子为何还留了妹妹在府中。”
“实话告诉姐姐,就因为妹妹打小跟着宁月锦,身上有了她几分的神韵,五皇子才不忍将妹妹给赶了出去,若是宁月锦一天不除,五皇子的心可是一天都收不回来。”
“除她?”宁琴琴重复了句,难道她还不知道宁月锦和三皇子下路不明这件事?一直完后的眸子幽幽的望着她,加上她鲜红的唇,极像是半夜出来吸人血的女鬼。
“是啊。”秦禾见宁琴琴有些动心,便接着向她喂迷魂汤,“难道姐姐就不恨宁月锦这个贱人吗?她抢走了原本是姐姐的一切。以前的三皇子,如今的五皇子,若是不将她除了往后还会勾引了什么人,她不就是仗着那张狐狸脸蛋吗?姐姐若是不毁了容貌,这三皇子还是五皇子,还不是姐姐的囊中之物?”
“那你想怎么样做?”她与秦禾交过几次手,自然是知晓,她绝非善善之辈,且套了她话在说。
秦禾见着宁琴琴已经中招,轻轻靠了些过来,附在宁琴琴的耳边低声道,“如今宁月锦这个贱人不是跟着三皇子去了江南吗?姐姐只要花些银两找些江湖中的杀手,将宁月锦给除了,这样整个世间便会全部清静了。”
“你想让我找杀手去铲除了宁月锦?”宁琴琴抬眸,瞧着秦禾眼中的狠毒,心里一颤,不由得下意识的离着秦禾远了些,这般的人自是留不得。
“姐姐,您难道就没怀疑过您的脸是怎么被宁二小姐给刺伤的吗?她为何好端端的突然魔怔了起来,那么多人,为何就刺了您一个人?难道这些您就没有想过吗?为何,你们接连出了那么多事?只有那个贱人,却完好无整?”
宁琴琴闻言,有些心惊胆跳,若是不她已经知晓宁月锦下落不明的这个消息,怕是会被秦禾给鼓动了。越想越觉得秦禾这人留不得,怪不得宁月锦会将她赶了出去,谁会喜欢身边养着一条毒蛇。
秦禾不知道宁琴琴心里的想法,以为是宁琴琴在犯难哪里去找了杀手,便道,“姐姐不用担心,杀手妹妹还是认识几个,若是姐姐下了决心,妹妹定会为姐姐效犬马之劳。”
宁琴琴听罢,倒吸了一口冷气,下定了主意,不留了秦禾,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妹妹了。今日,姐姐身子骨有些不适,先回了屋子,这件事我们日后在商量。”
秦禾脸上一喜,忙道,“姐姐快些去休息,妹妹明日来过来寻姐姐商量此事。”
望着宁琴琴狼狈的身影,秦禾得意的笑了笑,她每每思索起自己的事情,总恨不得将宁月锦这个贱人扒皮抽筋,若不是她这个贱人,她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殊不知,方才离去的宁琴琴,眼里闪着浓重的杀气,不是为了宁月锦,却是为了她。反正宁月锦已经是凶多吉少,但,她绝对不能将这么一条毒蛇留在身边。如今,她已经失去了五皇